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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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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墙上,随着窗口透进的轻风微微地摇摆。
反射了灯光的他的脸,如同雕塑一般。
他沉静地站着,沉静如水。
象是察知了身后的动静,左倾颜转过身来。
看见望着他的充满了爱意的苏羽云,他的眼中又泛出了奇异的光彩。
苏羽云察觉他眼中渐盛的欲念,悄悄叹了口气。
沐国师说得没错,今晚定心香的余效还在,还会反噬。
不过,她并不排斥呢,没有被人当作解药的那种反感,反而还有着点欣欣然。
左倾颜来到床前,神志非常模糊。
如同之前的两个夜晚,霸道地将苏羽云占有。
不知是不是药力减弱的原因,动作倒是轻柔了许多。
当他再次沉沉入睡之后,苏羽云却并未起身。
定心香的效力应该完全释放了吧,以后不会再出现反噬的情况。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同左倾颜过一辈子,既然打算告诉他自己的真实性别,她实在没必要再帮他穿衣服。
明早醒来,他看见床上的情形,应该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什么都不必跟他多说。
苏羽云浅笑着。
心想,等到明早左倾颜醒来,发现他身旁睡着的是个女人,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真是期待啊。
想象着美好的清晨,苏羽云睡了,睡得很好。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觉得身旁有些动静。
苏羽云用力睁开眼睛,见左倾颜披了件白色的中衣坐在床上发怔。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昨晚发生的事,含含糊糊地问。
“怎么了?怎么不睡了?”
狼狈逃窜
“要上早朝了。”
左倾颜听见苏羽云的问话,有些心慌。
他平日里没有裸睡的习惯,怎么今早起来身上的衣服都跑到床下去了?
慌忙拎起中裤,借着被子的遮掩穿在身上。
苏羽云瞧见他的动作,猛然回想起昨晚的情形,睡意全消。
女儿家的本能,非但不敢拉开被子让左倾颜瞧见她的女儿身,反而将身子朝被中缩了缩。
左倾颜匆匆套上朝服,脑中努力回想着。
可是任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昨晚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本想问问苏羽云,可见到她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样儿,又问不出口。
直到穿好朝服,才磕磕巴巴地问。
“羽云,我们昨晚,没怎样吧?”
“什么怎么样?”
苏羽云明知他的意思,却不好意思承认,故意装傻。
左倾颜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男人和女人之间应该怎样,他很清楚。
大婚之前上过课的。
可两个男人之间应该怎样,只有些模糊的概念。
房中弥漫着尴尬和暧昧的气息。
左倾颜好容易鼓足勇气走到床前,想跟苏羽云谈谈这个问题。
眼角的余光瞥见床尾苏羽云脱下的肚兜,蓦地明白此刻被下应是何等旖旎的风光。
心跳骤然加剧,什么话也问不出来。
匆匆丢下一句。
“羽云,你今日去参加蝴蝶盛会,千万小心点。朕会尽快过去找你。”
逃跑似的溜出了房间。
门“呯”的一声响,惊得苏羽云差点跳起来。
他居然就这样走了,象做了贼似的逃走了。
关键的话她都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呢。
“喂,你别跑啊,快点回来。”
苏羽云大叫。
可是回应她的,却是采晴端了洗漱用品进来。
采晴抿嘴笑道:“娘娘,皇上已经上早朝去了。”
苏羽云怪不自在地让她出去,自己起身穿衣。
心潮澎湃
她身上可是什么都没穿呐,这样儿要是落入采晴眼里,她不要做人了。
心头郁闷不堪。
以前以为左倾颜是女人的时候,千方百计想避开他,可每天早晨起来总是同他抱在一起。
避无可避。
如今两个人坦承关系了,为何今早却没抱在一起?
还是抱了,但左倾颜糊里糊涂地起身没注意到?
左倾颜坐在上早朝的马车上,心潮澎湃。
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按说,若同苏羽云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他应该记忆很深刻才对。
为何一点印象都没有?
早上醒来,他照例是抱着苏羽云的。
就觉得身上的感觉很奇怪,与往常不同。
手一动,触及到身上光滑的皮肤,着实吓了他一跳,急忙放开苏羽云,坐起了身。
瞥见跌落在床头的中衣,忙取过来披在身上。
他从来没有在人前裸露身体的习惯。
这一下坐起惊醒了苏羽云。
她出于女儿家的本能朝内缩了缩,自然就同左倾颜分隔开了。
左倾颜心情躁动不安,掀开窗帘,想透透气。
天色微白,就快大亮了。
深深地吸进一口清新微凉的空气,突然就很想发笑。
他不是已经承认自己爱上苏羽云了吗?不是已经下定决心要同一个男人过一辈子了吗?
今早竟然象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从房中逃走。
胆怯害羞得跟个新媳妇似的。
真是没道理。
冷静下来的左倾颜放下窗帘,脸上的笑容在扩大。
若不是今日的事情太过重大,他真想掉头回去,将苏羽云从床上拎起来,陪她一道去参加蝴蝶盛会。
他真有点迫不及待想再见到她了呢。
苏羽云闷闷不乐地起身,独自出宫参加蝴蝶盛会。
暗暗下着决心,今日无论如何要让左倾颜知道自己是女儿身。
来到同沐国师约定好的地点,果然见一辆马车停在街边。
不是省油的灯
她其实一直在怀疑,怀疑沐国师知道左倾颜今日有事走不开,才约她今日出宫。
以免左倾颜陪在她身边。
上了马车,沐国师就坐在车上等她。
苏羽云直接了当地问:“你知道左倾颜今天无法出宫?”
“当然,”沐国师也不隐瞒,“否则你怎有机会单独出宫见娘?”
果然。
她这个娘可不是省油的灯。
沐国师递给她一套满是银饰,绣工精美的衣裙。
浅紫色,上面绣满了彩色翩飞的蝴蝶。
高雅而又十分抢眼。
“羽云,换上这套服装。”
苏羽云接过细看,那是一套十分奇特的服装。
同飘影国平常较为飘逸的服装相比较,这套服装比较束身,裙子只到膝盖以下。
干练,完美地衬托出身子的曲线美。
“为什么要穿这个?”
“这是飘影国的节日服装,蝴蝶盛会上大家都穿这个。娘也要换装的。”
“哦。”
苏羽云不疑有他,换了装。
沐国师也脱下了她那套招牌杏黄黑带长袍,换上一套同苏羽云那套差不多的的服装。
不过较为宽松庄重,绣饰也较为朴素。
换过衣,沐国师又递过一个蝴蝶面具给苏羽云。
“戴上吧。”
她自己也戴了一个。
蝴蝶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两只眼睛,嘴以及下巴。
其余的部位均被挡住了。
透过面具上的两个小孔望着窗外,苏羽云兴奋不已。
乔装打扮到蝴蝶盛会上玩,真是太刺激了,从来没有经历过。
她现在的样子,只怕是左倾颜站到她对面也未必认得出来。
这样的玩法,闻所未闻,以前连做梦也未想到过。
更是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她可以穿上女孩子的服装,无拘无束在阳光下游玩。
而且,身边还有娘陪着她。
马车驶出了城外,沿着一条平整的路往前驶去。
蝴蝶盛会
路边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热闹。
女孩们身上穿的,果然是同她自己身上这套差不多的节日盛装。
不论男女老少,脸上都戴了个类似的面具。
渐渐的,路边出现了蝴蝶。
蝴蝶越来越多,有的在路边翩飞,有的停在树叶上草尖上。
象一朵朵小花,煞是好看。
沐国师叮嘱。
“羽云,记住,蝴蝶盛会上的蝴蝶是不能伤害的。”
“哦,知道了。”
苏羽云其实早就注意到了,路上行走的人都小心翼翼地避开蝴蝶,以免不小心伤到它们。
清新的河风扑面而来,挽春江到了。
“我们下车吧。”
沐国师起身,拉了苏羽云下车。
才刚走到车下,苏羽云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只见成千上万只蝴蝶停在江边的树上,象是给大树们披上了一件件五彩斑斓的彩衣。
更多的蝴蝶在漫天飞舞,象是漫天纷纷扬扬的花瓣。
不,比花瓣还要美。
兴高采烈的人们在草地上起舞,蝴蝶萦绕在他们身周。
也不知道是他们在舞蹈,还是蝴蝶在舞蹈。
又或者,是一起在舞蹈吧。
人与这些可爱的小生灵别样的和谐。
沐国师与苏羽云手拉着手欣赏美景。
不时有戴着面具的小伙子将手中的蝴蝶花递向苏羽云,都被沐国师给挡回去了。
苏羽云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盛会,没把这些献殷情的小伙子们放在眼里。
有娘保护,感觉真好。
不过,她心里很明白,她今天可不仅仅是来参加盛会的。
更重要的,是来赴沐国师的约,听她讲述真相。
当然,在听故事之前,她愿意当一回在娘跟前撒娇的女儿。
与沐国师手拉着手在五彩的蝴蝶和五彩的人群当中穿行。
欢呼声此起彼伏。
而河水却象与这个盛大的节日无缘似的,静静地流淌着。
美丽的东西总是易逝吗
水面上漂浮着蝴蝶的尸体,为这个快乐的节日染上悲伤的气氛。
据说,来参加盛会的蝴蝶最后绝大部分都会随着江水流逝。
蝴蝶盛会,美极,盛极,生命绽放出绚烂到极致的光华。
然而,这光华却何其短暂。
美丽的东西总是易逝的吗?
盛放过后,是不是就意味着凋零呢?
苏羽云莫名的伤感惶惑,忍不住悄悄叹息。
“怎么啦?”沐国师关切地问。
人很多声音也很嘈杂,但她就是听到了苏羽云的叹息。
苏羽云答道:“就是为这些蝴蝶的命运叹息。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我也同它们一样。”
声音越说越低。
沐国师沉默着,良久,才搂住苏羽云。
“孩子,别担心,有娘在,娘一定会保护你。”
“嗯。”
苏羽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的这个娘,这个抛下她快二十年的娘。
现在才来说保护她,之前的近二十年她在做什么?
不过,她喜欢听到这样的话,哪怕这些话仅仅是哄她高兴。
沿着挽春江走了很久,蝴蝶渐渐变得稀少。
喧嚷的声音也渐渐变得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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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题外话。
写蝴蝶盛会,不是因为云南大理那个有名的蝴蝶会,而是因为水心的一次亲身经历。
那是上初中的时候,有一次放学,看见许多飞蛾聚焦在柏油马路的上方,从地面到约一个多人高的距离,密密麻麻的,漫延了约两三里路。
奇怪的是,只是路面上方有飞蛾,旁边几乎看不到。白色的飞蛾,约手指头一般大小。
连汽车都驱不散,场面很壮观。
第二天早上上学,再经过那段路。发现空中一只飞蛾都没有了,地上却铺了雪白的一层,很凄凉。
到现在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但印象非常深刻,宛如发生在昨天。
沐国师的真实身份
苏羽云望了望草地上不多的游客,吸了口气。
问:“娘,你不是说要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吗?说吧。”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何必再躲。
沐国师指着前方一块延伸到水面上的一丈方圆的空地。
说:“这附近人多耳杂,我们到那儿去,没人听得见我们说的话。”
河水上面的蝴蝶不多,而且不方便歌舞,所以那块空地上一个人也没有。
“好。”
苏羽云同意,同沐国师一道来到空地上。
“羽云,”
沐国师沉静的眼眸看着苏羽云,波澜不惊。岁月赐给了她非凡的自控能力。
“抛下你爹,娘是迫不得已,因为娘不想连累他。”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会连累到爹?”
苏羽云犀利地问到问题的关键。
“这事,还得从头说起。”
沐国师轻叹。
二十多年前,沐青青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千金大小姐。
她的父亲,也就是苏羽云的外公,是战功卓著的大元帅。
将门虎女,虽然娇生惯养,但也练就了一身好本事。
可是有一天,祸从天降,东凌国的皇帝突然派了亲兵到沐府抄家。
事前毫无预兆。
沐府全家几百口人全被抓进大牢,男的杀头,女的官卖。
时值妙龄的沐青青不可避免地被卖进青楼。
所幸她善于应变,骗取得老鸨的信任。
初次陪酒那晚,她瞅准一个机会,从酒宴上逃脱。
她身负武功,行动迅速,甩掉追赶她的青楼打手,终于逃得了自由身。
逃脱成功的沐青青丝毫不敢大意,改装换姓,躲躲闪闪地过日子。
接下来的两年,她一边躲避官府的追捕,一边想方设法打听亲人的消息,想救她们逃离火坑。
沐国师说到这儿,平静的脸上终于露出悲愤的神色。
“娘,你找到她们了吗?”
苏羽云忧虑地问。
深仇不得报
从沐国师的神情,她预感到结果定然不容乐观。
果然沐国师愤愤然回答:“找到一部分,可惜我去得太晚了,没等我救出她们,她们已经被折磨死了。”
风蓦地变冷了,嗖嗖地吹在身上,让人只想打寒颤。
苏羽云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
沐国师恨声说:“还不是因为狗皇帝,故意把人卖到不堪的地方。那些人知道她们是罪臣的家属,根本不把人当人看待。”
“后来呢?”
“后来我遇到你爹,就嫁给了他,生下你和羽溪。本想借助你爹的雄厚财势,招集你外公的旧部起义,谁料你爹竟是个胆小怕事的家伙。”
沐国师戚然长叹。
满腹仇恨不得报,压抑了二十多年,仇恨之火越燃越烈。
苏羽云知道沐国师说的是事实。
爹的确比较胆小,不敢得罪权贵,也不敢冒险。
可人不都是这样么,爹就是个普通的商人。
“娘,你别怪爹,爹支撑这么个大家庭,要考虑一大家人的安危,他不能不慎重。”
苏羽云柔声劝慰。
沐国师望着悠悠流向远方的江水,以及不住跌落到江面上的蝴蝶。
郁郁地说:“我知道。”
“所以你就抛下了爹,转而到飘影国,想利用飘影国的势力?”
苏羽云猜测。
爹没有了利用价值,一心想报仇的娘大概不愿再在他身上浪费光阴。
“你只猜对了一半。”
沐国师收回目光,看着苏羽云,眼中又恢复了沉静。
“我的确是想利用飘影国,但我离开你爹,却不是想抛弃他。毕竟,他还算是个老好人,对我也是真心的。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也未撇下我告发我,反而一心一意保护我。”
“那是为什么?”
“因为,我怀疑我的行踪被人知道了。”
有一天,沐青青到城里去买东西,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踪她。
假死脱身
那人的武功很高强,沐青青连他的影子都抓不住,更谈不上弄清他的来历。
她七弯八拐绕了很多地方,感觉到没有人跟踪了,才匆匆回到苏府。
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真正摆脱了跟踪。
沐青青心头惶惑不安。
她知道,狗皇帝一直派了人,在调查她的下落,想斩草除根。
她怕自己仇未报成,反而连自身性命都保不住,因此萌了去意。
第二天,正好是初一,许多人都会去庙里烧香。
沐青青携了两个孩儿,在苏老爷的陪同下,来到城郊的普照寺。
她熟悉这座寺庙。
普照寺是东凌国最大的一座寺庙,建造在城效的一座山上,香客常年络绎不绝。
普照寺的后山,有一处悬崖,风景绝佳。
沐青青在上完香后,提议到后山游玩。
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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