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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贱妾-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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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老夫人一脸伤怀,看着这个自己抚养了多年向来冷漠,与司徒炎相似到了极致的男人,一刻恍惚,“我曾答应王爷定将你好生抚养成人,如今做到了,却没想到,还要遭受如此罪罚……”

“不过是吩咐人将老夫人你送往枝阳老家去,老夫人何必如此较真呢?”

司徒凉品着手中清茶,眸光一扫,语气凉薄,“老夫人在这凉王府二十多年,想必也该烦闷了,本王这是在为你解忧呢。”

司徒老夫人动了动,忽然昂起头,一脸不可置信望着司徒凉,惊恐道:“你要将老身赶出凉王府?”

“将老夫人带下去。”

司徒凉说着,挥袖起身,望着那对自己满脸关怀的人,心中却未有任何暖意。

他将手搁在胸口上,发觉跳动的平稳极了,“你待本王自然是好的,但你却不知道,她对本王来说,更重要!”

司徒老夫人容颜突然多了悲凄,“都说你与炎哥相像,可其实……却是大相径庭的两人……若是炎哥,不管有何变故,第一个要守住的,必然是凉王府,可王爷你……”

她从椅上起身,朝门前走去,途径司徒凉身旁时,转回头,“云想容造过多少孽,凉儿心中定是比我清楚的很,我所做的,不及她万分之一,只是下了刑罚不贞不洁的人来护司徒家清白而已……凉儿便心疼了?况且,她明知今日魏侯前来相探,故意服下春药以诱魏侯……”

“够了。”

司徒凉抿着嘴角,眼神淡漠的像死水般平静。

“我那死去稚儿的衣冢墓还在这京城里,还望我死去之后,王爷你能将我从枝阳接回,与亡儿合墓而葬,如此便好。”她继续说着,满目恨意,“只是想不到,凉儿果真要娶那女人的孩儿……”

“你那孩儿”,司徒凉兀的接语,声音轻如棉絮,“并没有死。”

司徒老夫人浑身一顿,脚下似是被钉了木桩,“你说什么?”

“将老夫人带下去,即刻送往枝阳。”

再次下令,司徒凉踏着大步走了出去,衣袖飘炔,不留遗香。

司徒老夫人茫然被侍卫们带到了轿上,驾乘而去,心中却突跳的厉害,脑中心中全是不详预感。

你的孩儿,没有死。

这句话,是何意思?

如此将她潜出府,凉儿……莫不是……你竟做了那样的打算?

**************

梁莫念望着满桌珍馐玉食,却没有半点胃口,玉箸几番起落,却没有沾染半点油腥,一口膳食未用。

司徒凉要立妃,她亦然与千夜难以相见,但更让她此刻担忧的是生死不明的连翘和自己所应承好的未央宫里的老嬷嬷,还有……

手抚上腹,眸光闪烁,是难以抉择的不忍。

她没有能在司徒凉眼皮底下掩饰太久的本领,所以这孩子若是必须要去,则是要越快越好……但毕竟是她的骨肉,一时想来,要打去他,像是在她心口剜了一刀似的,疼的厉害。

正文 樊凉共谋

梁莫念正思量着,又在焦灼该如何向司徒凉开口接回连翘的事,两人的关系已是这般,若是求饶,难免会被他威胁……

“主子——!”

门忽然被撞开,一声熟悉声响窜入耳中,梁莫念抬头去看——(文-人-书-屋-W-R-S-H-U)

只见连翘穿着凉王府的侍女衣裳急匆匆跑了过来,双目盈泪,进屋便跪在了莫念狡辩,眼中落泪,“主子,总算见着你了,连翘以为……以为再也见不着主子了……”

梁莫念心中一刻诧异,不禁微呼,“连翘,你……怎么进得凉王府的?”

“是凉王爷将奴婢接来的,说要奴婢好好伺候主子”,连翘抹泪,扑在莫念腿上,“本是昨日就接回来了,直到今天有位叫上官的先生为奴婢诊了伤后才放我来见主子,主子,是连翘没用……”

既被上官善治过,想来她身上伤势已是无碍了,莫念松了口气,扶她起来,问道:“你可知那未央宫里的老嬷嬷如今身在何处?”

“她和连翘一同出宫,现今出宫遣送回乡了。”

梁莫念心中惊诧,筷子跌到了桌上,晃神的厉害。

一刻好,一刻坏,司徒凉,你又在打什么算盘?

********************

天际云破月来,正是肆深的夜,冷凝的夜间寒气逼人。

华苑高墙,一人身着紫色华服孜身而坐于屋内,手中执着画笔,点滴着墨,画上女子跃然纸上,巧笑嫣然,眸光中望着自己,竟是一副依恋神情。

她进未央宫前,两人曾是两小无猜的,梁莫念的眼里是只有他魏南萧一人的。

一室莲香,她曾端乘着自己亲自做的清粥小菜,坐在他身边,用这样的眸光看着他一口口全吃进腹中,眸中暖若旭日。

“南萧,这清粥淡饭自然是比不上侯府的,你以后还是别在我这里用膳了”,收拾碗筷时,那人儿对着他劝说,满脸心疼。

“侯府中的膳食又不是你做的,自然不好吃。”

“可我……只会做这些简单的,怕入不了你的口……”她脸色微腩,垂下头去,“你少年壮志,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却粗茶淡饭……”

“我若吃的好了,长的快了,莫念你怎么办?”那时的他真是傻,总是问些傻问题,“要长也要一块长,我以后,还要娶你呢!”

“又胡说八道!”

她又是脸色一片通红,转脸抱着碗筷飞奔出去。

那时的她,害羞的模样,真是动人极了。

现在,却是不属于自己了……

魏南萧看着灯下画纸中的她,笑的那样天真烂漫,毫无芥蒂。

心口微微疼了一下,他慌忙放下纸张,起身开窗,望着夜空,沉默了许久。

凉王即将大婚,迫在眉睫,他无需再等了!

*******************

梁莫念被连翘服侍着涂抹上官善拿来的膏药后便匐榻睡了,不知是太倦的原因还是腹中又胎儿总是恋睡,竟是一觉睡到了午时才睁开眸。

连翘服侍她盥洗后,备上了午膳,用膳时,连翘立在她身后收拾物什,在看到桌上放着的礼盒时,出声问道:“主子,这带着喜字的是谁赠给您的礼品吗?”

莫念回头看了一解,摇头解释,“我倒是不曾有印象,你看可有署下名讳是谁送来的?”

连翘将红色绸布打开,寻了个遍还是未寻着,只好摇头作罢。

于是打开礼盒,递到了莫念面前,“不知道是哪位大人送的,送的是长命缕。”

长命缕!

梁莫念连忙拿过来,只看到那礼盒中端正放着用五彩线编织而成的长命缕,色彩不复斑斓,那编织手法却还是熟悉的紧。

那是十五岁端午节日时,她亲手编给魏南萧防身辟邪的长命缕,那时是第一次编缕,难免手法有所生疏,其中有一个小小的结扣未曾打开,像是瑕疵品一般完成了。

南萧收到时却是极其开心的——

他抱着她旋转数圈,双双倒在了小憩的软榻上,微微喘气,一双晶亮的眸盯着她,就像散着火,要将她吞到肚中似的。

“莫念……我……我想亲你……”

她紧闭着眸,额头皱出了微隆的小峰,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还有着那么些许期盼。

他的唇落下,落的是她的前额。

青涩一吻,魏南萧弯起眉眼笑的温柔,“笨蛋,看你吓的。”

“没……没有……”她睁着一双浑圆的眸子,眸中羞意渐浓,“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等以后成亲了,我亲你可不准这样了”,他捏着她的下巴笑着威胁,眉眼颇有兴味的轻眯在了一起,“不过,我就是喜欢看你这副又羞又怕模样。”

她侧首,声音纯净,“好看吗?”

“嗯,好看的很。”

说着,又是飞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跑开而去,留下梁莫念又怒又气,顿脚无措。

*

长命缕握在手心里,却觉得重的她臂膀都要抬不起来了,连呼吸都变的又浊又沉。

她唤了门口侍女过来,勾头询问,“魏侯爷,何时来王府送来此物的?”

侍女想起老夫人走前的安排,摇头道:“回长公主,魏侯爷不曾来过王府,这礼是托人送来王府的。”

梁莫念点头,吩咐她下去了。

连翘退下,她独自摆弄那长命缕,心中疑惑,回梁京路上竹林相见,魏南萧曾说三日后将到王府中与她一见,如今时候已过,为何迟迟不肯露面?

手指突然碰到了凸起的硬物,心中一个激灵。

她连忙仔细端量那长命缕,原是中间被编进了异物,是一张薄薄的纸签,若是不细细端量把玩,分明是无法察觉的。

关好门窗,小心翼翼拆开长命缕,只见那纸张上写着两行字——

不长,却足矣让莫念震惊的胸口狂跳如潮!

樊凉共谋,主非真龙。

大梁易主,正是你我相聚之时。

手心一抖,纸签落地,莫念胸口开始疯狂跳动。

主非真龙——是何意?

大梁易主——难道,魏家要反?

“主子,主子,有人来了,吵着嚷着要见主子你,主子——!”

反锁的门外传来了拍打声,梁莫念慌忙收回心神,捡起地上纸条撕碎藏匿起来,深吸口气打开房门————

门前立着的并不是她熟悉之人,却也不陌生。

来人,正是一身红色纱衣酥胸半隐半露的梁京春满楼花魁——涟月。

莫念双眸冷淡,环胸质问:“京城第一花魁,来我这里做什么?”

“第一花魁?”涟月捂嘴嗤笑,媚眼横了她一眼,不屑道,“我堂堂凉王妃,来你这里来探望一个王府贱妾,不行么,妹妹?”

王妃……梁莫念脸色苍白,身子不稳晃了晃,他果然是要立妃的,并且,不惜立上京城第一花魁来羞辱她梁莫念。

她仍然靠着门,定定立住了,面无过多表情,“这声妹妹,你唤的早了些。”

“还有不到三日我便是这王府正妃了,谈何过早”,涟月不请自入,无视梁莫念的冷意,踏着大步走进了屋,一屁股坐在了桌上,眉眼一斜看向梁莫念,“今后我为大你为小,如今司徒老夫人被遣送回枝阳,没了掌事者,这王府大大小小的事都要本王妃亲力亲为,长公主,劝你还是识相些,对本王妃敬重些,否则……”

“你说什么?”莫念怔了怔,截住她的话语,“你说司徒老夫人,被遣回枝阳去了?”

涟月横她一眼,“全王府里的人都知晓了,全因为你这个扫把星老夫人被遣送回乡了,你还在这儿装什么不知情的好人!”

因为她……她眸中波光闪烁,心中阴晴不定,取舍难言。

是司徒凉为她做的么?

遣老夫人回乡,此事说起来并不算是什么过大惩罚,却像是向别人宣言自己对他的重要性一般……

她猜不透,也不愿猜。

哗然起身,莫念皱眉下逐客令,“你来的目的,我自然清楚,你不过是看王爷如此,心中忌讳来探虚实,你且放心就是了,我对你那正妃的位置没有丝毫兴趣。”

顿了顿,像是下决心似的,再次坚决道:“对凉王爷,也没有一分一毫兴趣。”

正文 她人嫁衣

涟月挑起眉,眉眼中尽是怀疑,“这么说,你现在再凉王府的一切,都是王爷迫你喽?”

梁莫念默言以对。

“既然你说不在乎,那就别霸着王爷”,涟月起身,甩起水袖冷哼一声,“夜里总是留爷在你这里过宿还说什么不稀罕,分明是口是心非。”

“没有”,莫念直觉否认,失口道:“我也从未想过霸占那人,梁莫念心中装着的是谁,全天下人都知晓,你何必在此强词夺理。”

涟月看了她半晌,噗嗤一声笑了,捂嘴道:“传言长公主是失贞荡妇,以前纠缠魏侯爷,现在纠缠凉王爷,如今看来,长公主你心里倒是执着的很呢,心还全在魏侯身上的么?”

“是!”莫念腿脚有些发软,轻扭过头去,没有反驳,“我倦了,请你离开。”

这么显然的逐客令谁都听懂了。

涟月却一动不动望着梁莫念所在的方向,眼神中一刻显出慌神,连忙福了身子,恭敬呼道:“涟月叩见王爷。”

身后猛然一股冷凝气息袭来,莫念身子一僵,转回头去看。

身后立着一个人,那人,穿着白色衣裳,脸色却比衣裳更为惨白,眸间攒动跳跃的火星,令人心起寒惧。

“司……”

一字未唤出,忽觉察到空气全数被掏尽了。

他只用一只手就扼住了她的脖颈,像是要拧断似的,狠狠的扼着。

他的声音平淡无奇,屋中静的只剩下了他的声音,“你非要在本王面前一遍遍说着那人的名讳,是么?”

我并不知你在身后。

我只是因为犹豫,所以没有回答。

我心里的那人,也许只是曾经……

她想解释,想言语,却感觉到呼吸的空气愈渐稀薄,脚尖也慢慢腾空而起,她被司徒凉生生扼着脖颈掂了起来,窒息的感觉将她牢牢裹的不留一丝缝隙。

“我……”

“王爷”,涟月打断了莫念的话,起身行到司徒凉面前,扶住了他的手臂,换成一张温顺的脸面道,“妹妹只是一时赌气才说了那样的话,再这样掐下去,恐怕是要断气的呀!”

司徒凉眸间戾气不减,手臂一沉,将她猛的丢了下去——

莫念跌落在地,狠力重咳,抬头,看着涟月望着自己的怜悯眼神,忽然之间觉得自己悲凄极了,既决定恨,还有何茫然犹豫。

像是为了验证自己方才的话语,她扶着桌脚慢慢立了起来,转过身低语,“王爷问了这么多遍,竟是还不知道答案啊……莫念真是……不知该怎样才能说的更清晰了。”

司徒凉只觉脑中匡然巨响,像是被人沉沉闷了一棍,使的他整个人都沉下了深渊,看不过任何光明之处。

“好”,他垂下臂,揽住了涟月的腰肢,“长公主对魏侯痴情至此,本王真是欣赏的紧啊!”

她的反抗,她的挑衅,每一次,都能给予他重创,让他失去理智。

她将身迫不及待给了那个男人,现在,还在声明她的心,他一丁一点儿也得不到,梁莫念,用这种方法来反抗本王,真是好的很!

但,你胜不了的。

本王誓要在你心上,刻上我司徒凉的名讳。

你要记住我,永远。

“本王听闻前几日你自愿亲手为涟月做那身王妃嫁衣,现在,本王成全你”,他嘴角冷冽,朝外吩咐着,“将长公主带到纺园去,明早醒来时,若是见不到那嫁衣,重刑伺候着!”

莫念抬眸望他,眸中竟沁着生生的绝望,“你让我为她缝嫁衣……莫念……高兴的很。”

扯出一个干枯似的笑,她的声音随着笑发出,想是细针刮过了司徒凉的胸口,痉挛的痛了一下。

“谢王爷。”

说着,莫念转身便走,留下了司徒凉与涟月两人在屋中,不曾回头。

梁莫念走了。

涟月望着她踉跄而去的背影,转头看向司徒凉,故作担忧道:“王爷,这……会不会对妹妹太残忍了,涟月本是青楼女子,嫁衣之类的根本是不在乎的,只要能守在王爷身边,涟月已是满足了……”

司徒凉的指,挡住了她的唇,做出了静音的姿势。

“倦了,伺候本王歇着。”

司徒凉吩咐着,上了榻,闭上了眸。

涟月眸中乍现惊喜,连忙服侍着他,不敢轻举妄动,跪在了床榻旁,声音轻袅,“王爷与涟月相识多年,红颜知己无数,却从来只是赏曲儿看歌舞,未曾真正碰过我们,也极少让我们近身……”

她痴迷的看着司徒凉,“涟月向来卖艺不卖身,只盼得一日能得王爷眷宠一次,涟月,死也甘愿了。”

司徒凉睁开眸,用手指抚着涟月的左面,只觉得珍珠般光滑、舒润,并不似她的脸面,抚摸时,有些粗糙,又有些刺手。

他怀念的,是那道疤痕拉过手心,像是划在他胸口一般的痛感。

这屋中里,也全是她的味道。

想起她方才为了魏南萧而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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