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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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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他们小姐的眼光也有问题了?

恨恨地令随从们都离开,这才压低声音对她说。

苏羽云暗叹,就知道这事没那么容易脱身。

瞧这紫袍男子,来头不小,连她这个久经历练的眼睛也瞧不出他究竟是什么来历。

至于他们此刻停留的这个小院,明显的只是一个暂时的落脚点。

歉然说:“想嫁给我的女孩的确有很多,但是,我不可能把她们每一个人都娶回家,对不对?这事我很抱歉,这样吧,我帮你寻找你妹子,总行了吧?”

紫袍男子握紧了拳头,差点就要给她一拳。

可不知为什么,手扬起在半空,瞧着苏羽云粉嫩的肌肤,却突然不忍心落下来。

到处留情的那个家伙3

“你毁了我妹子清白,却又不肯娶她,是想始乱终弃吗?”

苏羽云惊得张大了嘴。

“我没有啊,我怎么可能毁你妹子清白?”

她是个女人,想毁也无从毁起。

“你还敢狡辩?我妹子都承认了,她已经是你的人了。”

苏羽云苦笑着说:“会不会你妹子想嫁给我,但怕你不同意,所以骗你说生米煮成了熟饭?或者有人冒充我的名头?”

紫袍男子笃定地说:“你别想耍小聪明脱身,本人向来不做无把握的事。说是你,就一定是你。”

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展开来,展到苏羽云面前。

“这是我妹子画的你的画像,还能有错吗?”

苏羽云只看了一眼,就羞得面红耳赤。

画上,一个男子斜卧在床畔,眼角眉梢含笑,上身的衣衫褪下一大半,露出半个胸膛。

无比的魅惑。

可是画上那男子的容貌,分明同她一般无二。

“你妹子真的已经是他的人了?”

苏羽云有些无力地问,她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紫袍男子收回画,说道:“没错。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苏羽云摇摇头,发誓一般说:“你放心,我会给你妹子一个交待的。”

她终于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是沐羽溪,这一切都是羽溪那家伙搞出来的。

耳边又响起了在飘影国时,采晴在她耳边悄声说的那些话。

“其实,羽溪是个男子。因为飘影神是女子,侍奉她的信徒中,男子都得不到高位。所以沐国师才假说他是女子。”

就是这句话,解答了苏羽云的疑惑。

为什么采晴一见到她敞开的胸就知道她是假冒的皇后,男女有别呗。

难怪沐国师会让沐羽溪用定心香,以免被左倾颜给识破。

这么说,火凤凰、水芙蓉还有这位阿篱姑娘找的其实都是羽溪,她们想嫁的也都是羽溪,而不是她。

到处留情的那个家伙4

亏她一直担心沐羽溪这些日子过得怎样,他还过得挺潇洒的啊,到处留情。

留情不说,还借用自己的名头。

害她替他背黑锅。

哼,苏羽云在心里说,羽溪,你这家伙竟敢冒充你姐姐到处骗女孩子,你不要被我找到,否则姐姐非打你屁股不可。

回想着画面上的那个男子,如果阿篱画得传神的话,显然他是一个极风流的人物。

相貌虽然同自己一样,气质却不尽相同。

他这些年一直扮作女孩子,也真是难为他了。

紫袍男子对她最后的这句答复勉强满意,面色也和悦了许多。

狮子大开口说:“你必须娶我妹子,而且只许娶她一个人。”

“哦。”

苏羽云含含糊糊回答。

她还没见过沐羽溪,不知道他都惹了哪些桃花债,哪敢替他应承。

一想起这几天对付她的这些人,就觉得头大。

同沐羽溪有瓜葛的这些人,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

看他以后怎么收场。

紫袍男子不满地质问:“怎么,你不愿意?回答得这般勉强。”

苏羽云连忙回答:“我愿意,我愿意,娶令妹的事,我完全赞成。”

她回答得很是取巧,她愿意她赞成都没用,娶阿篱的又不是她,是沐羽溪,不是吗?

紫袍男子哪里想得到她的滑头,总算点了点头。

将随从招了进来,说道:“走,去城里吃午饭。吃过饭去找阿篱。”

苏羽云自昨晚吃了点晚餐,只顾着追水芙蓉,滴水未沾。

就是昨晚吃进去的那一点点东西,也早就吐得精光。

之前发生的事情太多,早就忘了肚子饿这回事,如今听紫袍男子提起,才觉得肌肠漉漉,前心贴着后背了。

大为赞成他的这个举动,随同他们一行人,来到城里的一家酒楼用餐。

但奇怪的是,才一踏进酒楼,才一闻到食物的味道,却又觉得一阵恶心,直想作呕。

遭遇刁难1

勉强吃了个半饱,放下了筷子。

紫袍男子皱眉。

“吃这么少?连女孩子都不如。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找个大夫来瞧瞧吧。你这小子虽然可憎,可不把你养好了,阿篱回来肯定又要跟我闹。”

苏羽云郁闷。

听这家伙的口气,好象她是他养的小鸡小鸭一样。

连连推辞:“不必了,不必找大夫,我没有哪里不舒服。”

谁知话还未说完,胃里突然难受至极,忙起身跑到酒楼的廊上,扶着柱子一阵干呕。

紫袍男子瞧着她的背影,皱了半天眉,终于走到她身后,扶着她的肩问。

“到底怎么回事?我还是叫人找大夫来吧。”

“不用,真的不用。”

苏羽云起身,推开他的手。

紫袍男子盯着她有些发白的脸,突然回身,到桌边取过一杯水来,递到她的唇边。

说:“喝点水吧。”

自己心里也觉得奇怪,这小子对妹子始乱终弃,害妹子伤心,可他刚才竟不忍心下手伤她。

不打她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关心起他的身体健康来了,真是奇了怪了。

这小子会蛊惑吗?把他兄妹俩都蛊惑了?

嗯,大概都是他身上这身女装惹的祸,好好的大男人,非要扮成个女人。

紫袍男子心情有些烦闷,抓住苏羽云的衣襟就想扯下来。

“喂,你干嘛?”

苏羽云大惊之下,一口水“噗”地喷到他身上,衣襟都喷得湿了。

紫袍男子没有介意她喷的水,只有些烦闷地说:“你这身衣服不好,去换了吧。”

倒也住了手,不是瞧着她的衣服顺眼,而是想着,在酒楼内脱衣,着实不象话。

但心里到底不舒服,非要想法刁难这小子一下不可。

叫了小二过来,大声吩咐:“上酒,大坛的。”

小二很快便抱了坛酒过来,放到桌上。

紫袍男子命随从倒了两大碗酒,将其中一碗放到苏羽云面前。

遭遇刁难2

命令她:“喝了。”

苏羽云推辞:“对不起,我不会喝酒。”

她不是不会喝,常年在外经商,哪有不喝酒的理。

但她不喜欢这样大碗喝酒,加之今日胃不舒服,更不想碰酒。

紫袍男子讥讽地说:“不会喝酒?你骗谁呢?你是不会喝还是不愿意陪爷喝酒?”

苏羽云气恼。

“我好象没有答应过要陪你喝酒。”

“我现在要你陪了,你敢不答应?”

苏羽云将头别过一边,懒得理他。她是打不过他,但他还能强迫自己喝酒不成?

紫袍男子平平端着酒碗,戏稽地瞅着她,大声说:“你不喝酒也可以,如果你肯脱衣,爷就恩准你不喝。脱一件,少喝一碗酒。大伙说怎么样?”

他也不知道今日自己是怎么了,就是想捉弄捉弄这小子。

酒楼内多的是好事之徒,闻言大声起哄。

“好啊,不喝就脱。”

个个将贪婪的目光投向苏羽云身上。

这么美丽的女子,可说是可遇不可求,许多人生平连见都未见过,突然有机会看她脱衣,如何不兴奋。

苏羽云气恼,也大声回了过去:“我不喝,也不脱。”

“这可由不得你了。”

紫袍男子抽出长剑,点到苏羽云肩头,作势要挑开她的衣衫。

苏羽云无法可施,只得端起酒碗。她今天豁出去了,喝就喝吧,总有一天她要想法报这个大仇。

正在这时,酒楼的廊上突然传来一个带笑的声音。

“光天化日之下,强逼女子喝酒脱衣,这算什么?”

苏羽云的头脑一下子变得空白,周围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

好熟悉的声音,心心念念时常挂在心里的声音。

想要忘记却怎么也忘不掉的声音。

真的是他吗?他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她是在做梦吧,或者,她产生幻觉了?

是的,一定是产生幻觉了。

(今日更毕)

她也是你能欺负的吗1

酒楼内的人纷纷转头望向廊前,窃窃私语。

“这个人是谁?他是怎么跑到廊前的栏杆上去的?”

“是啊,奇怪了,没有人看见他过去呀。”

“哇,他长得真俊。”

最后这句话出自一个女子之口。

紫袍男子的随从们均将手按在腰间的腰刀柄上,呼喝道:“我家主人的事,不许你插嘴。”

紫袍男子也转首朝廊前望过去,轻轻地“嗯”了一声,好似很疑惑的样子。

苏羽云终于鼓起勇气,望向廊前。

只一眼,脑中又有短暂的一下空白,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

他们是在酒楼的二楼用餐,餐厅的一侧有一条长长的走廊,人可以站到走廊前欣赏风景。

她刚才干呕就是跑到廊上的柱子跟前的。

明明刚才廊上一个人都没有,而此刻,廊前的栏杆上却多了一个年轻男子。

那个人,身着一身黑色长衣,乌靴立在栏杆上,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厅内。

他的身后,是湛蓝湛蓝的天空。

廊前吹着微风,他的衣袍的下摆以及飘垂到面前的几缕发丝在风中飘舞。

给人造成一种错觉,似乎他的身子也在随风摇摆,让人替他捏了把汗,生怕他稍不留神就一个倒栽钟跌到楼下去了。

这么美的一张脸,芸集了天地精华的一张脸,若是摔个狗啃屎,真是太遗憾了。

苏羽云却是不担心的。

她还不了解他,若这家伙会从栏杆上掉下去,她也不姓苏了。

短暂的一下空白过后,苏羽云的神智终于回复过来,轻轻地唤了声。

“倾颜。”

这一声虽轻,紫袍男子却听得清楚。

扭头问道:“你认识他?他叫什么倾颜?”

苏羽云别过脸不理他,偏不回答他的话。

紫袍男子恼怒地哼了声,却拿她没有办法。

手中的长剑微颤,几乎控制不住要朝前送过去。

她也是你能欺负的吗2

若不是顾念着妹子,怕她伤心,若不是苏羽云白皙的肌肤让人心生怜惜,他真的就对她不客气了。

栏杆上的左倾颜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手中的长剑,手中悄悄扣了枚暗器。

只要这紫袍男子敢动手,他就要他好看。

不论他和苏羽云之间的关系如何,他可以对她冷淡,但别人若想欺负她,那是万万不可。

见紫袍男子终于懊恼地收回了长剑,紧握着暗器的手微微放松。

轻笑了一声,调侃道:“欺负一个弱女子,岂是男子汉所为?”

“她是弱女子?”

紫袍男子嘲弄地哼了一声,她是个脓包男人还差不多。

招惹了一帮女子为她疯狂,却又不敢负责,扮成个女人想要逃避。

左倾颜哪里知道沐羽溪的这些曲折,他就看见紫袍男子欺负他的羽云。

逼她喝酒不说,竟然还敢脱她的衣。

她的衣服是别的臭男人能脱的吗?

极不客气地说:“难道不是吗?瞧这位仁兄的模样儿,长得倒还堂堂正正的,没想到内心却如此龌龊。是不是馋涎人家美色,却得不到手,如今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人家的衣报复人家?”

他这一说,酒楼内的人几乎全都暗暗点头。

从来没有人在酒楼内脱女人的衣,就说这事透着奇怪。

这位公子分析得有理,是这个理。

看向紫袍男子的目光满是鄙夷。

紫袍男子是被人尊重惯了的人,何时被人如此奚落蔑视过?

就算是他的敌人,心里其实也是尊重他的。

如今,在这个陌生男子的嘴里,他竟变成个令人不耻的大色魔,心胸狭窄的偏执狂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紫袍男子气得腾身站起。

他的随从也纷纷抽出了腰刀,拿在手中,对着栏杆上神态自若的左倾颜叫嚷。

“胡说八道,还不快向我家主人陪礼道歉。”

“小子,再敢胡说,小心你的脑袋。”

她也是你能欺负的吗3

“我家主人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不许你污蔑。”

口中叫嚷着,却瞧出左倾颜不是好惹的人物,不敢当真上前跟他争斗。

酒楼内的人见状纷纷摇头耻笑。

“明明就是理亏,还想强辞夺理。”

“就是,当真人不可貌相。”

耻笑声传进紫袍男子耳中,令他尴尬万分,勃然大怒。

心道,今日就算赢了这小子,自己欺负一个弱女子的名声也还是落下了。

不如先澄清事实,堵住这小子的嘴再说。

他向来立身很正,行事站得住理,因此强压住心头的怒气。

指着苏羽云说道:“她可不是个弱女子,你瞧好了。”

长剑一晃,指向苏羽云,便想将她的衣衫给挑下来。

苏羽云急忙朝旁边闪避,高声尖叫道:“大色鬼,我明明就是女子,你还想脱人家衣服?不要脸。”

她的动作虽然也快极,但旁边都是酒桌,场地窄小,哪里避得开这紫袍男子。

眼看剑尖就要触碰到她的衣衫,苏羽云暗道,这下完了。

今日她难逃此劫了。

就在这危急关头,突然眼前黑影一晃,身子一轻,凌空朝后倒退出老远,才缓缓落到实处。

脚踩在酒楼的地板上,向前方瞧过去。

只见她站在酒楼的另一端,与紫袍男子之间隔了好几张酒桌。

身上的衣衫么,自然也是好端端的,没有被挑开。

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到旁边令人心跳的气息,熟悉的气息,将她整个人都包围住了。

是左倾颜救了她。

他又一次救了她,如同那次从奉星坛主手中救下她。

她依然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这份轻功,实在令人惊叹,比水芙蓉强得多了。

昨晚她一定是迷了心窍了,才会把水芙蓉当成左倾颜。

才想着抬眼就近看看他,却听见左倾颜又轻笑着开言。

“拙荆的衣衫也是你能脱的吗?别欺人太甚。”

她也是你能欺负的吗4

拙荆?他还好意思叫她拙荆?

别以为他就有什么不一样了,别人不能脱她的衣衫,他照样不能。

苏羽云火大地推开他的手。

紫袍男子的随从们推开阻挡在面前的几张酒桌,清理出场地。

紫袍男子站在左倾颜正对面,口气不善地说:“把她交给我,她是我的人。”

他才没把左倾颜适才的称呼放在心上,什么拙荆,他还真想骗他苏大公子是女子?

左倾颜听见她是我的人几个字,醋海翻涌。

冷笑道:“你的人?”

瞥了眼身旁的苏羽云,想问她,你是他的人吗?却又不敢问出口。

心里着实没有自信,生怕苏羽云不肯站在他这边,不配合他,反要承认是紫袍男子的人。

她这么快就甩掉应天乐,同紫袍男子走在一起,这是不无可能的。

那么他可就处于被动了。

咽回了想问苏羽云的话,占有似的将她搂在怀里。

冲紫袍男子说:“你想要她?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紫袍男子瞧见眼前这两人拥在一起,金童玉女,无比协调的情形,突然生出一丝疑惑。

莫非这两个人当真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呀,这小子男女通吃,阿篱嫁给他可没有幸福可言。

可恨自己劝不回那固执的妹子,否则真想给她另找个人嫁了算了。

他的部下,哪一个都比这娘娘腔的小子强。

想虽这么想,可毕竟顾着妹子,不肯放了苏羽云。

朗声说道:“她坏事做尽,到处欠下风流债,我非把她带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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