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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贱妾-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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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霸道的说着,莫念下意识就出口解释,“我与魏南萧没什么……”
顿了顿,她唇边泛起苦笑摇头,“我是我自己的,谁的也不是,不是魏南萧的,也不是王爷你的。”
更不是那夺走她身子的陌生男子的……思及此,她的心开始扯痛。
“哦?”
司徒凉凤眸半勾,颇有兴致的用指抚着她下颌,嘴角勾起了微笑,“这么说,未曾属于过任何人的长公主,这辈子就只能有本王一个男人了?”
莫念心神一震,傻傻望着他,“你方才,说什么?”
司徒凉双眸含春,唇瓣含笑,无端的美丽,“梁莫念,本王做你的第一个男人,你其实应该感到荣幸不是么?”
她久久不能回神,“王爷在说笑话,你难道不知道两年前……”
“那是谁的过失本王清楚的很”,他搂住她的腰肢,温柔解下她的粗布衣襟丝带,“你不过是皇上的替罪羔羊罢了。”
莫念心中有八分的震惊,两分的不可思议,难道梁樊将这样的秘密也告知了司徒凉?
两年前,鹧国王子被下春药死在自己床榻上,并非是她的过失,而是梁樊,梁樊将那鹧国王子折磨至死,却又嫁祸于她,并用千夜威胁,又将她打入了未央宫两年,她不得不承认,也不得不隐忍……
可现在,这世间第一人对她说着这样的话。
用这么骄傲的语气与目光望着她,温柔的待着她。
“王爷果真是皇上的心腹阿!”她半嘲讽的说着,抓住了他解开自己丝带的手,“就连这样被掩埋的秘密也能知晓。”
“所以,你梁莫念要好生感激本王,好生伺候着知道么?”
他笑说,眸中带着毫不虚掩的骄傲,那双令她永失弗爱的眸子,骄傲的令她甚觉残忍。
他总是那么简单的看穿她,改变她,改变那个有着坚韧外壳的梁莫念;
他总是能让她变得脆弱不堪……
就像现在,那么容易的,就让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卑微。
正文 客栈夺情
两年前的事,那么多人深信不疑,梁莫念被破了身,早已没了贞操……就连连翘,千夜,朝夕相处的魏南萧,都不曾会这么笃定的说出这样的话,却能那么容易的从司徒凉口中说出。
这样高傲的人对自己的信任,让她觉得既卑微,又痛楚。
屈辱着,却又想热泪盈眶。
他温柔吻她,伸手去解她的衣领。
“不……昨晚有人……”莫念心头一凉。
“这些东西……”
司徒凉突然打断她的话,眸光冷如寒窟,“是你向本王的示威?”
她身上仍残留着被陌生男人侵犯留下的处处淤痕,司徒凉看着,眼中灼热淡了,眯着眸危险的要燃出火来,“梁莫念,你胆子不小。”
温柔散尽,莫念下意识伸手遮住身上那种种伤痕。
从昨晚到现在的所有隐忍浮上心头,她泪光泛滥,委屈的鼻头酸痛,解释道:“我没有,我不是,司徒凉你信我……”
他抿着唇,绝美的脸面上覆了一层霜意,“看来见本王前,你将自己给了魏南萧。”
嘶啦一声,衣裳全碎,纷飞落地——
他盯着毫无保留身上种种痕迹的她,目光冷极了,“你需要学会懂得,什么才是本王最不能忍受的。”
莫念对上他决绝的眸光,这时心中才明白。
梁娇娥,走了一招好棋,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好棋。
司徒凉用指尖抚着她身上的一个个红肿痕迹,另一只手覆在了梁莫念的腰上,他淡淡的,“这守宫砂,你没为本王守住。”
莫念浑身一个震颤,在他指尖的汉抚摸下抖的厉害,“司徒凉……你怎么知晓……”
腰间缀有守宫砂,这只有她和母妃才知道的秘密。
他悠然松手,冰凉的指离开她的腰间,凉薄望了她一眼,“本王曾觉得梁莫念值得我去了解她的一切,可现在,本王却觉得你一文不值。”
莫念蜷缩在角落,抱住双腿去遮挡自己片缕未着的身躯,“只因为,我不是处子之躯。”
“不。”
他冷笑,“因为你用另一个男人抗拒本王。”
“抗拒……”她垂眼,低低言语,“我抗拒得了么?”
你自顾闯进我的生活,将我变成一个休弃的丑人,生生夺走我一半的心,现在,又用一文不值四个字将我践在地上毫不怜惜。
从很早开始,她就告诉自己不要,不要迷恋这个男人,但她却被这个男人迷的神魂跌倒……不知所措……**那一刻,痛的不是身子,不是对那贞操的执着……而是,在乎的却是司徒凉的冷漠。
她已身陷囹圄,无法自拔了。
“你这句话,又是在挑衅本王了?”他目光冷冷反问。
莫念知道,他误会了,误会成她在讽刺他的权势,但她不想解释,不想说话,就那样蜷成一团,双目呆然望着前方,静静说:“望王爷早日寻的图鉴,还我姐弟俩自由,也请王爷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至时莫要反悔。”
司徒凉看着漠然回答的她,胸口噌的一股怒火升腾而起,挥袖朝外下令,“在这附近歇脚。”
“是,王爷。”
驾马侍卫答着,不肖片刻功夫又向里道:“已到了客栈,一切安顿好,王爷长公主请下马吧。”
莫念刚一动身子,司徒凉一双大手就袭了过来,用雪色的披风裹住她,抱着她跳下马车,一路直行,不顾他人意外眼神,大踏步上楼,直走进了天字号房里。
“王爷要做什么?”
她只被一层薄布裹着,不敢随意动弹,只能无助的看着他,低低询问,“才刚走了几个时辰歇了,会延迟到梁南的时日的。”
“爷乐意什么时候歇着就什么时候歇着”,他径直到了屋中备好的水桶前,语气是霸道生气的,眉眼亦是没有任何感情,“将那个男人的印记,给本王好好洗干净了。”
话落,噗通一声巨响——
水花四溅,溅湿了他的半扇衣襟和雪白的靴。
她没来得及惊呼,就沉落于水中,被一股温热包裹的紧密。
发丝散落,湿漉漉的浮上了水面,似浓黑的缎子般**动人。
他看着这场景,俯下身,钳住她的下颚,一口擒住她的唇,狠狠的咬了下去——
这唇被别人吻过!
这身子被别人碰过!
还有这女人现在这般迷离的眼神,也曾属于别的男人——
一切的一切在司徒凉脑中聚集,铮然怒火在胸口积攒,积攒,最后化作了更浓更重的吻——
如同吸噬罂粟般重吻着她的唇,听着她轻轻的喘息声,与她纠缠不息,钳住她下巴的手似是要用尽这生的力气,将她紧扣在自己怀中!
莫念痛的浑身痉挛,下巴痛的她落下泪来……
却不想停,任由他吻着自己。
她的双手轻轻攀住了他的臂膀,像是落水中抓住了浮草般是不愿丢开。
血腥的气息在两人唇畔中蔓延——司徒凉将她的唇片咬破,涔出了血丝来。
近乎贪婪的享受着她的香甜,司徒凉喟叹一声,猛然将她从水中捞了起来,抱着她走到床榻旁,将她狠狠摔在了榻上!
一声闷哼从她口中传来,她泪眼摩挲望着他,“司徒凉……请你对我温柔些,请你不要这样……”
“温柔,怎样的温柔,这样?”
他压上她的身,一口咬在她的肩上,又恨又恼的吻咬着,留下了铮铮泛着血丝的齿印,“还是这样?”
手指盖住那挺立的双峰,毫无怜惜的抚摸搓揉!
“你……怎能如此恶劣!”
莫念微喘着气,看着如同恶魔的他,心中想反抗,却气恼自己在他的拥吻下无法动弹,泪水也流的越来越肆意,像是要将这十八年来的泪水流尽流干了。
泪水濡湿了她的发丝,濡湿了他的衣襟。
司徒凉看着这泪水,停下了动作,“本王碰你时,你在哭,那么,魏南萧呢?”
毫无预警的,扯过她赤果的身子,一个纵身,贯穿了她的身子——
他眸光深谙,**……火渐浓,浓的让莫念不敢直视。
身间的痛楚并未减少,瞬间被填满的撕裂感让她瞬间苍白了小脸。
好疼!
昨日**余留的痛苦,加剧今日被他这般粗鲁对待,身子好疼,心,也好疼……
感觉到自己没有任何阻碍的进入、深埋在她的身子里,司徒凉薄唇一抿,目色骇人。
他抓住她的肩膀,使她与他更契合,开始律………动身子,凶猛无情,直要的她梨花带雨,脸面皱成了一团,浑身泛出了淡淡红润。
灼热的气息扑撒在她的脸面上,梁莫念迷蒙着双眸,望向司徒凉。
他微眯的眸布满了情………**,一双眼睛直直盯着她,额前的头发散散垂下,蚕丝般垂落在她的心口处,柔顺,冰凉。
冉冉迷离,丝丝浮游,床榻晃动,纱帐轻扬。
交缠的身姿不得停歇,一番落,一番又起,司徒凉那白皙的面颊匐上了层层密汗,他微微喘息着,瞪着乖乖躺在自己身下没了一丝力气的梁莫念,忽的心软了。
她本是那样坚强,冷视一切,不会轻易臣服于他人,可现在,她却吐着温软情丝,轻抱着他的臂膀低语求饶,“司徒凉……你是想让我累死在这榻上么?”
停了一会儿,他离开她的身子,从背后抱住她,白皙的指轻抚着她腰肢上绽开的一朵嫣嫣红润梅花,轻声威胁,“说,以后只会有本王一个男人。”
他像个孩子般像她要着承诺……
等了许久,她没有回答。
司徒凉转过她的身子,才知她睡着了,看着她沉静的面容许久,伸出了臂,将她拥在了怀中……
***************
朝阳如赤金轻纱沿着半敞纸窗洒进屋,明媚阳光耀着梁莫念的脸颊,赤金色的光芒刺疼了眼,她睁开眸,看向窗外。
原来,又是一个晨了。
她与司徒凉已在这客栈里住了几日,仍不见他有前进的动静。
忆起那夜,他要了她的身子,就再也没有踏进这间客房。
客房里定时会有人送上膳食来,她除了用膳便是坐在屋中,趴在窗前看来回行走的人群,余下时间就只剩了睡觉。
她也曾尝试着去询问侍卫们何时起身去往梁南,凉王爷可有何吩咐,又去了哪里?
可看到侍卫们看到自己就惶惶散开的情景,她便缄默了,一言不发的回了客房,继续做着无聊却担忧的日子。
这日,她穿好衣裳,难得下楼用早膳,围坐在桌前用膳的侍卫们看见她,一脸尴尬的低声唤了声长公主,继而又都全勾头用膳了。
凉王府的侍卫比起皇宫里,还是有礼和蔼的多的。
她笑了笑,坐在了他们桌旁,“几位可知道我们何时动身?”
纷纷摇头。
“那王爷现再客栈么,这三日没见王爷踪影,几位可想过要寻王爷回来?”
又是摇首。
其中一位年龄小的,看着莫念语气和蔼,便接话道:“回长公主,王爷入住客栈第二日就去这堂城里最大的花巷之处——梨苑去了。”
莫念手上筷停,想起那日清晨穿整好名贵衣裳,匆匆离去的司徒凉,淡淡一笑,“原来如此。”
“王爷与梨芸姑娘是旧相识,此次前来定是会前去探望,王爷到一地必会去探望这些花巷旧友,这是旧习了。”
搁下筷,她问:“要几日会归呢?”
“少则五七日,多则十天半月,看王爷心情,没个准儿!”
“多谢你能告知我。”
她仍然笑,起身,旋开脚步朝楼上走去。
早晨很是清净,她能很清晰的听到楼下几个侍卫的窃窃私语声——
“新来的,咱们都不说话,就你话多!这次长公主与王爷一路同行,不管咱们王爷天下知己多少,但你般多嘴,若是为王爷惹上了是非,回来了王爷怪罪下来,谁能担待的了,下次注意点儿!”
“可是……长公主明明在问话呢,总不好冷漠以待……”
“什么长公主,你是新来的不清楚,宫里的人都知道,宫女还不如的地位罢了。”
“嘘——!小声点儿,这话让王爷听到又要罚了,别多嘴!”
“王爷这么多红颜知己哪个不比这个长公主漂亮温柔善解人意,王爷能会有多在乎,我看你啊,大惊小怪了……”
莫念勾起嘴角,莞尔一笑,眼眸冷了。
她手扶着楼梯,迈起脚步进屋,关上房门,隔绝了一切纷杂声音。
“但我看王爷对长公主挺特殊的啊,甭管是再美再有名的花魁,以往的记录可是从没带哪个女人一同行路过啊!”新人继续不耻下问。
结果换来被老兵用筷子猛敲,“用膳用膳,主子的事也是我们能管的,该干嘛干嘛去!看你以后再多嘴,王爷怪下来你给我自己扛罪去!”
“不敢了,不敢了,小的不敢了……”
正文 愁绪万千
梁莫念回屋,坐在镜前照着自己的脸面,静盯着这个左面有疤的女人,心尖抽搐似的阵阵的疼。
捂住胸口,她连连深呼吸,还是不止,这样奇怪的痛楚,好像只有在听到凉王爷的一切时才会出现。
这么多红颜知己……凉王爷的传闻哪得虚假!
果真是,处处留情,次次沾香。
梁莫念,算得了什么!
那日清晨醒来时,她望着他那一张沉睡的容颜时,望的出了神,世界静止了,心跳消失了。
一室的寂静里,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望着他蹙紧的眉,她不自觉伸出手想去抚那褶皱。
却被他抓住了臂,冷眸以对,眸间讥讽,薄唇下是冰言陌语,“谁给你允许碰本王了。”
莫念怔然,缩回手,用被褥裹住单薄的身子,嘴角亦是冷笑,“王爷还怕我刺杀你不成?”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倨傲一笑,起身穿衣,坐在镜前命令,“下榻,服侍本王梳洗。”
莫念披上里衣,冷眼瞧着他的背影道:“王爷有手又有脚。”
“梁千夜的透骨毒气侵心,要除毒需耗费些时日,毒刚散三分,余下的能解否,看本王心情”,他眼角邪魅,几缕青丝随着窗缝溜进的风絮絮而起,双眉一挑,扬成了很好看的形状,“想见他,就记得你向本王允的承诺!”
她定了定神,下了榻,走到他身后为他梳发整衣,“王爷威胁人的本领是上乘,希望人品也能如此,至时不要赖账才好。”
“就算本王赖账,你又能如何?”
他拽住她的衣,使得她的身子倾俯到了他的面前,耽然一笑,“不过你倒是不用担心的,拿到图鉴时,本王早就厌了你,那时要你和梁千夜还有何用。”
说完,松开她,起身,离屋去了。
那日起,再也没回过。
“是没用,梁莫念,你怎的这么无用!”
她望着镜子默然叹息,心中在悔在懊恼,自己走这步棋究竟是对是错!
她不指望能全全相信司徒凉,但现在她是将筹码全都压在了这个男人身上,若是,他真的绝情又绝义,她需要拿什么来抗衡?
愁云将她笼罩,思绪万千。
不知坐了多久,窗外已是夜幕沉重。
哐的一声巨响打乱了她的思绪,她懵然回头看去————
只看到门被人撞开,门前,立着的是一身素色衣裳的司徒凉,他凤眸疏淡,姿态慵懒,怀里揽着的,是身着鹅黄色衣裳的绝美女子,姿态亲昵。
“王爷,梨芸将您安全送到客栈了,你可有奖励给我?”
“有奖,你今晚留下”,司徒凉温柔一笑,抬眼,换了一副冷颜,朝着坐在镜前的梁莫念吩咐,“没你的事了,出去。”
正文 我知错了
梁莫念弹袖起身,低垂着漠然着脸面出了屋,在经过司徒凉与那梨芸身旁时,甚至没有掀起眼角去望上一眼。
她前脚刚踏出门,就听得身后哐一声巨响,门阖上了。
门棂震动,空空荡荡,偌大的走廊里,只剩了她一人孜身而立。
门内有喧闹的笑声,那梨芸笑的娇媚,语气娇喃可人,“王爷,你许久未来,梨芸好生想你。”
司徒凉笑,淡淡的,“本王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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