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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贱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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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环住手臂,抱住胸前,撇过头去,苦笑道:“原来,王爷是验货的。”
“本王既是商人,当然要验证你可有让我娶的价值”,司徒凉起身,随手扔下一件干净的衣在床榻,望向窗台前熏香的檀香炉,吩咐道:“穿衣整妆,将你这脏兮兮的脸面洗干净——你还有半柱香时间整理,太医会来为你诊断伤势。”
莫念抓过衣裳,双手轻轻握成拳,“价值……我嫁来的价值,是多少?”
司徒凉回首,瞧了她一眼,语气薄凉,“十万两银子。”
梁莫念身形一震,眼中伤意更深,却仍然咬着唇,艰难忍住不哭,“王爷认为,值么?”
他走近她,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搁放在她的面前,静静道:“梁莫念,这就是你在本王心中的价值。”
说罢,挥袖而去,徒留满屋清香,诱人贪婪吸噬。
梁莫念胸口一紧,双手紧握住被褥,抓出了道道褶痕,双唇咬成了紫红色。
她在他心中,只值一文钱!
但她的父皇,却用自己向司徒家,换了十万两白银!
正文 第十七章 洞房花烛(三)
梁莫念强忍着浑身的阵阵袭来的痛感,强忍着咬牙爬了起来,手扶着床榻缓缓站起身来,慢步走到水盆前,将被烧破了皮的双手搁到了水中,顿时,一股凉意沁体,伤口从神经疼入骨内,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但她仍旧将手浸在冷水里,待到适应后,才缓慢的动起双手,轻轻撩起水洗拭着脸颊,每被水碰触一下,便要歇上一会儿忍住那痛才得继续。
这样冷水触碰伤口的感觉对她来说,应是习惯了的,可今日,望着不远处铜镜里反射出自己模糊的丑陋模样,她忽然觉得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这样的疼痛难忍。
洗了脸,净了手,忍着腰间和股间的疼痛刚换好干净的衣裳,寝室门被人用猛力撞开了。
莫念随声望去,是连翘。
“主子,主子你没事吧?”连翘一脸急切,两眼发红的奔了过来,直直跑到莫念身边,本想抱住她,可看到她摇摇**晃的身子,便停下了动作,扶住了她瘦弱的臂,“主子……这火定是凉王府里的人放的,明摆着是栽赃嫁祸,主子为何又将罪揽下了,连翘宁愿挨这棍罚的是自己,也不愿让主子你替我挨打,您的身子本就孱弱,平日里又没什么好的膳食和调养,这次……这次定是又要许久才能复原了……”
连翘说着,大颗的泪水便开始向下掉,一颗颗全砸在了莫念的臂上。
“你也说了会复原的,既然是会复原的,何必在乎时间的长短呢!”梁莫念虚弱一笑,嘴唇泛白,“你主子我的身子并不孱弱,否则这些年来,一次次挨罚岂不是早被打死了。”
连翘听到她笑,泪水更是汹涌,“主子你别笑了,你越笑,我心里越难受……”
“是不是我现在的模样吓着你了?”莫念柔声相问,松开了连翘,“烧伤的脸确实可怕了些,连翘,你若是不适应可以这些日子先不伺候我,或者蒙上眼也可。我突然变得这个模样,要你一下适应也是不易的……”
“主子别说了,连翘一点儿都没吓着!哪有什么适应不适应的,我主子是大梁第一美人,以前是现在还是,谁说不是我就撕烂她的嘴!”
连翘突然高声一喊,让梁莫念稍愣。
“烧伤也不是无药可医的,太医一会儿就来了,连翘就是拼了命求也会求太医救主子,帮主子颜面恢复成以前般倾城模样的!”
连翘见梁莫念不说话,便吸了吸鼻子,搀住梁莫念的臂朝软榻旁走去,“主子刚挨过打,到床上趴着较好,连翘伺候主子梳妆。”
梁莫念任由连翘搀着卧上榻,匐在榻上,如黑缎的一头青丝垂下,散漫垂在腰间,浮华动人。
“傻丫头,你不懂……”喟叹一声,莫念垂下纤长如蝶的睫,嘱咐着,“我这脸面,还是不治的好。”
正文 第十八章 洞房花烛(四)
“连翘不懂。”
连翘满脸不解,停下手中梳髻动作,“主子一直被喻为大梁国第一美人,为何现在被毁了容颜,却连一丝难过都未有……还说,不治为好……这……连翘不明白。”
“嗯,名号而已,无须在乎过多,况且……”
莫念将手搁上自己受伤的左颊上,“我相信,名号,还是会有的。”
连翘仍然一知半解,便只好闷不作声帮莫念梳好了简单的妇人髻,静候太医的到来。
皇宫到凉王府半个时辰的路程,太医硬是被两个侍卫骑马夹带领到王府里来了,掐指算来,果然是一炷香时间一分一毫都不差。
太医予梁莫念开了散瘀止血的方子,再诊了莫念脸上的伤后,便摇头叹息,说是治好要大费周章,需用到皇宫里许多珍药配置,也许有三成恢复的可能,但要莫念向皇上求那些珍药才敢配药相治。
莫念闻言相谢,便作罢了。
连翘跟随了梁莫念多年,时刻相伴,却从未有一刻懂过这个主子。
不怨天尤人,不哀戚多怨,更从未求过人,虽然有时哭,有时笑,在连翘看来,那都不是真正的大喜大悲。
因为主子的眼睛,极美,却极冷,冷的像是无生命的水,死然寂静。
除了今日与凉王爷相见时……
还有现在。
烛火耀亮了整个屋子,红色的喜字在窗前投下了字影,屋中摆满了珍馐没事,普通的被褥也被换上了大红喜褥。
连翘与梁莫念正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时,却见门前被推开,司徒凉穿着大红喜服,满面春色迈步走进了房。
梁莫念望见司徒凉时,脸色明显一变,有些不自然,道:“不知王爷前来……所为何事?”
司徒凉从桌上随手拿起长竿,走到床榻旁盯着趴在床榻旁动也不能动的梁莫念,一脸狐疑的,“本王来掀盖头呢,王妃,还不披上红盖头?”
莫念还未接话,只见连翘三下五除二跑到柜旁拿了红色的布充作盖头,覆在了梁莫念头上,勾头告退了。
梁莫念正要伸手去抓,手指却被他握住了。
“连个丫鬟都比你识相,本王十万两银子买来的,是个什么?”
她脸色晕红一片,是因他的话生出来的怒气所致,却仍然强忍着胸口闷气,语气平顺道:“王爷错了,是十万两白银又一钱……啊——!”
身体猛然腾空而起,整个人撞到了他的臂弯中。
梁莫念一抬首,看到他已将盖头掀了去,把她拽到了自己的怀中。
而他那双深邃的望不到尽头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紧紧的盯着她。
正文 第十九章 洞房花烛(五)
他的眸中并无冷暖之意,却让人几番想深望,让人想探究,这样一个绝色绝颜的男子,生的这样一双眸子,是在言说着什么……这是一双想去看懂却永远捉摸不透的眸子。
“你要跟本王算账目是么?”
司徒凉的语气带着些低哑,却很清晰,“那便将那西洋雕花镜费一万两,祠堂修缮费八万两又六十钱……一并给算上如何?”
“你……”梁莫念万千怒,到最后还是化成了两个字,“过分。”
司徒梁低低一笑,手指抚上她娇嫩肌肤,魅人眼神在她面上流连,“本王概不赊账,现在还来。”
“现在?”
莫念半张着唇,心中在思量自己这些年来所带来所有家当和嫁妆,仔细算来加在一起也只有一百两左右,只好仰起脸面,声音低低的,“有些困难。”
“那就……拿身来还,如何?”
司徒凉的手指摩挲着梁莫念已做了包扎的左面,呵气如兰,唇边尽是**的魅意。
她只感觉到一层层温热透过薄纱传入肌肤,使得她整张脸面开始火烧,甚至不自觉握紧的双手,也微微发颤。
“莫念身段差,肤质属次,现在又毁了容,浑身污浊棍伤疤痕,肌肤更是刚涂抹了药物,体味难忍刺鼻……王爷你……”她没有躲避,没有拒绝,只是淡淡反问着,手指搁上了胸前衣襟口处,“若是可以的话,莫念现在是可以伺候王爷的。”
司徒凉不说话,静静盯着她看。
梁莫念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握在胸襟前的手越握越紧,喉也变得干涩起来。
这个男人给人的压迫力,果真是太强,太强。
他只是这样看着她而已,她已额前多出了薄薄紧张的一层密汗了。
“你不是笨女人,但也算不上聪明”,他笑,“你觉得本王定是挑剔难伺候,将你自己说的如此令人厌恶不堪后,本王就不碰你了?”
梁莫念轻咬唇,撇过了脸去。
简单的把戏,被他轻而易举的看穿了。
但即使是她这幅残败不堪的身子,除了魏南萧,她从未想过,要将它送给另外一个男人。
即使,眼前这个夫君是她自个儿选的……
“身价才一文钱的你,本王让你以身抵债,这可是天大的抬举了,你可真是蠢笨啊!”
司徒凉叹一声,抬起一根修长葱白的指,不偏不倚的弹在了莫念的额头上,笑容很是亲昵,“没有经商头脑的你,怎么做我凉王爷的女人呢,梁莫念?”
正文 第二十章 洞房花烛(六)
“王爷恕罪。”
梁莫念硬生生转过脸去,不再多言,而是望向了窗前迎风而摇的淡青色窗帘,恍惚了片刻。
那年盛夏,年方十六。
少年横躺在树上,唇边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身姿潇洒,表情自在,朝着树下人喊道:“莫念,你上来,这里很高,能看到宫外(W//RS//HU),你还没出过宫吧?宫外好玩的好吃的可多了,等他日我将你娶到府中,就能带你到处去转去玩,游山玩水,畅意人生,你说好不好啊?”
坐在树下织补破旧宫服的她仰头,看着那几乎通天的苍柏大树,看着少年绚烂耀眼的笑容,眯起眼笑了。
“南萧,树很高,你……接我上去好不好?”
他应着声,施展方才学了几日的轻功来接树下满脸希翼的少女,却在双手抱住少女腰肢时向上攀飞时,脚下一滑身子失重,顺着树干朝下滚了下去。
那时,他用身子护了她的脸面,即使摔折了手,还是笑嘻嘻的满脸不在乎,“还好还好,我的莫念脸面还是美美的,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莫念抱着他折断的手臂哭了一个多时辰。
他一直拍着她的肩膀,安慰了她一个时辰。
“别哭啊,莫念,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即使你毁了脸面我也会娶你的,我一定娶你的,你看,我今天就保护你了……我会保护我的女人的……”
我的女人。
南萧……
一阵冷风从窗外刮入屋内,梁莫念打了一个冷冷的寒颤,这才回过神来,看清了眼前的情景。
红烛喜帖,艳丽的红色刺痛了她的眼。
南萧啊,今日是我的洞房花烛夜。
我的相公凉王爷问我,你该怎么做我凉王爷的女人呢,梁莫念?
我却真的要变成……他的女人么?
“看来本王魅力骤减了,梁莫念,你现在是在本王怀里想别的男人呢?”
司徒凉的声音冷飕飕响在她耳边,促使她惊的转回了脸去。
她看见司徒凉脸色淡沉,眸间也溢出了危险的警告意味,顿时心下警觉,低声回应,“莫念不敢。”
一片寂静。
司徒凉没有说话,凑近她的脸面,审视般盯着她的容颜,忽然,毫无预警的钳住她的下巴,问:“王妃,一个吻五百两,怎样?”
“什……唔……”
梁莫念还未来得及思考,只觉得唇瓣突然被覆上了一层柔软的灼热——
而她整个人,也被一股火热而温暖的男性气息,环绕的密不透风了!
她竟然——被司徒凉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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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五百两,不值
“唔……”
梁莫念徒手挣扎,却奈何越挣扎,司徒凉抱的越紧,她是怎么也预想不到,看起来这么高挑瘦弱的男子,却有着这么钢铁般的力气。
司徒凉并没有深吻,只是咬住她的唇瓣,重重的咬,沿着她的唇线,用白皙的牙齿在她绯色的唇瓣上留下一排清晰痕迹。
“痛……”
偶尔逃脱的缝隙间,她低呼出声,转脸去躲,却见他另一只大手袭来,双手将她一张小脸捧在手心里,而只用身形就轻易的将她控制在了身下,动弹不得。
“王爷你……为何要这般咬容貌骇人,不懂风情,又没有丝毫经商头脑的我?”莫念头脑一阵发热,顾不上平日里的忍让谦然,恼怒的腮帮子都泛红了,“况且王爷你并未经得我的同意便如此,实属……实属……”
“什么?”
他见她脸红,便朝着她没有受伤光洁的一面啃了一口,留下了大大的口水印,“实属什么,王妃继续说,本王听着呢。”
“无赖!”
恨恨吐出两字,梁莫念已对司徒凉没了一丝好感,“素问凉王爷善待女子,体己温柔,今日一见才知,原来全是虚言谎话而已。”
“素问长公主梁莫念温婉可人,待人谦虚卑微,不抗不拒,今日一见本王才知,原来也都是骗人的”,司徒凉冷笑一声,毫不留情还击,“听说王妃你将那鹧国王子累死在榻上,现在是怎么了,与传闻不符呵!”
这样的话,早就听了成千上万遍,梁莫念早已不会生气了。
但现在,这话从司徒凉口中说出,胸口便凭生开始积攒了偌大的怒气。
“王爷莫要太过分了!”
暗自握紧手指,她的眸中多了戒备,无端将靠的极近的两人添上了厚厚的隔膜。
方才那一吻在屋中残留的旖旎气味,瞬间全没了。
司徒凉眸色一冷,将她冷冷推开来,坐了起来。
梁莫念被推开,身子撞在了墙上,伤口随即一阵作痛,疼的她险些落下泪来。
她没有喊痛,只是默默抓住褥子忍痛。
“本王从未与你这么丑的女人亲近过,只是想尝一下味道而已,果然是……”他摇首,“平淡无奇,毫无味道,五百两,不值。”
见她不说话,他便抬起袖,理了理稍稍凌乱的衣襟,起身朝外问道:“什么时辰了?”
门外传来答声,“回爷,已近亥时了,夜已深,静嫣姑娘在房中侯了爷您一个多时辰了。”
司徒凉回眸,朝梁莫念笑了笑,跨着大步走出去了,身上,还穿着那大红色得新郎喜服。
待到门被砰的一声关住后,莫念摸了摸自己微泛着咸腥的嘴角,才发现,自己的唇被司徒凉咬出了血丝来……
窗外的风带动青纱撩动身姿摇摆,恁的**动人。
梁莫念趴在床头,望着那青纱,低声喃喃,“南萧,两年前的今日,你说要娶我的……你一定是……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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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休书(一)
梁莫念说过,大梁第一美人——只是名号而已,失了这个,其他的名号,还是会有的。
在主子洞房花烛夜里,连翘思量一夜亦是未得出结果,但却在翌日一早去服侍主子洗漱时,明白了一切。
天大亮,屋内仍然清冷。
梁莫念头上仍然束着昨日的妇人髻,未解未松,懒懒散散趴在床头,闭目沉睡。
喜烛已燃尽而灭,屋中熏香也早已空荡,变得冷冰冰的没有生气,窗未关,窗纱摇蔓,青色的纱时而舞动,时而静止,使得这喜房显得更加寂寥了。
连翘才刚一踏进屋子,梁莫念便醒了,睁开眸,看到进屋的人是连翘,那满眼的戒备才松了去,换成了微笑,“连翘,你今日起的比主子我还早,真是稀罕了。”
连翘手中端呈着盛着温水的盥洗用具与药物,搁到桌上便道:“主子又笑话连翘,平日里主子总比连翘起的早,弄的连翘已经许久不曾伺候主子穿衣洗漱了,今日正好,连翘帮主子上药。”
莫念点了点头,抱住枕斜侧起身,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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