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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贱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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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我这么大的希翼,却又将它,摔得粉碎。
“来人,带长公主回轿。”
他命令着,不去多看她一眼跨着大步走出了门。
不能再多看她一眼,他怕,怕自己恨不能将她那细如柳的腰肢掐断在手中,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死死缠虐在身下……
若是此刻不离开,他怕自己下一秒便会动手杀了肩上这个扬言要保护着别的男人的女人!
“王爷!”
门前候着的上官善看到司徒凉超前疾走的情景,连忙唤住他,大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上官善察觉到他脉搏异变,脸色哗然大变,“王爷,你为何不听我的劝告!”
司徒凉动了动,抽回臂,眸中怒气渐散,“方才,是本王怒气过重了,心脉……”
“本王没事。”
“王爷若是能找到那图鉴便还好,若是找不到再如此下去……”
“上官,本王要找的东西,何时有失手的?”
他语气恢复了平日不羁,脸色却还是铁青的,“已吩咐下去今夜赶回夜辉镇。”
上官善面色凝重,点了点头,“王爷……还是放下长公主吧。”
司徒凉身子一震,望向从院中由侍卫扶着一瘸一拐走出的梁莫念,脸面上的灰沉色渐渐清朗,到了唇边,只化作了淡淡三字。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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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赶回夜光镇,梁莫念被安排到了客房的侧房中,不算奢华的屋子,离司徒凉的主屋也是极远的。
上官善替她诊了伤,治好了下颚后,她就不愿再多说一句话,躺在榻上说要歇了。
“长公主,此番若劳累,夜晚我吩咐人吨些补品来吧……”
“不用”,莫念送上官善到门前,温婉笑着,“上官公子此番定是比我疲惫难过的,还是早些歇着吧,不必照料我了。”
“此次之事”,上官善看着她那平静毫无波澜的脸面,说道:“上官希望你不要怪罪王爷才是,王爷他……”
“我不怪罪。”
莫念微笑着打断他的话,“莫念怎么会怪罪王爷,凉王爷,就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人,你怪罪他也没什么意义。”
只是,恨罢了。
但无能为力的恨,常挂在唇边又有何意义!
“麻烦上官公子帮我向王爷传个话,说莫念累了,不用晚膳就此歇下了,今晚,谁都不想见。”
莫念说着,随即就阖上了门。
上官善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叹息着摇头。
这世间,总有些事,你看得到的是表面,却永远无法得知真相。
这世界,总有些人,你以为你已足够去了解的恨,却不知这恨意中蕴含的是谁也不曾预想的是更深更浓的黑暗。
“长公主好生歇着,上官告辞了。”
说完,转身走了。
正文 突遭袭劫
梁莫念一夜辗转,反复无眠,清晨精神仄仄,简易梳妆后出屋去,穿过繁琐的院子,见马车已备好在门外了。
门前侍卫已列好队,马车也已整队,上官善和司徒凉立在门前,似在等着她。
上官善对司徒凉低低说着什么,司徒凉漠然着表情听着,甚至眼皮都没抬一下。
而当司徒凉抬眼看到她时,神情显然怔了怔,片刻,又恢复了冷漠。
她的脸色极差,面色带着苍白,行走间只觉让人有些担心。
莫念看到他望自己,将脸撇了过去,没有说话。
司徒凉刚把眸光落到她身上,就见她一脸嫌恶的扭过了头去,抿了抿唇,目光滑过一道薄怒。
他隐着微怒,朝向上官善,语气仍是平常的,“将袭击官船的季玲珑解决,查处私盐的琐事就交给那知府了,这次,多亏了上官你。”
上官善看着司徒凉,一脸不自在,“王爷这么客气真少见,还向我道谢,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平日里来我这儿白吃白喝的一文钱不付。”
司徒凉眸一眯,“想要银子,拿牌子到司徒商号取去。”
上官善闻言呵呵一笑,转向站在远处不愿靠近的梁莫念,道:“长公主,上官特此送行,回梁京路上好走。”
这是明摆着在下逐客令了。
莫念想了想,还是面带不情愿走到了马车前,福身道谢后,正要上马车,忽听得司徒凉冷言吩咐了一句,“你和侍卫骑马随行。”
她停了停,看也没看他一眼,勾头说,“是。”
说罢,骑上了侍卫牵来的马,动作不算顺畅,却看起来洒脱极了,她架起缰绳,松弛有度的令马缓缓前行,驾驭的恰到好处。
司徒凉看着她理都没理,这么的先行驰马而去,脸色黑的难看。
本还有些担心她骑马可否会摔着,现在看来,他根本是多虑了。
“回京!”
跨身上马,他吩咐喝令,声音火气极大。
浅色身影隐入帘中,大批人马渐渐流动,开始朝前行走,渐渐,苑子前只剩了上官善和两个小童——
“师父,这次的凉王跟以往好似有些不同了。”
“哦?哪里不同?”
“总觉着——火气大了些,也常常笑了。”其中一个小童答着。
“是啊,以前的凉王爷虽然每次也笑眯眯的,但却让人寒凛的紧,不敢直视一眼。现在总觉着……”另一个小童歪头思考着,“总觉得凉王爷比以前更有人情味了。”
上官善眼中笑意消了,相反却覆上了一层担忧,“人情味阿……”
*****
离梁京还有一天路程,司徒凉吩咐在一家客栈里落了脚,莫念下马时只觉双腿软的没力气,浑身如同散架一般难以支撑,仅靠着扯住缰绳才得以站立。
客栈里的客房被全部包满住下,司徒凉依旧是要了间上房,他回头吩咐了将膳食送到屋中后,就再也没有任何话语,上了楼。
梁莫念被完全忽略了,她本就是女儿家,不可能与那些侍卫们挤住同屋,这家客栈已满,她身上分文未有,不能去寻其他客栈留宿,更没有去求司徒凉的可能性。
他对自己这些举动的意义,她怎会不明白?
莫念和侍卫们在厅堂用了晚膳后,找到小二轻声问:“这位小二哥,咱们客栈房间不够,我能不能到咱们柴房借宿一晚?”
那小二表情很是为难,摇头道:“柴房里堆满了杂物,前几日掌柜们严令进去借宿的……”
“这……”莫念想了想,在身上摸了摸,最后摘下耳上玉坠,再三请求,“只一晚而已,我家主人在此已住了这么多房间,想是掌柜知道了也不会多加怪罪,若实在责怪于你,尽管去找我家主人说就是了。”
小二接过玉坠,眼中放出了光,这玉坠成色一望就知是上好成色,“好吧,姑娘随我来。”
小二领她进了柴房,就寻来了一床被褥,告知莫念晚上封好房门后离了。
快要散了架的莫念躺在被褥上,想也没想便阖上眼睡了。
夜正浓,翳云掩月。
沉睡中的梁莫念忽觉闷的喘不过气来——
她脑中警钟大响,猛然睁开眼来。
一片黑暗和晃动感让她有些晕眩,漆黑,狭窄,她这是在哪儿?
“是这位长公主吗,抓错了人主子要责罚的。”
“随着凉王爷回京的队伍,唯一的女人,又这么丑,定是没错!”
两人谈话声传来,莫念心中大惊,自己原来被绑在了起来,扔在了一圆形缸里,此事应是正在拉车上颠簸墩行!
“这凉王爷每到一处地方就下严令,夜晚出城都麻烦!”
“还不是怕人劫走这女人才下的令!”
司徒凉下严令,为了她?
她惊讶了这么一瞬间,便又恢复了冷漠,失了她就等于没了图鉴,司徒凉当然在乎。
“梁千夜那小子的动静呢?”
莫念闻言,屏住了呼吸侧耳倾听。
“还未寻到,司徒凉从离梁京时他就消失于地牢了,搜遍了梁京也没有踪迹,这厮做事实在太谨慎,找不到一丁点儿蛛丝马迹,可恶!”
“嘘,先别说这些,迷药分量不够,不要把这女人吵醒的好,总之先设法将这女人带回到主子面前复命!”
“听到又如何,害怕她跑了不成……”
被困的莫念蹙紧眉头,眸中出现了疑光,双手紧握着阖交在了一起。
司徒凉说,千夜还在地牢里。
可这两人又说寻遍整个梁京都寻不到千夜的行踪!
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正文 如隔三秋
梁莫念还没来得及思考,只听得哐当一声巨响袭来——
发生了什么事?
“谁——!”驾车之人一声惊吼,声音带着恐惧,“是谁?”
“是谁!为何在车前挡我等去路?”
“把人还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清朗冷漠。
“还?别做梦了,看来对这图鉴有兴趣的人大有人在啊,有本事,你就来抢!”
“你拿的,是我家爷的东西”,那女子的声音没有退让,喊道,“人还来,放你们生路。不还,你们今天丧命于此。”
那女子声一落,只听得砰一声巨响,剑鸣交锋,梁莫念听到了打斗声和武器碰撞声——
她已完全恢复了意识,用牙齿解着手上绳索,突然,只闻得缸前嗡的一声巨响,哐当一声,巨大冲击力袭来,整个大缸碎成零落——
莫念震的头脑嗡鸣,险些昏倒失去意识。
她咬住指尖,用疼痛感缓解了晕眩,定睛向前望去,只见前方一黑衣女子正与两个大汉缠斗!
那女子脸面生的平凡,身姿灵活,莫念看来,只觉那张脸面很是熟悉。
只一会儿功夫,那两名生龙活虎的大汉竟然被她打到在地,女子飞身上前,一把扯住梁莫念,低语道:“跟我走。”
莫念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这人的身份,惊呼道:“你是——!”
“主子在不远处竹林里候着,长公主随我来。”
话音落,抱住莫念的腰脚尖一跃,朝不远处的郊外轻功跑去——
**********
不到一炷香时间,行至一处竹林,天色昏沉,天际云彩掩了苍穹,林子里处处都是沉沉的墨绿色。
竹林中,那女子停了下来,抱着莫念翩翩而至,跪了下去,“爷,人救来了。”
前方立着那人,穿着湛青色衣裳,背影高挑挺拔,身姿俊桀,负手而立于竹林中,在听到报声后,攸的转过身来,望着梁莫念,眸光闪动着灼热,“莫念。”
梁莫念浑身一震,整个人惊愕的说不出话来,难掩胸口处狂跳的悸动,喃喃出声,“南,南萧……”
魏南萧脸上绽开了笑颜,同时带着的是满满的担心与自责。
他大步向前,站在她面前,眸中是久逢的喜悦,“莫念,这次终是见到你了。”
说着,抬起臂,不由分手将她揽到了怀中,一双臂膀抱的紧紧的,“你受苦了。”
那女子见此,便悄悄退下了。
梁莫念在魏南萧怀中好大一会儿才理清了思绪,抬起头,轻轻睁开他的怀抱,“南萧,你派她前来救我实在是太过危险了,司徒凉也是见过她的。”
“我让她去接你,是怕你不愿来,但却又在这担忧着……担忧你识的她,不愿来见我”,魏南萧语气落寞,看着她的眸光有着浓郁的思念,“你来了,便好。”
“还有一日我就回梁京去了,你何必冒此危险前来探我,被司徒凉发现了……”
“你在担忧我?”他笑开,上前一步,离得她更近。
两人立在了一颗翠绿色竹前,魏南萧弯下腰,轻轻言语:“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么算,我们已有多久没见你?”
梁莫念察觉到自己虽离了他的怀抱,可却还是离他的胸膛极近的,近的能听到他胸口沉稳的心跳声。
她昂头看他,“南萧,我以为在离梁京之前你我已说的很清楚了。”
“南萧不管,南萧心里眼里只有一个莫念”,他像个孩子一样傻傻的笑,“况且,我有消息要告诉你,一个你定然欢喜的消息。”
莫念侧头。
“千夜不在地牢,也并未出京”,魏南萧笃定着,“他现在,在凉王府里。”
“你说什么?”梁莫念一时惊异喊出口来,她双手略显激动的抓住了他的胸襟,“你是说千夜在凉王府里!”
“嗯,这是你不在的日子,我查来的确切消息”,魏南萧看着她脸上泛出了红润,忍不住微笑,“司徒凉将他接出了地牢,有利也有弊,这比从天牢救出千夜简单,却也有可能使他更早得知解鉴方法,或许,他此刻已知道……”
“不,解鉴方法只有千夜知晓,要从千夜口中得知,也是没那么容易的,须臾后我便要回去,我不能抛下千夜一人不管”,莫念摇头,沉思片刻,靠在了竹上,“现在,我与千夜都已在他手中,看来……通梁图鉴司徒凉是有势在必得的打算……”
“莫念……”魏南萧叹一声,“三日后,我会到凉王府中去。”
莫念痛苦的甩头,“南萧,你不要再与我有牵扯了好么?”
“就算救不出千夜,也要救出你。”他语气坚决,拉住她的手,“这些日子我总是心神不宁,总觉得……再不抓住你,梁莫念就真的永远不会再属于我了。”
“我……”
她的心,现在是谁的?
话语声落下,竹林中就刮起了一阵微微细风,鼓吹起了两人的衣裳。
她被这突来冷风激的发抖。
他的手猛然一紧,扯住她的臂就将她扯到了怀里,低头去寻她的唇。
莫念扭头躲,魏南萧顿住动作,停在她耳边呢喃,“你连一个吻都不愿给我,是不是……果真将心给了那司徒凉了?”
“我……”她顿了顿,连呼吸都在打颤,“我没有。”
他靠近她,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气息,这熟悉了多年的气息,情不自禁抱着她吻了起来,抱在怀抱中深深的吻,直像要吻到没有呼吸,吻到世间崩塌似的。
正文 云清月明
“南……南萧……”
她轻拒着推开他,喘的厉害,“我真的不能……”
“三日后,救出千夜,我们远走高飞。”
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说着,“我需要你的帮助救出梁千夜,我,要带你梁莫念走。”
她停下了所有动作,呆呆望着他,心口不可思议涌出一股湿湿的酸意。
眼眶盈出了一层氤氲,她忍着哽咽,问,“南萧……你,可真决定了?”
“我梁莫念,是第一淫妃之女,两年前曾让一个男人赤身果体死在我的榻上,我又是第一罪女,第一丑女,还与那凉王爷纠缠不清,甚至献出了自己的身子,早已是不纯不洁之人……”
“你是谁?”
魏南萧打断她的低声呓语,抬起她的下巴问,“告诉我,我面前的女人,是谁?”
她仰头,望着他韶光俊俏的脸面,受蛊惑般回答,“梁莫念。”
“对,你只要是梁莫念就够了。”
他的眸子波光潋滟,是莫念从未见过的美丽斑斓,是令莫念心碎的疏淡柔光,“我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她就叫梁莫念。你是她,这就够了。”
那一刻……
云清了,月明了。
莫念的心中被暖热的酒酿染醉了。
她抱住魏南萧,哭的难休难止,直到泪水染透了他的胸襟,才终于抬起脸,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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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斑驳,将她的影拉的长长的,梁莫念从竹林里出来,夜更浓,已是沉的人喘不过气来。
到达客栈门前,她并未刻意整妆,而是瘸拐着脚步慢悠悠进了客栈,果不出她所料,当她跨入门槛那一刻,就见正厅里站满了侍卫,正中坐着的,正是一身白衣披着雪色披风的司徒凉。
他朝门前扫了一眼,扬手吩咐关了门,挑眉道:“看来不劳本王费力去寻了。”
莫念见有两个侍卫前来,扯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拉扯着待到了司徒凉面前,不带半分怜香惜玉的将她制住,领到了司徒凉面前,勾头退下了。
“是,我回来了”,莫念抬头看他,一脸的淡然无澜,“有两人将我劫走了,随后又来了一波人马,两般人马争斗间,我趁机逃了出来,就自己走了回来。”
司徒凉正在品茶,听到此话,眼皮挑了挑,忽然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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