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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种田的嬷嬷gl-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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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主往那盅子瞧了一眼,轻轻点头道了句:“嗯,盛两碗。”
“是,公主。”那宫女应着,不经意地瞄了我一眼,脸上呈现出一丝疑惑的神色,又拿了瓷碗与汤匙盛了一碗,摆在五公主面前,才继续盛第二碗。
公主倒是客气非常,先将那碗参汤推至我面前,又与我对视一眼,却是半句话没说,待一切就绪了,才幽然差那些侍候着的宫女们一一退下。
“公主,这不太好吧,皇后娘娘给您的,我怎么消受得起,如果被皇后知道了,不得找我麻烦么?”我回忆了一下那位从来是一脸寂寞的年轻皇后,分明比我还小几岁,威压可着实不小。最要命的是,她好像认得本嬷嬷,本嬷嬷还跟她说过什么“既来之则安之”的胡话……现在想起来真是一阵悔意!
五公主倒是泰然自若,怎么就一点儿不了解咱做下人的苦处,只轻笑了两声,又捏着我的勺子在碗里搅拌几下,舀起一勺递到我的嘴边道:“你怕什么?若真被知道了,大不了说是本宫逼你的,再者,以那皇后的聪颖心肠,见我待你好,又怎会为难你?”
“哦,那……那我就喝了啊,公主你一定要替我撑腰的。”
“呵呵,那是自然。”五公主宠溺似的看着我,又放低了声音道:“北儿,我也不怕告诉你,皇后她,如今也算自己人,一定伤不着你。”
“那我也算自己人?”
“你说呢?”她眯眼笑着,语气神态好是高深,可我不是还不知道这自己人到底是哪方面的自己人么,怎么糊里糊涂就被包进一个圈儿里了?不过无论如何,有人罩着就好,便很是安心地低头喝下汤匙里的那口汤,又从她手里接了汤匙继续搅着。口中是微微的苦香,脑子里却又开始胡思乱想……这情况,本嬷嬷怎么冷不丁地找了这么大个靠山?神奇……但这五公主到底是什么目的,为啥要对我这么好,若是虚情假意,理应也该察觉得到,可她这热情友好的劲儿虽说来得突然又没道理,但两次对话下来,倒是迅速地习惯了,一点儿不自然地感觉都生不出来,实在怪异得很。
五公主也喝了起来,说了句的确是好参,只可惜这个时辰饮用浪费了些,便往我饭碗里夹了些菜。
我将空碗放到一边,又瞧瞧人家公主给我夹了些什么……这一看,立马傻眼,清一色是讨厌的东西:凉拌的青绿十香菜,红艳得诡异的朝天椒,软成一滩的鱼眼珠,肥得流油的红烧肉……
“这个……”我寻思着是或直截或婉转地告诉公主这些我通通不喜欢好呢,还是硬逼着自己吞进去的好,反正不管决定如何,本嬷嬷现在的脸色一定不好。
“北儿怎么不吃?”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大眼瞪小眼,瞪得我不禁咽了口口水,仍旧是左右为难。
“不喜欢?”她继续问,歪着头笑笑,问出的话准确无比,见我嘴角挂了下来,才道:“不喜欢便别吃了,其实这些,我也讨厌得很,只是想试试罢了。”
哎~这公主又说奇怪的话了,什么叫想试试罢了……是想试什么?但这句话,让我不禁想起了那日来跳舞的庄雨陌,啾了我的嘴还说只是想试试,羞死银了~~~我这一想,也没空再探究五公主自己不喜欢还要往我碗里夹菜的险恶意图,只埋头扒了几口白饭,又傻呵呵地笑起来。
公主替我将那些讨厌的东西一一除了干净,又给我添了块野鸭胸脯肉,边夹着还边笑话我表情真傻呀真傻,到底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儿了。我不好意思地咬咬嘴唇,也给她舀了一勺白菜炖豆腐,便咵碴咵碴地啃起肉来,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嫌弃我吃相难看,反正是不会说出来的吧,自己人嘛……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写好了~
☆、这就是心寒的黄花菜!
蹭完了饭,我又跟着五公主在茗韵宫溜达了一圈。她待我真是好得很,不摆架子,不带随从,只与我并行着瞧了些建筑,认了些花树。而且,本嬷嬷意外地发现,这公主不仅是善于行军,精于处事,在药草的认知方面也不差。那院落里的药草她都认得,并且对其属性价值也能解释得头头是道。她说二十年前这儿的药草更多,因为她母妃家里便是行医的,平日就爱栽培药草。那时候在太医院也有不少亲友,便弄了些种子摆弄摆弄。后来她母妃死了,这片药草便没了人打理,幸而后来入住的几位妃子无心铲了它们,植物自生自灭恰能维持个平衡,因此才留有现今的景致,也好得个念想。
五公主说这些的时候声音温和,气息平静,但看她落寞的神情,也知道她对她母妃的死至今无法忘怀。也许她在对没能见母亲最后一面耿耿于心,又也许她是对这宫殿的物是人非惋惜不已,只是那掩不住的浅淡伤情,竟能影响到本嬷嬷这种对于悲剧早已司空见惯了的人,实在神奇。我也不太明白,要说在宫里这么些年头,又是冷宫这种凄凄惨惨戚戚的地方,有几个是不比公主她们可怜的,本以为麻木了看透了,却不想这算得上成功者的五公主稍微露出些脆弱便能引得本嬷嬷也一同低落如斯,看来才几次的见面,我也将她当了自己人,毕竟,本嬷嬷这疲劳的良心兴许只会对亲近之人的过往叹息了。
后来,公主说午后还需出宫拜访些故人,便让我回去了,还问我想要些什么,可以顺道给我买来。这话听着实诱惑不小,虽然平时也可以找小路子帮忙购置,但其中也不知有几成是作了那群混账太监的回扣了,况且风险也不小,值钱点儿的都不敢买,就怕人家看上充了公。而眼前这位殿下,不是我自信,就凭古往今来权贵者的尊严脾性,哪里有问下人要钱的道理,十有□是会送我的,只是我们虽然相互当作了自己人,却也不好意思这么早就授来受去的,我给她送礼倒还正当些,她送我,这算什么?
我坚定了想法,连忙摇着手说不用了,她笑了笑,整整我的头发道:“北儿不必与我客气的。”我低下头还是说别麻烦得好,感觉这公主实在好过了头,哪里像是刚认识的主子与奴婢,便耐不住地问道:“公主,咱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她眉心蹙起,显出浅浅的一个川字,眉毛揪出疑问的弧度,回忆了一番才道:“枫园那次是头回见面,怎么,你小时候见过我么?”
我看她那疑惑的样子并不像是说瞎话,便傻笑了两声道:“呵呵,没有没有,只是感觉不太一样。”
五公主没计较我这不怎么适宜的含糊话,只回我以浅笑,又替我将露了头儿的惨白惨白小手绢塞回了衣襟里。
可本嬷嬷这心啊,听了她的话就凭空悬了起来。虽说是一直觉得这友情的进展速度快得骇人且怪异,可隐隐也猜测着五公主与柯北小姑娘的时候有过照面,即使不至于相互熟识的程度,也是眼熟得足够想当年的,现在回来了才会待我好,其中的来来去去被这样一解释倒也显得理所当然本所应当。可现在呢,原来我与五公主竟是从来不认识的……这情况不诡异都不行呀!在冷宫里小打小闹十四年,如今对皇宫这滩深水沟纸,本嬷嬷总算又有了新的见识……瞧瞧瞧瞧!一个手掌兵权红极一时的漂亮公主,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竟然撂下她尊贵的公主架子,向我这么一个表面平凡内里也不怎么超脱外带的无才无色又无票子的后宫管事嬷嬷示好,偏生这演技,除了过于热情之外实在无可挑剔,弄得本嬷嬷都差点儿入了套儿了,实在可怕,可怕得很啊!真相只有一个!在看《名侦探柯南》的那个混蛋作者,快告诉我!
“瞧你这变来变去的脸,我道北儿你当了三年管事总该晓得掖掖藏藏的,原来只摆了个像样的架子……哎,罢了罢了,我知你疑心,可有些事情还不能告诉你。”五公主一面抓着我的肩膀掰直了我扭来扭去的身板儿,一面与我四目相对道:“待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告诉你,总之,本宫是不会害你的!”
她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便摆出了十足的气势,好似是想告诉我这不是随便说说糊弄人的话,真实可信的程度一记飙至100%。我愣愣的点头,表示懂了懂了,她见此方才满意地拍拍我的脑瓜子,满眼笑意明晃晃的“很好呀很好”,又陪我走了几步,便进了出宫的轿子离开了。
我按着来时的路绕回了冷宫,一路疑惑迷茫到底是身处在怎样一个秘密里。五公主既然说不会害我,还待我这么好,便信了她好了,可是总觉得扯进大人物的世界便是一种罪孽,谁保着都免不了受一顿担惊受怕的苦。其实本嬷嬷就是一乌篷船,河道里游游倒还悠闲自在,流进了大海准得被几个浪花拍散的。
恍恍惚惚的游走半晌,总算见了常青宫三个大字,脑袋里忽的吭哧一声,想起了那美丽撩人的金主儿来。其实庄雨陌这条大河的水花儿也不小,就那势力背景,哪能容得下我这么一势单力薄的管事,虽说我俩成对儿的几率不大,但若是难得地好上了,一个走漏风声还不得给暗中灭了。就算本嬷嬷好了歹了也算是个小领导,但那后备干部简直一拨儿一拨儿的,少了我一个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倒是现在傍上了五公主这个高级别的皇亲国戚,没准儿还能有个仰仗保条命,坏处有,好处更多的样子呀……于是,本嬷嬷又秉持了那船到桥头自然直的理念,预备安然的接受五公主的友情赞助与庄雨陌的变幻无常,隐隐还觉得与庄雨陌勾搭在一起的难度阻碍也小了不少,果然,腰板儿被五公主那一扯就直了。哎,人生就是站队,哪里有想要的便往哪儿站,只希望五公主别带着本嬷嬷往沟儿里栽。
回了院子,我先去望了望庄雨陌,貌似吃得挺饱正睡着午觉呢。我看她皱着眉头睡得并不怎么安稳,摸摸爪子还挺凉的,便为她拢拢被子又添了炭炉在她床边陪了一会儿,待她面色好了才回去处理些大小杂事。
听青罗说前院有个妃子病死了,本来就是疯了的,丢在那没花心思照顾,得了病也没人知道,拖久了小病成大病,便要了她的性命。我去瞧了瞧,那死去的女人面色蜡黄唇瓣干裂,皮肤干燥发丝凌乱,让人没法儿想象她如花似玉时候的模样,身体也僵硬了,似是去了好些时候。让小律去请上面的人来检查尸身,再做了相关记录,我看着这个没了灵魂的枯槁躯体与周围受了惊吓瑟缩在墙边的疯女人们,赶紧叫人给她蒙了白布抬出去。我几乎能预计到,夜里这冷宫的前院会是怎样一阵鬼哭狼嚎……
大大小小忙完好些事儿,太阳已是西落。渔儿跑来跟我说她家小姐又好了,叫我一起去吃饭。我从自己那儿端了几盘菜去,毕竟管事的伙食总归好些。小心翼翼挂着讨好的笑进了去,只见庄雨陌单手撑着下巴正望着窗口那近乎死透了的野草愣神。我走过去,摆好菜食,她才转过来看我。算起来这还是自上回看她跳舞后与正常的庄雨陌头回碰头,我被她这样看着,冷不丁地一阵窘迫。总觉得跟她这么处着早晚也跟着精神分裂,奈何本嬷嬷又对她抱着不纯的幻想。
“柯嬷嬷,你今日忙得很啊,我都等了你好些时候了。”
“哦,呵呵,今天是挺忙的……”
“那你倒是说说,忙了些什么?”
我暗道这姑娘是没话题了么?怎么还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但也只当受了人家的关注关心以及关怀,是个好事,便回忆着说欢了:“今天呀,前院一个疯妃死了,处理了一下,然后去教训了几个新来的小宫女,哦不对,是指导,指导她们干活来着。再呢,在路上看到纵舞和靥无眠她那粽子徒弟桑枝,你说她们俩怎么凑在一块儿了,我看哪,十有□是……诶嘿嘿。但是桑枝那姑娘害羞得很,见了我直往纵舞身后躲,我就随口跟纵舞唠了几句。后来我招人打扫了一下咱这院子,顺便给小白十六号的窝添了些稻草。再后来就被渔儿叫来了。”
我汇报得津津有味,却不想庄雨陌那脸上一点儿笑意都没有,只是左眉越挑越高,最后颤了颤嘴唇道:“人家打情骂俏有你柯嬷嬷什么事?只有这些?没有了?”
我听着这颇有些质问味道的话语,不禁哆嗦了一记,这姑娘到底想知道什么?正摆出一副苦思冥想的夸张样,便听她又道:“真的没有了么?你午膳是哪儿用的?”
“五……五公主那儿呀……”我颤悠悠地答话,总觉得说了出来特心虚,明明不是什么大事,况且从今往后会有五公主给我撑腰的事总会告诉她的,省得她对本嬷嬷的嫌弃一二三四五六七里还得多一条上头没有人。
“哦?是么?看来你与五公主进展得不错。”她笑得那叫一个不设城府,如果没有先前的质问,还真当闺蜜说闲话呢。
“五公主啊……呵呵,她人是挺好的,呵呵呵呵。”我笑得惨淡,心里更是没底,怪了去了。
庄雨陌眉毛小幅度地动了动,闭上眼,消化着我的话似的,片刻后复又睁开了与我道:“嬷嬷你既已攀了高枝儿,便用不着搭理我这患了疯病的女子了,索性丢我到前院去自身自灭吧。”说完,便板着脸孔启了筷子自顾自吃起饭来。
我被这话狠狠吓了一跳,心里头憋屈得呀,哭都哭不出来。我道她今儿的话怎么这么怪,原来是这么想本嬷嬷呢!咱决定了跟五公主混还不是想着她的缘故……以我往日的脾气定会扔了碗筷拔腿就走表理人的,哪能吃得下这种冤枉,可面对这个女人,就是使不得小性子,因为认定了自己与她的关系脆弱,受不起打击,有些矛盾能免就免,否则一定会后悔。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走那什么温情路线,夹了一大捆冒着热气儿的黄花菜到她碗里,道:“你跟五公主哪能一样,她地位权势再高,在我心里还是你最要紧呀。”
见她低头看着饭碗,筷子悬空半晌没有动静,我便又讨好似的催促道:“快吃吧,你不吃,黄花菜就凉了,嬷嬷我的心也会凉的……”
“最讨厌黄花菜了………………果然,还是这么难吃。”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给了很多提示呀… …五公主跟小北是啥子关系捏?= =
没见过面的说… …所以就不会是老情人啦……
咱写文就是这样,你以为她是第三者,主角也以为她是第三者,可她偏偏不是……谁叫咱不喜欢写三角恋呢……
☆、这就是表白?诱白!!
忙忙碌碌了几日,总算有个消停了,宫廷生活啊,就是这么一波一波的,忙起来喊压力,闲起来叹空虚。
那天之后,五公主没再找过我,只隔日差人送来了个大盒子,包装得还很是精美。我盘算着这绸布盒子里头会是什么宝贝,好歹是公主送的,总该值钱。打开一看,险些掉了下巴。赫然是一打五颜六色的吹糖人儿,十二生肖的形象,个个精致,惟妙惟肖,每个都拿糯米纸层层裹着,天冷倒也没化一点。盒子底布上还绣着饴香斋的字样,貌似是都城里出了名的糕点铺子,当然,也是出了名的贵。
东西是挺好,但本嬷嬷好歹这岁数了,舔着这些个糖人儿算什么样子。虽说我也挺爱吃糖的,但这么一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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