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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7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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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沧行手中并没有兵刃,也没带拳套护指虎一类的空手入刃具,玉环步不合九宫八卦,无法象刚才那样直接近身攻击。
他有点开始后悔刚才没有趁势将师妹打倒,让她有机会使出两仪剑法,这下自己被粘上,很难脱身了。
若是使出鸳鸯腿或者折梅手的杀招固然有机会制服师妹,但自己练这两门功夫不太久,还不能做到收放自如,怕出手失了分寸伤到小师妹。
正犹豫间,只听到沐兰湘娇吒道:“大师兄,拔剑,使出你的柔云剑法,再配合九宫八卦步,就不至于受伤,别再装了。”
第一百六十六回秘籍失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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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沧行心下一动,发现师妹的出招处处都留有余地,这两仪剑法单人使出时以自保为主,但都存有攻击死角,对方如果熟谙九宫八卦之类的变化,自可踏出九宫八卦步这样的步法闪避攻击,再以柔云剑法粘住来剑,当可自保无虞。
只有二人同使两仪剑法,一阴一阳相互配合,才能堵死所有的攻击死角,威力自是成倍增长。
沐兰湘功力未到,内力犹缺,但光凭着剑法的精妙即可逼得功力已经高过她一大截的李沧行无法脱身,因为李沧行的内力修为还不足以不畏刀剑,直接徒手以内力震飞来剑。
李沧行几次本能地想踏出九宫八卦步闪开攻击,但一想到这样做就会前功尽弃,自己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师妹时,咬咬牙又放弃了。摇摆不定间,已是险象环生,他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了。
李沧行匆忙中抬头看了眼沐兰湘,只见小师妹凤目含情,嘴角带笑,手上却一剑快似一剑,她已经有九成把握逼得自己使出武当武功了,因为很显然,现在自己的拳脚功夫已经无法对付这精妙的两仪剑法。
小师妹那娇俏可人的神态一如在武当山上缠着自己拆招的样子,只是手中已不是木剑,寒光闪闪的长剑带着狂风惊涛的声音,在自己的眼前不停地晃动。
李沧行一咬牙,作出了一个艰难的选择,他双脚反踏玉环步,突然腾空而起,整个人直接向着沐兰湘飞去,双脚连环飞踢沐兰湘手腕,正是鸳鸯腿中杀着的鸳鸯连环。
沐兰湘吃了一惊,没想到李沧行以这种搏命招式攻击自己,忙收剑回身,娇叱一声,划出一个光圈一退又一推,正是两仪剑法中的精妙杀招两仪化生,先卸敌来劲再借势反击。
几个月前她就是用这招生生地卸下了玉面狐狸的两条腿。剑招一出,她突然心道不妙:这可是大师兄啊!沐兰湘手腕连忙一抖想变招,哪里还来得及。
电光火石间,李沧行的左大腿根部被长剑狠狠地划了一道大口子,登时血流如注,发出一声惨叫,他倒在了地上,血液象喷泉一样飚射而出。
刚才那一下,实在是惊险到了极点,李沧行脑海中无数次地闪过自己与师妹合练两仪剑法的情形,知道两仪剑法中剑光最密集的光圈中心反而是剑法的罩门所在,真想破解两仪剑法的话,从光圈中攻击是最好选择。
但他怕出手太重伤了师妹,于是减轻了力量,这样一来速度上就成了问题,反而被小师妹变了招数,反击得手,沐兰湘自己练两仪剑法也未能做到收放自如的地步,这一下用上了八成功力,差点没把李沧行的左腿给直接卸了下来。
这一剑伤了大腿动脉,血如泉涌,连肉都翻了出来,触目惊心,李沧行落地之后,迅速点了自己两个穴道止血,也只能让出血稍缓
,哪还止得住。
沐兰湘吓得花容惨白,这回她信了眼前的男人不是大师兄,任何一个思维正常的人不会拿自己的性命这样开玩笑。
她惊得连声音都变了:“李,李大侠,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现在怎么办呀,怎么办你快告诉我啊。”说着说着眼泪又如断了线的珠子掉了下来。
“速去,速去找掌门。”李沧行咬牙挤出这句后,只觉眼前一黑,直接就晕死过去。
沐兰湘突然回过神来,也顾不得男女之防,从自己的裙角撕下一块布来,紧紧地替李沧行扎住腿根的伤处,让流血稍止,又为李沧行喂下一颗随身带的九转玉露丸,拖着李沧行靠着一根树躺下,便飞身使出十二成功力,向三清观奔去。
少顷,云涯子跟着沐兰湘匆匆奔回,只见李沧行还在原地,伤口还在不停地向外渗血,地上已经成了一个小血泊,戴了面具的脸上倒也看不出与刚才有何不同,一探鼻息,已经气若游丝。
云涯子一见大惊,不仅是因为李沧行身受重伤,性命堪忧,更是因为发现他胸衣敞开,似是被人翻过怀中。
云涯子运指如风,封了李沧行周身十几个穴道,果然出血立止,又从怀中取出药瓶,将一些黄白色的粉末抹于伤处,然后喂李沧行吃了三四颗内服灵丹后,上前将李沧行背回了附近的闭关山洞,而沐兰湘则被劝在洞外守候。
云涯子在洞内为李沧行以内功疗伤,以几十年修为的上乘内力游走其全身,每二个时辰即给其内服外敷一些疗伤圣药。如是这般,折腾了一整天,李沧行才基本稳定住伤情,沉沉地睡去。
云涯子摘下他的面具,只见李沧行面色苍白,气若游丝,沉吟之后,云涯子伸手向李沧行怀中一摸,那两册他一直贴身保管的鸳鸯腿谱与黄山折梅手的图谱,已经无影无踪。
当李沧行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第三天的早晨了,只见自己躺在云涯子的闭关山洞里,只有云涯子一人坐在身边,稍一活动左腿便是一阵剧痛,几乎要断掉,差点疼得他又晕了过去。
云涯子一见李沧行清醒,忙叫他不要动,可惜说得晚了点,李沧行已经痛得脸上冷汗直冒了,而伤口处又有点渗出血来。
云涯子忙扶着李沧行的上身坐起,掌心按在他背后大穴上将真气输入,良久,李沧行脸上才恢复了一点血色,再次醒转过来。
只听到云涯子说道:“沧行,不可乱动,你伤口受创过重,需要起码半个月才能结痂,现在连移你回房调理都不可以。”
李沧行自出生以来从未受过这么重的伤,上次给向天行虽然打得不成人形,但还不至于断手残肢,而这回真的有可能一条腿不保,他后悔自己为啥要用那样的方式来打消小师妹对自己的怀疑,甚至后悔自己为何不去直接认了小师妹。
眼看现在自己左腿不保,性命堪忧,而最遗憾的事就是不能与师妹相认,李沧行微微张开了嘴,用细如蚊蚋的声音道:“掌门,我小师妹还在吗?”
第一百六十七回所有人的小师弟
云涯子叹了口气:“自你受伤以来,沐姑娘一直守在洞外,两天没吃饭了,说是你要是不醒过来她就一直这样。”
李沧行惨然一笑:“我这回怕是躲不过去了,掌门,在我死前能让我见见师妹吗?”
云涯子轻轻地拍了拍李沧行的脑袋:“胡说些什么,你性命无虞,只要好好调理,腿也不会有事,不要轻言放弃。”
李沧行听他这样一说,心里大感宽慰,一想到沐兰湘还在外面挨饿,连忙道:“掌门可否把我醒来的事先告诉她,也好让她宽心吃饭。”
云涯子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这个自然。我这就去,你好好安歇不可乱动。”
李沧行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随手向怀里一摸,突然神色大变,叫道:“掌门,我的书呢!”他一激动,人差点要坐起身来,伤处一痛让他几乎又要晕死过去。
云涯子连忙继续给他输了一次真气,折腾了半天才让李沧行又活了过来,待他躺下后才说道:“你答应我一件事,伤好之前切不可再动,无论发生何事,哪怕是我死在你面前也不可动一下,不然前功尽弃,真要成废人了,甚至连性命也难保住。”
李沧行此时说不出话,只能点点头。
云涯子一脸的严肃:“我找到你的时候,就看你胸衣被人解开,两本书却已不见。你确认在和沐姑娘比武前书还在吗?”
李沧行回忆了一下,说道:“在的,书是贴肉放,我最后用鸳鸯腿攻击她时还能感觉硬硬的在胸前。”
云涯子“嗯”了一声:“这么说是你昏迷的时候给人取走的,你可有一点印象?”
“没有,弟子当时直接晕死过去,小师妹走时我就晕了。然后我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就是在这里。掌门,小师妹不会做这种事的,你千万要相信我。”李沧行生怕云涯子会对沐兰湘不利,连忙为她辩解。
云涯子按住了李沧行的肩头,示意他平静下来:“我相信你师妹不是偷书之人,因为她当时心里只有你的生死,而且如果她偷了书,必会及早想办法抽身离开,不会一直在外面守着你不走。你放心吧。”
李沧行心下稍宽:“那会是何人?”
云涯子双眼中精光闪动:“应该是本派之人,你们去的后山地形非本派中人不熟。还有个可能,是外人跟踪你所去,你引你师妹去时可还曾发觉有第三人跟踪?”
李沧行仔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弟子惭愧,没有留意。当时只想着如何让小师妹不再纠缠。”
云涯子道:“此事不可声张,山上一百多弟子人人都有嫌疑,我会暗中排查的。”
李沧行几乎要哭了出来:“弟子无能,自作聪明,连累师门丢失秘传武功,百死不足赎罪,待弟子好后,必将亲手寻回秘籍,将那盗书之人抓来由师父发落。”
这一刻他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在找回失去的秘籍前,再也不与小师妹发生任何纠葛。
云涯子居然微微一笑:“有这份心就行了,不过你得先养好伤,不然腿没了怎么找秘籍。”
李沧行的表情变得坚毅起来:“是,我再也不动了,请掌门转告小师妹,我已经好了,不想见她,请她速速下山回武当。”
云涯子叹了口气:“孩子,你真是受苦了,还有什么要跟你师妹说的吗?”
李沧行想了想,说道:“就说我李大岩自认倒霉,以后是死是活自安天命,不劳她挂心了,这回为了两家的关系不跟她计较,要她速速离开,再也不想再见到她。”
云涯子转身离去,李沧行的耳朵里仿佛可以听到门外的窃窃私语声与小师妹的哭泣。
隔了一会后,云涯子回到洞内,道:“你师妹已经走了,她好象信了你真的是李大岩而不是李沧行。你就安心养伤吧,切记半个月内不可移动。”李沧行点点头算是答应。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李沧行可是度日如年,腿不方便行走,每日大小解只能在床上解决,火松子、火华子、火练子和火星子轮流来照顾他的起居饮食,私下里都对沐兰湘出手不知轻重而愤愤不平。
火松子更是每次一边帮李沧行换药喂粥,一边在骂沐兰湘,李沧行开始还为小师妹辩解,时间一长也放弃了,每次遇此情形时均闭目不言。
时光飞逝,到了八月底时,李沧行终于可以下地,慢慢扶墙而走了。
又过了两个月的调养,李沧行才基本上左腿能活动自如,伤口处也才能见水,整个夏天最热的时候李沧行都不能洗澡,只能躺在洞内,还好山洞内阴凉潮湿,多少免去了酷暑之苦。
十月底洗澡的时候,李沧行的身上足足搓出了两层老泥,左大腿根处一道三寸长的伤疤触目惊心。
这段时间他无法练功,只能每日躺着练内功,而吃了不少伤药补丸后,内息运行反而有所加强,还打通了奇脉的六七个穴道,多少算是因祸得福。
十月底的这天,云涯子来探过他伤情后,终于允许他第二天正式回去练功了。
第二天一早,李沧行早早地来到了饭堂,这几个月受伤情所累,不能吃肉,只能喝稀粥,更不能喝酒,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天天晚上做梦都在想着肉包子。
一进饭堂正好见火星子刚吃完饭出来,见到李沧行便笑道:“师弟,你终于回来吃饭练功了呀,太好了。大家都盼着这天呢。”
李沧行先是本能地回礼,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多谢,哎,我怎么成你师弟了呀。”
火星子哈哈一笑:“哎呀,你忘了门规么?大家排名要按每年的中秋比武来,上次你受伤了没参加,这一年要成所有人的师弟啦。”
李沧行苦笑一声,这个结果他早有心理准备,因为几个月来无论是云涯子还是火华子等人,都没跟他透露过半句比武的事,他心里成天想着丢失秘籍的事,也无心多去思考这事,今天给火星子主动说破,倒也心中坦然了,于是大大方方地叫了火星子一句:“师兄。”
第一百六十八回云涯子的私生子
火星子连连摆手:“哎呀,别这样叫我了,多不好意思,以后只有我们二人时还是我叫你师兄吧。”
李沧行笑了笑:“别别别,规矩不能变的,以前在武当时有个石浩石师弟,年纪比我还大了四五岁呢,但入门晚,还要叫小师妹作师姐呢。”
一提到小师妹,李沧行心中一酸,竟然说不下去了。火星子多少也听说过一些他们的事,一见他这模样,也不再说什么,点了点头就走开了。
饭后李沧行到云涯子那里去了一趟,这二个月云涯子一直在找机会试每个弟子的功夫,但仍然一点头绪也没有,火松子是他的重点关注对象,也是一切如故,没有一丝破绽。
二人商量了半天仍无头绪,临走时云涯子又给了他丢失的二招腿法与折梅手的招式书,是云涯子自己这两个月根据记忆重新写出来的,书上墨迹尤新,云涯子千叮咛,万嘱咐,要李沧行这回千万要收好,李沧行惊喜之余,叩谢而去。
从这时开始,李沧行除了练功以外,更多的是跟每个师兄拆招,试图从中能找出有人练过这二门功夫的证据,为了达到这目的,他下手不象以前那样只用五六分劲,几乎每次拆招都用上八九分力,两个多月下来打成轻伤的师兄就有十余人,以至到了后来,没几人愿意再陪他拆招了。
而每天晚上,他都会象一个夜游魂一样地跑遍整个后山,想找到有没有人偷练这功夫,连除夕之夜也没有放过,让他失望的是四个多月下来,同样没有一点线索,每晚找人的最后结果就是自己在后山找个地方练到三更。
已进寒冬,李沧行为了弥补自己近三个月没练功的损失,日夜苦练,鸳鸯腿法的八式已经全部练成,折梅手也练到了最后一招,可以不看秘籍自行修炼。
为防万一,他把两门武功书都还给了云涯子,就这样,不知不觉又是一年春来到。
这一天的早晨,李沧行吃过早饭后被叫到云涯子的闭关山洞,一进洞后发现火华子也在,云涯子坐在榻上,一脸严肃。来三清观一年多了,李沧行还很少见他这样,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
过了一会儿,只听云涯子缓缓地说道:“武林的大劫难恐怕就要到来,少不得一阵腥风血雨了,你们二人速速作些准备,午后就下山,去西域的甘州白驼山庄。”
李沧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掌门,出什么事了?我们和西北一带的武林素无往来,好端端的去那里做什么。”
云涯子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一封信:“白驼山庄新任庄主,人称玉面郎君的甘州大侠欧阳可,十日前遍发英雄贴,请天下英雄于三月初三齐聚白驼山庄,他说要当众揭露林凤仙的死因。”
李沧行猛地浑身一震:“什么,那个什么欧阳可查清了此事?”
云涯子点了点头:“信上是这样说的,他说另有真凶,峨眉派绝不是真正的凶手,但没具体点出是谁,只是说要在天下英雄面前揭开这个谜底。”
李沧行想起当然和澄光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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