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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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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胃口都没有,本想不吃,可转念又想,她总不能当真呆在这儿,任左倾颜想把她怎样就怎样。
她得想办法出去才行。
因此勉强坐起身,在玉珠的服侍下穿衣。
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吗3
身上的血衣已经不见了,身上穿了一件很洁净的肚兜。
是左倾颜帮她换的吗?
莫名地就想起了之前左倾颜定心香反噬,她为他穿衣的情形。
唇边不由得露出一抹恬淡的笑容,可是这笑容渐渐的凝固了,再后来,竟带了一丝苦意。
苏羽云收整好自己的心情,装作随意的样子问:“今日是飘影神的生日,沐国师去主持庆典仪式了吗?”
玉珠脸上神情无异。
依然带着恭顺的笑容答道:“当然去了。每年都是沐国师在主持庆典,今年当然也不例外。”
“是么。”
“是啊。听说今年的庆典仪式特别隆重特别热闹,许多人大老远跑到天音坛去,就是为了看看沐国师的尊容。”
玉珠说到这儿,不由得流露出向往和艳羡的神情。
能够看到沐国师本人,是飘影国所有信徒的梦想。
她也想看看。
不过,她虽然没能看到沐国师,却成了她女儿的贴身侍婢,也是很有福气的啊。
苏羽云放了心。
从玉珠的话里,她听得出来,沐国师后来照常主持了仪式。
她没有再被左倾颜暗算。
接下来的几天,苏羽云一直躲在房中养伤。
左倾颜没有来看望她,一次都没有。
但是苏羽云知道,他一定会关注她的行动,关注她会不会逃走,会不会暗中同沐国师再有瓜葛。
因此,她装作病弱的样子,除了吃饭,基本都躺在床上或者躺椅上。
连中宫后面的花园都没有去过。
她不是想装可怜,博取左倾颜的同情。
同情是没用的,何况他根本不会同情她。
否则,怎可能自她醒来后,他根本未曾来见见她呢。
她装作病弱,是想瞒过左倾颜,使他对自己放松点,她才好伺机离去。
每当房中无人的时候,她就会抓紧时间练功。
几天下来,伤势已经好了大半。
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吗4
这天晚上,夜深人静之时,苏羽云独自站在窗前,对着窗外沉思。
她白天睡得太多,晚上精神很好,睡不着觉。
她在想,是不是要现在就想办法离去。
离去,是不太安心的,她怕娘再遭遇危险。
可是,她真的不想再呆在这儿了。
正在为难间,突然听见屋檐上传来一声轻轻的笑声。
然后眼前黑影晃动,一个人从窗口跃进了屋内。
苏羽云忙关上了窗。
她知道来者是谁,刚才听到他的笑声她就知道了。
关好窗,转过身,对着房中含笑而立的人,忽然觉得阴郁了很久的天似乎放晴了。
满室阳光。
“天乐,你怎么又来了?都说了皇宫危险。”
苏羽云有些不悦。
她这阵子遇到的事情够多了,她不想再跟应天乐扯上什么复杂的关系,更不希望他因为自己遇到什么危险。
应天乐笑嘻嘻地问:“你这是在关心我?”
又来了,苏羽云头大。
懒得理会他的调笑,催促道:“快说,你有什么事。快说快走。”
应天乐不满地说:“好容易进来看看你,你就这么薄情赶人?”
苏羽云无语。
应天乐突然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
苏羽云一时不察,他来得又快又突然,她竟然没能避开他。
慌忙想挣开他的手,却见他的手指正搭在自己的腕脉上,神情凝重。
“等等,别动。”
应天乐轻声说,手牢牢地抓住苏羽云的手腕。
苏羽云明白,他是在替自己诊脉,于是没有再挣扎。
应天乐收敛了脸上时常挂着的招牌笑容,显得非常认真。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来,放开了苏羽云的手。
说道:“听说你受了伤,所以过来看看。嗯,还好,伤势基本痊愈了。”
苏羽云止不住讶异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受了伤?”
这件事,知道的人应该很少才对。
不忍心利用他1
除了沐国师,左倾颜,还有那天在场的蒙面人,再没有别的人知道她受伤的事。
就连中宫的人,也只道她是在养病,而不是养伤。
可是,应天乐怎会知道?
应天乐却又换上了一脸无赖的笑容。
笑道:“如果你答应……”
“算了,”苏羽云忙打断他,“我不需要知道。”
这家伙,就会说这种疯话,什么答应嫁给他就告诉自己关于他的秘密之类的疯话。
“羽云,你怎会受伤?”
应天乐疑惑地打量着苏羽云。
从她的伤势,他判断出她是被一种极怪异的武功所伤,至于那是什么武功,他却辩别不出来。
好好的,苏羽云怎会受伤?
那个所谓的爱她的家伙非但不保护好她,反而把她丢到一边不闻不问。
应天乐不忿了。
其实,头天晚上他就来过皇宫了。
他来的时候,苏羽云一直呆在床上练功,练完了之后,又拉下帐子睡觉。
窗户关得紧紧的,四周监视的人又多,他实在不便闯进去。
他在外面守候了很久,直到确信苏羽云再不可能起床,才惆怅地离去。
那个皇帝,明知她受了伤,居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实在太过份了。
现在就如此,以后他再纳了后妃,苏羽云跟着他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苏羽云当然不会告诉他真相,微笑道:“原来,这天底下也有你应大公子不知道的事情,我还以为你是万事通呢。”
“万事通,一事不通,正常。”
应天乐才不生气,突然又抓住了苏羽云的手。
“羽云,跟我走吧。我们回到东凌国去,别在这儿受这个鸟皇帝的气。”
“我没有受他的气。”
苏羽云想拔开应天乐的手。
但是应天乐却牢牢地抓信她,不肯松开。
“受没受气,我看得出来。羽云,雪霏受不了了,想回家了,你帮帮忙,带我们走出迷幻森林,好不好?”
不忍心利用他2
应天乐知道自己的魅力不够大,只好拉出妹子,想打动苏羽云。
苏羽云本来就有去意,闻言沉吟了一下。
答道:“好吧,我尽快出宫。”
应天乐别有深意地望了眼窗外,问道:“羽云,你当真有把握能够自己出宫?”
苏羽云本就怀疑左倾颜派了人监视她,再听了应天乐这话,再无怀疑。
这中宫外监视的人恐怕还不少。
应天乐竟然能够在强大的监视力量之下进入她的房间,没有惊动旁人,可真是了不起。
淡然一笑道:“放心,若我真想出宫,绝对没问题的。”
应天乐眼一亮。
苏羽云这句话说得很含蓄,他却从中听出了她话里的真实含义。
这么说,她真的同她那个冒牌的夫君之间有了隔阂了?
如果他没有理解错,她的意思是说她想得到法子,瞒着那个皇帝离开皇宫。
哼,那个皇帝也不是东西,真的爱人家,会找人来监视吗?
应天乐雀跃了。
他看到了希望,得到佳人的希望。
他知道这种心思有些小人。
他应该为苏羽云感到悲哀,心疼她受到的伤害,应该想办法帮助她弥补她同心上人之间的裂痕,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
然后他在一旁忍着失落和心痛默默地祝福。
可是,TMD他就是忍不住要雀跃。
他干嘛要去当那种傻大头,牺牲自己成全情敌?
那个皇帝给不了苏羽云幸福,他可以给。
应天乐抱着落井下石般的快乐,殷情地问:“不需要我帮忙?”
“不需要。”
苏羽云干脆利落地回答。
在应天乐刚进入房中的时候,她脑中的确闪过这个念头,让应天乐带她出去。
可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她给否决了。
她不能给应天乐太多的期望,让他以为他还有机会得到她。
“好吧。”
应天乐有些微的失落。
不忍心利用他3
好在他向来是个乐天派,加上想象着苏羽云离开皇宫后,同他一道回到东凌国的美好前景,这失落很快便被憧憬取代。
“如果你没有别的事,就快点离开吧。过几天我会去你住的地方找你。”
苏羽云又开始赶人。
“好吧,我会每天都呆在客栈等你。”
应天乐恋恋不舍地看了苏羽云好一会,磨磨蹭蹭地走到窗边。
将窗户拉开一道缝,朝窗外看了看。
回头冲苏羽云露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
“羽云,今晚我做梦一定会梦到你的。”
他的笑容太闪亮,苏羽云眼前有些恍惚。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应天乐已经不见了。
窗户半开着,半扇窗户在夜风中微微颤动,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苏羽云摇头笑笑,走到窗前,侧耳倾听。
外面很安静,没有一点哪怕最轻微的骚动。
估计应天乐安全地离开了。
这家伙,表面吊而郎当,很没正经,实际上却是深不可测,让她看不透他。
苏羽云关上窗户,自嘲地想,经商这么多年,她怎么就没有学会一点奸滑呢?
做生意用手腕是肯定的,可她从来都用极正当的手腕,从来不会损害别人的利益。
她的目标,从来都是双赢。
左倾颜会利用她,沐国师会利用她,为什么她就不忍心利用应天乐呢?
否则,由他带她出宫,她可就省事多了。
也许,是因为应天乐的笑容太阳光,她不忍心玷污这样的笑容吧。
第二天,苏羽云照例推说要休息,将服侍的人都赶了出去。
房中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她独自站在窗前,观察窗外的情形。
窗外很安静,除了远处花圃当中有花匠在修剪花枝,一个人也没有。
她这几天已经仔细观察过了。
左倾颜派来监督她的人,夜晚更加多一些,白天反而很少,此刻,后园中一个监视的人也没见到。
不想再夹在他们中间1
大概是因为夜晚更便于藏身,而且以通常的推测,她若采取行动,更多的会选择夜晚吧。
那么,她就偏要白天行动。
远处,花匠修剪完了花枝,抱着大筐的散枝碎叶走开了。
苏羽云悄悄拉开窗户,闪身到了窗外。
花园中花木繁盛,她就在花丛间穿梭,警慎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过去她太轻信左倾颜,以为他对自己真心交付,毫无防患。
所以才着了他的道,屡屡被他派的人跟踪。
如今,既然知道了他的真实面目,知道他会采取何种卑鄙的手段对付自己,那么,她再也不会被他得手。
她绝对有把握可以避开他的监视。
过去的她,实在是太单纯了。
苏羽云躲躲闪闪地来到中宫后花园的围墙边,轻身一纵,到了墙上。
再提气跃下,轻轻巧巧地落到地面上。
四顾无人,苏羽云循着她过去观察好的小道,来到一个太监的房前。
娘曾经跟她说过,这个太监是她的亲信之一。
她刚来到房前,还没敲门,房门却被人从里打开了。
娘说过的那个太监站在门口,往两旁扫了一眼。
侧身让开门,低声说:“娘娘,请里面说话。”
苏羽云闪身进了门。
太监连忙把门关上,欣慰地朝苏羽云行礼。
“娘娘,可盼到您了。这几天奴才一直想去找您,可是总是没有机会见到您。中宫的人说您生病了,需要休息,任何人一律不见。”
苏羽云神情一凛。
问道:“你去找我了?找的次数多吗?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放心吧,娘娘,奴才是通过旁人了解到情况的,没有亲自去中宫找过您,绝对不会引起人怀疑。”
“哦,那就好。”
苏羽云放下了心。
又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太监答道:“娘娘,奴才这儿有一封国师的密信,请娘娘过目。”
不想再夹在他们中间2
说罢,掀开贴身的内衣,拆开内衣的缝线,从衣服的夹层中掏出一封火缄的密信,恭恭敬敬地递给苏羽云。
苏羽云接信在手,查看封印无误,将信撕开。
看到信上的内容,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要了火,将信烧掉,向太监一摊手。
“我娘还有东西给我,是吗?”
“是的,娘娘。”
太监走到一面墙的角落,掀开墙上挂的一幅画,在画背面的墙壁上按了几按。
墙壁上便露出一个半尺见方的小洞。
太监从洞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双手高举,递给苏羽云。
“娘娘,这就是了。”
苏羽云接过小瓷瓶,贴身藏好,向太监告辞。
“我知道了。出来时间太长,我必须得回去了。”
“娘娘,您千万小心点。”
苏羽云从太监的房中出来,循着先前的路径,躲躲闪闪地回到房中。
坐在房内,将小瓷瓶藏在衣柜的底部,坐在桌前沉思。
她今日去找那个太监,原本是想让他帮她找个机会出宫,她要去见沐国师。
没想到,沐国师反倒给她留下了密信和那个小瓷瓶。
苏羽云坐在房中,一遍遍回想着沐国师密信上的内容。
她当真没有想到,娘竟然要她对左倾颜下手。
娘一定是怀疑了,怀疑先前行刺她的人是左倾颜。
所以现在她也要动手了,以免夜长梦多。
苏羽云越想越觉得悲哀。
这两个她最在意的人,她想要违护的人,却屡屡利用她。
一个利用她害她的亲娘,一个利用她害她的丈夫,她夹在中间算什么?
她在这儿只是一个冒牌货,无权无势,无力回天,但也不愿当他们的工具。
她没有办法阻止他们,她就离开得了,眼不见为净,他们爱怎么斗怎么斗去。
谁赢谁输,都跟她无关。
可是想虽这么想,当真起身,到橱柜前打算收拾东西时,手却停在了门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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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就要这样离去吗?
眼前交替闪现着两幅场景,一幅是沐国师倒在血泊中的场景,一幅是左倾颜倒在血泊中的场景。
不要,这两者她都不要看到。
若她就这样离去,注定了她这辈子都会被这样的场景纠缠。
苏羽云讨厌自己的懦弱,讨厌自己的优柔寡断。
可是她能怎样呢?
左思右想,苏羽云终于决定,她去找找左倾颜,跟他好好地谈一谈。
反正,现在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知道她是沐国师的女儿,她没什么不可以跟他谈的了。
说不定,过去他们之间的误会,跟他俩的不够坦诚有着很大的关系。
她必须要跟他好好谈谈,请他采取一种温和的方式对待娘。
同时,她也会劝娘,不要采取极端的方式对付左倾颜。
他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是可以携手合作的,不是吗?
主意打定,苏羽云立刻走出房间,问玉珠。
“皇上在哪?”
玉珠却好似有所避忌似的,不回答她的话。
温顺地笑道:“娘娘,您有事要找皇上吗?玉珠可以替您向皇上传达。”
听她的言下之意,竟是不让她去找左倾颜?
一个宫女而已,能有这般大的胆子?
苏羽云一想便即明白,当然是因为左倾颜有所交待,否则,恐怕打死玉珠她也不敢这般讲话。
当作没听懂她的话,苏羽云说:“不必了,我自己去跟皇上讲。”
说罢就往殿外走。
玉珠紧跟在她身后,劝道:“娘娘,皇上说您病重,需要卧床休息,不可以到外面吹风,只怕病情反复。”
苏羽云充耳不闻,只管往外走。
不料刚走到中宫的大门口,又被两个面孔陌生的公公拦住。
“娘娘,请您止步。皇上说了,到外面走动,对您的病情不利。”
苏羽云冷笑一声。
“本宫的病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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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倾颜以为,单凭几个公公宫女就可以拦得住她?
就算他把侍卫派来,她也未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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