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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贱妾-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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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褥下的这幅身躯,满身伤痕,并且——只披了一层薄薄的白纱。
纱衣包裹着她曼妙的身躯,若隐若现的傲挺双峰和诱人的粉色蓓蕾以及那玲珑有致的腰线……
他连忙阖上了被,闭上眸好大一会儿才平复了心口激荡出的种种**。
这是怎么回事?
皱紧眉头,魏南萧察觉出了事情的不对劲,思量着那身上伤痕,不像是几天前的旧痕,而是新伤。
而那司徒老夫人如此主动将他引至此处,司徒凉又恰巧不再府中……
“热……”莫念突然呓语一声,双手抬起,抓住了床头人的肩头,拉扯着坐了起来,低语重复着,“热……好热……”
突然的靠近让魏南萧僵直了身子,他扶住她的肩头,撇过脸不去看那半透明下她的身子,质问着,“莫念,你怎么了……莫不是被人下了药?”
莫念脑中着了火一般,灼烧着她的理智与一切,浑身的伤痕痛楚也被一种**……望翻天覆地的淹没,现在,这种奇异的感觉让她只想去攀附着身旁这个人,否则,全身便如蚁噬般疼痛难忍,这种痛,是最深处的,由心底发出的,找不到任何抒发方法的痛楚。
她抱住了他推开自己的臂,将脸面轻轻蹭了上去,“我……很痛苦……”
“莫念”,魏南萧推不开她,心中被燃起了火苗,他怕自己失了理智,只好出声问她,“你这是被谁下了药,现在(W//RS//HU),还是在司徒王府中,你我不能……”
她抬起小手,覆住了他的话语,整个人起身,贴上了他————
魏南萧全身一震,只觉这个自己每日思念的软玉身子贴上了自己,浑身立马燥热起来,身下也起了**…望,一股占有**袭上了胸头。
莫念极费力睁开了眼,可却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望到一片凄蒙的血红色,像是被红色花朵覆住了眼睑,挡住了她所有的视线。
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但这种感觉让她明白自己定然是中了春药。
这是司徒凉的新招数么?
“我是谁,莫念,你知道我是谁么?”
有人在她耳边这么问她。
她回答不出来,喉中干涩的连呼吸都困难——
但喜欢这么问自己的人,不正是司徒凉嚒!
在这王府里能向自己下药并靠近自己的人——不还是司徒凉嚒!
他何必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确认着这个问题呢!
“司徒凉”,攒了全身的力气,她闭着眼,抓住了他的衣襟怒吼,“司徒凉,是你,心里的人是你,想的人也是你,每次唤的,也是你的名字,你何必又弄这样卑鄙的手段再来确认!司徒凉,我喜欢的是你——梁莫念喜欢司徒凉!够了么,这样够了么!”
***
司徒凉,我喜欢的是你!
梁莫念喜欢司徒凉!
一瞬间,魏南萧仿佛觉得天塌了,地裂了,人世间所有一切希望都破灭了!
他看向她,在流泪,在哭泣……
匐在他的怀中,泪水濡湿了他的衣襟,湿透了她的纱衣,她的哭声悲悲切切,是他从未听过的哭泣声。
他鲜少见到梁莫念哭,相识十几年,即使她幼时身上被梁樊放了毒蛊两月,痛的时时昏死过去,醒来那一刹,只要望见是自己,第一时间总是笑的。
南萧,我不疼,真的,一点儿都不疼,你瞧,我不是笑着的吗?
这句话,每次每次响在耳边,他真的以为,她不疼。
他一直相信,他的莫念足够坚强……
现在,她却将他认作另一个男人,唤着这个男人的名讳呼痛,嘶喊着告诉他魏南萧,司徒凉,我喜欢的是你!
那么……莫念,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莫念”,魏南萧抓住她的肩头,失了神一般,用力晃着,“睁开眼看看我,莫念,我是魏南萧!梁莫念,你看清楚我是谁!”
莫念睁不开眼,漫天满地的血红色将她牢牢笼罩————
她痛苦的扭动着身子,紧攥着他的衣襟哭的不能抑制,泪水仿若决了堤,“做你的妾,得了图鉴后救走千夜,最后和魏南萧远走高飞——我以为这是我想要的,我以为我不会痛的,可,我这生都不曾想过毒害他人性命,却设计害死了三公主,这种事真的与你毫无干系吗?你身边莺燕环绕,你对她人总是温柔体恤,独对我如此冷漠,我以为我……不会在乎的……可今日,为你的妃缝制嫁衣,手指却刺破了成百上千回,我的绣工是极好的,早在八岁后就鲜少会被针刺破指,可现在……”
她将指伸到了他面前,仰起了脸面,“好疼……”
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这里……疼的是这里……”
魏南萧脸色苍白如纸,心里被凌迟了一刀又一刀,他攥住她的指尖,像是要生生折断紧握着,“莫念……莫念……莫念……”
一遍遍呢喃着她的名讳,魏南萧拿被褥裹住了她的身子——
“莫念,别再说了……”
“南萧……不会放下你的……”
他咬紧牙,搁下了手中的贺礼,起身,转身挎着大步飞奔离去!
***
行至院口时,猛然觉察到了一股冷意。
抬头,望见面前立着的,是一身华服的司徒凉,他脸色冰寒,再看向魏南萧时,竟浮出了几分杀意,“魏侯,你来本王妾房中做什么?”
魏南萧平稳着呼吸,抬头言语:“臣与长公主幼时便交好,如今听得她要再嫁王爷,前来送上贺礼,探望长公主。王爷既归,臣告辞了。”
司徒凉执着扇的手猛然紧缩,回头,望着他的背影提醒道:“魏侯,她是本王看上的东西,你是抢不走的。”
“东西?”魏南萧轻哼一声,心中被疯狂的妒念填满了,回语道:“莫念是活生生的人,而且,她的意愿,并不是王爷能左右的!”
喀嚓,司徒凉手中折扇断了,丢弃到了地上,“言下之意,魏侯你明白本王贱妾之心?”
“臣别无他意,王爷,告辞了。”
魏南萧断语言毕,转身便走。
司徒凉他危险眯起了眸,踏着大步走入了厢房。
当到他看到榻上纱衣散落,**必露的梁莫念时,眸中顿然升起了滔天怒火,嗜血张狂。
这是什么?
魏南萧刚走,她便以这幅姿态迎接自己?
在上官府中听闻传来消息说她病了,病的连榻都不能起,他不顾上官劝告跨马便赶了回来,现在……她送给他的,就是这幅情景!
“梁莫念。”
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司徒凉大步上前,一把扯住她的手腕,狠狠的向下摔去,眸中怒火充斥,语气决然,“你这是在做什么!”
莫念浑浑噩噩,意识薄淡,猛然被摔了下去,痛的嘶了一声,牢牢抱住了司徒凉的手臂,“别……”
“你这是在对本王挑衅么?”司徒凉俯下身,垂视着她,“一副羸弱的姿态,服上春药去接待许久不见的魏侯爷,又穿上如此挑逗的衣裳……”
“不……”
身上火热的她快要忍受不了,她紧紧抱住司徒凉的手臂,脸面在他身上嗅闻寻找,像是沙漠中寻找绿洲般,一寸寸仔细的嗅闻着,抚摸着……
果然是司徒凉的味道,果然是的……她方才已向他说了这么多,可他却还是这般狠毒待自己。
司徒凉,是没心,是无爱。
但她此刻,需要这个男人,要解毒,只能依靠这个男人!
“不要走……”
当她完整说完这话语时,司徒凉感觉整个胸口被点燃了滔天怒火,嗜血的光芒侵占的整个眸子,甚至连语气,都是那样冰冷无情!
“你要魏南萧别走?”,他掐住她的下颌,将她拎了起来,似是要掐断那脆弱的骨。
“你相不相信,本王现在就能杀了你。”
正文 上官诊伤
“你要魏南萧别走?”,他掐住她的下颌,将她拎了起来,似是要掐断那脆弱的骨,“你相不相信,本王现在就能杀了你。”
梁莫念双眸中散出迷蒙,泛着粉色的肌肤与那些伤痕融在一起,凭生出令人窒息的媚态,她抬手紧抓着司徒凉的衣角,唇瓣艰难的吐着简单的字节。
“好……杀……了……我……”
声音虽是弱小,却清晰的传到了司徒凉耳中。
他的目光攸的闪过痛楚,“你宁愿要本王杀了你,也不愿本王守着你?”
梁莫念自小受尽挫折磨难,但却是有着极强的求生意识的,即使不为了她自己,为了那被他囚禁的梁千夜,她也不会轻易说出死字。
可今日,只不过见了魏南萧一面,她动摇了,一切的信念就已不复存在……
她的眼里,只有那魏南萧。
多年的情意,他竭尽全力去侵入,去阻挡,却还是踏不进去他们的世界。
杀了她……也曾多次萌生这个念头。
可他,舍不得。
“念儿……”
司徒凉坐在床榻旁,双手轻抚她闭着的眸,忽的察觉到一股热泪滑入掌心,他不由胸口一阵心悸,收回了指,“你果然,是在恨本王。”
梁莫念头脑嗡鸣,早已听不清一切,看不清一切,只觉得自己犹如跌入血红色深渊,被大片竞相开放的血色红莲拢住了,将她捆的紧窒,就快要不能呼吸,连发出一字一音都是如此艰巨。
司徒凉懵的站起身,扯去了她身上覆着棉被,盯着她潮红的脸面,终是咬着牙,倾身压了上去———
白纱碎裂,他将那娇弱的身子拽进了怀中,眉间含着怒气,一口啃咬在她的肩头上,不留余力,咬出了丝丝血迹。
“啊……痛……”
她仰头低声呼痛,神智回复了几分清明,身子禁不住颤抖的厉害。
血色渐渐淡去,终于睁开了眸,看清了眼前人的容颜。
司徒凉,是司徒凉。
她嘴角弯起了含带倔意冷笑,气若游丝,语气却是极为坚定的,“司徒凉……你说我怎会……不恨你!”
司徒老夫人那样的对待后,又是这样的春药对待,现今又利用药性折磨自己……毁了她的容貌,休了她之后为了那一纸图鉴却还是对她纠缠不休,甚至对千夜如此囚禁……他竟还能问出这样的话?
哀莫过亡,爱多于恨,心执于他,却早已似摔在地上的琉璃盏,一地碎渣。
所以,梁莫念,怎会不恨司徒凉!
梁莫念眼眸蒙上一层血色雾气,她推开他,一字一句清晰的,“你……不要碰我!”
窗外杜鹃啼血般,惨兮叫了几声,扑飞而去。
司徒凉眼间的怒意不见了,一番波澜无惊的深海眸中,竟是多了几分残忍,“不想本王碰你,是要为你的侯爷守身么,就像是将第一次送予他?”
“你既已不贞不洁的身子嫁入王府,就已没了反抗的条件”,一声蔑笑扬起,他的手掐着她羸羸腰肢,好似下一秒就要将它生生折断似的,“既然你要恨本王,不妨就一直恨下去。”
至少被恨,在她心中还是存有一丝位置的。
“不……”
她的抗拒,挣扎,全数被他封在了唇中,他贪婪的咬着她的唇,像是要将她融灭在身下似的,一次次疯狂的要着她,直至她筋疲力尽,再也无法说出一句抗拒之言,才退出她的身体。
双双卧榻,莫念沁了雾的水眸满是哀伤,“凉王爷,果真是,卑鄙,下流,无心,无爱……”
“你还想让本王再来一回么?”
他扭头望着她言语,虽是威胁的,语气却是极淡的,瞳孔中映着的,是她满脸屈辱的表情。
“从今开始,你只能承欢于本王身下”,他缓缓起身,赤果的背脊流线般修长好看,青丝杨洒而落,垂到了纯白色被褥上,“梁千夜,你不要妄想再见他了。”
莫念浑身一震,抬起头看着他韶光侧面,疑惧道:“难道你……已是得到了解鉴方法,也知晓了图鉴在哪儿……”
他悠缓回头,一双凤眸轻眯着看她,笑声溢出于唇,“你说呢?”
莫念猛然胸口嗡鸣,全部的希望如残烛被吹熄,干干净净,余烟不留。
司徒凉已起榻,披上了外衣,整理着衣襟,没有回头,“过会儿会有人将你身上伤痕处理了,明日大婚,不要为本王丢丑。”
“王爷纳妃,与我何干!”她眼中分明是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冷漠,“别忘了,这一身伤痕,是凉王府赐予的。”
司徒凉顿了顿,没有答话。
“过几**王纳正妃,还有你这妾要一齐纳了的”,他踱步缓缓走了过来,俯身探向她的唇,想去吻,却被她躲开了,只擦到了脸颊,“还有,今**王为你解了春药,你不该谢谢我么?”
莫念回以他冰粟般的冷笑,逶身躺下,用被褥盖住头,一句话也不说了。
她不知司徒凉在身后立了多久,倦的睡着了。
直至晚膳时分,才听的内室帘外有交谈声。
“王爷既做了决定,上官不好阻拦,可王爷二十二年来都是……”
“上官,本王做下的决定并非他人几句言语就能改变,你是懂的。”
“……”
久久沉默后,上官善答道,“是,上官进屋去为长公主治伤。”
一声沉稳应声后,有缓缓离开的脚步声,有推门声。
莫念睁开眼来,看到身着一身家常深蓝袍子的上官善走了进来,仍旧是那一张年轻容颜,只是神情稍显疲惫。
他直走进内室,掀帘道:“长公主,上官来为您疗伤。”
正文 两剂药方
他直走进内室,掀帘道:“长公主,上官来为您疗伤。”
梁莫念见自己已被侍女换了干净衣裳,规规矩矩躺在被褥里,就点了点头。
上官善走进屋,扯过她的手臂,捋起她的衣袖,看到那道道鞭痕时,不禁皱了眉头,“旧伤方不到时候痊愈,新伤又添了!”
梁莫念默然不语,感觉到上官善用手在测探她的左颊,终是接声道:“上官公子,我这脸面早已误了治疗的时辰,还是不要枉费心思了吧,我也……并不想去恢复以前的容颜。”
上官善闻言,松开了手,开了方子,拿出一药膏递于她,“此药涂抹于身,长公主身上鞭痕与针刺留下的痛感会渐渐痊愈,大约至需三天吧。”
莫念叹息,接过药膏,朝他道谢。
“长公主”,上官善拉过凳坐在她身旁,替她号脉,像是无意提醒似的,轻轻道:“长公主你……其实可以待王爷好些的……”
“是么?”
她只答了这么两个字,笑了一声,将脸撇过去,便不再说话了。
上官善见此,亦不再劝,而是沉下眸光专注把脉,眸色渐渐变得复杂起来。
半晌,他起身去收拾药箱,又写了两剂方子递到了她面前,她接到手中,扬头不解问道:“药方为何会是两剂?”
上官善顿了顿,指着她手中药房道:“一剂,是保胎药;一剂,是落胎药;长公主,您已有一月身孕了。”
梁莫念登时瞪大眉眼,张着口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似是整个世界凝滞了一般。
一月身孕,她竟有了司徒凉的孩儿。
她如此恨着,如此想要逃离的人,她竟有了与他的结晶,一个栖息在她腹中一月有余的生命……
泪眼瞬时模糊了视线,她手抚上腹,颤抖着双手,拿起了其中一张方子,咬着唇,声带哽咽,“上官公子,可否求你一件事?”
“长公主请说。”
“我有孩儿的事”,她抬脸,脸面早已沾满泪水,“除了你我,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上官善脸色难看,低头,看着她手中紧握的,是那张落胎药的药方——
点了点头,退下了。
关上房门,他目光投向远方,低低一声叹,“王爷,这一切,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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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儿,王妃死后,我一直待你如亲儿,如今,你果真这么狠心要罚老身么?”
司徒老夫人一脸伤怀,看着这个自己抚养了多年向来冷漠,与司徒炎相似到了极致的男人,一刻恍惚,“我曾答应王爷定将你好生抚养成人,如今做到了,却没想到,还要遭受如此罪罚……”
“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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