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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印无双-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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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字?”韩太傅错愕愣神,“你不是读书人?没入过学塾?没有师长?”

擦!失算了……

古代但凡是有点身份的人都是有字的,成年后不便直呼其名,便唤表字。

比如秦瀚冰,也就是姓秦名瀚冰,字明德。只是印术学院里面的学员成分颇为复杂,没有字的普通人一抓一大把,比如杨泽就没有,所以为了不做特殊区别,先前也是为了隐藏真实身份,秦瀚冰便没提表字,只以姓名与叶席几人交往。

但在这时代有一种人哪怕是出身白丁,毫无身份,也会有表字,那就是读书人。即便先前没有,入得学塾启蒙时教习师长也会帮起一个,但叶席这个写出经典诗篇的却是个伪读书人,从来没入过什么学塾,又哪里会有什么表字,就连叶席这姓名还是现世老道士在捡到他后给起的。

又要解释,头疼啊……说一句谎话,就要有再撒一百个谎的觉悟。叶席唯有硬着头皮道:“小子没入过学塾,也无真正师长,只是闲来无事爱翻书而已。”

“如此说,竟是自学成才?!”韩太傅闻言顿时大惊。

“呵呵,算是,勉强算是……”

“这怎么可能……恩,倒也有几分可能,想来也只有脱得旧文樊笼,方才会有独辟蹊径的勇气,新作词牌,写出那首惊才艳艳的摸鱼儿—雁丘词……只是也不对啊,若无积累储蓄,前几首的照镜见白发、蝶恋花,又从何下笔写来……”

沉吟思虑良久,回过神来,韩太傅看着叶席不由摇头叹道,“若所言属实,那小叶先生的才华天赋便太过可怕了,老夫生平仅见你一例。”

“有吗?呵呵,太傅谬赞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叶席决定装傻充愣扮鸵鸟了。没办法,在这等真正大儒跟前,说的越多,错的也就越多,不如不说让对方自行脑补,这样或许还能蒙混过关。

事实证明叶席还是太天真了,在不纠结是否是自学成才的问题后,那韩太傅便拿出那张雁丘词,作请教状:“这首词老夫甚为喜爱,也有意推广此词牌,然其中有几处模糊不懂处,还请小叶先生明示。”

“太傅客气了,但问无妨。”

“首先是这段前引地点,汾水雁丘……全州老夫去过几次,却从未听说有河唤汾水,不知具体方位在何方?”

“哦,这个啊……汾水河很小的,其实就是个水沟,也就附近当地人知晓,太傅不知很正常。”

“原来如此,且看这句,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恕老夫见识浅薄,莫不是有前代帝王曾途径汾水河旁,因而箫鼓相伴,热闹异常?不知是哪位帝王……摸鱼儿此词牌名可有出处?仄韵是依此雁丘词固定不变的吗?前片六仄韵,后片七仄韵?能否请小叶先生再写一篇摸鱼儿,让老夫好作参考……”

“……哦,对了,还有这字,与先前书写照镜见白发的字体如出一辙,笔迹瘦劲,锋芒或隐或显,似有自成一家气象……这也是小叶先生独创?不知可有参考源头?可有命名……”

“……”

喂,老头,你真的够了啊!十万个为什么啊?信不信逼急了我现在就敲晕你,然后跑路走人……

这当然只能是想想而已,就看这韩太傅一脸激动求知欲,就知结果肯定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悔不当初啊,焦头烂额的叶席现在剁了自己手的心都有。

特么让你手贱,遭报应了吧!

最后被逼无奈的叶席,唯有再次苦笑提笔,在一众或期待或崇拜的目光注视下,又写了首摸鱼儿,这次是辛弃疾的。

写完后好似扔烫手火炭似的丢掉墨笔,双手摆出十字挡在身前,语速飞快:“什么都别说,什么都不要问。一切全在词里,自己体会。”

话落也顾不得什么太傅不太傅的,毫不客气转身,回到桌旁端起酒杯,一副小爷不伺候了的无赖模样。

见状,韩太傅等人自是无奈,但也确实没辙。毕竟叶席的身份不同秦瀚冰、潘胖子,他是真正的孤家寡人,如果真要摆起修印师脸色来,那莫说韩太傅已经告老退休,就算是还在任上也奈何不得。

不过刚打发了那韩太傅,没等叶席喘匀口气,一道娇俏身影又再次跟了过来,是那花魁苏念念,手指搅着衣摆,颇为犹豫迟疑的屈身行礼,“叶公子……小女子有个请求,还望叶公子你能成全。”

揉着眉心,叶席头也不抬回道:“只要无关诗词,什么都好说。”

顿了顿,没听到下文,叶席不由愕然抬头,“不是吧,你也要问我诗词?”

“呃,不是的……”咬咬牙,再次屈身行礼,“小女子是想请叶公子能将蝶恋花与雁丘词送与我谱曲,或者其中一首也可以,我会奉上酬金的。”

叶席怔了怔,眨眨眼,旋即蓦地一拍大腿,擦,都被那老头整晕了,差点把自己来此的目的给忘了,这不是闹呢嘛!

苏念念明显被叶席这自残举动给吓了一吓,随即反应过来小脸满是失望神色:“不、不行吗?”

“谁说不行?哦,不好意思,吓到了吧?来,坐坐坐,先吃个糕点压压惊。”瞬间记起目的来的叶席,努力摆出一副和善模样,实则更像是只垂涎小红帽的大灰狼,“诗词小问题,呵呵,好说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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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章 夜倾城 北城区

“走?叶哥,这里可是青楼啊……”

“我知道啊,然后呢?哦,明白明白,你们有活动自行安排就好了,不用管我,我先回去了。”

“叶兄弟要不再考虑下吧,青楼易近,但亲近花魁的机会却难得啊。”

“是啊叶哥,花销什么的我给你包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哈哈,谢了,下次、下次吧……”

深夜,凤仪楼门口,在秦瀚冰与潘胖子两人即是惋惜又带着点关爱傻瓜的目光注视下,叶席执意挥手道别,到底还是没有进入花魁闺房,与那苏美人秉烛夜谈。

这并不奇怪,虽然在此世界待了有二十余年,但叶席的行为习惯还是有着深刻现世烙印的。在他看来,若不是解决生理需要,那去什么青楼,这不是摆明浪费生命嘛。秉烛夜谈?别闹了,有那时间我回去睡觉不好……

好吧,暂且不说这注孤生的想法对错与否。只从这念头也就能看出叶席是并不觉得可惜的,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懊悔情绪,相反,心情很不错,因为此行的目的达成了,苏念念答应了他们的要求,连同先前选定的那十余青楼女子,在两天后代表黄印班,来学院参加开学礼的表演。

好歹没白忙一场。

当然这不是没有代价的,毕竟想要正式登台表演,那之前肯定是要花时间排练准备。

那十余青楼女子倒是无所谓,包下来几天价钱也不贵,无论是秦瀚冰还是潘胖子都出得起。但苏念念就不同了,作为一楼花魁,她的个人时间是不多的,也很少会外出表演,这也不是什么钱不钱的事,还有身份地位等考量因素在里面。并且还要看凤仪楼那边同不同意,总之就是各种复杂。

好在叶席的那几首诗词魅力足够惊人,在他表示要将那两首蝶恋花、雁丘词送与苏念念谱曲吟唱后,阻力便顺其自然的消失不见。

算是双赢吧,这世界当然是没什么著作权说法的,青楼女子所唱曲调也完全不受限制,只看客人喜好,点什么唱什么,事后掏钱买本原作者的诗集那就算是讲良心的做法了。

不过若较起真来,一个文人或许无法命令所有人都唱自己所作诗词,但却有放话让谁不许唱自己作品的权利。

古代人,稍微讲究点的,那都是要名声脸面的。

这也是苏念念与凤仪楼顾忌的地方,叶席的几首诗词虽然都是在参加活动时所作,但他若出得门去,转手就将那几首诗词送与其他青楼花魁念唱,那就是打脸了。

所以眼下这各取所需的做法,便是双方都能接受的皆大欢喜结局。

恩,唱曲的有了,伴舞的也有了,接下来就只希望那苏念念能不负那首千古名词了……抬头望着空中那轮亮如银盘的高悬明月,叶席如此想着,随即便沿着愈加稀少人流,没入街道不见。

后方,凤仪楼门口,瞧着叶席真就干脆甩手走人,秦瀚冰与潘胖子两人面面相觑,都是有些茫然无措。

还是那句话,这里可是青楼啊!讲道理来都来了,而且方才人家花魁虽然没有明言,但却有诚意恳请叶席去指点诗词谱曲,这其实也就是个邀请,只不过方式矜持了点,但就算是个傻子想必也能听得出来言外之意吧,但叶席却直推脱今晚太迟,改日再说……

这特么是个正常男人能说得出来的话?

凌乱了会,回过神来,秦瀚冰与潘胖子都是无语摇头,说了几句什么,再次转身走回凤仪楼。并不是要在这过夜给叶席做做榜样,因为只约莫过了半刻钟,两人便又从楼内走出,彼此拱了下手,作别离开。

而无论是先前离开的叶席,还是现在告别的秦瀚冰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街道侧对面一茶馆二楼上,正有十余人向这边打量瞧来。

为首的正是那今晚大失颜面的阎少,其余除却萧老陶老外,也就是方才在天字一号房作陪的人,均是年纪轻轻,身着华服,身份地位应该都不一般,没猜错的话是出自北城区的一众衙内大少。

见到叶席几人相继从凤仪楼内离开后,茶馆气氛顿时舒缓许多,一华服青年轻哼道:“算他们识相,若真敢在此逗留,染指阎少看中的女人,定让他们见不到明天的日出!”

“呵呵,田少气势可嘉,但其余两人也就罢了,那秦瀚冰可是秦副城主的独子,还是莫要招惹的好。”

“是他?他怎么与商贾贫民混一块去了,真丢我们官家子弟的脸面。”

“应该是学院里面的关系吧,听说他进到西城印术学院了,阎少想必清楚的。”

“不错,不过……”坐在首位的阎少捏着手中白瓷小茶杯,邪异眉眼微挑,“不是一路人了。”

同桌几人了然点头,没有多问,也没必要多问,每个层次境界都有独立小圈子,只是随后提起秦瀚冰时言语评价更为随意放肆了些。

如此闲聊着,一个作护卫打扮的中年男子从对面凤仪楼走出,匆匆穿过街道,进入茶馆。

上得二楼后,因为包场的缘故,那中年护卫对着临窗桌旁几人施了一礼,便看着阎少直接道:“少爷,打听到了,那几人今晚是来此雇人的。”

“雇人?”唤作田少的华服青年闻言微愣,随即不由哑然失笑,“来青楼雇人?”

点头,“恩,他们傍晚一来就包了间雅房,在里面选取了十余位懂舞技的姑娘。听个杂役说,随后两天这些姑娘都听他们调遣,好像是要去学一支舞。”

田姓青年笑言:“越来越来意思了,你们说莫不是我们这秦大少异想天开,想要秘密训练这批舞娘,然后给秦副城主一个惊喜?”

这自然是玩笑话,响应的便是哄堂大笑。唯有那阎少似乎想起什么,若有所思的开口问道:“苏念念呢?也是他们要雇的人?”

“少爷恕罪,苏姑娘的情况小人没有明确探得,不过从他们的举动来推测的话,应是这样没错。”

话落,瞬间就有青年义愤拍桌,

“好大的胆子!”

“我看是凤仪楼越来越不像话了,当家花魁也能随便雇佣?”

“不好说啊,别忘了,人家可是此次活动比试的赢家,若趁机提出要求,苏大家还真就不好拒绝……”

杂言杂语推测中,阎少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看向护卫:“让你重点打听的诗词呢?他们是从哪寻来那几首诗词的?”

中年护卫犹豫了下:“房内杂役说那些诗词,是跟着秦少过来的其中一人所写,就是那个样貌打扮普通的青年,据说姓叶。”

“叶席?”脱口而出,阎少不由愣了愣,这名字他当然是熟悉的,也正是拜他所赐,叶席这名字如今在学院里面可是名声风头一时无两,当然都是恶名,

下意识皱眉摇头,“怎么可能?我虽不懂诗词,但那叶席如此年轻,又出身寻常,就算他自小受得大儒学士教育,又怎会胜得过萧老陶老两人?”

护卫低头抱拳:“小人也觉得此事古怪,但那杂役受得小人银子确实是这般说的,而且他有亲眼见到那叶席持笔写诗。”

“莫不是花钱找的人捉刀代笔?”见得阎少皱眉沉思,有人顺理成章的猜测道。确实是顺理成章,因为他们就是这么做的,只是请了人还是败了。

“若真有这等高人,那花钱怕是请不来吧……那什么不中用的萧老陶老,阎少相请都颇花了番力气。”

这就是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了,受得启发,那阎少眯了眯眼,语气微寒:“秦瀚冰!”

以己度人,就像他能请来萧老陶老一样,在阎少看来,叶席几人中有此能量的无疑也就秦瀚冰一人了,再一想及中午冲突,他又猜到了这是秦瀚冰的报复,知道他看上了凤仪楼的苏念念,便早早备好诗词借那叶席之手来此捣乱……不对,应该是一举两得,拉来苏念念与那十余青楼女子,且只是雇佣两天时间,那定是在准备两天后的开学礼节目了……

看看,聪明人就是这么多疑。

好吧,讲道理这也怪不得阎少会想岔,实在是相比起秦瀚冰来,叶席的存在感太过薄弱了点,很难进入阎少这等人视野,如此前者也就顺其自然的躺了回枪。

而自以为看透一切的阎少,在将整件事情在心中转了两转后,不禁暗自撇嘴冷笑,靠一群妓女就想翻身打败林千雨?真是天真的可以,还是让我来彻底按死你吧……

……

……

次日。

茶馆内的算计阴谋,叶席几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们现在也没功夫搭理这些,虽然参与表演的人员已经找到,但距离开学礼也仅仅只有两天不到的时间而已,任务无疑还是相当紧迫繁重的。

所以,在开学不到一周的这天,叶席几人毫无悬念的逃了学。

其实认真说来也不算逃学,毕竟怎么说这也是为班级争取荣誉嘛,如果他们以此向里斯特请假,那应该也是会得到批准的。不过他们并没有走这途径,因为没必要,秦瀚冰是黄印班的助师,本就有点卯权利,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在留下张便条让杨泽转交后,几人就毫无心里负担的溜之大吉。

嗒嗒嗒……

精致马车上,叶席与潘胖子两人一人占着一边,挑开窗帘向外望去。

此时正值上午时候,然眼下这宽阔且整洁的街道上却见不到多少行人,唯有一辆赛着一辆的豪华马车穿梭而过,道旁是两条明显经过规划修葺的绿化带,郁郁葱葱,瞧来颇为养眼舒适。树林遮掩间,隐见探出的粉榭亭台,哗哗流水,鸟鸣相和……

这里确实还是夜倾城地界,但相比起其他城区地方或脏乱或喧哗的阴暗角落,这里简直就像是另外一个世界。

在这里,你不会看到满脸菜色的贫民,也不会看到沿街乱窜的小贩,更不会看到腰间鼓鼓囊囊、面色不善的帮。派混混,倒是有几队御马跨刀的巡逻骑兵呼啸而过,不断暗示着此处的安定太平。

“这就是北城区啊……”许是受到这里的环境氛围影响,自来熟的潘胖子难得安静许多,观望半刻方才憋出来的喃喃自语声也显得很低很轻,唯恐惊扰到什么似的。

没错,拜秦瀚冰所赐,叶席他们现在所处位置,正是这夜倾城中最为封闭神秘的北城区。

这是只能由达官贵人进出的地方,若无相匹配身份,抱歉,这里不欢迎你。而若是强行硬闯,那路面上这些巡逻骑兵会直接送你去往城中大狱。

“准确的说,这只是北城住宅区,因而看不到什么人。”坐在车厢中间位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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