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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正室手札-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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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目光此刻都被突然出现在场的蒙古格格的身影所吸引,拉弓射箭百米之外每发都射中把心,很快就占了上风。
巴特麻笑着对康熙道:“小女塔娜顽虐,请皇上恕罪!”
原来是科尔沁有名的塔娜郡主,自来就听得聪明貌美,没想到连射箭都是高手。
康熙笑的云淡风轻:“塔娜郡主确实了得,只是比起大清的皇子福晋还差了些。”
权珮的目光只微掠过场中,见康熙身边的李德全向这边走来,众人便又忽的看向了她。
“四福晋,皇上请您上场射箭,不说连发三箭了,两箭就行了。”
康熙竟然见过她射箭。蒙古众臣都在,圣旨一下,根本不能辩驳,为了康熙今天这句话她的风头出定了。
场上或是惊讶或是犹疑或是幸灾乐祸或是兴奋什么眼神都有,汇合在一起比六月的日头还要*,几乎要在人的身上灼出个洞来,权珮缓缓起身,朝着康熙的方向行礼:“儿媳遵旨。”
这从容不迫的姿态叫康熙面上也有了赞赏的笑意。
娟纱金丝绣花的旗袍在日头下飘逸又雍容富贵,光洁的面庞上那一双黑色的眼透着淡然和慵懒,好似只是出门赏光一般,塔娜打量着眼前的女子,眉毛挑起:“你这样秀气的贵族女子做做样子还可以,哪里能射箭,你要是能拉开我这手里六十斤的弓,就是不射中把心也算你赢!”
权珮看了一眼还带着些稚气的塔娜:“你不到十五吧,没见过这世上太多的东西,所以做人还是低调些好,因为很有可能就会因为自己的倨傲丢掉很多东西。”
一旁的十四不知道从哪里出来,捧着一张弓:“四嫂这是张六十斤的弓,您用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连风也停了,场中好看的女子连搭五根箭将弓拉满,连头上的流苏也纹丝不动,站的笔直好似一颗挺拔的松树,五箭齐发,箭箭射中靶心!
十三和十四和几个小阿哥惊呆的看着,亦如幼年时看着仿若从天而降的权珮,觉得连血液都沸腾起来。
场上忽然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声,康熙爽朗的笑道:“巴特麻,我这个儿媳妇怎么样?”
巴特麻回过神情不自禁赞叹:“大清威武,果真是藏龙卧虎之地,不是蒙古所能比拟!”
塔娜瞪大了眼,瞧着这个射完箭转身就走的女子,纤细的背影好似能随风飘散,体内却蕴含着这样叫人惊叹的力量。
十三和十四带着几个小阿哥在一旁高声的欢呼,太子幽深着眼朝着胤禛道:“四弟妹不简单呀!”
他的权珮当然不简单,胤禛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也是皇阿玛抬举她。”
看着回来的权珮,五福晋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哎呀!你真是!这样厉害!”
三福晋也笑着打趣:“没想到还留了这样一手,今儿可算给咱们争光了。”
八福晋也想说几句,太后已经叫了宫女来请权珮,叫去坐到她身边。
太后亲昵的拉着权珮那一双光洁的手叫挨着自己坐下,温和慈祥的说话:“皇上慧眼识英雄,咱们的四福晋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真是了不得!”
权珮垂着眸:“您过奖了。”
太后笑道:“什么过奖了,到是哀家以前小看你了。”她这样说着握着权珮的手收紧了几分。
权珮抬眸笑:“是么?实在也没料到皇上会叫到我的名字,到叫我出了这样的风头。”
那清粼粼的眼波带着真实的浅淡的笑意,丝毫没有露出恐惧,太后的眼也深了深,越发笑的慈祥。。。。。。
巴特麻按辈分要叫太后一声姑姑,他的福晋也是博尔济吉特氏到是太后的亲侄女,一直跟随在太后左右,她的长相确实跟太后有几分相似,侍候着太后回了帐篷,奉承着道:“没想到姑姑到越来越年轻了,瞧着还不到四十的样子。”
太后瞧了一眼博尔济吉特氏:“你这嘴一甜没有什么好事,又想说什么?”
博尔济吉特氏到并没有不好意思,笑着凑到太后跟前:“还不是为了巴图,年纪也不小了,该成亲了,您瞧着给许配个京城里的公主就行。”
自己侄女的儿子自然还是许配个大清的郡主格格更合适些,她做主成的婚,自然也好把握掌控,但太后嘴上却道:“这事情还不是看皇上的意思。。。。。。”
博尔济吉特氏殷勤的替太后揉捏着肩膀:“谁不知道皇上孝顺姑姑,只要姑姑开口,这件事情自然就成了,只求着您做主给选个好一些的人家。”
太后微皱起眉头好似十分为难,半响才道:“罢了,谁叫哀家就剩下你这么一个亲侄女,便是惹得皇上不高兴了,这事情哀家也要为你奔走一二。”
博尔济吉特氏立时满面笑意:“还是姑姑疼我,姑姑若有什么差遣只管吩咐!”
太后便又慈祥的笑起来,只是多问了一句:“塔娜有人家了么?”
“还没有呢,您要是真能连塔娜的婚事一并办了,那可真就是侄女的活菩萨了!”
这个博尔济吉特氏可真会顺杆爬,能言会语不像一般的蒙古人。
皇上忙完了前头的事情特地过来给太后请安:“皇额娘可还习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太后笑着道:“自小长大的地方哪有什么不舒服,到是皇上劳累一天该早些休息才是,到过来看望哀家。”
不免闲聊了几句,太后便说起了巴图的婚事:“。。。。。。年纪也不小了,到是个本分踏实的孩子,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侍妾,郡主格格们嫁过来少受些气,福全走的早,又一直牵挂他的小女儿,就配给巴图也好,也算是了了福全的一桩心事,皇上说呢?”
康熙笑着听完:“即皇额娘说好,想来也不差,明儿朕先见见。”
皇上并没有反对,这叫太后眼里的笑意更多:“这样也好,把好关,也好叫福全安心。”
大抵是白天玩的太野,到了夜里,弘谦和久儿很快就睡了过去,权珮看过孩子才进了帐篷里面一间,胤禛正在铺着毛皮被褥的床上看书听见权珮进来抬起了头,权珮坐在胤禛身边,脱了外头披的衣裳,胤禛忙将被子掀起一角好叫权珮进来,两个人的温度立时叫被窝也温暖了起来,这亲切舒服的感觉让胤禛也放下书和权珮一起躺下。
寂静的夜晚只有虫鸣,偶尔听到巡逻的侍卫整齐的脚步声,即便吹了蜡烛皎洁的月光也能透过帐篷进来,洒下朦胧的月白色,胤禛揽着权珮,低低的说话:“。。。。。。今儿可真是了不起。。。。。”
“爷不高兴么?”
“。。。。哪里,只是不大喜欢那么多人看你。”
温柔的月色叫人不自主也缱绻起来,权珮浅笑,搂着胤禛的脖子:“可我自始至终也没有看别人。。。。。。”
胤禛便将权珮搂的更紧,叫权珮紧紧的贴着他火热的身体:“。。。。这样说到是我占便宜了?”
权珮亲昵的用自己的鼻尖触碰着胤禛的鼻尖:“可不是,爷占了大便宜,不但占着我,还占着不少人呢。。。。。。”
连胤禛也低笑起来:“难道是吃醋了?我心里只装着你的,要不你试试。。。。。。”
于是月亮也羞涩的躲了起来,只听得见渐渐粗重的喘息。。。。。。。
“。。。。。。。听说了么?巴特麻的儿子巴图奸/污了皇上身边的宫女。。。。。。”
一旁的人便不自主的轻呼了一声:“这也太。。。。怎么就会有这样的事?”
“哎呀,谁说的清楚了,听说那宫女很貌美的。。。。。。”
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权珮听到外头隐约的说话声睁开了眼,巴图奸污了侍候皇上的宫女,怎么偏巧会出了这样的事?想必太后现在一定很焦急吧,不知道这是不是深居简出的荣妃娘娘送给太后的第一份大礼?
太后气的整个人都有些颤抖,指着跪在地上的博尔济吉特氏,连声音都尖锐起来:“到是你的好儿子,哀家才刚刚跟皇上夸他老实本分,他就做下这样的事!这不是叫哀家自己打自己的脸么?!还是侍候皇上的宫女!好本事呀!”
博尔济吉特氏全没了昨日的笑脸,哭丧着哀求:“您可不能不管巴图呀!他就是在有什么不是,那也是科尔沁的血脉,您不能坐视不理呀!”
是的,太后不敢就这样撒手不管,她还想维持住自己在这片草原上的威信,她还需要巴特麻这个亲王的身份,所以即便这事情叫她极其尴尬她还是必须要管。
☆、第七十八章
“。。。。。。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隐情,皇上在看看;若是有人陷害。。。。。。紫怡也是个烈性子;这样一死,不是死无对证么。。。。。”
太后试探着对康熙道。
“紫怡怀了朕的龙种;刚刚一个月。”康熙沉着面色。
太后的瞳孔猛的一缩,握着茶碗的手一抖,几乎将茶水泼到自己绛紫色的袍子上:“呀。。。。。竟然是这样。。。。那可真是。。。。。”说着自己的语气也渐渐哀伤起来:“那可真是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孩子。。。。。皇上也别太难过。。。。。”
即使还牵扯着大清和蒙古的友好和平,皇上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太过手软,大抵是意识到这一点,太后有再多说情的话也一时说不出口。
不论这事情上是不是有人陷害了巴图;这个因为巴图最终自尽了的宫女怀了皇上的孩子;所以这件事情上巴图已经站在了无法自救的深渊里。
太后默了半响起了身:“那哀家先走了。”
康熙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多说。
太后回了自己的帐篷,坐在软榻上沉默了很久,半响才吩咐杨清:“去把平安叫来,哀家有事要跟她说。”
八阿哥才从外头进了帐篷,八福晋忙迎了上去,凑到八阿哥跟前压低了声音说话:“。。。。。太后刚刚找我了,叫我跟你说,要想法子救巴图,跟科尔沁的关系不能冷下去。。。。。。”
八阿哥渐渐皱起了眉头:“巴图也太不省心,偏偏紫怡又有了身孕,皇上正在气头上这事情现在谁敢碰?太后只想着自己,她怕也求情了,只是发现路不好走,到把我推上去,也太。。。。。。”
语气里满是抱怨,连八福晋也不大高兴起来:“你说的也是。。。。。。这事情并不好办,算了,你不管就行,难道太后能吃了你!”
这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八阿哥哄孩子般轻拍了拍八福晋:“这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太后若要在问,只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就行。”
八福晋认真的点了点头:“我听你的!”
出了丑闻,即便知道也最好装作不知道,三福晋约了几个福晋去骑马,换了便装一起去了马圈里挑马,五福晋姗姗来迟,没等权珮问便轻声跟权珮道:“。。。。。。太后突然身子不舒服,我在跟前侍候,原本是不能来的,太后听说硬要我过来,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要玩的尽兴。”
不知道太后是不是想躲开这件事,所以特地装病的?
八福晋大抵也听到了,面色越发不好,太后装病不管,却把八阿哥往前推,真的觉得八阿哥离了她就不行了?
一旁的三福晋正挑的起兴:“我要这匹白色的,瞧瞧,多好看!”
还是三福晋这边给力,原以为只是奸/污宫女这样简单的事情,却没想到还套上的是个怀孕性烈的宫女,巴图要怪也只能怪他额娘是太后的侄女。这下子,只怕太后也要消停些时间。只是,还有一层权珮暂时还未发现。。。。。。。
众人挑好马,由太监侍候着上了马,三福晋笑着招呼:“就朝着前面那颗树跑,谁先到谁可就赢了!”
这样一说,众人越发有了兴致,都欢笑着扬起马鞭。
不远处有个红色的身影骑马也朝这边跑了过来,五福晋骑马不行,跟落在后面的权珮一起,瞧见有人来就停下来看过去:“呀,这不是塔娜郡主么?”
骏马嘶鸣了一声,塔娜的马几乎跟权珮的马挨在一起,惊的权珮这匹并不出色的马不安的打转,扬起马蹄几乎要将马背上的权珮摔下去。
塔娜一动不动的注视着马上的女子,烈日之下好似跟马成了一体,随着马匹的起伏而起伏,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惊慌和狼狈,大抵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安静沉稳,马也渐渐安静下来,马上的女子淡笑的看着她:“塔娜郡主想叫我跌下马么?还是嫌事情不够多?”
塔娜的脸色霎时就变的不大好,哥哥巴图出了那样的事情,现在还生死未卜。
只是她渐渐的扬起下巴,露出个骄傲的弧度:“哈,这些事情不劳你操心,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就要做雍郡王的侧福晋了,以后咱们就住在一起了,我迟早会赢过你,你最好小心些!”
蒙古亲王的女儿做皇子的侧福晋?这是塔娜自己的意思还是别人对她说的?
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孩面上还露着几分天真和桀骜不驯,在告诉权珮她将要做侧福晋的时候没有不高兴,只有占了上风的得意,实在叫人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五福晋像听笑话一样:“真是,郡主从哪听来的?”
塔娜这次笑的高深了起来,并不说话,只越发得意,一甩马鞭骑马又跑远了,只将个恣意的背影留给权珮和五福晋。
这个傻丫头,知不知道一旦真的嫁到了京城会是怎么的困窘和束缚,跟草原根本无法相比。
五福晋还怕权珮不高兴:“你别把她的话当真,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做侧福晋简直是天方夜谭么!”
权珮摆了摆手:“不提这个了,别人都到前面去了,咱们也走吧。”
巴特麻焦急的等在康熙的帐篷外,想要见见康熙为儿子辩解,只是康熙现在根本不见,他便不得不往回走,路上迎面撞上个人,抬头一看,竟是八阿哥身边常跟着的王世仁。。。。。。
胤禛从康熙帐篷里出来,后头还跟着个十三,半道上忽然出来个挡路的人叫胤禛不悦的皱起眉头:“塔娜郡主有事?”
塔娜挑剔的打量着胤禛:“你们这些皇子怎么个个都这么瘦弱,光长个子做什么,哪有什么力气?只是,你瞧着也还俊俏,我就不嫌弃你了!”
不说塔娜为什么说这些话,只内容就叫人难以想象。
十三先大笑起来,朝着塔娜道:“唉,我说郡主,你这是挑菜了还是干啥呢?说话注意些,别这么口无遮拦,小心没人要了!”
塔娜的注意很快被十三吸引瞪大了眼看着十三:“你又是哪个,敢跟本郡主这样说话!”
胤禛在不喜欢塔娜的话,一时也没跟女流之辈较量的心情,身后的十三和塔娜两句话说完就打在了一起,十三是男的塔娜是女的,也不用担心十三会吃什么大亏,他自己缓步走回了自己帐篷。
外出骑马的权珮也才刚回来,刚换了衣裳出来,两个孩子没在,还在外头玩,胤禛朝着权珮点了点头,径自坐在了榻上。
权珮转头看他:“有什么事?”
“真没想到,八弟会为了巴图的事情,顶着圣怒开口,他到说的有理有据,连皇上最后都软和了。。。。。。”
“太后吩咐的?”
“不管是不是太后吩咐的,巴特麻是记下八阿哥这份恩情了,这个八弟。。。真不简单。。。。”
包括胤禛在内,这些皇子里面,确实也没有简单的。
太后勒着抹额躺在榻上,显的很虚弱:“这么多年不回来,竟然也会不习惯。。。。”博尔济吉特氏从外头进来侍候在一旁,不等开口就听得太后这样说,她便也只是笑:“您不知道,八阿哥说的皇上动摇了,巴图没有大麻烦了!”
太后眼里的喜色一闪而过,才要说话又听得博尔济吉特氏道:“八阿哥真是个急公好义的人,没想到我们王爷一求他就答应了,还这么卖力,要是别人哪里会这样为别热办事,真是叫人暖心!”
博尔济吉特氏嘴里只夸赞八阿哥,这件事情上所有的功劳就都成了八阿哥的跟太后没有一点关系,太后淡笑着问:“巴特麻去求了八阿哥,八阿哥才答应出面的?”
“可不是,但虽是这样也叫人感激不尽呢!”
不简单呀,八阿哥!不知道巴特麻怎么求到了八阿哥身上,只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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