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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北宋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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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哈……苟兄，刘兄，谢谢了！”赢了赌注的童衙内笑的得意嚣张。垂头丧气的是我和刘旺。
可气，为了还赌注，我熬了一夜，才把《肉蒲团》写出来，现在手腕子还酸呢！没法子，这种书总不能找冰冰帮我写。
“苟兄，跟你商量点事！”刘旺凑过来，神神秘秘的道。“啥事？”直觉上就不是好事，尤其是这坏小子提议。
“嘿嘿！”刘旺奸笑两声道“你先告诉我，这书是不是都是你写的！”
“不是不是，这怎么可能！”我做无辜状。
“嘿嘿！别瞒我了，都是兄弟，你就招了吧！”
“胡说，真不是我！”
“好好！不是你，那你至少认识作者吧！”
“嗯……还行”。至少我知道那小子笔名叫笑笑生。
“那就好，”刘旺和童衙内对视了一眼道：“哥哥我刚盘下了个印书仿，没啥好印的。苟兄，你帮我找作家接着写，书仿的红利我给你一成。给那作者半成。”
“啊！不是吧。你哥俩还缺钱呀！”我惊讶道。
刘旺有些尴尬：“嘿嘿！哥哥刚弄了个外宅，手头紧。一成的红利你要嫌少，咱可以再加。”
“得了，甭加了，我也不知人家干不干。可以给你问问。对了，你那印书仿叫什么名字？”是不是毕生发明活字印刷的那间，我肚里加了句。
“以前叫张记，我盘下来还没改名字呢！要不你帮我想想？”
“我想了两个，你选吧，风月大陆和元元！”
“苟兄！好名字呀！咱们真是同道中人呀！”
好个屁！我愤愤地想到，眼看我这文学巨匠，评书明星，一代文豪就要堕落成街头非法读物的黄色小说家了。
太子党，无疑是对社会危害极大的一个团体。一般这个团体在对社会危害后，马上申请外国国籍席卷着大量的社会财富逃之夭夭。
此时，我就被这帮人接纳了，并被视为自己人。没有见识过这等人生活的是想象不到他们的奢华。据记载：一个京师厨娘，都是专门的轿子接送上下班，吃一道羊肉菜，羊头签五分，合用羊头十个，只“剔留脸肉，馀悉掷之地”，说：“此皆非贵人之所食矣。”五斤葱则仅“取条心之似韭黄者，以淡酒、醯浸喷，馀弃置了不惜”。其他仆人捡起剩下的羊头，则被讥笑说：“若辈真狗子也！”宋代的“签”即是羹，厨娘做出的羊头签等菜肴固然“馨香脆美，济楚细腻，难以尽其形容，食者举箸无赢馀，相顾称好”。但这样的奢侈，就是一般的中层政府官员都难以维持。
在这样一群以浪费能为荣，叫嚣者浪费可以增加GDP的家伙中。我的经济实力受到了考验。好在绝大多数都不是我买单。否则我早就破产了。
跟这些纨绔子弟在一起，好处也有不少，比如宫廷内幕呀！政策导向呀！宦海沉浮呀！闺阁丑闻了，都能提前得到消息。让我对规避政治风险，又多了几分把握。
很快，新年来了！
新年，无疑是中国人最大的节日。而中国人过节首先图的就是热闹。而最能烘托热闹气氛的，无疑就是烟花爆竹了。
宋代的烟花爆竹品种繁多，通过烟花爆竹，我联想到了目前世界上威力最大的东西—火药。
火药武器，一直是中国曾经的骄傲，可惜据说有三次的失误，最终造成了骄傲的火药发明者，反在后世被火药所欺辱。
第一次是唐朝和阿拉伯帝国的那场战斗，唐军被优势的阿拉伯兵力极盟军的出卖而失败。据说因此有火药的技术人员被俘，火药也就通过阿拉伯传遍了世界。
第二次就是北宋被金所灭这回了。大量的技术人员和资料给金国提升了战斗力。著名的大炮铁浮陀就是这么被金国发明的，而南宋因为没有得到这些高级人才，所以在火器方面落后于金国。甚至以后还因此落后给了蒙古。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技术也因此便宜了金国，就是华北的炼铁厂。这个技术的失去，使金国出现了强大的重甲骑兵拐子马。幸亏它们遇上了中国难得一见的军事天才岳飞，才在岳家军的正确战术和勇敢的士兵面前轰然倒地。也就有了撼山易撼岳家军难的说法。
第三次就是在满清，一个明朝的地方自治区的野蛮的地方民族武装，借助农民起义的机会，统治了整个中国。因为愚昧和对被统治者觉醒的胆怯，用愚民政策使中国的文明荡然无存，火药也包含其中。这就使近代史成了所有中国人永远的痛。
“刘兄，快过年了。咱弄点烟花爆竹热闹热闹怎么样？”我找到刘旺商量道。
刘旺不解的道：“烟花爆竹？街上有的是，不瞒苟兄，我家就专门雇了两个烟花师傅在家做爆竹呢！苟兄有兴趣，我送你一车！”
家里开烟花爆竹厂，这刘尚书家可真够可以的。可实际上我知道，在京城的很多大户都是这么干的。刘尚书身为工部尚书，假公济私的从火药作坊里调两个师傅干私活更是方便。
“嗳！刘兄，街上的烟花爆竹我还用弄吗，我是说，咱得弄点不一样的。要不然哪能显出威风来。”我开始忽悠。
“不一样的？这当然好，可不大好办呀？那年都是这么些品种。苟兄，这可让我难为了，难道你有办法？”刘旺一听符合了他的虚荣心，鱼儿上钩了。
“嘿嘿！你老爹不是户部尚书吗？这造火药武器可也是户部的事。咱偷偷去拿点。有个棒的可就露脸了！”我继续诱惑。
刘旺心动了，他转了转眼珠子道：“可火药武器都是军品，是有数的。咱去偷拿可是要砍头的。”
我拍拍胸脯道：“刘兄，你别傻了，这武器运到兵部后，还不知有多少被偷卖了呢。咱少拿点，没事。你要怕，我约童兄去要兵部的。
“好！我听你的，我是朝廷命官，试验下武器性能，谁能挑出理！”刘旺脖子一梗衙内架势十足的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太好了，我可以见识下宋朝的火器大炮了。
正文第十二章“烟花爆竹”
像火药这种高科技的精尖武器制作的作坊是要严格守卫的，要是在以前，我们两个最低级的官员想混进去就和林冲进人白虎堂一样，擅闯军机重地的罪名能让我们马上人头落地。可随着宋徽宗年代腐败的横行和奸臣队伍的大量涌现。各个部们的管事们只对能否从中收到钱感兴趣。至于其他的什么责任呀，制度呀，都可以被抛到脑后。
刘旺身为工部一把手的公子，想来看看火药等新鲜玩意。更是被工部的相关管理人员视为巴结上司的机会。有刘旺同行，我兜里准备的几锭买路钱还没掏出来，就被笑得满脸成一朵花状的工部人员带到了火器作坊。
眼有点花，各种各样的火器数量品种之多，让我张大了嘴半天合不上。更惭愧的是，枉我当年也自认军事爱好者，能把世界各种飞机坦克一眼认出的我却不知这些火器是干什么用的。
如果，我阴暗的想到，这里被点着一定很爽吧！
“军器监大人，您贵姓？如何称呼？”我看到零郎满目的火器，马上起了不良之心。
“小姓沈，沈元礼。”这家伙明明比我官高的多，却是一副低姿态。
“沈大人这里一看就管理严格妥当，下官佩服。只是这火器不瞒大人说，下官还是第一次看到。能否请大人派个人解说一下？”我道。
“好说，好说！”这姓沈的主事好说话，马上叫来了个老工匠给一一介绍。好这下就有数了！偷偷拽了下刘旺。暗地里我把想要的东西一一指给他看。
刘旺点点头，直接去找姓沈的开口。过了一会儿，刘旺回来对我示意，成了！
啊哈哈哈！宝贝到手了。贪婪的把看好的东西搬走，我又想起一事，拉着刘旺去求沈主事。
“大人，我这里有几张图纸，能否请大人找两个手艺纯熟的老工匠给我做出来。”
沈元礼有些不乐意，看在刘旺的份上勉强点点头，我把图纸递过去，强调道：“大人，这里的部件请用最好的有弹性的钢。
沈元礼看我说的仔细，便打开图纸看，忽然他惊呼道：“你这是秦弩！”然后一脸激动的抓住我道：“你这图纸哪来的？”
那来的。当然是我画出来的，我可是照这后世的军用弩，改进了下画的。惭愧，所谓改进，实际是俺知道宋朝的钢铁工业没法做到现代军用弩的机能。所以我是往质量差里改。可是，这姓沈的竟能一口咬定这是秦弩，到让我奇怪了。
“我这是无意中得来的，沈大人要有兴趣，可以复制一份，只是，沈大人如何肯定这就是秦弩呢？”
沈元礼看了我一眼道：“不瞒苟大人，家伯曾得到过秦弩的残件，我见你这弩的设计和秦弩一样精巧，故此断言。不过再仔细看看，好像又有区别。你这弩可以折叠收藏，但因此会降低射程，秦弩不会这样。”
“那大人能制造吗？”我有些急迫。这图纸我画了好久，但民间的铁匠可作不出来。“没问题。做好了我通知你。”沈元礼笑道。仔细看了我一眼又道：“承信郎大人武艺高强，我这里正好有军器监作的几件兵器样品。回头我给大人送到府上去。”哈，这就是送图纸得到的报答了。军器监的样品武器，当然不会太差。我赚了。
匆匆告别沈元礼我和刘旺兴冲冲的跑到城外试验要来的火器。
“试那个？”刘旺被面前的火器堆晃花了眼。“每样都试！”我是难得大方一回。一来火器不试验下好知道性能就会十分危险，我也就不敢收藏使用，二来这东西来得容易，属于政府买单可以报销型的。不花白不花。
“好！”刘旺随手就拿起一个貌似炸弹的东西。掏出火镰就想点。吓的我一激灵，忙抓住了刘旺的手道：“慢！这东西可不知威力如何，咱到下风头，离这远点再点。”我心说，这宋朝没有炸药，可这火药堆就在旁边，刘旺傻大胆胡点。要是出了事，俺的小命可就没了。
将那“炸弹”仔细看了下。倒吸了口冷气，连忙为刚才的举动庆幸。这东西竟然名叫“毒狼烟”是火药弹中加了毒药的守城武器。刚才刘旺要是冒失的真给点着了。我们两就是不给炸死，也能叫燃烧后产生的毒烟给毒死。没想到化学武器现在就有了。
测了下风向。我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将“毒狼烟”点着。忙拉着刘旺躲到几十米开外的小丘后面。过了片刻。“轰”的一声巨响。震的我脚一软，坐在了地上。刘旺更不济。我爬起来拉了几下他都脚软的站不起来。估计是想到刚刚的险状了。
我做为军事爱好者，这战争题材的电影，或是军演的录像没少看。逢年过节时也没少放个鞭炮。还在上学军训时打过枪。按理这小小的威力不足的黑火药作的武器吓不到咱。可心想的是一回事，实际情况就又是一回事了。
想那电影录像画面音响质量再好，又怎能将真实的场面完全体现出来。那小鞭炮里才有多少火药。这“毒狼烟”中，火药的数量是鞭炮的几百倍。这聚在一起的威力声响有那是玩乐用的烟花爆竹所能比得。
我现在体会到书中描写的士兵被大炮的声响活活震死的感觉了。被这声音一震，我好半天气血翻腾恶心想吐。
等我定下神，跑到爆炸地点去看。却又大失所望。这爆炸的威力也太小了。地上竟然连个坑都没有。散落的碎片也只是蹦了个一两米远。只是在下风头的地面上还有些黄黄的东西，多半就是那所谓的毒烟的残留物了。
“哇！好厉害！”能对这么小威力的武器用这么夸张的语气的当然是刘旺。这自小只见过爆竹的纨绔子弟当然会对这胜过爆竹声响的“厉害”火器赞叹惊喜了。
看这家伙欢呼雀跃的为大宋朝有此强兵利器庆祝得意，我忍了忍没好意思告诉他，这东西连后世杀伤力最小的单兵反步兵手雷的威力都没有。更没好意思说，那手雷只有乒乓球大小，是眼前这武器大小的十分之一。
“再试试这个！”刘旺又拿来了一个大“爆竹”。我有些意外的看了下这热血冲头的家伙。重新对他作了评价。这小子刚刚还被吓的站都站不起来，可这么快就恢复了。还能再做尝试。“这纨绔子弟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胆气可嘉！”，我如是想。
把所有的“爆竹”都放了一遍，感觉很失望。倒不是宋朝的火器设计不好，威力不够大。实在是这火器花样不少，可使用范围实在是太狭窄了。而用起来也太麻烦了。而且，保管等也太麻烦了。
也难怪这火器对抗不了骑兵，在我看来，这玩意对付步兵都远远不够格。这火器在燧发枪出来以前无法大量应用，在连发的左轮出现前时无法独立作战都证明了这一点。唯一可以称道的就是这火炮了。威力还可以，可这时没有好的钢材，这样火炮为了防止炸膛，炮管都造的又粗又笨，因为这样，火炮的重量让它只能用作守城。
与我的失望不同，刘旺倒是被大宋的神兵利器激动的心潮澎湃。恨不得马上能用此武器扬威域外，收复国土。由此可见，这爱国之心还是不分身份职业的。
这让我想起了军事论坛中，因为国家造出了某件世界先进水平的武器，就热血澎湃的军事发烧友。和少年时的我一样，习惯性的把战争想象的太简单了。
靠这些想打败来去如风的游牧民族骑射部队，实在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在连发枪出现前，倒不如多做些神臂弓等冷兵器更有用。
不好打击刘旺的爱国积极性，我婉转的告诉这小子，你是个文官，没资格上战场。结果这小子到得了主意，叫嚣着拼着给童衙内低头，也要转行到童贯的部队里去。弄得好像童贯那里缺了他这个除了吃喝嫖赌啥也不会的大少爷，就打不了胜仗似的。
“这……刘兄。你想投笔从戎，最好还是和你父亲商量一下再说。”我实在受不了这三分钟热血的家伙。便祸水东引。料想刘尚书不会答应的。
“嗯……也好！这么大事是得和父亲说一声！”刘旺也这么认为。他想了想道：“过了年，我就去找童大将军。补个军中的缺。”
“好好！过两天咱们聚聚，祝刘兄早日马踏漠北，收复燕云十六州！”我顺着说。
“哈哈哈……”刘旺得意的笑。
“嘿嘿嘿……”我无奈的笑。
随后，把剩余的火器分了分。不放心刘旺，我把杀伤力大的都留下了。今年过年时，咱可要好好的放一放这烟花爆竹了。
这一年的春节如期到了。东京城成了热闹的海洋。宋徽宗屈辱的用钱从金国购买的方式‘收复’了燕云地区。自觉建立了不世之功，宣布大赦天下，命王安中作“复燕云碑”树立在延寿寺中以纪念这一功业，并对参与此次战争的一帮宠臣加官晋爵。这节日也就要办的分外的热闹了。宵禁等都取消了。鞭炮声彻夜不绝。这放的最响的，可能就是我和刘尚书门前了。
在民间，素有斗炮的习俗。讲究的是放鞭炮的时间比别人早，放的时间比别人长，放的声音比别人响。如果达到了。就会新的一年福气、财气等都会滚滚而来压过别人一头。
刘尚书家和我住的不是一个地方。当我周围的邻居把他们花了大价钱买来的鞭炮高高挂起准备点响时。我门前的‘鞭炮’炸响了……其数量之多，声音之大，让哪怕汴梁城中最富有的门阀世家也为之沮丧。那些本来踌躇满志夸下海口在“炮”战中要压人一头的家主们，此时则看着自己对比下只算蚊子叫的鞭炮，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站在门前点着“鞭炮”，香香雅子战战克克的舞着耳朵躲在门后。看着我门前制造的‘轰动’效果，我心满意足的想。军品民用真是好！
正文第十三章不要玩火
“气死人了！”金柔儿金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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