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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为君纲-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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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温婉也不得不开始有所行动了。
入春后,京城淅淅沥沥地下了几场小雨,不出意料之外的,江东涝情的急报便接踵而至。温婉将那份奏折拎出来,让苏政雅第二日上朝与百官商议治水之事。自己则告了假,出宫回家找到温向东,说道:“爹爹位居工部侍郎十余年,而一直未有晋升,非朝廷不公,圣听不明。而是因为未有功绩。如今工部尚书年事已高,告老还乡便是在这两年间。而左侍郎三年前修建风雨桥,功在朝廷,按此下去,爹爹唯恐再过三年,仍然还是工部侍郎。”
对于晋升之道,温向东自然也是清楚得很。“确实如此。婉儿今日特地出宫,可是有什么讯息相告。”
温婉点点头,说道:“连日下雨,江东又传汛情。近年来,江东连年出涝情,且久治未有成效。婉儿不孝,想请爹爹明日在朝上自请南下治水。”
温向东闻言,不由陷入沉吟。他出身权贵,从小顺风顺水,一路官至工部侍郎。虽然在父兄双双殒命之后,进入了人生的低谷,但依然锦衣玉食,不曾受过艰辛。如今让他南下治水,去与风浪相搏,心中不由起了迟疑。
“婉儿想得是不错,若能治水成功,确实是大功德一件。只是婉儿也说了。这涝情年年出,朝廷年年派人去治水,每每无功而返。我即使去,估计也是不外如是。”
温婉闻言,说道:“爹爹不要先妄自菲薄。我看过历年来治水的记载,朝廷派遣前去沿水的官员,多是北方人。南水北治,才会问题不断。而且江东一直被视作蛮夷之地,当地人提的建议也大多不被采用。但是婉儿认为,高人出自民间,而且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婉儿从去年开始,便拜托柴师兄帮忙招募治水能人,如今已经觅得若干。爹爹明日若能请得此行,有功而返的机率还是很大的。”
听温婉说已经觅得治水能人,温向东的心情顿时大振。治水有功,是功在黎民,非一般功绩可比,他自然也是想居这个功的。左右思量一番,还是应了下来,愿意一试。
温婉在说服温向东后,便回旧时居探望柳氏。柳氏听闻了温婉的打算,沉吟一番,说道:“婉儿你这打算是不错,只是你爹爹安逸惯了,我怕他会有所怠慢,误了你的一番好意。”
温婉说道:“温家能否重振,就看此行,爹爹不是糊涂人,应该明白的。”
“明白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了。”柳氏念叨了一阵,在温婉离家回宫前,她拉着温婉说道。“婉儿,这事,我看我还是跟着去。虽然或许帮不上什么忙,但是至少能保证他不怠工。若是你爹爹不同意,婉儿可得帮娘亲劝服。”
温婉迟疑了下,心想毕竟柳氏才是最了解温向东的人,她既然有此一虑,必有道理,便点头说道:“只是要辛苦娘亲了。”
柳氏轻抚温婉的头,笑着说道:“傻丫头,你和娴儿就是娘亲的全部,说什么客气话。”
【第一百八十章 秘计】
由于治水是个吃力,又不一定讨得到好处的活,所以也没几个人毛遂自荐。加上苏政雅的照应,温向东很顺利地请到了这个治水的重任。出发前夕,柳氏托人带口讯进宫,让温婉回家一趟。温婉推测估计柳氏提议要跟着一道去,温向东不肯,所以便想她回去当说客。
温婉向苏政雅告了假,离宫回到家,正巧遇上西王与沈君逸上门拜访。也是为了治水的事情,温向东便让温婉坐下一道听了。
西王说道:“君逸曾经在南方游历过一段时间,结识了不少能人异士,其中不乏有治水的人才。闻得岳父大人要南下治水,所以便请他一道前来,为岳父大人引荐。”
沈君逸轻颔首,接话说道:“谈不上结识,都不过有过几个照面而已。对了,温大人可还记得,十年前被罢黜的南阳县令梁书恒吗?”
温向东沉吟一番,说道:“似乎是因为治水不利,被罢的官?”
沈君逸摇摇头,说道:“梁大人治水有奇策,他在任的时候,南方水患并没有如今这么严重。他身有奇才,通天文地理。当初阳江大患之前,他曾经提出过往山地迁居,并加筑堤坝之策,但却不为当时的知州大人所采用。结果贻误了最佳时机,造成阳江两畔数万无辜百姓丧生。事发后,知州大人怕朝廷追究下来,自己难逃其责,便抢先上奏,将所有过错推到梁大人身上。”
温向东感叹道:“如此说来,这位梁大人倒也真是可惜。”
“确实如此。梁大人隐居十年,潜心研究治水之策,若是温大人能请得梁大人出山助手一臂之力,那么此行必能功成而返。”
经他这么一说,温向东心中早已经跃跃欲试。“这位梁大人如今身在何方?”
“梁大人隐居在江东的霞山,深居简出,不轻易见客。”西王说道。“为了确保岳父大人能够顺利地请出梁大人,所以特地拜托君逸陪岳父大人下江南一趟。君逸曾经对梁大人有过一些恩情,以梁大人与朝廷的过节,只怕只有君逸出面,才能顺利请得他重新出山了。”
温向东闻言喜出望外:“贤婿有心了。如此就有劳小侯爷了。”
温婉回房后与柳氏说了此事,权衡了一番,说道:“娘亲,沈师兄虽然看似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但他周游于权贵之中,交游广阔,在京中颇有美名,想来是自有一番自己的处事方法。而且此番姐夫也如此推重,有他陪同爹爹一道南下,治水之事,应有十拿之九稳,就不用劳烦娘亲再走这一趟了。”
柳氏想了想,会意地点头:“我一个妇道人家,跟在旁边,确实也是不太方便。”
温向东南下之后,温娴担心柳氏一个人在温家会寂寞,便找了个由头,将柳氏接去西王府小住。可以一叙母女之情,也可以帮忙照顾小世子。温婉也安心地回宫继续做她的常侍女官,表面上虽然看似一切照旧,但尉迟雪夏进宫的次数却莫名的多了。经常瞅着晚膳的间隙过来,蹭着一起用膳便罢了,还时不时地用奇怪的目光周转在温婉与苏政雅之间,似乎在打量着什么。
太上皇让凌太妃出面主持,召开百花盛宴,邀请京城各名门秀媛赴会。虽然借的是赏花之名,行的却是选妃之事,大家彼此间都是心照不宣。温婉自然也有所风闻,但是苏政雅一直不提这事,温婉也没有刻意地直到会前两日,温婉终于忍不住在有意无意中提起此事:“两天后,就是凌太妃的百花宴了,到时你有什么打算?”
“估计又罗里罗嗦要很久,真是麻烦。”苏政雅放下手中的奏折,皱了皱眉。这事不提便罢,提起来就让人发愁。琢磨了片刻,忽而灵光一闪,说道。“我想到了!脱身的好办法!到时候,我呆得烦了,就遣司马过来报讯。然后你就派人来通报,说有大臣紧急觐见,有紧急军情之类的上报都行,这样我不就可以脱身回来了!”
温婉见他完全没有往选妃那方向想,心中也不知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犹豫着要不要点醒他,却见他又兴致勃勃地看起奏折来,指着一处生僻的典故转而向温婉询问。温婉的思绪被岔开,也不复再提此事。
百花宴当日,苏政雅一下朝,便被太上皇请了过去。温婉在御书房等过了往常的时辰,不见他来,自然也心里有数了。里里外外收拾了一圈,便坐到御案前,翻看起奏折来。琐碎的事情很多,全部置之不理又不好,温婉便挑了其中较为重要的几个,用笔墨记录下来,呆会等苏政雅回来,让他看过后,再作讨论。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时分了。温婉心想唯恐是苏政雅呆不下去了,遣了司马嘉回来报信。连忙起身迎出去,不想从外缓步进来的竟然是西王,不由吃了一惊:“姐夫?”
西王知道会在这里遇到温婉,便淡淡笑笑,解释说道:“今天,太妃娘娘召开百花盛宴,我也在邀请之列。席间的丝竹声听得久了,有些乱耳,我退席想到处走走。皇上遣人找我说与我有事相商,让我到御书房,我便先行过来了。”
“原来如此。”温婉会意,果然还是苏政雅在那边呆得不耐烦了,便想以此来脱身了。引了西王入内坐了,便到门外遣了随侍去席上通知苏政雅,说西王爷有急事要与皇上商议。待那随侍领命去了,温婉便回房向西王解释这里头的因由。
西王听罢,点头说道:“确实有些无趣。皇上就更难做了,每个人都盯着他,也难怪他出此下策。”
“是啊。他本便不是能够安份得下来的性子,如今已经收敛了许多,他是真的为了要成为一个好皇帝而拼命努力着。希望他能够成功,少一些波折。”温婉感慨地说。
西王抬眸凝望着温婉,心神有些恍惚。这个此生最契合自己的女子,近在咫尺,却一直远在天边。从相遇,相知,到擦身而过,再到如今看着她深深地为另外一个男子忧虑着,他也已经弄不清自己的心底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察觉他的异样,温婉不由问道:“怎么了,姐夫?”'。电子书:。电子书'
西王回过神,淡然一笑:“没什么。对了,这几天可有江东呈报的消息?”
温婉点点头:“有父亲大人递回的奏呈。他们已经顺利请得梁大人出山,治水工作已经全部布筹下去,并初见成效了。正想好好地感谢姐夫,若非姐夫请得沈师兄陪同南下,恐怕不会这么顺利。”
西王淡然笑道:“为岳父大人尽点力,也是我份内之事。”
温婉有些恍然。的确,他是温家名正言顺的女婿,温向东有事,他出力相帮也是情理之中。为什么每次他为温家做事,她总会默认为出于自己的原因,而心里充满了愧疚。或许对于当年的事情,他早已释怀,只有她还迟迟不肯忘却,心中不免有些尴尬。无言对坐了一会,忽然想到干坐了这么久,居然都没有沏茶上来,便慌忙起身说:“我去倒茶。”一时不慎,不小心绊到了桌脚。
“小心!”西王连忙起身托住温婉的手臂,方自站稳,门外便“呼啦”一下进来了一群人。当先一人赫然正是尉迟雪夏,随后进来的却是苏政雅和司马嘉。
尉迟雪夏抿嘴暧昧一笑:“我说西王爷悄悄离席是要去哪里,却原来是偷偷到这里幽会来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圈套】
温婉一看这种架势,就知道是被人设计了。只是这样拙劣的计策,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所以然来,完全没有解释的必要。站定身,缓步向前行过礼后,便自出房沏茶去了。
西王倒是作了详细的解释,说自己离席是因为席间的歌舞过于喧闹,他略感有些头疼,便到御花园散心。至于前来御书房,却是听从了皇上的传唤。
尉迟雪夏一听,便似抓住了把柄,扬眉说道:“政哥哥方才一直与我坐在一起,他什么时候传唤你了,我怎么不知道?”说完,便回头问苏政雅道。“政哥哥,你有传唤西王爷到御书房么?”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苏政雅冷冷地说完,看了她一眼,说道。“我与西王爷有要事商谈,你先回司马,送公主出宫。”
尉迟雪夏连忙说道:“我不出宫,我还得帮太妃娘娘主持花会呢!”说完,便自己转身出去了。出门时,还不忘喊上司马嘉,约摸是以为苏政雅留下西王是要秋后算帐了。
温婉沏好茶回来,便看到尉迟雪夏还流连在院外,探头往里边看。她停住脚看了几眼,尉迟雪夏便朝她哼了声,掉头走了。温婉抿抿嘴,这样一来,倒也发觉这人并不是想像中的那样阴狠。
缓步走进书房,苏政雅与西王正在谈论治水的事情。温婉为他们各上了杯茶后,便站到旁边听他们讨论。近半个时辰之后,内侍来报,说兵部尚书潘大人求见。兵部尚书求见,约摸是军情大事,西王便起身告退。
温婉送西王出御书房,临行前,西王说道:“方才的事情,别太在意,皇上明白的,他没有误会。”
温婉点点头,淡淡笑笑。回到书房,却见苏政雅紧蹙着眉,见她进来,问道:“潘大人说前几天递上来一个折子,你可有看到过?”
“潘大人的折子?”温婉回想了一番,摇摇头答道。“不曾见过。”
潘尚书一听,急了,说道:“那是关于今明两年的全国各边防关卡以及京内各处的布防安排,微臣先是呈给大司马大人过目,大司马递到了尚书院,尚书院又说已经送给皇上御览,御书院这边却说不曾见到过,莫非那折子还会自己长翅膀飞了不成?!”
温婉顿觉大事不妙,若是真的在御书房发生奏折遗失这种事情,后果将非常严重。每天清晨,尚书院都会有专使送奏折过来,会与温婉当面点清数目,做好交接工作。待苏政雅御批后,有些直接批复的,便在第二日交接时交还给专使送回,有些需讨论处理的大事,折子便会被扣下,存在御书房。待存满一个月,便会统一送到鸣凤阁保存。
“折子遗失倒是小事,怕的就是落入有心人手中,将京中布防之事泄露出甚者传入敌国耳中,那就大事不妙了。”
苏政雅劝慰道:“御书房奏折的进出都有详细记录,既然之前都不曾发现过数目上的疏漏,应该不致于遗失。潘大人暂且稍安勿躁,待御书房与尚书院对过记录之后,自会知晓奏折现在何处。”
潘尚书说道:“但愿如此。”
送走潘尚书之后,苏政雅问道:“你真的不曾见过那份奏折?”
“你信不过我的记性么?”
苏政雅自然是相信她的记性的,只是若是真发生遗失奏折这种事情,而且涉及军密机要,唯恐连他都难以保她周全。“那现在怎么办?”
温婉也知道这件事情弄得不好就会非常严重,压制住心中的慌乱,沉吟了一番,说道:“尚书院那边的记录不用对了,每天对,没有发生过数目对不上这种事情。唯今之计,只有找尚书令大人确定。第一,他是否收到过潘大人的折子;第二,他是在哪一天送折子进宫的。每天扣留下来的奏章我都有做具体记录,若是能确定是哪一天送进宫,查一下记录,就知道那份奏章是留在御书房,还是被送回尚书院了。”
苏政雅点点头,当即下令传尚书令进宫。尚书令说道:“大司马确实将潘大人的奏章转到尚书院,微臣也依制呈送进宫。至于是哪一天,倒真是记不太清了。不过大司马半月前才从外地回京,所以奏章进宫,理应也是这最近半月之事。”
苏政雅闻言望向温婉,见温婉轻颔首,便让尚书令先退下了。
温婉取出记录本,一天一天地往回翻,一边与苏政雅说道:“每天收到的奏折数量,以及次日送返的数量,我都有记录。至于留下来的折子,更是作了详细的摘要。总数量上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只要确定留下的奏折里,并没有潘大人那一份,那么遗失奏折之事便与御书房无关。”
苏政雅点头称是,在温婉旁边坐下,与她一道一条一条地对记录。
温婉做事果然十分细谨,每一天收到几份,留下几份,留下的都是哪位大人呈上来的折子,大致讲的是什么事情,都做了记录。一条一条,一清二楚,一直翻到差不多一个月前,都不见有潘尚书折子的记录。那也即是说,潘尚书的折子并没有被留下来,而是第二日就被送回尚书院了。这样的话,那最多就是个轻重不分的怠慢之罪,比遗失奏章的罪职轻多了。就算要做处罚,轻重也完全掌在他手中。苏政雅方正松了口气,忽见温婉“哗哗哗”地将书页往回翻,然后停留在两页之间,神情陡变。
“怎么了?”苏政雅察觉不对,连忙凑过去将这两页上的每一条记录重新看了一遍,不解地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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