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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好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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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健南接着说:“其实你们三兄弟并不是生病,你们的寿命本来应该更长,刘奇的寿元是65,而刘海的寿元是63。”
刘瑕嚯地抬头,漂亮的媚眼盯着萧健南,萧健南被他盯着心神荡了荡,连忙移开眼,盯着花园里的仙鹤,说:“当年我会出手救你,是我的师父命令的,你们兄弟三人被人用法术下了禁制,如果半年内不解除禁制,生命会一天一天枯竭,本门不允许修行者违反人道结束人的性命,所以我当年才下山救你。”
“是谁?”刘瑕有点激动,当年生病时的痛苦过于刻骨铭心,甫一知晓原来是被人所害,那种痛苦的记忆就浮上了心头。
萧健南摇了摇头,说:“施术人法术高深,为师解不了禁制,又看你资质很好,所以就带回了师门。我们这一门派得仙祖厚赐,入门弟子不受任何法术禁制,你入门时师祖给你行的祛欲法术,也去了你身上的禁制。”
刘瑕捏紧了拳头,说:“请师父准我下山,找到施术者,将这不顾人道天道的修行者除掉。”
萧健南默然,他都找不到,何况功力不及他的刘瑕,但他既然选择说出来,就是打算让刘瑕下山去试试,所以他只是沉默了一会,就说:“瑕儿,施术者法力必在为师之上,你是天生的修行奇材,为师在你这般年纪的时候,也就堪堪达到结丹期,但你现在已隐隐有突破结丹期的趋势,如果真被你找到了那个人,不要动手,通知为师一起想办法,为师会保你两个弟弟两个月性命,你带着你的父亲下山去吧。”
刘瑕点了点头。
一个时辰后,刘瑕带着福王御剑而飞,回到了福王府。
他们落进福王府时,呆在不远处客栈里的黑衣,抬起眼,看向了福王府的方向,嘴角挂上了不名的微笑,他低低地说:“来了,回来了,好戏就开场了。”
如春昏睡在床上,黑衣坐在她的身边,如春昏睡了三天,脸色反倒愈发红润,黑衣温柔地看着如春,低下了身子,轻轻地亲着如春。
七十八、花底离愁三月雨三。(晏殊《玉楼春》)
四月初十,刘瑕回京城的第二天,福王府训练的暗卫出现在福王和刘瑕的面前,向他们禀告他们离开期间收到的异常消息。
一条消息是整个京城的隐藏力量四处出动,好似在寻找楼家大小姐。
另一条消息是太子新近非常宠幸一个男子,该男子长得妖娆美丽不可方物,自从他来了以后,太子再没近过女色。
还有一条消息是法云寺的主持济修大师到了京城,进了皇宫。
刘瑕听到了第一条消息,他的心都揪了起来,那天绿乌龟怕被楼玉责骂,躲回了刘瑕身上,而刘瑕临时收到弟弟们病危的消息,匆匆忙忙回京,又很快奔赴师门,竟然不晓得楼玉失踪了!
刘瑕在当天就出了府,直奔楼家庄,整个楼家庄已经破败不堪,楼管事被关进了津州府的大牢,刘瑕去了牢里找楼管事,楼管事说如春与黑衣失踪,而如夏与如秋被楼府的人抓回了京城。
刘瑕又赶到楼府,他心急如焚,隐了个身形,就将楼府上下搜了个遍,却不曾发现楼玉主仆的影子,他无比痛恨自己没在楼玉身上装个追踪的东西,也非常后悔为什么不把那只龟放在楼玉那。
绿乌龟似乎知道自己错了,乖乖地躲在刘瑕袖子里不出声,它即使缩在龟壳里,也能强烈地感受到刘瑕的那种低气压。
四月初十深夜,月光弱弱地照在楼府前院的大花园,刘瑕隐着身,无意识地在花园里走,他想起他与楼玉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个花园,他去摘羊豆角(黄秋葵),结果被小楼玉抓住了夜行裤,后来还被别人误认为是他的亵裤,想到这,他回忆起楼玉憋屈的小脸,笑出了声。
“谁!”突兀的声音在假山上响起,一个修长的身影从假山上跳了下来,来到刘瑕所在的地方。
刘瑕隐着身,对方看不到,但刘瑕看见是楼晏殊,就现了身形。
“楼兄,是我。”刘瑕说。
楼晏殊手上拿着一个酒瓶,身上散发着些许的酒气,他并没有醉,看见刘瑕,也并没有觉得突然,他与刘瑕是从小一起长大,自然知晓刘瑕修行的事。楼晏殊晃了晃酒瓶:“刘兄是来找我喝酒的吗?一起吧。”
刘瑕看他颓废的样子,皱了皱眉,说:“楼兄,你的亲妹妹还未曾找到,居然有心情喝酒。”
楼晏殊凄惨地笑了,他随便地坐在了了上,头发有些散乱,低低地说:“我希望妹妹跑得越远越好,不要被找到。”
“你什么意思!小玉怎么会有你这样无情的哥哥!”刘瑕生气了,事关楼玉,他很容易情绪激动。
楼晏殊仰头喝了口酒,说:“不被人找到,或许她还能自由自地地活着,我们楼家,哈哈,冠冕堂皇的楼家,实际上不过是鲜花着锦下的臭狗屎!”
刘瑕默然不语,楼玉被选为太子妃,楼晏殊娶兵部尚书嫡女,这本身就不太正常,他本来以为整个楼府都打算将楼玉牺牲掉以成全楼家荣光,现在看来,楼晏殊还是有良知的。
楼晏殊又低低地说:“当我得知小妹被定为太子妃时,真的很高兴,我从小疼爱的小妹,有朝一日能母仪天下,作哥哥的很高兴,可是刘兄,这次小妹失踪,我听到了太子与父亲的话,原来,所有一切,都那么的丑陋不堪!我去质问父亲,父亲说,不过是一个女儿,能为家族争光,便是她最大的荣耀!”
刘瑕软了语气,走到楼晏殊身边坐下,默默地陪了他一会。
楼晏殊将手上的酒瓶递给他,结果刘瑕嫌弃地看了看酒瓶,扭了头。楼晏殊知晓他的脾气,也不以为意,顾自喝酒。
过了好一会,刘瑕问他:“楼兄,楼家庄的管家说,小玉身边的贴身丫环被你们带回来了,你可知道她们在哪里?”
楼晏殊已经有了明显的醉意,他大了舌头,说:“被…被…太子带走了!”
刘瑕立马起了身,对楼晏殊说了声告辞就飞走了。
楼晏殊整个人扑在了地上,脸埋进了土里,睡了过去。
同样的晚上,太子寝宫灯火通明,太子坐在陪座,主座上坐着法云寺的主持济修大师。
太子笑着对济修大师说:“这么晚还将大师请来,孤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找了这么多时日,楼玉那臭丫头就是不见人影,大师有没有办法找到她?”
济修淡然了抬眼看了看太子,嘴角笑起,说:“殿下不用着急,凡吃了法云寺驻颜丹的,都会带有特殊体香,用本寺饲养的百灵鸟去寻,上天入地,她也逃不了。”
太子大喜,从凳子上站起,对济修行了礼,说:“还请大师快快放出百灵鸟,我们时日不多了。”
济修示意后面的小和尚拿上一个鸟笼,里面有一只白色的小鸟,灵巧地歪着头,看着太子。
太子连忙吩咐手下备好马,准备一路追着小鸟去找楼玉。
等一切准备妥当,济修打开了鸟笼,白色的小鸟从笼子里飞出,在空中盘旋,四处闻着气味,突然它清脆地欢叫,振翅飞了出去。
太子与手下追着小鸟出了房间,看见小鸟不往府外飞,却一头飞进了东宫后院,等太子带着人赶到后院,又见那小鸟飞向了一个特别的地方。
看着小鸟钻进了那间屋子,太子的手下们都面面相觑,不敢再往前一步,而太子的脸色带着不可思议的震惊,他一下子变得阴沉,脚步也迟疑了。
七十九、花底离愁三月雨四。(晏殊《玉楼春》)
周翼迟疑地说:“王良娣一向安份守己…”
太子阴沉沉地看着王良娣所在的西殿,不语,只挥了手让侍卫们跟上,自己第一个抬脚走了进去。
西殿的门口守着两个丫环,她们一见太子,脸色变得极为慌张和恐惧,一个圆脸庞的丫环急忙转了身想去推门,太子从侍卫手上抢了把弓箭,上箭,开弓,发射,正中那丫环后背后心,丫环只嗯了一声就扑倒在地,她的脑袋正好撞开了西殿的门。
门里的一切,众人皆可昭昭。
平时端庄贤淑的王良娣,正满脸狰狞地拿着一根鞭子,狠狠地抽打着跪在地上的楼玉,楼玉后背的衣服已经裂了些,血色透过了衣裳,斑驳了一片。
太子脸色铁青,跨步冲过去,抢过她手里的鞭子,怒说:“为什么要打他?”
王良娣有些蒙了,她从来不曾想过太子会在此时进来,她也从未曾把这一面呈现在太子面前,如今突然看见了太子,她的心里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太子走到楼玉身边,想伸手将她扶起,楼玉淡然地避开了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对着王良娣说:“良娣打完了吗?打完小的就告退了。”
太子拉住楼玉,温柔地说:“我找人帮你疗伤。”
楼玉轻轻地挣脱他的拉扯,嘴角暗含嘲讽说:“殿下,请你莫要对小的好,小的还要多活几天。”
太子含着怒意,看向王良娣,抿着嘴说:“若兰,马公子是孤的贵客,你做事太过了。”
王良娣眼里含着泪,楚楚可怜,偎向太子,说:“殿下,是他想要轻薄我…”王良娣羞红了脸,咬了自己嘴唇。
太子狐疑地看向楼玉。
楼玉很想大喊:我就算轻薄狗也不会来轻薄你,摸了还嫌自己手脏,可她不能这么喊,她说:“殿下,小的正在房里睡觉,这位自称是良娣的夫人就冲进来将小的拖出了屋子,关进了这里,二话没说挥鞭子就打,殿下,小的手无杀鸡之力,良娣身边有众多奴仆,小的怎么可能轻薄得了她。”
太子又看向王良娣。
此时,一直盘桓在屋子顶上的百灵鸟,突然叫了几声,鸟声腑冲向楼玉,它的尖嘴不停地啄着楼玉的背,让本来只是血迹渗透的背,被它啄开了几个大口子,一时,满屋血腥散发,一股带着迷幻甜蜜气味被屋内众人吸进了鼻腔,而喝了楼玉血的那只鸟,突然发了疯,满屋子乱飞,如同没头苍蝇一般,见人就啄,一时间屋子里鸡飞狗跳,除却楼玉,人人都开始出现迷乱的神情。
楼玉心知不妙,她压根就没想到,这些人光光闻她的血味就会发春了,太子第一个朝着楼玉扑了上来,嘴上还淫笑着说:“小马儿,快到孤的怀里来,孤必定让你快活似神仙…”
楼玉力气没太子大,再加上太子发了狂,力气大得惊人,楼玉被他紧紧地箍住,完全挣脱不开。
但太子根本没料到螳螂捕蝉,良娣在后,楼玉看见脸色潮红的王良娣,拿起一个凳子砸向楼玉,结果正被太子一滚,砸在了太子的头上,太子抽了两下,昏了。
楼玉连滚带爬地跑出了西殿,看见了挂在天空中的月光,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她咬牙拼命地跑,居然从后院跑到了前院。
由于西殿的混乱,整个东宫也很混乱,侍卫们都向西殿聚集,仆人们四处乱走,楼玉看见东宫的大门远远可见,心里一阵欣喜,加快了脚步。
可惜成功与她咫尺天涯,离大门两丈远的地方,静静地立着一个和尚,济修。
楼玉被他用一股无形的力气挡了脚步,直至完全动弹不得,她气得破口大骂:“秃驴,快放开我。”
济修慈目微睁,微笑着合什,说:“四年一别,楼小姐别来无恙啊。”
“如果大师能早登极乐,本姑娘就能无恙了。”楼玉冷冷地说,此时此地,所有的伪善的伪装都已经不需要。
济修仍然淡淡地笑着,说:“老衲留在尘世,就是为了助楼姑娘早登极乐之境,等完成姑娘的大事,老衲自然就会飞升了。”
“我不会如你们所愿的。”楼玉说。
济修笑着摇了摇头说:“这可由不得姑娘了,跟着老衲走吧。”济修伸出了大手,旋转着手掌,楼玉也跟着他的手掌慢慢升起,被他吸得越来越近。
“找死!”一声巨响从半空中降下,一道绿色的光芒从高处往楼玉的身上砸了下来,一个绿色的光圈将楼玉整个罩住,济修看情况不当妙,用了全力朝着楼玉冲过来,挥了一掌,想将楼玉连同她身上的绿光罩抓起,可是,他根本没想到,他的雷霆一抓,居然有人敢挡,有人敢接!
当济修的五根手指,深深地抓进了刘瑕的肩膀,济修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你不怕死吗?”
刘瑕脸色苍白,他漂亮的五官因为痛楚皱得变了形,他看着济修说:“有一些东西,就算没了性命,也是要守护的。”
八十、花底离愁三月雨五。(晏殊《玉楼春》)
济修拔出了手,鲜血从五个窟窿里喷出,刘瑕伸手点了点止了血,身形晃了晃。
“刘瑕,你快走开!”楼玉声嘶力竭地喊,此时此刻,她无比痛恨自己没有法术在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瑕受伤。
刘瑕回头,对着楼玉灿烂地笑,无言无语,可他的眼里的情意,化成了千言万语。楼玉怔怔地看着他的笑,从认识以来,从未见他笑得这般美,美得让她泪流满面,她知道他不会退开,他在告诉她,就算死也不会让开。
“傻瓜…”楼玉轻轻地说,咸咸的眼泪流进她的喉咙,她不再激动,不再叫喊,只对着刘瑕说了八个字:“君生,我生,君死,我死。”说完,她退在了一边,盘腿,坐下。
刘瑕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过了头,深吸了一口气,拔剑相横,对着济修说:“大师即将达到渡劫期大圆满,飞升指日可待,这么为难一个弱女子,会损了阴德的,对您飞升不利啊。”
济修淡然地看着刘瑕,说:“老衲所做一切,皆为天下苍生福祉,如果能保天下平安,老衲纵入地狱,那也是一种圆满。小修士,你法力与我相差太远,不要为了女色白白送死。”
刘瑕冷冷地拿剑相向,说:“小玉犯了什么大错,需要大师替天行道?”
济修不动声色,看了看楼玉,说:“她的出生,便是错。”
我呸!楼玉听得忍不住吐了口水。
刘瑕知道一声大战不可避免,悄悄将手伸向背后,对着坐在绿光圈上的翠绿乌龟作了一个逃跑的手势,绿龟与他心意相通,看了他的手势知晓是他要它将小玉带到绝对安全地方的意思,立马运功将绿光圈提了起来,试图往外飞去。
济修冷笑两下,说:“竖子,不自量力!”运起渡劫期雷霆之怒,散发着极大的威压,直接将绿龟和小玉从半空中打了下来,刘瑕飞身去托绿光圈,被下坠之力生生地压入泥土中。
刘瑕将光圈放下,他知道,唯有死战才有可能生。
济修又发动了第三次攻击,强大的力量打在了刘瑕的身上,刘瑕如同一个破碎的棉絮,远远地飘起,重重地落下,撞击,口吐鲜血。
济修袖手站着,看着刘瑕,如同看着脚下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他要他生,他就能生,要他死,不过是伸伸手的事情。
绝对力量的差距,结丹期与渡劫期之间的差距,如山丘仰望高耸入云之峰,如小溪妄图抗拒大海的力量,不可能赢!
可刘瑕不会认输,他费尽力气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又挡在了楼玉的面前,神情坚毅地看着济修。
济修重新扬起了手,双掌盘成了一个圈,圈里形成了一个红色的光球,球慢慢地开始转,越转越快,越快越转,最后,光球击向了刘瑕,刘瑕闭上了眼,默念着天法地则门心法第一条:“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法运行,地道昭昭…”运起了毕生所学,聚集起全身能聚之力,与光球对抗。
球击人身,身子飘零,刘瑕所过之处,处处都是鲜血,手脚好似断了般,趴在地上,再也不能动弹。
济修走了过去,想用脚去踢刘瑕的身体,却看见一只小小的绿乌龟从半空中掉到了刘瑕的身上,然后,他,听见了一声惨烈的呼啸,惊起抬眼,看光了楼玉,不一样的楼玉,仰天长啸的楼玉,发了狂的楼玉。
楼玉长发飘扬,双目赤血,一步一步地朝着济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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