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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步步芳华-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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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可是福晋陪房,们不想活了?!”
柔然朝着她脚趾头狠狠踩了下去,看王润家疼一张脸都扭曲在一起,脸上才有了笑意:“抓就是福晋陪房!”
年婉雯挺着肚子站在外头,看着王润家被抓了出来,轻蔑一笑搭上柔然手:“走吧,去看看好久不见福晋。”
她惹不起西林觉罗殊兰,难道还治不了一个乌拉那拉额尔瑾?
年婉雯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往正院去了,福晋陪房王润家还被五花大绑着,一只被倒提母鸡惊恐叫唤着,这一切好像是投入油锅中一滴水,整个后院似乎都沸腾了。
万儿惊慌进了额尔瑾院子:“福晋,不好了,王润家被绑了!”
额尔瑾整个人一僵:“谁绑?”
“年侧福晋,带着人都过来了!”
额尔瑾似乎稍微放松了一些,摩挲着手里佛珠,好半响道:“去外面候着,人来了就引进来,那些不相干人别让进来。”
说以前李氏嚣张,但她嚣张总带着几分道理,还好拿捏,年氏不一样,年氏是个不讲道理混人,她做事从来是怎么爽快怎么来。
万儿还没走到门口,年婉雯已经气势汹汹带着一大堆人涌了进来,一面走,一面哭:“这是怎么得罪福晋了?就是因为有身孕所以福晋嫉妒?竟然让人每日都给炖七八年老母鸡汤,谁不知道七年老母鸡塞砒霜?福晋心也太狠毒了,这是要毒死!”
她一行泪一行说:“与其让别人把毒死,到不如今儿先撞死!”她又喊额尔瑾名字:“额尔瑾出来!当着面撞死!”
额尔瑾扶着万儿手,身旁也跟着一大堆丫头嬷嬷,就站在台阶上看年婉雯:“妹妹这是在叫?这么多年了,叫名字妹妹到是第一个。”
年婉雯指使着丫头砸了额尔瑾院子里花盆,一面哭着说:“说为什么要毒死?”
额尔瑾轻笑着看着她:“要毒死怎么还好好?妹妹到是从哪听说要毒死?”
年婉雯仰着下巴看她:“指使着王润家特意买了七八年老母鸡,日日都炖给喝,要不是早些时候知道,早就被毒死了,不过是想等等,看看那母鸡是不是天天都是七八年老母鸡,真是难为姐姐了,这么大年纪母鸡怕是不好找,应当早就不会下蛋了!”
她说好好话头一转就讽刺了几句额尔瑾,额尔瑾收起了脸上笑意:“说天天都是七八年老母鸡,就天天都是?还说每日里都是些嫩母鸡,难道不行!”
年婉雯嘴上说不过,又指使着丫头一面乱砸,自己一面又要寻死:“活不下去了,要去告御状,要让皇上也知道这个恶毒妇人,专门残害爷子嗣!”
额尔瑾终究被这蛮不讲理不按常理出牌年婉雯气变了脸色,眼见着那丫头就要往屋子里冲,她不得不极其不甘愿呵斥道:“都是死人!还不去请贤侧福晋过来看看,她家就是这么管得?!”
殊兰可算是真见识了年婉雯本事,笑吟吟站在门口看着额尔瑾:“姐姐是在说?到是觉得奇怪,怎么年妹妹不找别人麻烦就找姐姐麻烦?”
年婉雯一见殊兰本来有些心虚,但听殊兰话似乎根本没有怪她意思,立时又哭了起来:“贤侧福晋,可要给妹妹做主!”
殊兰携了她手嗔怪看了她几眼:“都是有身孕人了,就是在大气也不能拿自己身子不当回事,有事情咱们进屋子里慢慢说。”又吩咐柔然:“扶好主子。”
柔然忙应了一声,刚刚还剑拔弩张气氛立时就消弭与无形,殊兰面带笑意带着年婉雯向屋子里走,额尔瑾刚刚松了一口气,在对上殊兰笑意时候又紧绷了起来。
一大群人呼啦啦都撤回了屋子里,碎裂花盆破败鲜花七零八落躺在地上,二格格沉默站在门口看着下人们默不吭声收拾残局。
殊兰和额尔瑾一左一右坐了上座,年婉雯靠下首一些,一坐下就又将自己委屈说了一遍:“…每天都是七八年老母鸡汤,幸亏下头人机灵,看出了那母鸡不妥当,自己忍了好几天见还是这样,就不能在忍了!”
肚子里有块肉果真就是有恃无恐了,证据都握不全就有胆子出来闹腾,整个后院人也就只有年婉雯有这么大胆子,想不佩服都难。
殊兰微微颔首,又去看额尔瑾:“不知姐姐是什么意思?”
额尔瑾喝着茶碗里热茶,慢腾腾道:“大厨房如今又不归管,就是王润家提个七八年老母鸡又能说明什么?”
她大抵从一开始就打是这算盘,毒害年婉雯然后栽赃殊兰。
殊兰嘴角依旧噙着笑意:“姐姐这话说果然引人深思,但毕竟是姐姐陪房,怎么年妹妹就偏偏说是姐姐错,这自然是有原因。”
她又去看年婉雯:“年妹妹,还有什么话要说?”
年婉雯靠着椅子坐着,哭有些吃力嗓子也哑了:“能说是王润家,妹妹自然是有证据,前些日子觉察出那鸡有问题就让下头人去盯了,王润家每日里都要出去一回,在回来手里必定是要多一只鸡,鸡汤又都是出自她手,若说不是她又是谁?”
她做事毕竟还是差了一筹,要是能指出王润家在外头买鸡地方,都对那些人说了什么,在指证就有力多了。
额尔瑾冷笑:“王润家,自己来说是怎么回事?”
王润家跪下磕头道:“奴婢只是看采买上鸡用来炖鸡汤味道怕是不够好,年侧福晋又一向挑剔,奴婢就不得不自己出去挑几只好鸡,就是在东市买,不信话大可让人去问。”
殊兰自然是信,因为王润家要去两处地方。
年婉雯冷声道:“今儿那母鸡厨房里有些年纪人都说是七八年,又怎么说?”
王润家又道:“母鸡买回来都要在厨房后头小院子里养几个时辰,就是有人换了也指不定!”
这话又转到了殊兰头上,额尔瑾看向殊兰:“如今家里大大小小事情都是妹妹在管,出了这样不明不白事情,妹妹总要说些什么吧?”
殊兰浅叹了一口气:“姐姐非要这样?”
额尔瑾看着殊兰眼神闪烁,仿佛已经抓住了殊兰把柄一样,声音都高了几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万事都要按着规矩来,毕竟无规矩不成方圆,乱了什么都不能乱了规矩,该怎么来就要怎么来!”
殊兰起了身,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步,转身看额尔瑾:“姐姐觉得这事情必须按规矩来?”
额尔瑾浅笑:“自然!”
殊兰也跟着勾了勾嘴角:“本不想这样,大家能一起侍候爷本就是情分,有些事情原想着能过去便过去算了,只要没伤人就让过去,但姐姐逼非要按着规矩来,若哪里得罪了姐姐,姐姐千万不要怪。”
额尔瑾心里升起不安:“妹妹在说什么?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殊兰笑了笑吩咐怜年:“去让人把那几个都叫上来,既然大家都要实情,那便把实情说出来。”
怜年应了一声。
殊兰便坐回了自己位置,笑着对额尔瑾和年婉雯道:“稍微等一会,实情立马就能揭晓。”
额尔瑾觉得不对,就是哪里不对,她好像是进了一个巨大陷阱,而殊兰正站在陷阱口居高临下看她,满眼都是轻蔑笑意,她试图说些什么,却剧烈咳嗽了起来,胸口好像被谁捏住,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漫长好像过了几个世纪一般,太阳从正当头地方渐渐西斜,拉长了屋子里所有人影子,光线里有了一种橘黄色温暖色彩,有一些人能看到有一些人看不到,二格格坐在院子外头秋千架上看着西落太阳,眼里又笼起了巨大哀伤,这一日又即将过去…。
十三里铺卖鸡蛋王婆子,小院子里管着鸡鸭刘婆子,都被带了过来,王润家就只看见王婆子腿都软了…。
如果不是早有准备怎么可能这么快找见王婆子,额尔瑾知道她绝对是进了套了,也许在她开始动作时候,殊兰就已经在盯着她看,早早就等着这一日,这个女子手段是何等强硬,才多大点时间,厨房人都归拢到了自己手下,若不是刘婆子发现了什么又告诉了殊兰,她又怎么能早早就知道王润家鸡有问题?
王婆子吓不敢抬头,看了一眼王润家立马就道:“她到老婆子这来要买七八年老母鸡,老婆子说这鸡要生蛋不能给她,她非要买,一只鸡给了有一两银子,这么多钱老婆子自然就卖了。”
殊兰看了一眼额尔瑾就让人将王婆子带了下去,额尔瑾深吸一口气:“看妹妹这样子怕是早就知道了,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日日那只七年老母鸡送进厨房?”
她这又是要反咬一口样子,殊兰笑看着额尔瑾叹气:“姐姐不在辩解几句?”
额尔瑾淡笑:“辩解什么?咱们两又有什么区别,不过是等着拿错处罢了,即便知道那母鸡有问题不照样让人送进厨房,也在害人,跟没区别。”
殊兰第一次在众人面前笑这么开怀,耀眼又夺目:“看,还是说错了,跟区别其实很大,刘婆子来说。”
刘婆子应了一声:“奴才知道那鸡不对就告诉了贤侧福晋,贤侧福晋当时就让奴才将那鸡给换成了年份小,所以即便年侧福晋用了也不会有事。”
额尔瑾笑意僵在了脸上,这一场角逐就好像是额尔瑾逼着殊兰告诉所有人殊兰有多贤惠有多大度,明明知道额尔瑾在做手脚还帮着掩饰,要不是她额尔瑾步步紧逼,殊兰必定不会说出实情,就是在前一刻她还在提醒她确定要按着规矩来?
这女子做出事情总是这么无可挑剔让人无可辩驳,嚣张年婉雯又何尝不是她这一局中一步棋,她大抵早就算好了一切,等着所有人按着她意思来!
作者有话要说:妹子们,是不是应该适当的给点鼓励哇~~~~
当一个人追求的不一样的时候,她要做的事情肯定也不一样,女主管着后宅,当然是以后宅和睦为主才能显示出她的才能,足够贤惠足够能干才配得上一国之母的地位,另外,后宅的女人不见得就一定是敌人,关键看会不会处理了
明天双更,看能不能多给几多花?早上七点一更,下午三点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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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红见十三这几日胃口实不好;自己下厨做了几道菜让送过去,她推开书房的门,那嘎吱的响声好像是承载了太多不堪重负一般,听起来极其刺耳;兰红停下来吩咐:“找好好收拾收拾这门,太吵了…”
丫头低应了一声是。
十三躺榻上,将书扣脸上,身上套着皱巴巴的袍子,听见有进来拿开书眯着眼看,大抵一时被光线刺到了眼睛,他看的并不清楚,那女子面容有些模糊;一步一步走到他跟前他才看来是兰红;起了身问了一句:“昨儿出门了?”
兰红应了一声,又极力欢快的跟他说话:“下厨了做了几道菜,可能不是特别好,不过尝尝,尝尝是哪里不好,改。”十三又应了一声。
兰红看见他花白的头发鼻子一酸,忙又掩住脸上的难过,一面安置筷子一面跟他闲话:“果真还是四哥和小四嫂是真心待咱们好,求小四嫂皇阿玛跟前替说话,她到没有推辞说让回来和商量商量,她到时候怎么跟皇阿玛说好…”
她自顾自的说着,偶然撇了一眼十三,见他又复杂又愤怒的眼神看着她,兰红一顿,吸了一口气:“可是哪里做的不好?其实就只是想帮帮…”她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十三自然知道兰红的心,所以他才强硬的压下心里的怒气,勉强平静的跟她说话:“不应该去找小四嫂的,的事情比所想的复杂的多了,若是能为多说几句话,他们早说了,不会等到现,还要去说就是强所难。”
兰红他身边坐下,看着他勉强压制自己情绪的样子又觉得心酸:“别急,都听的,不去不去找小四嫂就是了!”
十三一顿,出了一口气,将她揽怀里:“是无能…”
兰红急忙摇头:“不是,绝对不是!是见过的男子中最有担当最讲义气的!不知道其实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可以天天陪着,陪着孩子哪里都不去,就是别的屋子都极少去了,这样想其实是极高兴能家里的。”
十三的阴霾终究被她这一番话驱散掉了很多,眼里多了暖色,摩挲着她的脊背:“原本不觉得好,这样一说,就是也觉得很好,吃饭吧,吃完了去院子里走走,让给小四嫂稍个话,就说是鲁莽了,现也不好出门,等有了时间去给她赔罪。”
兰红也因为他带着温度的话笑了起来应了一声,十三给她夹了几筷子的菜同她说话:“一会教画画。”
兰红眉眼都皱了一起,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十三终是笑了出来,摸了摸她的脸颊。
老母鸡事件让殊兰将额尔瑾残留的手几乎全部拔净,还做的迫不得已名正言顺,至于额尔瑾要怎么办,那就不是她能管的了,只等着胤禛回来要怎么说。
年婉雯明明没有用七八年的老母鸡,却非要嚷着说自己用了,即便这事情到最后查出来是真的,她还是做的过了,殊兰的意思让她自己掏钱给额尔瑾赔了院子里那些砸烂的花,别的还没说她到乖觉又给额尔瑾当面赔罪,都这个时候了还谈什么赔罪不赔罪的,那都已经是次要的了,重要的是胤禛回来会怎么处置。
听说胤禛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有几日就能回来了,后院里前所未有的宁静了起来,众似乎都积蓄力量一般。
风尘仆仆的胤禛骑着马大门下来,上了二门就有个小身影毫无顾忌的冲了出来:“阿玛!”
胤禛的眼里立时多了笑意,脸上的线条也柔软了起来,弯腰接住纳穆抱了起来:“高了,也重了!”
三阿哥羡慕的看着胤禛怀里的纳穆,规矩向胤禛行礼,胤禛温和的应了一声,也摸了摸他的脑袋:“弘时也长高了不少。”
弘时控制不住咧着嘴笑了起来。
胤禛那一群女子中依旧是第一眼就看见了殊兰,她似乎又漂亮了,永远是那么显眼,一眼就能看见,那双漂亮的眼眸看见他的时候立时就亮了起来,比她耳朵上的钻石耳钉还要耀眼。
纳穆伸着手又叫额娘,殊兰向前走了一步,拉着纳穆的小手,抿嘴笑着打量:“爷瘦了,也晒黑了。”
胤禛不自觉的摸了摸脸颊:“爷到没有觉察出来。”
他们站一起是如此的契合,言语之间就流转着难以言喻的默契和温情,刺痛了所有的眼,年婉雯挺起还没有显怀的肚子叫了一声:“爷,妾身肚子里的小阿哥也想爷了!”
家里所有的事情殊兰都送到了他跟前让他过目,所以不管是年婉雯的有孕还是额尔瑾的事情他都心里有数,听见年婉雯说话微微颔首,扫了一眼她的肚子。
想起那充满惩罚情绪的短暂的一次,他自己也心里默默的感叹了一回。
额尔瑾甚至握疼了二格格的手,好半天才出声:“进去说。”李氏也忙道:“爷一路辛苦了!”
胤禛抱着纳穆走前头,殊兰本是要抱下纳穆的,但纳穆紧紧的搂着胤禛的脖子蹭着胤禛的脸颊:“要阿玛!”
胤禛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想阿玛了?”
纳穆笑嘻嘻的说话:“想阿玛,想阿玛,喜欢阿玛。”他说着又看了看殊兰:“喜欢额娘。”
殊兰点了点他的小脑袋:“矫情。”
纳穆就胤禛怀里撒娇:“额娘坏!”
胤禛拍了拍儿子的小屁股:“额娘怎么坏了?”
他歪着脑袋看殊兰大抵是认真想殊兰到底哪里坏了,好一会才说话:“藏阿玛。”
儿子的意思是额娘坏,藏起了阿玛不让他见。胤禛的笑意泻了一地,连殊兰都低笑了起来:“这孩子,阿玛出门办差,怎么到嘴里就成了被额娘藏起来了?”
纳穆不说话,搂着胤禛的脖子用小脑袋蹭他脸上的青色胡茬,又咯咯的笑,亲昵和依赖溢于言表。
后头走着的好像都成了陪衬,只有前头的三才是一家一样。
要去殊兰的院子必定是要经过正院的,额尔瑾紧张的盯着胤禛那双黑色千层靴,不知道这一双脚会是一直向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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