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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到小无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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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还有可能饭碗不保了。
荆尔勋端出狂霸架势睥睨着她,那一句“脾肺肾整组歹了了”瞬间唤醒他惨痛的经验。拜蒙古大夫和疯狂推拿师所赐,他从小病变成大病,走出“名人中医诊所”之后,整整瘫在床上三天三夜,从肩膀到背部都动弹不得!
一觉醒来后,他觉得自己就像被一台卡车辗过似的,上半身的筋骨肌肉处处发疼,后来改换到骨科看诊并休息了一个星期,才有办法整装到斐济度假。
荆尔勋的瞳眸掠过一抹凛光,嘴角扬起邪笑的弧度,抚着下颚缓缓地欺近她。
“你不在中医诊所里作威作福,跑到我的地盘做什么?”他步步进逼,将她围困在桌子与他的双腿之间。
“我……”她缩着身体节节败退,霎时察觉自己陷入了极端不利的境地。
他俯下身,想看清楚她在恶搞些什么,却发现她脖子上挂着一张“卓尔”的员工识别证。
“你想干什么?再靠过来我要叫非礼喔!”她娇声警告着。
他拿起她胸前的识别证,大声地念着:“研发部助理工程师——徐、蕾、蕾。”
她一把抢过自己的识别证,拒绝受到他的玷污。
他抚着下颚,气焰高张地嘲讽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闯!我正愁着不知道该如何找你算这笔帐比较好,你倒是自个儿送上门来了。”
蕾蕾可以感受到荆尔勋那两道毒辣的目光几乎要射穿她的心脏,并且巴不得将她五马分尸,扒了皮、拆了骨,再丢下油锅煮炸一番。
她吞咽一口唾沫,退至墙面,思忖着脱身之计,不料却意外露出那台拆了机壳、尚在冒烟的主机。
荆尔勋发现自己的电脑主机正冒着烟,还发出“滋滋”的声音,紧接着又冒出几簇火花,最后甚至发出“砰”的一声。
“上回在诊所里,你弄废我的肩膀还不够,现在居然还要混进公司烧了我的电脑才甘心吗?”他犀利的视线定焦在她惶恐的小脸上。
幸好,刚才为了要更新电脑配备,他已经将磁碟里重要的档案及程式备份了,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
“我……”一连串的重大打击让蕾蕾的大脑和发声器官停止运作。
她在心里哀号着,她是踩了狗屎还是被衰神附身,居然会遇到这种事!荆尔勋成为她的顶头上司已经够倒楣的了,更倒楣的是——她还曾经得罪过他!
蕾蕾深吸口气,调匀呼吸,卸下惊惶的神情,换上盈盈笑脸,甜美的笑容仿佛沾上了蜜般,语气柔得可以融化铁汉。
“荆先生……”不!喊先生太过见外,还是叫经理亲切点。“经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上回我是一时心急想让您的病快点痊愈,才会使出‘四合一治疗法’,这回我是一时不小心才会……”
她拚命解释,还不忘送上几个谄媚的甜笑,企图用柔情的撒娇攻势攻陷他冷硬的心房,让他尽释前嫌。
“经理,您也知道我一个弱女子没什么力气,又要搬这么重的报表,所以一个不小心就弄翻了奶茶,然后奶茶碰巧就洒在主机上了……”
荆尔勋对她楚楚可怜的表情完全免疫,嘴角还漾起讥讽的笑容。“没什么力气搬报表,倒很有力气对病人刮痧、推拿。”
虽然他的讥刺声颇为刺耳,但为了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着想,她隐忍着一肚子闷气,努力讨好。
“经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大人有大量,绝对不会跟我这种小员工计较的,是吧?那我就不打扰您上班了,再见,后会无期。”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蕾蕾站起身,想绕过他高大的身躯走出办公室时,后颈的衣领却被他揪住,整个人被重重地甩进皮椅里。
他双手插腰,傲然地逼视她。
在斐济度假,躺在沙滩上看着蔚蓝的海洋时,他脑子里想的都是回来后该如何报仇,如今她自己送上门来了,如果不善加利用实在有违老天爷的美意。
“我是可以拿出男人的气度不跟你计较诊所那件事……”
“经理,您真是英明神武、天纵英才、俊秀无比、仁人君子!谢谢您不跟我计较,那我就先告辞了,不送。”蕾蕾使出看家本领,拍着马屁,接着起身想走,不料又被荆尔勋钳住臂膀,推回皮椅上。
荆尔勋在心里冷哼着:想走?没这么容易!他会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将之前所受的罪连本带利地一并索回,把个人的快乐建筑在她的痛苦上!
“我是可以撇开私事不跟你一般见识,但是你毁损公司的物品该怎么处置?”他隔着镜片的黑眸掠过一抹凛光,佯装公事公办的严谨模样。
蕾蕾咬着下唇盘算着,当初她跟爸爸约法三章,只要她被解雇或离职就必须回去诊所上班,并且乖乖接受中医检定考,她好不容易才进入“卓尔”工作,为了一圆“科技新贵”的美梦,她必须忍耐才行。所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她可是徐蕾蕾,才不会被这一点挫折给击倒呢!
“那、那我赔一台主机给你嘛!”她一脸抱歉,楚楚可怜地说。
“好啊!那我就意思一下,收你个二十万元吧!”荆尔勋开口随意讲了个数字。
“二、二十万?!”她怀疑自己耳朵有问题,听错了。
“没错,就收你二十万元。”他一副大发慈悲的口吻。
“一台电脑主机根本不用两万元,你怎么能勒……开价二十万元呢?”碍于荆尔勋是她的上司,她硬是吞下“勒索”这两个字,隐忍着一肚子气。
“一台主机是不用几万元,但硬碟里有很重要的程式和档案,你想要是我把这件事呈报给人事处和董事长知道的话,你的下场会如何呢?”他弯起森狠的笑眼,瞅着她惶惑的小脸。
“会怎么样?”她瞪大水眸,一颗心悬得高高的。
威胁她的喜悦悸动在荆尔勋的心中蔓延开来,让他仗着自己的职位更加放肆地进行报仇的行动。
荆尔勋比出一个杀头的姿势。“会被革职,而且还得付出大笔赔偿金。”
“骗人!”她防备地回瞪他。
“那你一定没有熟读员工守则。”他倾身拉开抽屉,拿出一份员工守则放在她手上。“不要说我这个上司欺负你,自己看一下员工守则第108条惩戒罚款的部分。”
他俯身靠近她娇小的身躯,解说着员工守则上的条文,一缕淡淡的幽香飘进他的鼻端,令他的心微微颤动着。
蕾蕾连忙快速地翻阅着守则。员工训练时她只对优渥的福利制度、三节奖金、国外旅游和股票分配制度有兴趣,完全忽略了惩戒条款这一部分。
“有没有看到108条上怎么写的?要是员工做出有损公司利益之事,情节重大者必须负起全部损失,有纷争时可诉诸法律……”他主动替她解释条文上的意思。
他的视线移到她线条柔美的侧脸上,看着她鬈翘的睫毛、挺直的鼻梁、白皙粉嫩的腮颊,忍不住想用手去捏捏它。
蕾蕾看到条文之后,沮丧地垮下小睑。怎么办?她居然惹出这么大的麻烦,看来她“科技新贵”的美梦即将破碎了……抬起头,蓦然发现荆尔勋瞪着她的眼神不太对劲。
荆尔勋像个做坏事被抓到的坏小孩般,心脏在胸腔里沉笃笃地跳动了几下后,蓦地一紧,他连忙调开视线,深怕被她发现他在偷瞄她可爱的侧颜。
“你怎么可能会良心发现地帮助我?”她狐疑地瞅着他可疑的脸。
荆尔勋用食指轻戳她的额头,数落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喜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曲解我的好意。要是让人事部和董事长知道我自己的下属毁了我的电脑,弄坏我写了这么久的程式,不就代表我教导无方吗?这传出去会有损我研发部经理的声誉。”
蕾蕾挟着他爱面子的心态,觉得有了把柄,乘机壮大自己的声势。
“既然你是我的上司,那董事长追究下来你也要负相关责任,凭什么你一句要二十万,我就要乖乖赔?”她眼眸一亮,以为抓到他的小辫子,立即反制回去。
“那你的意思是……”他缓缓地眯起黑眸,打量她倨傲的脸。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要她拿出二十万,还不如先杀了她再说。
她就不相信以“卓尔电通”这么大的一家公司,会逼得她走上绝路。
再说,她刚刚瞄了一下,发现“卓尔电通”的员工合约里也有载明上司不得无故开除员工,否则可以上员工福利委员会进行申诉。
“我要你这条值不了几文钱的烂命做什么?搞不好现在市面上的青葱都比你值钱。”这丫头的防备心还真强。
不过,她再怎么古灵精怪,他还是有办法整得她跪地求饶。完美的复仇计划已经在他的脑海里酝酿了将近一个月,没想到此时执行、布局起来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有仇必报可是他荆尔勋的人生格言。
“你说我的身价比青葱还低?”蕾蕾抬起下巴,晶亮的双眸迸射出千万道寒光,攻射他邪恶的脸庞。
“是。”他斩钉截铁应道,逗着她玩的愉快感觉渐渐在他心里漾开来。
可恶!她气愤地抡起双拳。再怎么说她也是“名人中医诊所”未来的继承人,更是前景看好的“科技新贵”,怎么可以拿她跟青葱比较呢?
哼!士可杀,不可辱。她无暇思考,出声道:“要不然你就直接报告给董事长知道,再去告我好了!”
他佯装沉思地抚着下颚。“你知道如果和‘卓尔’打官司会有什么下场吗?”
荆尔勋奸邪的笑容令她头皮发麻。“大不了就是小虾米对上大鲸鱼,败诉罢了嘛……”
他啧啧说道:“不止。一旦你和公司的律师打官司,罪名一确立就会留有案底。就算在诉讼阶段,公司也会发布一份公告给科技业,说此人办事能力不佳,希望大家注意。”
“你恐吓我?”她扁着嘴控诉他的恶劣行径。
“我是陈述事实。难道你不知道全天下最没良心的职业是什么吗?”他自问自答。“就是律师。他们一定会置你于死地来讨董事长的欢心,这样不仅可以抬高自己的声名与威望,也可以提高律师费用。”
她蹙眉深思,突然想起有个小记者因为报导某科技龙头老大的商品不佳,而该公司对记者提出告诉,并且向法院申请假扫押,最后那名记者不只丢了饭碗,连财产都被冻结了。
要是“卓尔电通”的律师团真的循法律途径解决,那她“科技新贵”的美梦不仅要化为幻想,还得终身待在“名人中医诊所”里……
荆尔勋趁她迟疑不决时,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进行摄影与拍照。
“喂!你做什么?”蕾蕾惊惶地大叫着,企图要制止他的行为。
“搜集证据。我怕万一要诉诸法律的话,总得拿出实质的受损物品,为了避免案发现场受到破坏,所以现在要先搜集证据。”他高举手臂,闪躲她的钳制。
她露出像小狗般可怜兮兮的眼神,百般委屈地咬着下唇,仔细评估之后,决定还是赔他二十万元好了。
“经理……”有求于人时,她的声音立即变得特别亲切甜腻。“我是很想赔您二十万元,弥补您电脑和档案的损失,但是我空有还款诚意,却无偿债能力,怎么办?”
“这样——”
她连忙打断他的话,不容他拒绝地建议道:“不然那二十万元就让我分期付款吧!每个月从我的薪水里扣两千元,一百个月也就是八年后就能偿清,如何?”
她恨恨地在心里诅咒着:那两千块就当本姑娘赏你去买药吃!
他拍好照后,轻松地将手机收入口袋,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从皮椅上拎起来,拖到一旁,自己大方入座。
“太久了。”他将长腿搁置在桌上,懒懒地回应。
荆尔勋傲然霸道的姿态,惹得她十分不满,不禁在心里低咒道:八年嫌太晚,你赶着去投胎啊!
虽然她不知道荆尔动心里在盘算什么阴谋,却也不迟钝,立即使出自己的“无敌耍赖功”,硬是想赖掉这笔帐。
“等不及啊?那我想到一个完美还债法,不如你现在去替我投保钜额的人寿保险,然后寿险合约生效之后再找人砍断我的一截小指,那样你就可以领到保险金了。”她皮皮地使出无赖功。
他挑眉冷笑,接腔。“然后让你握有把柄,控告我蓄意诈财,反咬我一口吗?”
蕾蕾冷哼一声,这家伙居然这么精明,看穿了她的意图。没关系,她号称“智多星”,一定可以再想出“损人利己”的方案来的。
“我是那种人吗?”她虚伪地陪着笑脸,掩饰诡计。
“是。”
她郁积着满腔怒气回瞪他悠哉的模样,讨厌透了他打着正义旗帜,实为勒索她的恶劣行径。
他舒懒地将手臂枕在后脑,审视着她微愠的小睑,意外地发现她生气时的表情格外丰富活泼,又是鼓着腮帮子、又是噘起小嘴,一会儿还蹙起眉心,让他的眼神忍不住胶着在她的身上。
他的心情随着她的喜、怒、哀、乐而悄悄受到牵制,通常她的表情愈加困惑、为难,他嘴角邪笑的弧度就愈是加宽。
倏地,保命要诀跃入她的脑中,她吸着鼻子、蹙紧眉,眨着眼努力想挤出两滴眼泪来,让演技看起来更逼真点。
“我想到了第二个偿债方案,不然就……就让我用我的肉体来抵债好了。虽然你觉得我的人格无赖至极,但我的身体可是冰清玉洁,身价值钱的。一次算你一百万元就好,反正我未来的丈夫若发现我非完璧之身,会体谅我是迫于淫威、环境所逼的。毕竟纯洁的小红帽遇上了好色的大野狼,为求自保也只好委身了……我会眼一闭、牙一咬,忍一忍就过去了,就当自己骑脚踏车跌了一跤……”
她唱作俱佳,晶莹的美眸已经汪着两潭泪水,不过,他还是识破了她的计谋。
“要不要当自己被卡车辗过?”他凉凉地调侃着。
“也是可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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