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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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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云喃喃地说:“但愿你永远都不会当真跟他合作。”
第二天,两人赶了马车来到皇城。
皇城也加强了戒备,城门口的卫兵盘查得非常严格。
左倾颜远远地停下了马车,望望城门上方飘扬的旗帜,再看看身边的苏羽云,只觉得有黑压压的乌云压在头顶。
(抱歉,今天下暴雨打雷,不敢开电脑,见缝插针写了些,更得比较少。明天争取多更。)
皇城惊险1
离开的时候,皇城还是他的,整个飘影国都是他的。
他可以大大方方地从城门经过。
如今,皇城却已经成了别人的天下。
他这个曾经的主人,却得躲躲闪闪的,连自己的真面目都不敢暴露。
沧海桑田,世态变幻。
左倾颜再一次回过头,问:“羽云,你看,皇城盘查得这般严格,你还是先去幻彩谷住一阵子吧。”
他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同她说这样的话了。
羽云身子不便,呆在幻彩谷比较安全。
他虽然不再是皇帝,可保护她的能力还是有的,让她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还是可以的。
可如他预料中,苏羽云想也不想便答。
“你又想甩掉我?哼,说过的话不算话。我才不要离开,我就要同你寸步不离。”
知道他是为自己着想,可她就是不愿让他一个人面对如此的艰难险峻。
而自己却依然在他的庇护下过日子。
顿了下,又补充了一句。
“你别想再去找你那两个美人叙旧。”
左倾颜心情再糟,也被她这句话给逗得笑了笑。
“小醋坛子,你放心,我就是想叙旧也无从叙起,当初就没跟她们讲过几句话。而且,她们的父兄都是忠于我的,如今她们是不是还在宫中,这可难说。”
轻松了一忽忽的心情又变得沉重起来。
苏羽云也无心再说什么。
两人默默无言地赶了马车往城内走去。
是啊,那两个妃子多半已经不在皇宫了吧。
娘绝对不会容许自己的政敌的女儿呆在皇宫。
别说呆在皇宫了,她们能不能留得命在都是个问题。
说起来她们也蛮可怜的,根本是政治的牺牲品。
苏羽云低声说了句:“但愿娘只是把她们赶出宫,别害了她们的性命。”
为了安全,这回两人不再扮作夫妻,而是扮作两个商人。
苏羽云没穿女装,换上了男装。
皇城惊险2
宽大的袍子将她原本就不是很显露的小腹给完全遮掩住了。
脸上也照例易了容。
在路过的小镇上买了更趁手的易容物,左倾颜干脆将两人的年纪也变得大了。
他自己加了一撇小胡子,眼角画了皱纹,看上去有四十来岁的样子。
倾国倾城的容颜完全被掩盖在一堆黄黄的易容物之下,看上去再没有玉树临风的感觉,反而畏畏琐琐的。
舍不得在苏羽云的脸上画皱纹,只把她变成个三十左右面黄肌瘦的男子。
易了容后的两人很顺利地通过了城门的盘查,进入到城中。
原本繁华的皇城整个变了个样。
昔日街上云集的商贩和行人减少了许多,昔日祥和安宁的气氛也不复存在。
街上每一个的人步子都放得快了,脸上的神情也变得严肃紧张。
昔日不怎么逛街的信徒却明显的增加了,大街小巷随处都可以见到。
杏黄镶各色边的袍子俨然成了皇城的一道风景。
不过,混进城中的两人可没有心情去欣赏这样的风景,他们不着痕迹地四处打听这段时间的变故。
越是打听,左倾颜的心情越是沉重。
沐国师显然是早有预谋的,平时不动声色,一旦行动便迅捷无比。
短短的十天工夫,皇城中忠于左倾颜的臣子被她贬的贬,流放的流放。
几乎都不再呆在皇城。
让苏羽云稍微松了口气的是,她娘并没有大开杀戒。
打听了一圈消息,两人来到一家极不起眼的客栈住下,商量着下一步的行动。
关上房门,左倾颜一屁股在一张竹椅上坐下来。
恼怒地说:“别的臣子都敢反抗沐国师,朕最信任的倪天正竟然背叛了朕,成为沐国师的帮凶。”
苏羽云知道他说的倪天正是何人。
他是飘影国的礼部尚书,身居要职,向来深得左倾颜的信任。
他为官清廉,敬重左倾颜。
皇城惊险3
而且与沐国师素无往来,飘影国举国上下皆知。
谁知这次毁坏神坛的事竟然是由他亲手操办的。
是他,假传左倾颜的旨意,亲自带了人,去天音坛将飘影神的神坛毁掉。
这叫天下人如何不相信此事的确是左倾颜所为?
左倾颜忿忿地诅咒了几句,站起身,在房中来回踱步。
沉思了一阵,渐渐冷静下来,思忖着说:“我对倪天正的为人很了解,这事根本不象他所能为。不对,莫非这其中别有蹊跷?”
“你打算怎么办?”
苏羽云问。
“今晚夜探尚书府。”
左倾颜肯定地回答。
越想,这事越发透着奇怪。
若倪天正背叛自己,倒向沐国师,为何立下如此大功的他却得不到沐国师的提拔?
而他自己也称病呆在府内,闭门不出。
莫非他是迫于沐国师的淫威,无法反抗,不得不如此做?
想着反正他不去毁神坛,自有别的人会去毁。
他何不趁此机会获得点沐国师的罪证?
又或者,他是被沐国师骗了,被蒙在鼓里?
是的,倪天正为人正直,做事却向来老谋深算,这是极有可能的。
不管怎么说,他都应该去一趟尚书府,去找他弄个明白。
苏羽云自然不会反对,也不甘落后,不会独留在客栈中。
马上说道:“好,我们今晚就去尚书府探个究竟。”
左倾颜瞅她一眼,却没有反对。
说真的,把她一个人留在这个陌生的客栈,身边没有可靠的人保护她,他反而更不放心。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之时,倪天正的尚书府内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倪天正为官清廉,府第占地不小,屋舍却并不多。
府内的人口也不多。
街道上,更夫敲着梆子走过,“梆梆梆”三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被拉得格外的幽长。
府第内,寂无人声,唯有清风阵阵掠过。
皇城惊险4
府内约摸十余间房舍,唯有一间还亮着灯光。
瞧房间的格局,应该是主屋。
左倾颜拉了苏羽云的手,跳到那间屋舍上。
轻轻揭开一片屋瓦,从屋顶的缝隙望下去。
只见下方是一间书房,房内放着一排排原木书架。书架粗陋,架上的书却不少。
当中的一张书桌上亮着灯,一个面上长着长须,年约五十上下的老者正坐在书桌前看书。
他看了一会书,然后放下手中书卷,对灯长叹。
苏羽云和左倾颜对望了一眼。
左倾颜朝苏羽云点点头,拉了她的手,跃到窗下。
无声地推开窗户,掠进房中,顺手再把窗户给关上。
倪天正正对灯沉思,突然觉得房中一暗,讶然抬头。
瞧见面前的两个不速之客,吓得腾身从竹椅上站起,扯开喉咙便欲高呼。
左倾颜及时上前,手中一柄利刃抵在他的脖间,低声喝道:“不许呼救,不许把人引来。”
“是,是。壮士饶命。”
这种情形下,倪天正对左倾颜只能唯命是从。
架在脖子上的匕首寒气逼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左倾颜将匕首从倪天正的脖子上撤离,人就站在他面前,约两步之距,手中拿着匕首把玩。
淡淡地问:“倪天正,你毁掉神坛,这是何故。”
他改变了声音,倪天正辩不出他是什么人。
颤抖着回答:“壮,壮士,这实在不能怪我,我完全是按,按照皇上的命令在行事。身不由己啊。”
“胡说。”左倾颜冷声斥责。
“真,真的,我没有撒谎,的确是皇上的命令。”
倪天正一口咬定。
左倾颜琢磨着,是否要把自己的身份亮出来,让他无可抵赖。
却听苏羽云在一旁说:“我们是飘影神派来的。飘影神知道你假借皇上的命令,擅自毁了神坛,发怒了。你还不知罪?”
倪天正显然笃信飘影神,听苏羽云如此一诈,顿时吓得“扑通”跪倒在地上。
皇城惊险5
叩头如捣蒜。
“飘影神息怒,实在不关我的事啊。”
左倾颜见状负手立在一旁,暂不说话,让苏羽云去对付。
苏羽云哼了一声,说道:“怎么不关你的事?明明左倾颜没有下旨,你毁了神坛不说,还假冒他的旨意,你自己说,该当何罪?”
在凡人面前,倪天正还可以抵赖。
可飘影神慧眼识破世间万物,什么事能瞒得过她?
难道当真报应来了吗?
慌乱之下只想着推卸责任。
摆着手,象在澄清自己似的说:“真的,真的不关小人的事。小人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
“哦?到底是怎么回事?谁逼迫你?”
“是,是沐国师。”
苏羽云和左倾颜对望一眼,这个结果早在预料之中。
不过,单是口头上说的话,做不得证据,谁知道他当着天下人的面会怎么说。
左倾颜喝道:“把沐国师如何逼迫你毁神坛之事全部写出来,都有哪些人参与,具体如何做的,写详细点。”
“是,是。”
倪天正被他俩的气势吓倒,脑子迟钝,几乎不会思索。
摊开桌上的纸笔,提笔蘸了墨,就往纸上写。
写着字,思绪倒是变得清楚了,突然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
若是飘影神来兴师问罪,为何还要他写这供状?飘影神自己心里清楚明白得很,还需要这东西吗?
可万一飘影神就是要他自己供认罪状呢?
倪天正一时犯了踌躇,笔停在纸上,没有继续往下写。
左倾颜问:“怎么了?还不快写,你敢违背飘影神的旨意?”
倪天正心头又是一慌,又再写了几句,可速度放得慢了许多。
左倾颜等得不耐,站在他身后细瞧,看到纸上的字迹,突然脸色一变。
轻轻地“嗯”了一声。
倪天正心头思绪翻腾,突然又再想到,传说中飘影神的座前侍奉的人从来都是女人,没有男人。
皇城惊险6
从来没有听说过她派男人来传达她的意旨。
飘影神的信徒中,男人从来都得不到重用。
而眼前这两人,竟然是男人,穿得又不伦不类的,根本不是信徒的打扮。
这事有蹊跷,绝对的有蹊跷。
其实,这也是因为苏羽云临时起意扮作飘影神派来的人诈他,她对飘影国毕竟不是很了解,哪想得到这男女的问题。
倪天正越想越不对劲,心中默念了句,飘影神,别怪我,我只是想试试这两个人的真伪,看他们到底是不是你的手下。
默念过后,手拿着笔伸向砚台。
却并没有蘸墨,而是用手扳转了砚台。
左倾颜大喝:“你想干什么?不许捣鬼。”
急忙想要阻止倪天正。
但是已经晚了,倪天正已经触动了砚台上面的机关。
尖利的鸣叫声立刻响彻了整座尚书府,与此同时,书桌后面的一大块地板突然朝下翻转。
书房中露出一个很大的洞口。
洞口正好位于左倾颜和苏羽云的脚下。
若是换了常人,必定跌入洞内无疑。
可左倾颜毕竟是左倾颜,就在鸣叫声刚刚响起之时,他已经轻身一纵,离开了地面。
同时,手抓住旁边的苏羽云,空中折身,落到了书桌上面。
苏羽云在看到倪天正的手有异动时,也马上警觉。
见左倾颜朝她伸过手,忙借他之力,与他同时起身,避开了脚下的机关。
倪天正面对着站在自己面前,书桌上的两人,惊得几乎不会反应。
连这样的机关都能避开,真是神了。
莫非他们当真是飘影神派来的人?
才想反悔,却听见左倾颜说:“不好,快逃。”
同时耳边听见了书房外面的一个响亮的声音:“快,放箭,布网,别放过他们。”
知道那句话意味着什么,连忙大声呼喊。
“别,千万不要射箭,我还在里面啊。”
皇城惊险7
扑到窗前,拉开窗户,想要阻止外面的人,被左倾颜及时给拉了回来。
左倾颜才一拉开他,便有一支箭从窗外呼啸而入,射在了对面的墙壁上。
入墙极深。
同时,有更多的箭从窗外射进来。
倪天正吓得面如土色。
左倾颜将倪天正丢到书桌前,仗剑护住他和苏羽云。
冷冷地说:“若想活命,就赶快写,把所有毁灭神坛的前因后果全部写出来。”
倪天正抖抖索索拿起笔,再不犹豫,飞快地在白纸上写着。
窗外有人听见了左倾颜的话,喝道:“混帐,不可以写,写了就完了。”
射入室内的箭越加密集,有不少甚至飞到了书桌前,全被左倾颜给挡开了。
倪天正一边写一边大声回骂。
“奶奶的,老子发信号是让你们来救老子,可不是让你们来杀了老子。”
顷刻间,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倪天正扔下了笔,说道:“全都在这儿了。”
左倾颜匆匆卷起纸,来不及细看,抓住倪天正问:“倪天正到哪去了?”
这下,别说倪天正,连苏羽云都惊讶无比。
问道:“他不是倪天正吗?”
“他是个冒牌货。”
左倾颜一声冷笑,伸手在面前这个酷似倪天正的人脸上一抹。
整个脸立刻变了个样,变得与先前面目全非。
原本清矍有神的面目变成了尖嘴猴腮的样子。
加之易容物没有完全抹掉,沾在脸上,看上去无比的丑陋。
左倾颜哼了一声。
说道:“易容术不错,连我都差点被他骗了。若不是看到他的字迹,说不定就当真被他蒙蔽过了。”
真正的倪天正同左倾颜的接触不少,上的折子也不少。
左倾颜对他的字迹再熟悉没有。
今晚才进到房间,他就觉出这个家伙奇奇怪怪的,言行与真正的倪天正相比,实在差了太多。
那时就起了疑心。
皇城惊险8
等到看到他写的字,再无怀疑,眼前这个倪天正是假的。
不免感到一丝欣慰。
借他之名毁坏神坛的人是眼前这个假的倪天正,真正的倪天正并未背叛自己。
可同时,又不由得担心,担心真正的倪天正的安危。
生怕他的命运同庄太傅一样。
只不过,一个是明杀,一个是暗杀。
一个得到了正直敢谏的好名声,另一个却落得个毁坏神坛的罪名。
假倪天正眼前事情已经完全败露,再无可隐瞒,只得承认。
“是,我是假的倪天正,是沐国师让我假扮的。”
窗外那个响亮的声音又在高声叫骂。
“胆小鬼,人家一问就乱嚼舌根,老子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
假倪天正吼了回去。
“难道老子不说你就会放过老子吗?刚才若不是这位壮士拉我一把,只怕我已经死在你的手中了。”
左倾颜可没耐心听他们斗嘴。
喝问道:“快说,真正的倪天正在哪?”
“小,小的也不知道。”
假倪天正回答。
他是真的不知道,沐国师让他扮倪天正他就扮了,谁知道真正的那个人在哪。
苏羽云一直听着左倾颜逼问,没有打扰他们。
突然鼻间闻到一股子焦灼的味道,情知不妙。
赶紧叫道:“别问了,快走,他们在放火。”
窗外一条条亮光闪耀,亮光落到书房上,燃起一股股小小的火苗。
书房主要由木头制成,半年干旱,屋子极易着火。
很快熊熊火焰便包围了这间书房。
原来是外面的那伙人见箭射不中屋内之人,干脆放了火箭,火箭将书房给引燃了。
假倪天正吓得惊慌地叫:“快逃啊,这地下埋有火药,快逃。”
声音完全变了腔调。
左倾颜瞧出他没有撤谎,不敢怠慢,拉了苏羽云说:“快,我们得马上逃出去。”
(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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