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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步步芳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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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额尔瑾话让兰红心思活泛了起来,皇上跟前说句好话而已,如今似乎就只有殊兰最合适,她跟殊兰亲厚,多求几遍,殊兰心一软就会帮她…。。
三月阳光里,众星捧月一般走在中间殊兰,明媚耀眼,亲切温和,又显得左右逢源,兰红咬了咬牙:“那去试试…”
额尔瑾笑着轻拍了拍兰红手:“看这样子,们关系亲厚这谁都知道,她要是不帮,这也显得太不近人情了!”
兰红抿嘴笑了笑。
额尔瑾笑容真切又似乎有些意味深长。
柔然侍候着年婉雯换了衣裳,又递给了她一杯温水,年婉雯闭眼靠在床头,好一会才起来喝了几口水,又乘着两个丫头不注意,将井水渡到了杯子里喝了几口,才觉得胸口怒意渐渐平息了下去,又想起未进门之前哥哥话:如今贤侧福晋家里并不如何,也不要太忌惮她,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若真受了委屈自有哥哥替做主,雍郡王不会太为难。
年婉雯嘴边有了笑意,像朵明艳玫瑰花,抿了抿鬓边乌发,她就不信她不能比过那个所谓贤侧福晋,她看了看自己一双葱管一样手,指甲上西洋指甲油鲜艳好看,她轻吹了一口气,她可是有专门嬷嬷教导过,那嬷嬷说,男人最爱还是女人真本事…
一身酒气胤禛进了屋子里,柔然和淑然都忙行礼又迎了上去侍候胤禛,年婉雯就是想在好毕竟是个未经人事小姑娘,不免就局促了起来,见胤禛进了净房忙又忙让小丫头拿了镜子到跟前看了看自己妆容,觉得尚且稳妥,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听到胤禛出来,忙依着床头,看向窗户,似是有些悠远有些神秘样子。
柔然唤了一声她才回过神来,忙行礼:“妾身见过爷。”
胤禛看了看她,微微颔首,坐在床边,柔然跪着给他脱了鞋子,年婉雯站在一旁抿了抿嘴,沉默又有些冷清胤禛让她心里没底,又莫名有些脸红,好一会听见胤禛道:“安置吧。”
她忙露出个笑意:“是。”
胤禛已经躺下,她从胤禛脚底下钻到了自己被窝里,丫头们放下了床帐,外头喜烛照屋子里明亮又安静,她清晰嗅得见身旁这个陌生又熟悉男子身上特有气息,清晰听见他绵长又安逸呼吸声,她心跳如鼓,深呼吸在深呼吸,她猛地从后面抱住了胤禛,嬷嬷说,男人都喜欢主动女人,太过娇羞讨不得好处。
胤禛是真被吓住了,猛坐了起来,被弹开年婉雯重重摔在后面墙上,经不住哎呦出声,外头丫头吓进来低声询问。
胤禛冷冷扫了一眼年婉雯,沉声道:“都出去!”
丫头们惶恐应了一声,又悉悉索索退了下去。
年婉雯慌乱不知所措,却被胤禛一把抓住了胳膊,她惊讶张大了嘴,抬头就对上一双幽暗凤眸,他背对着光,棱角分明脸都在暗处,一双眼眸漆黑中间恰有一点冷光,摄人心魄…
柔然才刚刚在外头歇下,就听见里头主子要水,忙又起来,叫外头婆子将水抬进了净房,她进去侍候年婉雯,主子爷人已经不再,想来是去了净房,年婉雯躺在床上,脸上潮红尚且没有褪去,眼里却有泪意,身上还在哆嗦,柔然并不懂这些,只低声劝:“主子,起来洗一洗…”
年婉雯似是愤恨似是害怕又似是难过,咬着牙半响都说不出一句话…
殊兰一只胳膊撑着脑袋躺在床外面,看着里头纳穆和相思对面坐在玩积木,相思自然不会,但她却会捧场,纳穆堆好了,相思就咯咯笑,纳穆似是得了奖励自己堆好又将积木塞到相思手里:“给。”
相思还只是笑,又将积木往嘴里塞,纳穆急得涨红了脸去抢,相思似乎不明白纳穆明明给了她为什么要抢,委屈要殊兰抱。
殊兰看见儿子也是一脸委屈样子,笑着将两个孩子一人亲了一口:“都是宝贝。”
相思这才高兴了起来。
怜年从外头进来看了看时间,笑着道:“该睡了,明儿主子还要早起。”
明儿早上还要见新人,是要比往常早起看一些,但两个孩子都是兴致勃勃样子,殊兰坐起来轻拍了拍手:“宝贝们,咱们睡了。”
纳穆咧嘴笑着也拍手:“故事!故事!”
他这意思是让殊兰讲故事,相思毕竟年纪小,一说睡似乎立马就困了,秀气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张着手要殊兰抱,殊兰将相思抱进了怀里,纳穆已经自觉地从角落里拖出了自己老虎枕头,放在殊兰枕头跟前,脑袋枕在枕头上小屁股撅高高,一双丹凤眼亮晶晶看着殊兰,意思是他已经睡下了,额娘快讲故事,怜年逗得直笑,一面侍候着殊兰躺下,给她盖好被子,又放下了床帐,轻手轻脚退了下去。
殊兰笑着拍了拍儿子圆鼓鼓小屁股,给他盖好被子,轻声细语给他讲三国演义…。
虽说带着孩子夜里醒了几次,早上起来精神头还是好,相思还睡着,纳穆却必须起来跟着殊兰一起去,殊兰用大氅裹着他抱在怀里,进了正院了他似乎还没有睡醒,睡眼惺忪样子坐在殊兰怀里四下里看,看见弘时看他,记性好叫了两声哥哥,四岁弘时腼腆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弘时不是李氏教养着长大,就是透着几分乖巧和懂事。
这一屋子里人里头也就纳穆看上去最是“喜形于色”,等看见胤禛带着年婉雯进来时候,他挣扎着从殊兰怀里下去“阿玛”叫了一声,又清脆又洪亮,胤禛那一张冰山脸像是遇上了温暖春风一般迅速融化,满脸笑意,响亮应了一声,抱起了圆滚滚纳穆。
殊兰在心里哀叹了一声,儿女都是前世债,这下年婉雯只怕要更恨她了。
原本满脸笑意比她头上那只金厢猫睛顶簪光华还要璀璨年婉雯,顷刻间就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脸墨汁,一黑到底,连耳朵上猫眼石耳钉都暗淡了下来,僵硬等在了原地。
众人看着胤禛那极其少见笑脸心里都五味陈杂,殊兰起身接过了纳穆,纳穆却死活都不愿意下来,胤禛便道:“无事,爷抱着他。”
殊兰冷着脸看着纳穆,胤禛抱着纳穆,难道一会还要纳穆受年婉雯跪拜?
纳穆到底还是害怕殊兰,只好怯怯伸出手奶声奶气道:“凉,抱。”
殊兰松了一口气,将纳穆抱在了怀里,又坐回了自己位置上。
年婉雯脸色才好看了一丁点,接过装了茶碗盘子,先给胤禛敬了茶,胤禛微微颔首,并没有多余言语,年婉雯给额尔瑾捧了茶水,额尔瑾到是异常和蔼可亲,多说了几句话:“…好妹妹,以前总是看人物品貌不一般,如今可真成了一家姐妹了…”
额尔瑾虽然亲切,年婉雯似乎并不领情,大概在她眼里额尔瑾就是个失败者,来自于失败者示好,她一点都不放在心上,额尔瑾神情便有些僵硬。
年婉雯本以为敬茶算是完了,胤禛却忽然开口:“给贤侧福晋也敬杯茶。”
给殊兰敬茶就是变相在给殊兰正身份,就等于在无言告诉所有人,他胤禛是将殊兰当正室待,以前不敢做过分是怕皇上不高兴,如今皇上也是跟他同样意思,他便没什么顾忌了。
年婉雯眉毛在竖起与不竖起之间几经徘徊,终究是扯出一个艰难笑意,眉头微微上挑:“妾身也是侧福晋,贤侧福晋也是侧福晋,到不知道有这样规矩。”
她到是胆子大。
额尔瑾嘴唇都在哆嗦,为了不让自己太过失态不得不端起茶碗掩饰。剩下李氏几个如今都是老僧入定一般,或者低头或者喝茶,或者把玩自己首饰,没一个人抬头,没一个人开口说话。
胤禛将茶碗放在桌子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落下时候力道有些重,哐当响了一声,年婉雯一抿嘴,听着胤禛道:“去给贤侧福晋敬茶。”
他说起话来还是不徐不疾不轻不重,不冷不热平直淡漠,却也是同样不容置疑,不能辩驳,他在明明白白告诉她,他是这个郡王府天,他说一就必须是一,什么原因都没有,他也没有讲原因义务。
年婉雯觉得委屈,却在不敢如刚开始一般放肆,那一双泛着冷光凤眼看着她,她就觉得如芒在背,浑身都僵硬,接过丫头捧上来盘子,稳稳当当走到殊兰跟前,终究是忍不住抬头看了殊兰一眼。
这女子唇边含着几缕笑意,清浅又温婉,那一双眼眸水做一般温柔缱绻,黑蝴蝶一样睫毛上下扇动,就泻了一地春光,仿佛是高居云端仙女,带着一身出尘气息,让她觉得卑微又渺小。
年婉雯是众星捧月一样长大,她世界里她从来都是最高贵一个,今时今日情形让她觉得难以言喻耻辱,她手颤抖着只想将这一碗茶水尽数都泼到眼前女子面上,让她在这么嚣张!
殊兰却忽一下站起来,急忙端起了盘子上茶碗,在唇边一沾,就放在了桌子上,她要只是让所有人明白胤禛态度,喝一口年婉雯茶难道她真就能高几分?
她笑着携起年婉雯手:“都是爷错爱,今儿到是喝了妹妹茶了!”
年婉雯火气还在胸腔里徘徊,烧她心口疼,却无处发泄,僵硬看了殊兰一眼,她是如此不服气不高兴,谁都能看出来,就是纳穆似乎都感觉到了空气中不安一般,安安静静坐在一边并不吭声。
行完礼,大家一起用了膳,气氛并不怎么好,胤禛要去宫里谢恩,起了身又说了一句让众人惊诧又觉得意料之中话:“福晋身子不好,以后要静养,们以后早上就去芳华院坐坐。”
额尔瑾脸上尴尬无措,痛苦都无法遮掩住,他终究是因为苏荷话厌恶了她,连她作为一个正室仅有这么一点权力都不留给她……
她却不知胤禛当时听了苏荷话虽然没有多问,但之后也确实四下里让人仔仔细细查过,隐隐约约摸出当时二阿哥事情跟她也有关联,便觉得实在不能在对她宽纵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不厚道啊,花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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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可能会晚更,指的是时间上迟点,也可能是晚上。。。
73
胤禛娶侧室本来是可以在家里歇两天;但皇上却任命他为钦差;立时就要往湖北去推广番薯种植;从宫里回来就忙忙碌碌收拾行李;殊兰列了个单子出来,一面念一面分派下头人收拾,胤禛悠闲靠在榻上抱着纳穆;听儿子喋喋不休说话,其实他大抵都不太清楚儿子在说什么;但却总是兴致勃勃在应和。
纳穆拉了自己大红色鹤氅:“…看…”也不知道他要胤禛看什么;胤禛很配合也拉一下儿子衣裳,认真点点头:“嗯,纳穆衣裳好看。”
纳穆不满意;又拉了拉胤禛天青色袍子:“…阿玛…”胤禛又很认真答应着:“对;这是阿玛衣裳。”
纳穆说半天,见胤禛根本不懂,委屈咬着手指去看殊兰,又似想起什么似更委屈,殊兰终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在榻上坐下,捏了捏纳穆脸蛋:“爷是没明白,他这是说自己衣裳不好看,要穿跟爷一样衣裳,大早上起来就不大乐意穿这衣裳。”
胤禛去看儿子,见儿子丹凤眼果真亮了起来,又拉着他袍子说话:“要,要!”胤禛大笑着抱起纳穆亲了一口:“纳穆真聪明!”
纳穆一被举高就嘎嘎兴奋笑,胤禛见纳穆高兴就干脆将儿子抱起来抛了几下,纳穆兴奋尖叫起来:“高!高!”
胤禛抛了纳穆几下,脸上带着笑意,眼睛亮亮竟跟纳穆出奇相似,说话时候都带着于荣有焉自豪:“真不愧是爷儿子,胆子大!”
殊兰抿嘴浅笑,整理着要给胤禛带衣裳,又让苏培盛进来告诉他那些东西都在哪装着,多半天时间才堪堪收拾完,胤禛抱着儿子站在她身后,揽了她腰身:“爷都要走了,还忙这些事情。”
殊兰站起身,挣脱开他手臂,四下里一看,见屋子里丫头竟都悄无声息退了下去,抿嘴笑了笑,伸手抱住他腰身靠在他胸前,又亲了亲睁大眼睛看着她纳穆,低声道:“真好……”她声音就好像寂静山谷里潺潺幽泉流过,动听又美好。
纳穆谄媚在殊兰脸上亲了一口,又亲了亲胤禛才心满意足,学着殊兰样子也靠着他阿玛,殊兰扑哧笑了一声,胤禛笑着亲了亲她发顶:“有什么好笑,总归是爷儿子聪明。”他说起纳穆总是于荣有焉。
殊兰也不说话,就只靠着胤禛,连胤禛也觉得这静谧时光难得温馨难得甜蜜,竟让人生出不舍,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抱着殊兰就好像拥有了全部一般。
外头传来了说话声,吉文挑剔看了几眼柔然,柔然在年家时候也是人人奉承大丫头,扬着下巴道:“是来找主子爷。”
吉文挑着嘴一笑:“到不认识,是哪个?”
耿氏身边带着个叫鹦哥丫头,虽说年纪不大但也知道一进府就四处走动跟人套近乎,大家便都认识她,柔然自进了府并没有跟众人在一起相互认识,吉文问她是哪个虽说有些刻意,但也还说得过去。
柔然脸色一僵,口气也有些僵硬:“是年侧福晋跟前大丫头柔然。”
怜年从屋子里出来,打量她几眼:“以后做事知道些规矩,咱们毕竟比年长就是叫声姐姐也不吃亏,做事学活泛些,冲着别人笑意笑,事情也能好办几分。”
她说语重心长,似乎都是好意,柔然却气喘气都粗重了,一样大丫头怜年凭什么就有资格教导她?!
喜丫笑嘻嘻看着柔然:“姐姐不知道怜年姐姐吧。她可是咱们府上数一数二又体面大丫头,后院管事哪个见了她不恭恭敬敬叫声怜年姑娘,后宅事情们主子多半都是让怜年姐姐在管,怜年姐姐愿意教导,可是大造化!”
屋子里胤禛听见了外头声音,笑看了殊兰一眼:“丫头个个厉害。”
殊兰在他胸口戳了戳:“听听爷这口气,可是心疼了?”她不等胤禛说话便扬声道:“怜年,谁在外头?让进来。”
柔然看着喜丫哼了一声,喜丫冲着她背影吐了吐舌头,见吉文瞪她又咧着嘴笑。
柔然进去,也不敢抬头四下里随便张望,福了福身子道:“们主子请爷过去坐坐,知道爷急着要走,收拾了几件衣裳和药材出来。”
殊兰自进门实在还没有遇上过公然在她面前抢人事情,她垂了眼慢慢品着茶碗新茶,甘甜清香,齿颊留香……
胤禛撇见她眉眼间惬意,恨咬了咬牙,忽起了身,看见殊兰眼里惊诧才觉得舒服了,心想她大抵是太信他了想着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去,所以才丝毫不在乎,这样想他不但觉得高兴,甚至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甜蜜,又慢慢坐回了榻上,他毕竟还要用年羹尧,对年婉雯也不会太差,点了点头,说话也算和气:“知道了,去告诉主子,将东西送过来就是了,爷就不过去了。”
又瞥见殊兰嘴角笑意,他自己不自觉唇边也含了几缕笑意。
柔然不敢多说,但又害怕年婉雯回去责骂她,脚下有些迟疑,纳穆乖巧了好一会不耐烦在坐在胤禛怀里,蹭到地上拉着胤禛手往外走,一面走还一面道:“鱼,鱼。”
院子里小池子里养了几尾鲤鱼,无意中被纳穆发现,就好像发现了多么神奇事情,时不时总要去看看,胤禛便起了身,外头卧着小香见纳穆出来,立马站起来哼哼,纳穆欢笑声听起来悦耳又喜悦,殊兰也弯着嘴笑了笑,看见柔然还站着温和同她说话:“若回去晚了,主子大抵要担心。”
柔然不甘愿退了下去。
年婉雯果然是发了脾气,将桌子上茶碗都掀翻在地上:“是说爷只顾着陪纳穆,一点要来意思都没有?”
柔然低应了一声,年婉雯抿着嘴摸了摸自己肚子,她身子好,难道在生孩子上还能比不过那个风一吹就坏西林觉罗殊兰?!
八福晋日子里除过抄写佛经还是抄写佛经,甚至不知道外头发生了多大事情,要不是刘嬷嬷偶尔还勉强跟外头人说几句话,她大抵到现在也不知道八阿哥被削了贝勒爵位,正卧病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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