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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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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想要这样的桃花运。
“你是濯泉宫的主人水芙蓉?”苏羽云问。
白衣女子眼中有惊愕之色闪过,随即又露出了然的神情。
嗔道:“你说呢?我不是水芙蓉还有谁是?”
苏羽云没有心思跟她纠缠,抱了抱拳说:“水宫主,抱歉,我从来不认识你,更谈不上负责变心的话。如果无事,就此别过。”
水芙蓉脸上现出怒色,不过很快又平息下来。
脸上露出美艳却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随手摘下身旁一枝莲花,拿在手中把玩。
娇声说道:“苏大公子,你以为你今天能走得了吗?”
苏羽云还未回答,却听见一个嘲弄的声音响起。
“哈哈,真是好笑,堂堂濯泉宫主人水芙蓉竟然想强抢良家少年,若不是亲耳所闻,真是令人无法相信。”
随着话音,一个年轻男子出现在面前,身后跟了个随从模样的人。
男子身材伟岸,面容俊逸,身上披了件紫色长袍,显得尊贵不凡。
成了抢夺的对象1
不过,他的眼中却流露出鄙夷的神情。
他鄙夷地瞧了眼水芙蓉,又瞧了眼苏羽云。
苏羽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是水芙蓉强抢我,我可没有强抢良家女子,干嘛这样看我?
她虽没问出口,但紫袍男子接下来的话却解答了她的疑惑。
紫袍男子嗤笑了声,挖苦的口气说。
“想不到名满东凌国的苏大公子竟然扮成个女人,原来苏大公子还有这等癖好,领教了。”
苏羽云心里嘀咕。
我本来就是女人,什么扮不扮的?
却没把这话说出来。
这些莫名其妙的人都知道她的身份了,她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天底下只有几个人知道她是女儿身,这些人当她是男子正好,她又何必解释。
她的不答,让紫袍男子更加笃信,自己说得没错,苏羽云就是假扮成女子,因为心虚躲避。
不由得对她更加轻视。
他先前得到手下的禀报,在鹰嘴峪附近发现苏羽云的踪迹,于是赶了过去。
在山外的那家酒楼,他看见了同应天乐一道用餐的苏羽云。
这两天,他一直不动声色跟在她的身后。
早就想把她抓走了,但碍于应天乐在旁边,不便下手。
本想趁苏羽云与应天乐分开的空档抓她,不料应天乐这小子粘她粘得紧,他竟逮不着机会。
这让他一度困惑,莫非应天乐这小子有断袖之癖?
还是他被苏大公子的假象骗了,以为她是个女子?
可是,他明明听见这小子口口声声叫人家羽云,叫得亲热无比,真是怪事一桩。
今晨见苏羽云被水芙蓉引来湖边,没有应天乐碍手碍脚,正好行动。
水芙蓉听见紫袍男子挖苦苏羽云,立刻出言护着她。
“人家穿什么衣服要你管?羽云不论穿什么都比你好看。”
她身旁的绿衫女子立刻应和。
“就是,我看你这是嫉妒了吧?”
成了抢夺的对象2
“就凭你这幅尊容,也好意思取笑人家,不怕人家笑掉大牙。”
心里其实承认,紫袍男子长得并不赖。不,不能说是不赖,而是相当的英俊。
不但英俊,还很有男子汉气概。
比起一脸奶油相的苏羽云要强得多了。
苏大公子美则美矣,却少了点男子的阳刚之气。
扮成个女子倒是更符合她的形象。
她家宫主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世上任哪个男子在她眼里都比不过苏羽云。
至于她自己么,她现在是濯泉宫的人,怎可能不替宫主帮腔?
吃着人家的饭就得替人家办事,她是很有职业道德的。
不过,挖苦归挖苦,眼神却偷偷地朝紫袍男子瞟过去好几眼。
紫袍男子身后的随从闻言大怒,喝道:“不许胡说。”
手握住腰刀的刀柄,就要抽出来。
紫袍男子一摆手止住他。
“何必跟两个无知的女人见识。”
随从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哼”了一声,将抽出一半的腰刀狠狠地送回刀鞘,碰撞声铮铮响亮。
水芙蓉变了颜色。
“谁是无知的女人?谁敢跟羽云过不去,我就要谁好看。”
突然纵身而起,站在莲叶上。
手中不知何时竟多出根白练,白练蜿蜒着,象条捕食猎物的白蛇,往紫袍男子袭击过去。
苏羽云暗暗心惊。
之前见到水芙蓉施展轻功引诱自己,再见到她在莲叶上舞蹈,只觉得她人极美极柔。
不料突然一翻脸,竟是如此狠辣。
也难怪,人家毕竟是一宫之主,统率着濯泉宫,岂会是平庸之辈。
紫袍男子身后的随从见状,忙抽出腰刀,接住白练。
只听见“咔嚓”一声断裂声响,随从手中的腰刀竟断成了两截。
只一招,坚硬的腰刀竟然被根柔软的白练给击断,可见水芙蓉的内力有多深厚。
水芙蓉飘飘欲仙地站在莲叶上,手中托着白练。
成了抢夺的对象3
回复了柔美,好整以暇地看着紫袍男子。
象是一朵娇艳的白色莲花。
对于站在他身旁,脸色煞白的随从根本不屑一顾。
紫袍男子吩咐随从。
“你下去,让我来。”
“是。”
随从愤怒但又不得不服地朝水芙蓉望了一眼,悻悻地退到紫袍男子身后。
紫袍男子傲然说:“今日我要这小子要定了,你若识相,最好立刻撤退,否则,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水芙蓉娇笑道:“谁稀罕你怜惜?只要羽云怜惜我就够了。喂,你也想跟我抢羽云?哈,想不到你竟好这口,竟然对男子感兴趣。”
她身旁的绿衣侍女掩着嘴,格格地笑。
自一出场一直冷静的紫袍男子终于被激怒了。
喝道:“你胡说些什么?反正苏羽云是我的,你别想带走。”
水芙蓉笑道:“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吧。”
话音未落,人已凌空而起,手中白练卷向紫袍男子。
紫袍男子侧身闪过,抬起手掌,朝卷到自己身前的白练拦腰横击过去,掌中隐隐有紫气闪现。
水芙蓉不敢硬碰,及时收回白练,灵巧地在空中一转,又击向紫袍男子。
紫袍男子回转手掌,阻住白练。
掌中紫气与白练碰撞,只觉手臂一麻,差点站立不稳朝后倒退。
水芙蓉比他更为狼狈,身子重重地顿下来,脚下的莲叶被她踩得断折,倒入水中。
幸好她及时提气起身,站到小船上,才算没有落水。
但是绣花鞋底以及裙子的下摆均被水湿了。
水芙蓉凝神戒备,脸上再笑不出来。
心头暗思,这个人是谁,实是她生平所未遇见的对手。
一瞥眼,却见苏羽云正悄悄地骑了马,想要逃走。
喝道:“你想去哪?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手中白练一扬,卷向了苏羽云。
苏羽云和确是想趁她和紫袍男子斗得难解难分之时偷偷溜走。
成了抢夺的对象4
她可是瞧出来了,这两个人,她一个都惹不起。
不论被他们谁抓去,保准都没好事。
不料他们的动作太快,才过了两招就停了下来,到底是高手对决啊。
她才跑出几步远,就被水芙蓉给发现了,不禁暗暗叫苦,催马快速逃跑。
无奈水芙蓉手中白练来得太快,她本人侥幸没被卷到,马腿却没能避免。
水芙蓉的白练不够长,只卷住苏羽云的马后腿。
马儿被拖住后腿,一仰脖,长嘶一声停了下来。
两只前蹄高高抬起,苏羽云差点没被它给摔下来。
幸好她骑术不错,及时抓住马脖子上的鬃毛,才算坐稳在马背上。
水芙蓉跺了跺脚,叫道:“该死。”
急忙想撤回白练重新将苏羽云给卷回来。
岸上这紫袍男子太强大,她得速战速决,赶紧将苏羽云抢到手中,带她回到大船上。
水中她占了优势,只要能回到大船,离岸边远了,紫袍男子就奈何不了她。
可惜她动念快,紫袍男子比她更快。
在她刚发现苏羽云打算逃跑的时候,紫袍男子也同时发现了。
趁水芙蓉尚未来得及收回白练,紫袍男子一纵身,跃至马前,凌空提起苏羽云。
同时足尖在马背上一借力,瞬间飞出十余丈远。
对随从喝了声:“快走。”
提着苏羽云就往前方的树林中掠去。
“你给我站住。”
身后水芙蓉气急败坏地叫。
苏羽云被他抓住后背的衣服,脸朝下凌空在树顶奔驰,难受至极。
听见水芙蓉的叫声,费力地抬起头朝她望去。
只见水芙蓉如一道白光般朝他们追来。
她的轻功极佳,眼看距离越拉越近。
苏羽云琢磨,水芙蓉抓她是想同她成亲,危险不大。大不了她先敷衍她,再找机会从濯泉宫逃走。
或者干脆让她知道自己的女儿身,让她死心得了。
成了抢夺的对象5
可这紫袍男子抓自己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万一他同星月教有什么勾结,或者他也想要那东西可就麻烦了。
思来想去,还是被水芙蓉抓走比较好。
主意打定,反手朝紫袍男子腰间的要穴抓去。
紫袍男子几乎被她抓个正着,险险避开,又惊又怒,点了苏羽云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喝问:“小杂种,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被那女人抓去?”
苏羽云被他这声“小杂种”给惹得火起,她又没有得罪他,他凭什么骂她?
她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但是还能开口说话。
恼怒地回道:“是又怎样?我爱跟谁跟谁,关你什么事?”
紫袍男子被苏羽云这一下给阻了阻,水芙蓉离他们的距离更近,将苏羽云的话全都听在耳里。
感动得眼泪汪汪的。
“羽云,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你怎可能忘了我?你放心,我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把你救回来。”
苏羽云迷惑不已。
听这水芙蓉的口气,好象他们是老相识似的,可她从未见过她呀。
紫袍男子冷笑。
“小子,你果然同她有一腿。刚才还不想承认,想跟人家撇清关系。跟人家好了,又想甩掉人家,这算什么?”
苏羽云很想反驳,她跟水芙蓉哪有一腿,连半腿都没有,他造什么谣。
水芙蓉却比她还要忿怒。
一边追赶一边痛骂紫袍男子。
“我和羽云之间的事我们自己会处理,要你管什么闲事?你若敢动羽云一根毫毛,我要你不得好死。”
“就凭你?”
紫袍男子冷笑。
他的身后,突然多出几个人,同先前那随从差不多的打扮,齐刷刷阻住了水芙蓉。
足有七八个人的样子。
这些随从的武功虽然比水芙蓉差太多,但他们仗着人多,奋力缠住水芙蓉。
水芙蓉一时无法脱身,只能眼睁睁看着苏羽云被紫袍男子带走。
成了抢夺的对象6
看着他们越行越远,再也追不上了。
紫袍男子带了苏羽云,一路快奔。
跑出老远,直到再也看不见水芙蓉,再也听不见打斗的声音。
前方突然又出现了几个随从模样的人,牵着一匹马,恭恭敬敬地候着紫袍男子。
紫袍男子带着苏羽云停下,将她扔上马,自己也翻身上马,坐在她的身后。
拉拉马缰绳,骑了马带着苏羽云迅速往前驶去。
“喂,你是谁?你抓我干嘛?”
苏羽云眼望着前方问。
她的穴道还未被解开,动弹不得,只能靠坐在紫袍男子的怀里。
想避却无法避开,后背热哄哄地靠着他的胸膛,头顶感受着他喷出的气息,难受至极。
紫袍男子哼了一声,说:“你自己做的错事,难道还要我来说吗?”
苏羽云惊奇。
“我做什么错事了?我从来就没见过你,跟你什么关系也没有。”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见了你就知道了。”
“谁?”
紫袍男子却不吭声了。
苏羽云等了一会等不到回答,只好说:“喂,你能不能解开我的穴道?或者扶我坐直一点,这样很难受的。”
紫袍男子又哼了一声。
冷声说:“你知道难受了?你害别人难受你就不管了?”
声音含着隐忍的怒气。
苏羽云在脑中飞速地回想着,她害谁难受了?
左倾颜?应天乐?应雪霏?还是沐国师?
可是这几个人都知道她是女子啊,而这家伙显然以为她是男人。
头大地问:“我害谁难受了?能不能麻烦你说明白一点?反正我都被你抓住了,你没必要再对我藏着掖着的吧。”
“你去了就知道了。”
紫袍男子还是这句话。
马背颠簸,苏羽云被颠得往紫袍男子怀里越靠越近,几乎整个身子都被他给抱住。
若不是穴道被点,她真的很想回头给他一拳。
到处留情的那个家伙1
苏羽云忍无可忍地说:“喂,你是虐待狂吗?又不说我做错了什么事,又要这样折腾人家。你抱着个大男人难道你舒服?”
紫袍男子恼火地说:“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是这种事,哼,我说不出口,我没你那么厚颜无耻。”
“谁厚颜无耻了?”
苏羽云暗骂,只怕厚颜无耻的是你吧。
无缘无故吃人豆腐。
但她不敢说出自己是女儿身的事实,她摸不准这人是什么来路。
瞧他恨不得把自己撕来吃了的样儿,万一他知道她是女子,毁了她清白就完了。
紫袍男子恼怒地顶回去。
“难道你不是吗?你给我闭嘴,再说小心我把你扔到马屁股上去。”
不过,话虽这么说,到底还是将苏羽云给扶起来,扶她坐直。
苏羽云离身后的男性躯体远了一点,没有再靠着他,坐得也要舒服一些。
当真不敢再说什么,怕他当真把自己给扔到后面,那罪就受得大了。
马飞速前行,到中午的时候,他们终于在一个小小的院落前停了下来。
紫袍男子将苏羽云从马背上揪下来,提着她走进院内,顺手解了她的穴道,将她丢到地上。
院中站了几个人,一色的随从打扮。
紫袍男子问:“阿篱呢?让她出来见见这臭小子。”
随从们奇怪,这明明是个女子,怎么成了臭小子了?
他们主子的眼睛是不是有毛病了?
但这话哪敢问出口,畏畏缩缩地回答。
“小,小姐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她去哪了?你们怎么看的她?这么大个人都看不住?”
随从们象是早就准备好了要承受这顿喝叱,低垂着头,一声不吭地听紫袍男子数落完。
答道:“是,是属下办事不力,请主子责罚。”
其中一个随从将一封信递到紫袍男子面前。
“主子,小,小姐留下这封信就走了。”
到处留情的那个家伙2
紫袍男子将信打开,只看了一眼,就气得差点将信扯碎。
忍了又忍,总算将封完好无缺的信扔到苏羽云面前,说道:“你不是问我什么事吗?你自己看吧,看你干的好事。”
苏羽云疑惑地接过信,待看清上面的内容,也不禁傻眼了。
只见信上写着。
哥,对不起,我必须去找羽云。此生生是羽云的人,死是羽云的鬼。哥,我知道你也在找他,请你别为难他。此生非他不嫁。妹篱。
苏羽云揉了揉眼睛再看,她没有看错,上面真的写的是羽云。
竟然有一个叫什么阿篱的姑娘此生非她不嫁?
这也难怪紫袍男子会生气了。
可她哪认识这个女孩呀,听都没听说过。
不抱侥幸地说:“喂,天底下叫羽云的人多的是,说不定你弄错了。我根本不认识令妹。”
紫袍男子气得一把抓住她的胸襟,将她抓到面前。
一连串地说:“天底下叫羽云的人确实很多,但是姓苏名羽云,东凌国四大公子之一的那个人,只有你。”
随从们听得傻了眼。
这就是他们小姐要死要活要嫁的那个人?
怎么会是个女孩儿家的模样呢?
莫非他们小姐的眼光也有问题了?
恨恨地令随从们都离开,这才压低声音对她说。
苏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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