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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种田的嬷嬷gl-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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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上头答应了?”这个消息,的确够让人震惊的。蓉姨要离开,本嬷嬷心里真是说不出的不舍,毕竟她是我半个亲人啊。
“一定会答应。”雨陌笃定的告诉我,声音沉静:“六驸马此番前来,必是得了禄国国君的支持,其中利益关系自不可臆测。但就浅显的来说,君王对臣子向来防备,现在六驸马将母亲请去,便是多了一个控制才干之人的筹码,不单可定心,还可彰显其亲善亲民的作风,何乐而不为。而皇上太后这边,即使我国与禄国早已修好,但新皇登基,邻邦的友好关系总需要通过某些事情来维系。且本国律法,若妃子育有子女,皇帝驾崩之后,应是跟随前往子女封地,蓉姨这情况也并非完全的于理不合。因此,若无特殊情况,此事定是会敲定的。”雨陌没有再说下去,只轻轻拥着我,似是在等我发问。
突地,我想起她起先是说有事让我办,便问出了口:“那你要我办什么事?”
她从我的肩膀上挪开下巴,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道:“小北,我们该谋划将来了。”她不动声色地拿出一封信,塞进我的衣襟里:“过几日,将这信送去卓家。”
“卓家?你母亲的娘家?”
雨陌抿着嘴点点头,又抱住我道:“我外公膝下无子,我娘又只有我一个女儿,现如今老爷子年迈,又失了我爹这靠山,想必处境不会如往年那般轻松。他本有意将当家的位子传于我,因为卓家的基业是他一手创建,相比亲戚家的子嗣,自然更希望将一切给我的。只不过后来我爹将我送进了宫,又传出得了疯病的消息,才没了办法。如今若是知我无碍,老爷子还不想方设法把我弄出去?”
听及此处,本嬷嬷不得不暗暗感叹一句:“有钱人家的独生子女,人生当真彪悍。”
“可用什么法子能把你弄出去?”
“这个啊,还需跟老爷子商量探讨。但我预感此事不会容易,或许,得让靥大夫干些活儿,才能放她随蓉姨去。”雨陌语气悠长,话语里似乎藏着隐忧,只是没待我问出口,又轻笑了一声对我说起了甜蜜话:“待一切解决了,小北,你想去哪里,我便随你去,就算是禄国也可以。”
“嗯?!那不就可以去找蓉姨了?”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真少,有点桑心。哎……………………所以就把这剧情跳上来了。
☆、这就是一只知心嬷嬷!
果然,半个月后,宫里来了人,将蓉姨带走了。第二天,便得了六驸马一行人护送着生母返回禄国的消息。而靥无眠似乎一直很平静,早间坐堂,午后出诊,吃完了晚饭,便开始喝迷药睡觉。据她所说,这迷药对身体虽说有害无益,但无色无味效果绝佳,如今这时候只能指望它。其实我们早对她说了蓉姨会离开的消息,她起初也是满脸失落气息难平,而第二天,便好像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一般,照常医病,照常夜探尼姑庵,照常躺在蓉姨身边就能入睡。
我觉得她现下的状态虽说正常,却是正常得实在不对头,既没有主动提及蓉姨,更没有谈什么决心。我本以为她一定会紧紧地跟着蓉姨走,毕竟一个女人,且是一个识得医术的女人,再如何与蓉姨接近也不会被发现其中的猫腻。可她现在什么都不干,到底是要闹哪样儿啊?
这天,她刚喝下一杯迷药,便慢悠悠地回了房间,那个本留给桑枝的屋子。现在蓉姨走了,雨陌不能继续找靥无眠替她,又恰好纵舞那两口子十分缺乏相处的机会,便霸道地让桑枝钻了进去。幸而同屋的女子多是知道了我和雨陌的那点儿事,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非但不揭穿,还给桑枝让出了纵舞身边的位置,差点把桑枝小徒感动哭了。其实这俩人也挺霉的,有个这样的师父也就算了,还得随我这样的嬷嬷。如果她们当初争取争取,也许还能把晚上的时间分一分,一三五纵舞出来,二四六雨陌出来,至于靥无眠,这个不睡某人旁边会死星人实在怠慢不动。只可惜纵舞虽说有出人意料的强势,但貌似是只针对桑枝的,平日里那叫一个与世无争,便也从来不要求什么。桑枝小徒嘛,那点儿大的胆子,更甭提了。而现在蓉姨离开了,或许只这俩人能自其中得到些益处。不过桑枝始终是桑枝,以前就只黏那无良师父,现在有人了,对靥无眠还是孝敬得不得了,去尼姑庵风流快活之前还不忘扭扭捏捏地嘱咐我:“小……小北姐姐,我有点担心师父,你替我好好照顾她。”
所以现在………………
“靥无眠,你等等。”我扒着门,看着她打了个哈欠转身扭到床边。
她掀了被子就往里滚,待又软又轻的被子哗啦啦地重归平静,才转过脸来问我:“你来干什么?不去隔壁会相好?有什么事快说吧,一会儿我睡过去了可听不见。走的时候别忘了关门。”
她倒是一口气把事儿都交代清楚了,那语气虽是懒散,里里外外却好像在催促我只给你以一句话的时间,说完快滚。我迈步进屋里,蹲在床边看着她,瞪着眼睛问:“你到底喜不喜欢蓉姨?”
“咳咳……”她不自然地咳了两声,被噎了似的,深吸了一口气,又沉沉呼出,才对我道:“喜欢。只是有些东西她不想要,我不能强迫她接受。人年纪大了,折腾不起。”
“你怎么知道她接受不了?上回你不是还说要留在她身边?现在她走了,你为什么不跟着?”我认真地看着靥无眠,说话间难免有些责怪的情绪。这种正经到不可思议地态度在我们俩之间算是鲜有,怕也只有在蓉姨的事情上才会这样。
“我怎么会不想跟着她。”她转过脸,无神地望着床榻顶部繁复的透雕图案,继续道:“可是我太伤心了。自从知道她会离开的时候起,我无时不刻不在伤心,一日更甚一日。”
我看着她失了光泽的薄唇不断吐露伤心的字眼,突然不知该怎么继续这话题。是安慰她,还是质问她,软的硬的,无计可施。
她眯了眯眼,叹着气继续道:“我在她面前一直假装什么都不曾知道,只是等她自己告诉我。我想知道她会不会给我一个不舍的眼神,哪怕只一丝一毫,我也会义无反顾地跟着她。可是……她什么也没说,一个字也不愿透露。小北啊……”我看着她浅浅锁起的眉头下充盈着泪水的眼睛轻轻闭合,狭长的眼角处一滴晶莹迅速滑落,躲进仍旧黑亮的发丝间:“她早就厌烦了吧……走了倒好,呵呵,省得被我纠缠,成日扰她清静。”
“你……”我咽了咽口水,被她这忧桑的模样惊得不轻,寻思了半天才想出一句似乎好像也许义正词严的话:“蓉姨那样的人,不喜欢便是不喜欢。你当她是哪般纯良的圣母,怎么会宁愿委屈自己也不愿伤害别人?她若是厌烦你,早有所行动了,你认为凭她的才思还没法子把一个讨厌的人赶得远远的?”
她听了我的话,愣了片刻,我以为她想明白了,哪知道她又开始钻牛角尖:“所以呢,恩?她现在不就在把我赶得远远的?她走的那天,我就在边上,可她没看我一眼。这还不明白么?她什么都不在意,包括我。”
我被她说得一时无语,那日的情景我虽不曾看见,可从靥无眠的话里也能大致猜想。我将此视为短暂的别离,但靥无眠大致不会这么想。若是我和雨陌,在这种情况下,必定要纠纠缠缠缠缠绵绵绵绵情意诉说到天荒地老也不愿罢休的。但话说回来,我们俩和蓉姨她俩又是不一样的。若拿那围城说事儿,我们在围城里面,她们在围城外面。我们过得乐不思蜀,不想出去,靥无眠见我们自在更是想往里挤,只蓉姨不同,她在围城里呆过,不好过,出来了。再进去?有阴影,得慎重。她的心思忐忑矛盾,但凭借她的睿智,定自有一套不至凌乱的想法思路。我想她不会就这样结束与靥无眠的关系,这种称不上结局的结局,她不会容忍。只是这些话,说出来实在没有说服力,个人猜想罢了。如今的当务之急,是要让靥无眠这厮振作起来,好歹去见上一面,讨句明白话。这事本轮不着我管,只是我有预感,她们若不在一起,会遗憾一辈子,就算这辈子只剩半辈子。
蓉姨的真实想法我是猜不着了,只有按着那些个狗血言情的气人套路告诉她一个似乎说得通的解释:“靥无眠,你知不知道,不语,是为不伤,不见,是为不别。她知道雨陌再如何,也不会过分伤心。所以会无所顾忌地将事情告诉她。而你不一样啊,你会为她疼,为她痛,为她流眼泪。她舍不得伤你,哪怕非她所愿。至于临别之际不曾看你一眼,你说,若不是过于不舍,又怎么会连看一眼都不能?若真的是想你断了念头,又为何不给你个不屑的笑,更能掐灭你的心思?”
“真的?”她眨着红红的眼睛望向我,似乎迫切地希望得到我的肯定,好给她以希望。我用力点头笑了起来,再送她个定心丸:“我想蓉姨一定不会告诉你,你没来的时候,人家都在背佛经,只她一个人捧了本药经放空。她这是要做大夫了呢?还是怎么招……嗯?你该明白的吧。”
“真……真的?她从没提过。”靥无眠微张着嘴露出惊讶的表情,眼神却是鲜活灵动了:“你不会骗我吧小嬷嬷。”
“没骗你,我见到的!”随着木门咯吱一声被推开,雨陌满眼不耐烦地走了进来,到了靥无眠的床边直接揪起我的后衣领子:“大半夜的还瞎聊什么。小北,回房睡觉。”
“呵呵,你们走吧,我也要睡了。”靥无眠笑了起来,难得地温婉,让人不可置信。
“哎哟,雨陌我脚蹲麻了。”
“笨蛋。”雨陌蹲下、身来一边捧着我的腿给我活动脚掌,一边又对靥无眠道:“对了,明日我有事要你帮忙。再过些时候待我的事办妥了,再找人送你去禄国。这一路路途遥远,你一个女人太危险。到那之后好好缠着蓉姨,过个一年半载,或许再久些,我和小北也就来了。”
靥无眠点了点头,恢复了没心没肺的本色,打了个哈欠又翻了个身:“好吧好吧,药劲上来了,我先睡了,灭蜡烛关门。”
作者有话要说:有工作了。本来以为论文完了会自由几个月再上班儿的… …还打算旅游呢。
没想到饭碗这种事也能突如其来……
其实,增的还不想工作。
这些天会很忙。老天保佑我更得动文。
☆、这就是分别前的缠绵!
前前后后来回传递了十几封信,终于,那所谓的卓家终于有了动作。前几日,精明干练的卓府老总管带了一串奴仆浩浩荡荡地进入了镜影庵。按理说,这种人家虽说贵气,却毕竟并非官宦,本不允许进庵里来。只那老总管活成了人精,凭着条三寸不烂之舌,又配了老爷重病,誓要行善积德以求安康的由头,不仅入了庵,还包下了修葺庵堂的活计。而镜影庵虽说与皇家连着些从属关系,但毕竟只是个收容旧人的处所,因此拨了些吃食用度的银两已是不错,修葺什么的,除非塌了,否则八成百年都盼不来。当然,这世道的房子,别说百年不修,只说五十年、二十年、十年,这么些时候,若不常常修修补补,必定是住不了人的。镜影庵往日里也算接待了些官宦家的贵妇人,有钱老太太心软,也就多多少少捐点儿。只是这么大手笔,头回来就说要修葺整个庵院的,的确鲜有。也难怪那位正经老师太会欣然答应。
嘛,成天吃斋念经不产出,本里就是个奢侈事。
雨陌说,再等上半个月,待卓家的工程队伍在庵里站稳了脚,便在夜里放一把火,烧几间屋子。再借着灭火的势头,趁乱将她和纵舞送走,丢两具女尸到里面慢慢烧。到时候,纵舞与桑枝团聚,而她,就得往卓府去,与我来一个小别胜新婚。当然,小别什么的,也伤心啊。她虽说定会想尽办法来找我,但是前路茫茫,看不清明的等待最是使人焦心。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般容易,只是看雨陌信心满满的样子,也摸不出心乱的门道。但一切都是为将来自由的双宿双飞,所以不去试着相信,没道理。
“好了,今天的到这里。在扎几天就成。”
我看着靥无眠小心翼翼地从雨陌背上拔下最后一根惊悚的银针,又将被子轻轻盖在她身上,那模样慎重得好像御前表演似的。这是给谁看呢?……
“小北……”她走到我面前,将手搭在我肩膀上,软软地拍了拍,又摇了摇头,一副欲言又止语重心长的坑爹样,发出几声类似赞叹般得瑟声:“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我本来觉得她这态度有点儿内容,但等不得她啧完,我又不禁怀疑她是再次被作者派来凑字数的,难道不是么?就是这样的吧!
“您牙塞了?啧个不停。年纪大了的真可怜,牙龈萎缩。”我耸耸肩,挑衅地看靥无眠一眼,又跳到床上压住雨陌的背,隔着被子将她抱了个满怀。她推了我两下,哼哼一会儿便不再挣扎,索性趴在床上懒得动弹。
“哼~我是谁?本大太医从头到尾根被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咳咳,除了失眠症。”她双手抱于胸前,冷笑一声,踢了门就往外走,右脚一勾又将门闭上,之间还不忘落下一句:“我只是奇怪小嬷嬷你上辈子建了什么业,怎么捞着个这么好个姑娘。哼。~”
我眨着眼瞧瞧紧闭的房门,暗自揣测这家伙又犯了什么病,怎么没头没脑的夸起雨陌来了?
“雨陌,你可别被她勾走。”我慢悠悠地从她身上爬下来,滚到旁边仰面躺着,转头对她道。
她喘了几口气,也一同翻身与我并肩躺着,淡淡地望着卷起的纱帐,回道:“你这人真傻,竟然敢说这种话。活得太舒坦了?”
“嘿嘿~嘿……”我傻笑着,又爬到她身边,掰过她的脸问:“咦?我吃醋你不是应该开心么?”她看着我没说话,我便继续道:“不开心?要不要本嬷嬷伺候你开心?哈哈!”说着,我哗啦一下掀开被子,她果露的上身轻轻一颤,拽了拽被角做做样子,眉目微挑,笑道:“死相。”
“呐呐呐,给我亲一下。”也不等她答应,我便将唇印了上去,与她柔软红润的唇瓣相互厮磨,她仍笑着,呵呵呵的,嘴角保持着媚人的弧度,真不配合。我只好将阵地下移,在她修长紧致的脖子上啃几口,继续亲吻她白润的胸脯。
很快地,她笑不动了,转而有节奏地轻喘,不时发出细微又悦耳的呻/吟,挠得人心痒痒。一口含住她胸前的嫣红小巧的蓓蕾,舔/舐吮吸。她的呼吸又急促了些,挺着胸脯,拱着身子,因情动而逐渐灼热的身体紧紧贴住我的,微微扭动。
我抬起头,看着她微微眯起却掩不住情/欲的眼睛,顿时X心满棚。
“翻身过去。”我在她耳边低声说着,顺便咬一口她缀着玉珠的耳垂。她僵硬地动了动脖子,便乖乖地由我扶着趴在尚且算是柔软到底床上,将雪白骨感的背脊完全展露在我眼前。
我伸手抚摸着她的美背,脖颈、肩膀、蝴蝶骨,随着脊椎一路向下延伸,直躲进白色的里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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