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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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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皇上最宠最宠的就是太子殿下,几乎对他是言听计从啊。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到皇宫。

当晚,东宫内一派喜庆的氛围。宫内宫外灯火通明,殿内丝竹声悦耳。

每次硕丰天齐狩猎大获成功,回到宫中总要大肆庆祝一番。

今日也不例外。

例外的是,这回硕丰天齐破例没有让一个女人陪在身边,在殿内陪他饮酒的,只有应天乐。

或许应该叫他硕丰天乐。

“天乐,你那个美人儿呢?怎么没跟你一道来?”

硕丰天齐朝硕丰天乐举了举杯。

天乐今晚肯来陪他喝酒,其实主要是为了苏羽云。

下午在郊外,他就瞧出天齐看上了苏羽云,生怕他将她强抢进宫。

苏家只是普普通通的生意人,如何争得过太子殿下?

意外的猎物15

也朝硕丰天齐举了举杯,说:“皇兄,你该知道,我从未对哪个女人上过心。她是唯一令我心动的女人,今生今世,想娶之人唯有她一个。还望皇兄成全。”

硕丰天齐微笑道:“可是,天乐,为兄也想要她,怎么办?”

他倒是来得直接。

硕丰天乐勃然变色。

“皇兄,天乐是爱她,想娶她,同她共度此生。而皇兄想要她,不过是想尝个新鲜,如同你宫中那许许多多的女人一样。皇兄,请念在兄弟情份上,不要为了图一时之快,毁了弟弟一生的幸福。”

硕丰天齐依然微笑,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你怎知道,我是只图一时之快?你怎知道,我不会同她共度一生?”

“因为,我太了解你了。”

“可惜,太晚了,我已经看上了她。而且,很想得到她,不得到手绝不罢休。”

硕丰天乐望着硕丰天齐那笑意盈盈的脸,阵阵心寒。

他太了解他,每当他下定了决心的时候,脸上就是这样的表情。

他竟连弟弟的至爱都不肯放过,只为了满足他一时的欲望。

压抑着心头的愤怒,企求道:“皇兄,当弟弟的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这回,就算是天乐求你了,行吗?”

硕丰天齐玩味地打量着他。

轻言问:“你当真如此爱她?”

“是。”

硕丰天乐的口气从未有过的坚定。

“唉,这倒是麻烦了。”

硕丰天齐优雅地微笑,一手支颌,似在思索。

随后说道:“要不,这样吧,你把她送给我,陪我玩一个月,过后我再还给你。这不就一举两得了。”

他的女人,从来没有能让他保持一个月以上的兴趣的。

这么做,倒也算是个好法子。

硕丰天乐悲愤地叫:“皇兄,你当真不肯放过她?”

以羽云刚硬的性子,若被硕丰天齐强行抢进宫中,非闹出人命来不可。

意外的猎物16

硕丰天齐好笑地问:“你何时见我把看上的东西放开过?”

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非得到手不可,除非他对那东西没有了兴趣。

而现在,他对苏羽云的兴趣非常的浓厚,想得到她的欲望非常的强烈。

硕丰天乐没再说什么,说也没用,何必再说。

他在心里默默下着决心,这回他非要保护羽云不可,大不了不当这个王爷了,大不了陪她离开东凌国,远离硕丰天齐的魔爪。

一个侍卫匆匆进来,俯在硕丰天齐的耳边悄声禀报了些什么。

硕丰天齐脸色大变,手“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震得桌上的碗碟杯子纷纷跳起,再纷纷跌落到桌面上,碰撞声响成一片。

殿内弹奏乐器的人都被惊得几乎呆住,停了下来。

殿内骤然陷入无边的寂静。

硕丰天齐忿忿地对乐师们挥挥手,令道:“都下去。”

乐师们不敢开言,抱着乐器匆匆撤走。

能让太子殿下如此生气,一定是发生了很重要的事,他们快点撤走才好,免得被波及了。

硕丰天齐阴沉着脸说:“天乐,想不到你倒来了这一手,你把她藏哪了?”

硕丰天乐迷惑地问:“你说什么?”

随即想到,这个她应该指的是羽云,莫非羽云逃走了?

果然硕丰天齐说道:“我派了人去苏家接羽云,结果竟找不到人,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还能是谁?”

硕丰天乐听说,心头又是宽慰又是难过。

羽云逃走了,暂时不会落入天齐的魔掌,真是再好没有了。

而自己这个皇兄,在同自己谈判的同时,竟然便去苏家抢人了,他真的是没把兄弟情谊放在眼里啊。

又一个东宫管事的公公进来禀报。

“殿下,人带来了。”

“带进来。”硕丰天齐大声吩咐。

“是。”

管事的公公退出殿外,站在大殿门口对外说:“带进去。”

(今日更毕)

撒下一张大网1

硕丰天乐紧张地望着大殿门口。

天齐把什么人抓来了?莫非羽云又被他找到了?

若真是如此,今日他就是撕破了脸也要把羽云救出去。

门口几个侍卫押着一个人进来,硕丰天乐紧张地瞧过去,待看清那人是谁,稍稍松了口气。

那不是羽云,而是羽云的爹苏老爷。

羽云在鹰嘴峪出事后,他曾经去过苏家,见过苏老爷,因此认得。

这么说,硕丰天齐的人找不到羽云,只好把苏老爷抓来交差了。

苏老爷何时见过这等阵仗。

他这辈子跟皇家做生意是做过不少,但认识的王爷没有几个,更何况这还是东凌国权势熏天的太子殿下,未来的皇上。

吓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不敢直视硕丰天齐。

腿一软,跪了下来,连连叩头,昏乱中也不知道叩了几个。

颤颤栗栗地说:“草民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不大懂得朝庭的礼仪,见戏文上都这么演,也就跟着如此行礼。

礼倒是行对了,可声音着实没有气势。

硕丰天齐鄙夷地一笑。

没想到,如此一个胆小如鼠的愚民,竟能养出一个连豹子都敢杀的女儿。

“你就是羽云的爹?你把你女儿藏哪去了?”

他每说一个字,都象把锤子重重地敲击在苏老爷的心上。

太子殿下竟然要找羽云,羽云不是跟个神秘女子去了吗?怎的又跟太子扯上了瓜葛?

太子怎知道羽云是女儿身?

颤抖着回答:“殿下,草民不知道羽云去哪了,草民都有两个月未见到她了。”

“胡说,”硕丰天齐斥责,“她今日不是才刚回家吗?想骗本殿下?该当何罪?”

苏老爷吓得又叩头不止。

“殿下明鉴,草民今日真的没见过羽云啊。若草民知道羽云在哪,一定会带她来见殿下。”

硕丰天乐看不过去,轻言安慰。

撒下一张大网2

“苏老爷,你别害怕,太子殿下不会对羽云怎样的。”

苏老爷在陌生的环境中,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惊讶地抬起头。

见到应天乐熟悉的面孔,讶然问:“应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硕丰天齐没耐心听他们闲叨,不耐地问:“天乐,快说,是不是你把羽云藏起来了?”

硕丰天乐回想着今日与苏羽云分别的情形。

羽云说她要回苏家,太久了没跟家人团聚,肯定有说不完的话,改日再同他相聚。

他亲眼看着羽云到了苏家大门口,还回头同他挥手道别。

他这才放心地离去。

莫非,羽云根本没有进门,而是独自逃走了?

呀,这是极有可能的事,其实羽云在路上就无意中流露出对回家漠然的态度。

对了,她还说她有要事要办,这么说,她只是骗自己说要回家,实则是想摆脱自己?

硕丰天乐大感不妙,急切地就想起身去追苏羽云。

这一路上,他防范得紧,她几次逃走都被他给缠上了。

只有今日,以为她当真回家了,他不便跟进去。

没想到却是她的碍眼法。

不过,她逃走了也好,至少暂时不会落入硕丰天齐的掌中。

硕丰天乐奇异地一笑。

说道:“没错,皇兄,羽云我是保护定了,你就别想打她的主意了。”

一向镇定自若的硕丰天齐大怒。

“天乐,我劝你最好把羽云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讲兄弟情面。”

硕丰天乐无所谓地说:“随便你,不管怎样,我是不会让你欺负羽云的。告辞。”

转身大踏步离去。

天齐不念手足之情,他也没啥好说的,没啥好顾忌的了。

他得赶快去找羽云,找到她,保护在她身边。

门口突然跳出一排侍卫,拦住了硕丰天乐。

身后传来硕丰天齐的声音:“天乐,你不交出人,别怪我不客气。”

撒下一张大网3

他向来霸道惯了,有求必应,硕丰天乐竟敢冒犯他,让他非常震怒。

硕丰天乐不吭声,陡然起身,挥掌攻向阻住他的侍卫。

过去,他事事让着硕丰天齐,知道他霸道任性的脾性,不想与他发生争执。

反正他对皇位,对权势这些东西都不在乎。

可这并不能说明,他就是好欺负的。

这些侍卫本来就不是硕丰天乐的对手,而且也不敢当真伤了他,使不出全力。

才不大工夫,硕丰天乐就杀出重围,到了殿外。

对着殿内笑道:“皇兄,我劝你最好放了苏老爷。羽云在我手中,你抓他也没用,不要以为我会救老丈人。”

哈哈一笑,飘然远去。

他故意装作对苏老爷不在乎的样子,以免硕丰天齐对苏老爷不利。

硕丰天齐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唇边露出一丝阴鸷的笑容。

冷声吩咐手下。

“在整个东凌国范围内搜捕苏羽云,抓不到她,你们就提脑袋来见我。”

“是。”

手下战战兢兢地答应着退下。

从未见过殿下如此震怒,也从未接过如此艰巨的任务,比打猎困难多了。

硕丰天齐返身,来到苏老爷身边,抓住他的衣襟,提起他。

阴阴地笑着:“苏老爷,同你商量个事。”


    金风拂面,初秋的风染黄了树叶,吹红了芙蓉。

云霓山脚下,苏羽云骑了马,从山道上奔下来。

回头望了眼身后云雾缭绕的山峦,低声说:“师父,再见,以后徒儿再来看您,或者您早点下山来吧。”

纵马奔驰在古道上,路上有三三两两的行人,田间有耕作的农夫。

苏羽云看着,恍若隔世。

这样熟悉的景物,如今看在眼里,竟是如此的陌生新奇。

她已经多久没有接触过外人了?曲指算来,她在云霓山上已经呆了三个月了。

这三个月,她住在赤松公的茅屋里,跟着他学艺。

撒下一张大网4

山上只有赤松公和童儿两人,每日苍松野鹤为伴,真是从未有过的闲适的日子。

她几乎已经忘了尘世的一切。

甚至连左倾颜也快忘记了,不,不是忘记,而是刻意不去想他,她不敢想。

一想到他,心就会疼痛,钝钝的痛,却深入骨髓。

摸摸微凸的小腹,苏羽云苦笑,他们的结晶在一天天长大,他们却没有了未来。

今早,赤松公对她说:“羽云,该教你的东西师父已经全部教给你了,以后要靠你自己练习。你下山去吧。”

她大惊,她几乎已经忘了还有下山这回事。

“不,师父,我不下山,我要在山上陪你一辈子。”

赤松公掂须微笑。

“傻孩子,你当真放得下尘世的一切吗?就算你放得下,你的孩子呢?你愿意让他在深山野林里长大,当一个没见过世面的野孩子?”

苏羽云无言。

赤松公说得对,这三个月是她逃避的日子,她已经逃避得够久了,得去尘世完成她未完成的事。

负担她该负的责任。

赤松公又道:“羽云,你先下山吧。师父有预感,这天下会大乱。师父不久也会下山来找你的。”

“真的?”苏羽云高兴起来,“好吧,我听师父的,我先下山,替你们安排好,到时你们可以过得舒服点。”

赤松公微笑点头。

苏羽云辞别赤松公和童儿,独自骑了马下山。

行走在古道上,往事纷纷呈现在面前。

三个月前,她骗硕丰天乐说要回家,结果只在苏家的大门前逗留了片刻。

等天乐一离开,她马上就骑马离开了苏家。

她必须去找赤松公,把胡子叔托付的东西交给他。

她一路换装,总算没有被人追上,顺利地来到了云霓山。

没想到,在云霓山一呆就呆了三个月。

如今,她又回来了。

重又走在三个月前走过的这条古道上。

撒下一张大网5

身上没有了星月教觊觎的胡子叔的锦盒,心情却轻松不起来。

她避无可避,还是得回到红尘当中。

未来一片混沌,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回到苏家吗?星月教怎么办?应天乐该如何摆脱?

可是苏家的担子,她无法不承担起来。

算了,愁也无益,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她总是有法子解决的。

苏羽云甩掉所有纷扰,赶路回京。

到天晚的时候,她来到一座城池,也没去注意这是什么城,反正就是回家要经过的无数座大城小城当中的一座。

苏羽云来到一家客栈,要了一间上房,然后走进客栈的酒楼内用晚餐。

正是吃晚餐的时间,酒楼内座无虚席。

苏羽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来,要了两样简单的饭菜。

耳边传来酒客们的大声喧哗。

“你们知道吗?京城出了一桩大事。”一个满脸络缌胡子,行商模样的人大声说。

此地离京城较远,消息不是很通畅,络缌胡的话引起了许多人的兴趣。

纷纷问他:“什么事?”

一切都在算中,络缌胡得意地说:“五王爷逃婚了。”

这个消息立刻让酒楼沸腾了,大伙儿争着抢着叫嚷。

“什么?就是那个玉面五王爷?”

“他怎会逃婚呢?”

“废话,肯定是不喜欢新娘呗,京城有多少人想嫁给他啊。”

“新娘到底是谁啊?”

苏羽云也竖起了耳朵细听,这么说,应天乐成婚了,但是他却从婚礼上逃跑了。

心里泛起一股莫名的滋味,有点歉疚,也有点怅然。

应天乐是因为她才不肯成亲的吗?她可真是欠他太多了。

络缌胡一仰脖喝了一大杯酒,放下酒杯,抬手朝下压了压。

酒楼内渐渐安静了下来。

络缌胡大手一挥说:“告诉你们吧,新娘可是五王爷的青梅竹马呢,是应总督的女儿应小姐。”

撒下一张大网6

苏羽云心头一咯登。

应雪霏终于如愿以偿同应天乐成亲了,可是应天乐却抛下了她,害她为天下人耻笑。

她该有多伤心啊。

她知道,被心上人所伤,该有多痛。

酒楼内的人又说:“青梅竹马都不肯娶?这个应小姐很丑吗?”

“不,”络缌胡回答,“据说应小姐长得国色天香,可五王爷就是不喜欢她,不肯娶她。”

“这是为什么?”

“谁知道呢,”络缌胡摇头叹息,“听说五王爷有中意的女子,可不知道是谁。有人说是个青楼女子,也有人说是个大家闺秀,各说不一。”

“这个女子是谁啊,竟有如此大的魅力。”

“那五王爷是不是同那女子私奔了?”

“奇怪,五王爷喜欢别的女子,完全可以娶作侧妃嘛,干嘛逃婚?”

“哇,那个女子太幸福了,竟然能得到五王爷如此的爱恋。”

最后这句话出自一个女子之口。

苏羽云苦笑。

若她成为当事人,她就知道被一个自己无法接受的人爱上,不是幸福,而是烦恼。

众人唏嘘了一阵,络缌胡口一张,又爆出一桩大新闻。

“还有一桩事更令人称奇呢。”

“什么事?什么事?”

众人的好奇心已经完全被他给勾了起来。

络缌胡神秘兮兮的样儿,说:“你们还不知道吗?听说京城首富苏家的大公子苏羽云其实是个女人。”

“不会吧,怎么可能?”

“不可能,上回她做生意经过这儿,我还在一家酒楼内见过她呢,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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