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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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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忽男忽女,还有这么多本事高强的人来救她?

尤其以此刻前来的这个黑衣人最难对付。

幸好今日为了防止应天乐劫人,他将手下本事高强的侍卫都带了来。

否则,早在刚才,苏羽云就被应天乐劫走了。

即使不被他劫走,也会被眼前这两个江湖女子劫走。

可是,面对着奔至石子滩上,势如破竹的左倾颜,他突然想退却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左倾颜奔到石子滩上,被他的啸声震得停下的侍卫们陆续反应过来。

纷纷将手中的兵器对准了他。

左倾颜不耐跟他们纠缠,就在马背上纵身一跃,来到了苏羽云跟前。

刚才还在路上,他就看见了她。

其实,他的眼中只有她。

石子滩上密密麻麻,足有上千围观的人,他通通都没有放在眼中。

他只看见她屈辱地躺在竹笼中,身上都是鲜血。

心阵阵疼痛,比他自己受了伤还要疼痛。

他只想救出她,看看她的伤势。他要保护她,没有谁能够欺负她。

哪怕他还会和她吵架,还会同她斗气,还会同她分手,他也要保护她。

只要有他在,就没有人能欺负得了她。

苏羽云及时提醒他:“竹笼上有毒,别用手碰。”

左倾颜闻言,手中长剑挥向竹笼。

恰在这时,又是一声破空声响起,一只利箭朝左倾颜射了过来,来势极猛。

利箭没有对准他手中的长箭,而是对准他身上的要害。

刚才,硕丰天齐不舍得杀了火凤凰,毕竟他还没把她弄到手。

如此美妙的残羹剩饭也还是可以玩一玩的。

但是对左倾颜,他可就没这般好心肠了。

眼看利箭就要射中左倾颜。

谁也别想欺负她2

苏羽云大叫:“小心,有箭。”

左倾颜看也不看朝他射来的利箭,手中长剑根本未曾停下,一剑劈开了竹笼。

同时,空着的左手一抬,用食指和中指挟住利箭。

利箭的呼啸声生生止住,利箭停在了左倾颜的指间。

硕丰天齐惊得目瞪口呆,这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如此轻而易举地就接住了他的箭?

要知道,他硕丰天齐可是东凌国有名的神箭手啊。

箭法准,力道强,绝对不是吹嘘出来的。

拜月坛主也耸然动容,这等功力,恐怕只有他家教主才比得上。

幸好今日他不会与此人为敌,否则非落败不可。

可是,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火凤凰和水芙蓉更是只有叹服的份,这等功力,这等手法,也是人能使得出来的吗?

真是没天理了。

左倾颜唇角一勾,左手手指轻弹,指间的利箭立刻转了个向,向硕丰天齐反射了回去。

硕丰天齐眼见一个黑影飞速朝他飞来,吓得发出一声惊怖的尖叫,打马想要逃开。

可不知是他忘了如何控制马,还是连马儿也吓呆了,竟不往旁边闪避,而是朝后退却。

其实,就算是他想闪避,也来不及了,利箭眨眼间便来到了他的面前。

护在他身前的几个侍卫想替他挡住箭,可这箭的力道竟是奇大,比拉满的弓射出来的力道还要大。

他们根本无法招架。

只能眼睁睁看着利箭射中硕丰天齐头上的发髻。

碧玉簪连同饰满宝石的金冠被射得粉碎,连带着一篷头发飞出老远,四散跌落在石子地上。

头上的断发披散下来,披散在硕丰天齐的脸上头上,情状极为狼狈。

也是左倾颜没打算要他的命,否则,恐怕他会命丧箭下。

硕丰天齐从来只有他射猎物,射别人的份,从来没有被人射过。

第一次有这要命的经历,吓得面如土色,半天反应不过来。

谁也别想欺负她3

苏羽云跟左倾颜相处虽多,但见他出手的机会却很少。

见状也不由折服,几乎忘了从竹笼中爬出来。

左倾颜没空去理会硕丰天齐一干人,伸手去拉苏羽云。

焦虑地说:“快起来,你受伤了?要不要紧?”

苏羽云抓住他的手,借力从竹笼中爬了出来。

答道:“不要紧,我没有受伤。”

左倾颜皱眉说:“还说没有受伤,你看你这血。”

瞅了眼她脸上染满了血的丝巾,心中轻叹了声,扶住她,让她跳下马车。

感受到手上人儿的负重,惊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使不力的样子?”

苏羽云苦笑答道:“没什么,就是中了迷香,已经好多了。”

若不是这该死的迷香,区区一个竹笼又如何困得住她。

左倾颜愠怒:“迷香?是谁给你下了迷香?是那个残暴的太子吗?太无耻了。”

苏羽云摇摇头。

“不是他下的。迷香已经快解了,过了就算了吧,何必生气。”

她怎能告诉他,这迷香是她的亲爹下的。

不由得抬眼望向围观的人群。

她早就看见了,苏老爷,苏夫人还有苏家的一些家仆伙计,都躲在围观的人群中观看。

他们仅仅是在观看。

可是,除了看着,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她不怪他们,但心里不难过却也是不可能的。

左倾颜不知道是该生她的气还是要感怀她的善心。

人家强夺了她的清白,她不怪人家,说是过了就算了。

如今,人家给她下了迷香,几乎要了她的命,她还是不怪人家,说是过了就算了。

这个女人,唉,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可一看到她脸上的血迹,心又软下来,怜惜地将她搂进怀里。

她宁愿毁容,宁愿死也要反抗太子。

有时候的她,通情达理得让人无法理解。

有时候的她,又倔强得象头驴。

谁也别想欺负她4

苏羽云安心地靠在他的怀里,这是她可以依靠的岸吗?

回过神来的硕丰天齐在远处叫嚣:“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侍卫们不能不听他的命令,只得硬着头皮,朝左倾颜缓缓靠近。

硕丰天齐又叫:“放箭,乱箭射死他们。”

他知道,单凭这些侍卫近身搏斗,肯定不是左倾颜的对手。

放箭来得保险一些,他能接住一支箭,还能接住所有的箭吗?

侍卫们跟随硕丰天齐打猎习惯了,基本上身边都带有箭,闻言松了口气,立刻拿出了弓箭。

苏羽云风状,说道:“我们走吧,别呆在这儿了。”

她对苏家没什么可留恋的,只要她走了,估计太子不会把苏家怎样。

左倾颜却不肯动身,望了眼远处的硕丰天齐,恼恨地说:“那家伙竟如此欺辱你,今日非报此仇不可。”

“可是他们放箭了。”

“放心,区区几支箭算什么?”

说话间,箭如雨飞,朝站在场地中央的两人射了过来。

围观的人群发出阵阵吸气声,许多人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如此俊美的一个年轻人,浑身插满了箭,多可惜啊。

却听见耳中传来阵阵惨呼声,惨呼声此起彼伏,伴随着惨呼声的,还有重物摔倒在地的声音。

奇怪了,明明只有两个人,怎会有如此多的倒地声呢?

闭上眼睛的人好奇地睁开了眼睛。

可眼前的一幕更让他们惊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是揉了揉眼,眼前的景物还是分毫未变,他们没有看错。

只见场地中央,左倾颜和苏羽云依然相拥着,好端端地站着,似乎连一个小伤都没有。

而他们的周围,却倒了一圈的侍卫,个个在地上翻滚哀呼。

左倾颜微微一笑。

这点箭他真没放在眼里,正好借他们的箭回敬他们。

眼眸一闪,望向远处正煞白着脸打算溜走的硕丰天齐。

谁也别想欺负她5

“怎么?做了错事就想开溜?”

左倾颜嘲弄地说。

硕丰天齐的确是打算趁场中打斗起来,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机会溜走。

但被左倾颜抓了个现形,倒是不好再溜了。

他是要强自负惯了的人,堂堂太子殿下,怎能被人视作胆小鬼懦夫?

这让他以后如何见人?

明知左倾颜危险,依然嘴硬地说:“什么叫做了错事?苏羽云犯了淫乱之罪,本殿下处罚她,有何不妥?”

围观之人又开始窃窃私语。

“这么说,这个人当真是苏羽云?”

“这个年轻人真是可惜了,堂堂一表人才,本事又大,怎会看上一个荡妇呢?”

“人家漂亮,魅力大呗。”

“再美也毁了容了,连普通女子都比不上了。他还会要她吗?”

谈论声无一例外全都传进了左倾颜耳中。

更加坚定了他要报复硕丰天齐的决心。

这个可恶的太子,得不到人家,就要把人家处死。

非但处死,还要败坏人家的名声。

但是后面的议论却让他迷惑。

只听又有人说:“若她当真是苏羽云,那这两个女子争的又是谁?她们不是都说苏大公子是自己的相公吗?”

左倾颜来得晚了,没听见刚才火凤凰与水芙蓉的对话。

更加不清楚沐羽溪欠下的那些风流债。

但这些对话倒是触动了他,不论真相如何,他都可以借用大家的疑心替苏羽云挽回名声。

冷笑了一声,问道:“你叫她什么?苏羽云?她明明是我的爱妻,殿下是不是弄错人了?”

硕丰天齐也被弄得有些迷糊。

他明明听应雪霏说苏羽云其实是个女人,应天乐和苏老儿也承认了,应该不会有错。

对了,这个女子不正是在苏家苏老儿的房里抓到的吗?

这中间,难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情况?

心里把应雪霏以及一干办事的人骂了个半死。

谁也别想欺负她6

左倾颜见他沉吟不语,挪揄他。

“这么说,殿下是承认了?殿下为何要这般做?”

硕丰天齐摆开纷乱的思绪,暂时不去想这其间的矛盾之处,先要应付了眼前的情况再说。

反讽道:“谁说本殿下弄错了?你被这个荡妇蒙在鼓里而不自知,真是太可笑了。”

苏羽云的身子僵了一下。

左倾颜本就老是不信任她,上次紫袍男子误以为她是沐羽溪,说她欠下许多风流债,他就信以为真了。

如今硕丰天齐这样说,不正坐实了她以前的罪名了吗?

她可真是百口莫辩了。

岂料左倾颜却镇定自若地微微笑了笑。

有力地反驳道:“若她真是一个浪荡女子,以殿下的美貌权势,为何她非但不奉迎讨好,反不惜毁容抗争呢?”

硕丰天齐一时无言以对。

左倾颜的这个反驳太有力了。

苏羽云的眼眶又变得热热的。

如果,他从一开始就如此看待她,他们之间又怎会生出这许多事来?

围观的众人顿时如炸了锅一般纷纷议论。

“对啊对啊,她怎会毁容呢?”

“这么说,这女子其实是个贞烈的女子啊。”

“可殿下怎会如此处罚人家呢?”

“这还不简单……”

“噤声,噤声。”

摄于硕丰天齐的权势,人群很快静了下来,不敢再说冒犯硕丰天齐的话。

若是惹脑了他,他迁怒到自己头上,这脑袋恐怕就难保了。

火凤凰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闻言冷笑。

她身为东凌国人,硕丰天齐的品行她岂有没有耳闻的理,早就看不惯他这种人了。

早就想替被他欺辱的无辜女子打抱不平了。

替围观之人说出了心声。

“哈哈,真是想不到,堂堂太子殿下竟是如此小肚鸡肠的人。强抢良家女子也就罢了,人家都毁容抗争了,还要毁掉人家的名声,用这种侮辱人的方式处罚人家。”

谁也别想欺负她7

围观的人群没有吭声,却都在心里附和,认为火凤凰说得有理。

硕丰天齐的为人,东凌国几乎家喻户晓。

水芙蓉也不是怕事的人。

娇柔地说:“真是可惜了这张容颜。对了,殿下,这明明是个女子,你为何非要说她是苏羽云呢?”

硕丰天齐眼见毁坏苏羽云的名声不成,反使她落下个贞节烈女的好名声,气急败坏。

怒道:“你们怎知道她是自己毁容?”

水芙蓉抚弄着自己脸上的面纱,说道:“女子爱惜容颜如命,若不到不得已,谁会毁掉自己的容貌?”

火凤凰却哈哈一笑。

“不是她自己毁的,难道是殿下你毁的?你既然让她游街,正应该把她的脸露出来,好让人人都记住她的样子才对啊。”

水芙蓉又娇媚地笑道:“莫非殿下有什么难言之隐?”

火凤凰接道:“我听人说,太子殿下有断袖之癖,莫非是看上了我家羽云,结果抓错了人,又不好意思承认,所以干脆假说她是羽云?”

水芙蓉突然惊叫了一声。

“呀,太子殿下,莫非你已经抓到了真正的羽云,但怕人笑你断袖,所以让这个女子冒他的名送死?”

火凤凰急巴巴地接下去。

“真正的羽云其实被你藏起来了,你回去以后就要大肆折磨他,对不对?”

她俩本来是情敌,争风吃醋,闹得不可开交。

但现在,却都一致对外,攻击起硕丰天齐来了。

两人都是伶牙俐齿之人,说得硕丰天齐没有招架之力。

硕丰天齐恼怒地大喝一声:“够了。”

火凤凰才不怕他,依然自顾说着。

“难怪我这么长时间都找不到羽云,原来是被你关起来了。”

水芙蓉哀哀说道:“我可怜的羽云啊,不知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围观的众人望向硕丰天齐的眼神均充满了谴责,口头虽然不敢说什么,却均相信了这两女子的话。

谁也别想欺负她8

拜月坛主也疑惑地望着硕丰天齐,莫非他当真将苏羽云关起来了?

莫非他也知道那东西了?

呀,这可不妙。

左倾颜眼中却露出迷惑的神情。

明明他怀里搂着的这个就是货真价实的苏羽云,这两女子口中说的那是谁?

苏羽云却忍不住一笑。

太子吃了暗亏,自己和苏家的名声也得到恢复,这口气可算是出了。

左倾颜奇怪地低头瞧她一眼,悄声问:“你笑什么?”

苏羽云笑着冲他眨眨眼。

“此处说话不方便,呆会再告诉你。”

硕丰天齐用尽全身力气吼道:“本殿下说,够了。”

他运足了力,声音如洪钟般,颇有震摄力。

火凤凰和水芙蓉也说得差不多了,两人均住了嘴,充满敌意地看着硕丰天齐。

硕丰天齐指着站在场中的苏羽云说:“她就是苏羽云,若你们不信,可以让她把脸上的丝巾摘下来。”

左倾颜将苏羽云搂得更紧了些。

朗声说:“你见我爱妻貌美,抓了她去。她不堪受辱,不惜毁容,如今这脸……”

叹了声气,又说:“我绝不允许我爱妻再次受辱,不要让她再受到伤害。她的脸只有我能看,别的人都不能看。”

这回他说的倒不完全是敷衍硕丰天齐的话,而是出自于肺腑。

羽云毁了容,她心里一定很难过,她一定忍受不了别人看她时,怪异的眼光。

他会保护好她,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四下里响起阵阵唏嘘声,充满了同情。

苏老爷和苏夫人更是扯起袖子擦着眼角的泪水。

水芙蓉阴阴地说:“殿下可真是滑头,明知人家毁了容,那张脸都变了样儿,还非要人家摘下丝巾。”

火凤凰也道:“就是,哪有这样侮辱人的。羽云明明是男人,难道我们连男人女人都分不清吗?”

硕丰天齐被气得几欲抓狂,再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谁也别想欺负她9

恨不得把这两女子的嘴撕烂,碎尸万段。

若不是坐在马上,他说不定会气得跳起来。

口不择言地说:“本殿下说她是,她就是。”

火凤凰哈哈笑道:“殿下终于说出心里话了,你要怎样就怎样,整个都是你在虚言骗人啊。”

水芙蓉讥讽地说:“当然喽,人家是殿下嘛,人家要说是黑的,咱们怎能说是白的呢?”

硕丰天齐气得头脑发晕,一时失去了判断力,大声吩咐。

“把苏羽云给本殿下扔进河里去淹死。”

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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