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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种田的嬷嬷gl-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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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许可。另外,还借着探望的缘由,亲自送来了几味珍贵药材给我们镇店。多好的人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能知道我这儿的情况,是不是说本嬷嬷这儿的三个仆人早将我的举动汇报给她了?那么……她是不是也知道,我每日每日地往尼姑庵跑,从里头偷出一个美女来带回家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嘿咻嘿咻哎哟哎哟?是不是还知道,我请来的坐堂大夫每晚还溜进尼姑庵不晓得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哦娘啊,本嬷嬷怎么有种自己YD还要唆使他人跟着一起YD的YD行径被发现的罪恶感,就算这些活儿都应该在神通广大的南韵长公主的臆测之内。
说回到开张的事儿。按照习俗惯例,店面开张总少不得搞些亏本活动做做宣传,赚赚人气。医馆开张当天上午,本嬷嬷便招来舞狮队伍,点起八字炮仗,噼里啪啦咚咚锵锵一阵之后,再将靥无眠靥大太医的名头捧了个天花乱坠,最后宣布今日免费问诊,药钱一律八折。只这么一下,本是狭小简陋平平无奇的小医舍里,一个上午的功夫也挤了不少客人。有病的看病,没病的看看有没有病,反正也不花钱,村里的穷人家自然想捡这份便宜,只是忙坏了靥无眠和桑枝这两个清闲惯了的人。
医馆名曰半日堂,意为每日只上午开铺看病,其余时间皆不见客。这难免看起来有点儿得瑟的意思,实际上,也就因为下午要接雨陌她们出来溜达,晚上靥无眠又要进尼姑庵和……哦不,是由蓉姨陪着睡觉,因此除了早间,一家子都没空折腾给人看病的事。只不过这无心摆的谱儿到后来兴许也真得了用处,当真引来了许多不惜以重金前来邀请两位大夫午后出诊的达官贵人。
我站在柜台边,右手捏着一管鹿角小狼毫,左手佯装霸着一个哗啦啦的红漆大算盘,一边时不时地在小账簿上刷两笔阿拉伯数字,一边瞧瞧来来往往的客人,再攀攀不深不浅的交情。要说我原本还真不知道,原来这小村子里竟有这么多人,进进出出远远近近的,这半天就见了上百张不一样的脸孔。附近的邻居自然都来捧场了。
隔壁家的王大婶又送了七八个包子来。她每每家里有东西多了都要往我们家送,实在热心得吓人,以致本嬷嬷极度怀疑这大婶是想把自家长得还没我好看的大龄闺女介绍给石七当续弦。只不过那包子是真好吃,靥无眠和桑枝又是饿极了,也就收下了。
对面薛家一到白天就没人带的小女儿薛小怒也在最忙的时候舔着糖葫芦蹦来添乱,小祸害每次来都会有意无意地坏我和雨陌的好事儿,我见了她就准时神经痛,所以赶紧丢了半串没点完的八字炮仗和一只糊里糊涂中的石久久过去转移注意力。她一乐,提溜着两样物件就跳出去了,到了门口还不忘回给我一个金灿灿阴惨惨的贼笑。听说她一家老小都在京城知府家里做活儿,腰板儿硬得很。爷爷是知府的管家,爹是衙门捕快,小叔是知府家的园丁,娘是知府夫人的侍女,还有个哥哥再作知府大公子的书童,只这么一女娃年岁太小,品行野蛮,给小姐当丫鬟都怕带坏了人家,只能放养在村子里祸害劳苦群众。诶?我给她一串炮仗是不是太危险了……算了。
除了上述两位无关紧要的人物,其他群众多是来看病的。村头的铁匠来瞧关节炎,村长带孙子来治牙疼,卖萝卜的李大娘则是来问问自己的偏头疼还有办法没有。我瞧着靥无眠那烦到快炸毛又不得不压抑的表情,又瞧瞧再一次包成粽子妄想藏起来又必须给人看病受人观摩的桑枝小徒,实实在在地感受到,打工的同志是多么的伤不起。
说起来靥无眠这厮,自从晚上成功地和蓉姨睡在了一块儿后,脸色是一天比一天红润,每每说起,还呵呵呵地笑个不停,好像谁送了她钱似的。我想她过去也没这么好待遇,毕竟在宫里的时候,她都是白天在蓉姨房里睡几个时辰,而蓉姨往往只在一边看佛经药经一本本的正经。现在可好了,大晚上的谁不睡觉?虽说大伙儿睡的是通铺,两人却也好歹能混个同床共枕,偷偷亲一下摸一下,还不就是分分钟的。不过再一看靥无眠健康精神的面色,也应该是睡眠极好,做不出什么逾规越矩的事的。其实她也是个极易被满足的人啊……
接待完了最后一批病人,正是晌午时分。关了店门吃了午饭,又各自去睡个午觉解解乏,便赶往了镜影庵。这次十分难得的,蓉姨也答应出来了,拐骗的理由自然是半日堂开张。往日里这个时候,靥无眠都是待在家里研习病症或是外出购置草药的,从不要求去见蓉姨,许是知道她的性子,又许是没有一天到晚腻歪再一块儿的理由。如今蓉姨既然答应下了,靥无眠便也巴巴地跟着上了车,积极的势头不言而喻。有时候我会问她:“什么时候能和蓉姨处上对象?虽然你这人品挺怪异(到底是谁的人品怪异?!),但是不得不承认,你们还是般配的。”而她,总是先皮笑肉不笑一阵,然后耸耸肩,摊摊手,理所当然道:“我只求能常常陪着她,别的无所谓。名分而已,可以没有。”
名分哪?名分这种东西虽说吃不得,用不得,但是精神上需要。名分是情人给的,代表一种肯定,一种依靠,没有名分的爱情,很辛苦。想当年我和雨陌搞朦胧那会儿,想说又说不出的感觉,多难受啊,多憋屈啊,所以本嬷嬷才不相信,靥无眠能洒脱到无所谓名分的地步。迟早有一天,是会有行动的吧。
而桑枝和纵舞,见面的机会本就只有下午这段,前阵子家里在造屋子,实在闹得很,两人也就一直在庵墙周边走走逛逛,现在医馆开张了,当然也要回家一趟的。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八卦,就去问桑枝俩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那姑娘实在太害羞了,捂着脸只说:“纵舞姐姐……她……很好,我……我就……就跟她在一起了。”我被忧闷得不轻,忍不住说了句:“我也很好,你怎么不考虑考虑我?”下场自然是直接被旁边一直竖着八卦耳朵的雨陌给撕了。
在桑枝小徒这儿遭了殃,当然是改变策略去找纵舞。纵舞可大方多了,也不拐弯抹角,就给我说起了她从一个志向远大的孤独艺术家踏向百合遍地的金光大道的情史。我还记得她是这么告诉我的:“我第一次见她,是冷宫和太医院的联谊。那日我独自在池边练舞,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停下来看看是谁人,一眼就见了她。我是当真吓了一跳,哪见过有姑娘像她这么从头裹到脚的。也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思,就走过去把她的遮面巾扯了。”
听到这里,我不禁暗暗敬佩纵舞的霸气,也不怕遇到的是刺客。她笑了笑,继续道:“我一扯她面巾,她都吓傻了,然后就不停掉泪珠子。嬷嬷你发现没有,她的长相初见之下虽说怪异,但看久了,却让人觉得美丽异常。我看她哭了好久,禁不住开始想安慰她,就戴上了她的面巾跳舞给她看。后来才知道,她本想掉头就跑的,只是怕没面巾遮掩,被别人看见相貌更麻烦,只好坐在那里等我跳完,将面巾还给她。我跳了好久,可她还是很害怕的样子,说实话,我有点恼。”
我想这可以理解,像纵舞这种曾经跳支舞能换一栋房的人,现如今累死累活地跳了半天,却连逗一个人开心都办不到,该是多么挫败。
“直到天色暗了,我才问她是谁,来干什么的。她一害怕就没防备,一五一十都说了,我知道了她是太医院的人,就带她一起去联谊。她说她想跟师姐妹坐在一起,我还气恼着也没答应,拉了她一块儿坐。我问她我舞得不好看?她只摇头却不说话,把我憋得连灌好几杯酒还是不舒服。后来我逼她每三天就过来一次,看我跳舞。她太老实了,真的每次都偷偷来。慢慢的我们熟悉了,她到我面前就脱下斗篷摘下遮面巾,后来看着我跳舞还会轻轻地笑。有一次她害羞地告诉我‘纵舞姐姐你好美’,我却觉得她笑起来才是最美的。”
我扬起眉毛忍不住好奇,原来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有如此一段迟钝的JQ在进行,便又问了:“那你和她有没有那什么过?谁在上面?”
纵舞笑了笑,抿着嘴却没有羞意,只停顿了几秒,才道:“说起来一切还要谢谢嬷嬷你。那夜若不是你们将她送到我屋里来,兴许我们不会有这样的进展。哎~总之,是我一时没忍住,鬼迷心窍就把她给……但她也没太多反抗,事情就这么顺理成章下来了。”
嘶~~~就是那夜么?就是为了把蓉姨偷到太医院去泡药浴,将桑枝留在冷宫与纵舞睡一屋那夜?就是我和雨陌斗智斗勇推来扑去最后以本嬷嬷首战告捷为结局的那夜?纵舞也太成了,俩人还没确立关系呢,就把事儿办了。我觉得,靥无眠有必要向她学习学习。
正回忆着,马车已经到了尼姑庵。我与桑枝在墙脚接雨陌她们,靥无眠则很有先见之明地从正门进去了,打着著名女大夫,曾经的天才女太医的名号,直接找上了住持,拿下了镜影庵的诊治权。
作者有话要说:跟爹+爹的朋友去旅游,很是坑爹啊 = =!
钓鱼打牌吃饭喝酒,风景呢?~~~~~~
ps:悲惨的答辩之后,我的毕业设计得了良好。太理想了!不能相信了!
☆、这就是弯转旋转反转!
秋日,一年中气候最是舒适的时节。记得三年前的这时候,我在某个夕阳西下的傍晚,遇到了一身素裙的雨陌,那是我平平无奇的异世人生中,最珍贵的篇章之始。三年后的今日,我从后面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入手的温暖,一同平静地坐在在村口的小河边。她不怨我以下犯上,我不嫌她无端轻生,早没了从前的冷眼相对。仔细想想,那样两个人能成为现在的关系,怎么能不道缘分的奇妙?
“我记得,对你说的第一句话是:‘别啊!’。”我附在她耳边,旁若无人地回想当年我拽着她叫她别想不开的窘迫情景,手中温暖的体温却着实让人舍不得松手。
她呵呵地笑,侧头瞧着我,媚眼横生,轻声道:“放肆。”
我一愣,傻了两秒才明白,原来这姑娘也在回忆当年与我所说的第一句话。没错,那时候的她,一身素衣,飘飘如仙,一开口就是一句凶狠的“放肆!”。现在想想,好萌好有爱啊~这么凶地对人家,真是……咳咳。
“真是迷死人了雨陌!来,让我么一个。么么么么么……”
“啊,咬钩了!快拿网来!”
“哦哦哦……”我看着一直捏着钓鱼竿与我推推耸耸的姑娘突然两眼冒光,连忙抄起长柄网兜,死命把水里咬着钩瞎扑腾的鱼捞上来:“哇!大鱼!”
话音未落,只听五米之外贴在蓉姨边上看她钓鱼的靥无眠嫌弃地对我们道:“嘘~~~~~~~不准大声说话,把我们的鱼都吓跑了。”又转眼回水面,盯了一会儿,突地眉毛一扬,握住蓉姨的手迅速提竿:“混蛋,饵被吃了!都怪你们,下回再这样,算你们犯规,扣一条!”说完,就取回鱼钩埋头勾起饵料来。
没错……钓鱼比赛进行时。
要说哪来这闲工夫,究其根本还是坐在家里太无聊。蓉姨和雨陌入宫前本都是大家闺秀,儿时多是关在府里,出门的机会不多,入了宫闱则是更甚。想着带她们瞧瞧这野山野水,真正地走进自然,她们该是乐意的,于是便有了这么一出。只不过本打算安安静静的游山玩水,不知怎么就变成了这毫无氛围可言的钓鱼比赛,足足让本嬷嬷虎躯抖三抖啊混蛋。但是蓉姨、雨陌和桑枝小徒对这钓鱼貌似极是有兴趣,起码她们的眼神是这样告诉我的。我想这三个不管主动还是被动的宅女,年岁再长,对世事还是充满了好奇心的呀。
于是二人一组,靥无眠教蓉姨,我教雨陌,纵舞教桑枝,再加上香素和小浅,四组一起沿河钓鱼,顺便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你懂。至于那个唯一的男人,杀鱼生火烤鱼配调料,后续工作全包。
“爹!我们抓到田鸡啦!烤吧!~”
“好。”
“叔!我们钓到小龙虾啦!烤吧!~”
“好。”
“爹!我们摸了好多螺蛳,烤吧!~”
“那个不行,没带剪子。带回去明天吃。”
“叔!我们逮了好多蝌蚪,烤吧!~”
“这个没法儿烤吧娃!!!”忍不住了,这个疑似捣乱的薛小怒。问石七就上他那儿去啊,干嘛要把一碗密密麻麻抖来抖去有的还长了手脚的肉麻蝌蚪摆在本嬷嬷面前炫耀?嘶~~~太恶心了。“把这个倒了,等它们长成田鸡再说。”
薛小怒嘴巴一撅,斜眼过来:“小北姨姨真是太残忍了。~田鸡是庄稼的卫士呀!”说完,又朝石久久的方向道:“久久,咱们再去抓点田鸡,小北姨姨喜欢。”
“喂!我可没说喜欢啊小丫头!”我看着薛小怒小朋友蹦蹦跳跳的背影,深感岁月的沧桑无力。想我内心阳光的一只年轻大妈,居然被个小孩子噎得木办法。
“好了好了,别跟小孩子较劲。”雨陌扬着下巴朝靥无眠指了指,跟随她的目光看去,只见靥无眠抱着蓉姨的手臂拼命朝我不满地翻白眼,似是在怨恨我又赶跑了她们的鱼,蓉姨倒是还好,只弯着眼睛一同往我们这儿瞧。
我将食指放在嘴唇前面,瞪着眼睛贼溜溜地摆出一个姿势:“嘘~~~~~~~~~~~”这两人见此也不说话,安静地回了头继续盯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小北,今天我有事要你办。”雨陌将鱼竿摆在一边,找了块石头将它压住,又转过身来一脸严肃地低声对我道。
“什么事?”我眨眨眼,将手放在她的膝盖上,直觉会是些不得了的事。
她俯身过来,轻轻抱住我,将头搁在我的左肩上,做出一副亲昵当中请勿打扰的样子,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说:“你可知道,蓉姨曾经有个孩子。”
“这……我还真不知道。她没提过。”我往蓉姨那瞥了一眼,正见她一脸慈爱地将一网兜的鱼交给石久久,让她送到石七那儿去。“那个孩子怎么了?”
“那个孩子就是二皇子呀,你怎么会不知道?”她嘲笑似的抬起手,捏捏我的脸继续道:“不过当年钟家倒了,这二皇子便不受宠了,方一成年,就被送去禄国和亲,当了禄国六公主的驸马。”
“那又怎么样?当人家驸马了,跟咱们还有什么关系?”
“据说前年禄国东面水患,六驸马亲自领人疏导治水,立了大功。去年禄国北方旱灾,他又请命运粮抗旱,将旱区治理地井井有条,又是大功一件。这六驸马本非禄国之人,难免遭人质疑,可自从立了这等功绩,却是得了百姓爱戴,君王垂青。现如今我们这新君方继位,出于孝道,他便前来请求能将生母接去禄国奉养。”
“啊?真的?”那不是说,蓉姨得走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既说了自然无假。昨天早课后,住持单独找了蓉姨,许是让她早作准备的。后来我一询问,蓉姨就告诉我了。”
“难道……上头答应了?”这个消息,的确够让人震惊的。蓉姨要离开,本嬷嬷心里真是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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