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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正室手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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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户部的事情说到底还是要您全权管着的,皇上心里清楚,只有捏的紧银子,才能不至于亏了国库。”
胤禛眼里有了笑意:“好啊,下次我就照你说的来。”
虽说有很多艰辛,但胤禛总觉得有权珮陪着,很多事情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孩子不大,宫口也开的快,有个瘦高的产婆挤到跟前掐着孩子的头拽了出来,宋氏只觉得世间的一切哄闹都静止了,精疲力竭的她昏昏欲睡了起来。
另外两个产婆想从瘦高产婆手里抢了孩子过去,偏偏总是不到手,瘦高产婆麻利的给孩子掏了嘴里的东西,倒提起来看了一眼,朝着屁股就是一巴掌。
屋子外头都听到了了响亮的哭声,胤禛长出了一口气:“平安生下来了。”
另外两个产婆终于将孩子接到手里,等看见是个格格到也都松了一口气,熟练的给孩子洗干净,包了被子送到外头让主子福晋们看一眼。
孩子皱巴巴红通通的实在不好看,胤禛有些欣喜的逗弄了几下,只是刚出生的孩子除过会哭什么都不会,胤禛有些失望,摆手让早就预备好的奶娘嬷嬷丫头们抱着小格格下去,自此,这些人将
成为小格格成长中最亲密无间的人。
昏睡了小片刻的宋氏猛然醒了过来:“孩子!我的孩子!”
浅草在一旁低声劝道:“您问小格格做什么,当然是奶娘嬷嬷们管着的。”
宋氏的眼空洞了片刻,忽的又道:“终归有我在,我还能护她几分。”
浅草嘴上不说,心里却苦笑,有宋氏对小格格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都不大一定的。
那瘦高的产婆出门的时候,怀里揣了一大块银子,心想这位四福晋到是个大方人。
万事归于平静,胤禛舒展的躺在炕上跟权珮说话:“给她那么多做什么?咱们银子也不多了吧。”
“手上能用的不足三百两。”
胤禛皱着眉:“总靠那么点月利银子,实在是艰难了点,若出了宫自由了,到还好做个生意什么的补贴家用。”
权珮回头看他:“即便现在也能做生意,我跟我哥哥稍个话吧,在外头盘个铺子也不是难事,银子就先借他的,以后又不是不还。”
胤禛来了兴致,爬起来做到权珮身边跟他合计:“你想好做什么生意?”
“我会调香,手艺也不是外人能比上的,若做的好必定能挣钱,爷若信我就先做香料生意。”
胤禛提起桌子上的笔就大概估摸本钱,天都渐渐黑了,灯也点上了,胤禛却正算的起劲。
权珮笑着依在一旁,偶尔帮他几句,好一会才算了出来:“如今算估摸着本钱也要五百多两。”
“我哥哥没有,我阿玛也是愿意给的,这个我来说。”
这些让胤禛憧憬起了未来,揽了权珮在怀里,同她轻声道:“。。。。。。。等咱们以后有了钱,先给你打上几套好看值钱的首饰头面,你喜欢牡丹和茶花我就给你买了最贵最好的品种来玩。。。。。。”
权珮好笑,怎么都不想想给他自己做些什么。
康熙在批折子,太子跪在下首道:“是儿臣用人不当,那等不知道礼仪规矩的都用到了先祖的祭祀上,只求皇阿玛不要生气,儿臣必定知错能改。”
康熙将个折子给了李德全,李德全忙捧给太子,太子翻开看了看,嘴里的牙紧咬在一起,只还磕头道:“沙穆哈说的也不全是错的,儿臣到底坏了规矩,求皇阿玛责罚。”
太子妃的提议让索额图灵光一闪,教给太子一个法子,那便是装衰。皇上到底是偏心的,太子都认了错,又被臣子逼迫的这么可怜,怎么也不会太过为难太子。
康熙果真开口道:“行了,朕是知道的你,回去将家谱抄一遍。”太子眼中一亮,忙应了一声。
太子无事,沙穆哈却遭了殃,皇上的心里如今还并不想削减太子的威仪,有人敢擅自攻击太子,那么必定要严惩以儆效尤。
沙穆哈直接被免职,太子还不解气,对着索额图道:“让人在路上下手!”
索额图皱眉道:“他什么时候收拾不得,偏偏这个节骨眼上,惊动了皇上又是祸事。”半响又缓了语气问:“说是上一次赈灾粮食的主意也是太子妃出的?”
“怎么,有什么不妥?”
索额图摇了摇头:“只是没想到太子妃会是这样有见地的女子,太子以后还是要多看重几分太子妃的。”
☆、第八章
费扬古坐在炕上吧嗒吧嗒抽着旱烟,屋子里满是烟草的气息,觉罗氏早习惯了这味道,浑然不觉,身子往前凑了凑,同费扬古说话:“老爷您看,权珮也没开过什么口,大抵是在宫里面实在艰难,别的阿哥总还有个帮衬的人,就四阿哥没有。”
她说着就落了泪,用帕子擦着眼泪:“五百两的银子都要开口,可想而知。。。。。。。”
费扬古皱眉道:“我又没说不帮,你哭什么?我只是想怎么帮好,还不伤了四阿哥的情面。”
觉罗氏忙道:“我也没哭,就是有点伤心。”
费扬古不跟觉罗氏较真,又吧嗒吧嗒的抽了几口旱烟,朝丫头道:“叫你们大爷过来。”
五格跟权珮都是觉罗氏所生,也刚成亲,娶的是大理寺少卿八十的长女安达拉氏,他对婚事还算满意,因此夫妻两也算和谐。
费扬古看着五格进来道:“。。。。。。你这几天有空去外头多转转,盘个能做香料生意的铺子,店里的掌柜伙计最好能定成死契,也不要擅自做主张,什么事都问过四阿哥在做主,银子咱们先垫上,估计也花不了多少,这银子也不从公中出,就从我的银子里面扣了。”
五格道:“您说的什么话?权珮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眼见着他们艰难,哪有不帮一把的道理。说句势利的话,四阿哥也就现在困苦些,以后等出宫开府了,渐渐好起来,也不是咱们想帮就能帮上的。”
费扬古欣慰的看着五格:“你能看来这个也算没白长,就按着我说的来,家里人口多,别落下什么口实,你自己即能明白,就把握好着机会,说到底权珮未必拿不出那么多银子,只是为咱们跟四阿哥搭桥呢!”
五格点头道:“您说的是,妹妹也是用心良苦。”
为着这家里人口多,觉罗氏不屑的哼了一声,等着五格走了,她白了一眼费扬古:“那么多人口何必总在我这?”
费扬古皱眉道:“怎么老了老了到较起这劲了?我不就是喜欢待你这么?”
觉罗氏翻了一眼费扬古,忍着得意道:“油嘴滑舌的!”别过头到底还是笑了出来。
风卷着柳絮漫天飘飞,下了雪一般,宫女们放下亭子四周的轻纱帷幔遮挡住这得意的春风,德妃到底又输了棋,便不大舒坦的对着权珮道:“你这孩子,也不知道让着我些,总让我老人家不得意。”
“让了您不是您也不高兴?”
德妃到气笑了:“你要让的不着痕迹也不难,偏偏就让我看出来,难道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权珮剥了个橘子递给德妃,看外头奶娘抱着十五阿哥转悠:“她到是本事好。”
德妃到没接这话,同权珮轻声道:“贵妃这几日听说不大舒坦。。。。。。”
权珮顿了顿:“难不成是怀孕了?”
“这个不好说,大抵日子浅也不跟人说,只是瞧着确实不大对头,遮遮掩掩的。”
权珮将桔子上的白丝一个个扯下来:“惠妃呢?”
“前些日子都还有些小动静,这几日到安宁了。”
这桔子甘甜可口汁水又多,权珮到喜欢,她垂着眼白皙的手指又剥开了一个桔子:“我就瞧着不是什么好兆头,您可别搀和进去,管好身边的人。”
德妃到笑了:“明明是个孩子,还总是跟大老练的大人一般,你能知道什么?”
权珮是不在这事情上多说的,看了看日头便起了身:“我们爷快回来了。”
德妃点了点头,又让人给权珮送了一筐桔子:“我瞧你难得有喜欢的吃食。”
胤禛从衙门回来,换了衣裳瞧见桌子上摆着一盘桔子,顺手捏了个:“又是谁给的?”
“额娘给的。”
胤禛一顿,眼神都复杂了起来,到底还是把桔子放回了盘子里。
权珮便放下手里的书,端详胤禛:“这又是怎么?”
“没什么,你既喜欢吃就多吃几个,难得有喜欢的。”
这母子两的故事她琢磨不来,便也就不多言,等吃了晌午饭,胤禛歇都不歇一会,换了衣裳就要出去:“大舅哥在外面等我着,也没想到就办的这样快,我得出去跟他合计合计。”
费扬古办事权珮自然并不担心,但愿这一次能将自己的母家紧紧的跟胤禛联系在一起吧。
胤禛一出神武门,就见个穿着青袍的男子带着个小厮牵着两匹马在外头候着,他快走了几步:“大舅兄!”
五格笑着抱拳:“四爷!”
两人也不多言就直接上了马,马上五格大概说了说情形:“我在棋盘街上看的一家铺子,周围有两家香料铺子又有几家绸缎铺子,到底女子去的较多,所以地段算是不错,五间大小,后头带着个小院子,住人放香料都是好的,伙计我也觅了几个,四爷都先看看,若觉得不好我在找。今儿主要是给您约见了几个北京城香料行上的泰斗,要入这行,行里的人总要见见,不能坏了规矩。”
五格年纪虽不大,但确实练达,说是在帮胤禛,胤禛瞧起来到像是他花了银子雇来的帮手一样用着舒坦,他虽贵为阿哥但实在出门历练的少,这样的事情让他觉得新鲜又充满挑战。也同样对诚恳的五格充满了感激。
宫门都快下锁了胤禛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李氏同丫头们侍候着胤禛换洗干净,又端了几样点心上来就退了下去,胤禛挤挤挨挨的坐在权珮身边,眼睛亮如同璀璨的星:“。。。。。那一群老家伙还小看我,说什么年纪小小哪懂什么调香?我是不跟他们多费口舌的,只问了一句唐武皇时期雀兰香如何调?他们就都傻眼了,我张口就说出了其中三料,虽说还有一料没说,但行内人也都懂,一桌人半响都没人说话,我起身要走,就有人拉住了我说,即是同道中人,就当玩笑,何必当真。。。。。。。。”
说是没醉,但喝的话实在多:“。。。。。。五格真是个能干的,才几天就安排妥当了,我就瞧着办的都好!”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沓子纸:“这都是契约,你收好,赶明儿我在出去瞧瞧进货的事,没几日就收拾妥当了!”
他说的起兴,揽着权珮:“权珮,你真好,真香!”
权珮自己轻笑了出来,抚摸着他的脊背,听着他的呼吸渐渐绵长起来,大抵也是真累了,这么快就睡着了。也没想到看着一个少年渐渐的成长竟会有这么多暖人的感触,她知道胤禛总有一日会长成一棵参天的大树,但她却见证了他最温暖青涩的年华。
小格格的满月宴也只能在阿哥所里办,地方不大,来的也只是几个极其体己的亲戚以及隔壁的几位福晋。安达拉氏因是第一次进宫,总有些忐忑,问五格穿什么好带什么好,五格问的烦了:“你就是出了差错我妹妹也会帮着你苗补的。”
安达拉氏委屈的道:“我还不是怕惹的姑奶奶不喜欢了。”
五格叹了口气,抬眼看了看:“这就很好。”安达拉氏这才笑了起来。
几位福晋和觉罗氏随着权珮坐在里间,外头是几个年轻些的媳妇和孩子,男客在隔壁五阿哥的院子里,虽说场面不大到也热闹,小格格面皮长开了不少,瞧着像宋氏,三福晋悄声问权珮:“孩子你不养在自己身边?”
“养在哪都是奶娘嬷嬷们管,不都一样?”
三福晋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放在你跟前到底和你亲厚。这不好么?”
五福晋大抵听来了,插嘴道:“格格的女儿给了福晋养着不是天大的脸面么,也要看看配不配。”
总之都说的有道理,三福晋不高兴的白了五福晋一眼,才要权珮决断到底是哪个主意好,权珮到站起了身,外头有太监进来,送了太子妃和德妃的赏赐,不过一个格格生的女儿本没有这样的体面,说到底还是看着权珮的面子。
几个的相近的格格在宋氏的屋子里陪着宋氏,五阿哥院子里最得宠的刘格格瞧着宋氏屋子里冷冷清清的样子,恨恨的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就不为别的,难道也不为自己的孩子,这么多人都在你去求求你们福晋,好歹也能多看几眼孩子。”
宋氏抿了抿嘴:“我不比你好命,得你们爷的喜欢,我何必在这时候去讨人嫌。”
刘氏往宋氏跟前坐了坐,亲近的给她分析:“福晋们恨不得将孩子养的咱们不认识,你不趁着有人闹一闹,别人只当你好欺负,孩子以后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甘心?”
宋氏张了张嘴,她当然不甘心,浅草不大看的过眼,开口道:“您就别说这样的话了,我们院子里的事您不知道,福晋是不会为难孩子的,或者认识或者不认识又怎样,福晋要是能将小格格养在自己跟前那才是造化,何必去做这无谓的事。”
浅草说的刘氏冷笑了一声,才要呵斥浅草,宋氏道:“你的好意我知道,只是我也知道自己当怎么做。”
刘氏见闹不起什么事觉得无趣,坐了片刻就出了屋子,外头立着几个小丫头几个小太监,她四下里看了看又笼了笼鬓发,装着一副举止优雅端庄的样子,拿腔拿调的才走了两步,猛的一头从台阶上载了下去,面朝下摔倒了,院子里几个孩子看见哄堂大笑,屋子里有人出来瞧,见刘氏摔的嘴都破了,都笑看着,五福晋出来一看,差一点拍着大腿笑起来,现世报!现世报啊!
刘氏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眼泪立时就流了下来,幸亏李氏过来叫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才不至于太尴尬。明明就是这院子里的人给她下黑手,她却没瞧见外头到底是哪个丫头,当着李氏也不好说,只想着无论如何都要五阿哥给她讨个公道!
☆、第九章
一盆魏紫一盆姚黄,在早晨的阳光中散发着雍容的气息,权珮铺开纸,沾满了墨汁的笔饱满圆润,千年以前她就喜欢画牡丹,那个时候杰泽画的极好,连女皇都常常称赞,她总想不通那样才情满身的杰泽为什么愿意做男宠,她憧憬的看着杰泽的时候,身旁总少不了云右忧伤的眼,是不是因为欠下了太多,所以她才会孤独死去。
傲然华贵的牡丹跃然纸上,权珮却忽的伸手撕烂,晓月吓了一跳:“这么好的花。。。。。。”
权珮转身,连砚台都打翻在地,泼了一地,仿佛一幅画:“以后在不画牡丹了。。。。。。。”画上千遍万遍又有何用,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物是人非,千年光阴已过。
胤禛原本已经出门了,这会又折了回来,进门就见丫头跪在地上擦墨迹,权珮依在榻上出神,他走到权珮身边,笑着问:“怎么了,不喜欢我送给你的花?”
权珮眼里朦胧遥远的哀伤让胤禛有些不安,他又坐到权珮身边:“即不喜欢,我重换几盆就是了么。”
权珮起了身,又带上了笑意:“爷怎么回来了?”
“忘了问你想给香料铺子起个什么名字?”
“天香夜染衣,就叫天香阁吧。”
“这名字到不错,你喜欢就行。”他说着起身就要走,还是不忘问:“不喜欢这牡丹么?”
“不是,是自己画的不好。”
胤禛微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铺子都准备好了,就只等着写了铺名,选日子开张,香片都是按着权珮写好的方子配成的,店里点的是雀兰香,铺子开张胤禛不好出面,只在对面的楼上看,五格笑着道:“您放心吧,就这香片的香气,整个北京城都找不出第二家,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没多少时日这天香阁的名气准传出去。”
配方都是权珮的,胤禛问道:“也不知道权珮是怎么会这些的,说都是失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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