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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皇后-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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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们。柔声说道:“小公主不用怕,叔叔给你的糖糖吃了不会坏牙的,没关系的。”

“真的?”小公主怀疑地看了他一眼。

秦风启齿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来,“你看,叔叔从小吃都没事地,怎么会骗小公主呢?”

小公主踮起脚尖来看了看,拍着手笑了起来。“真的耶!宝宝要吃糖!”

秦风笑眯眯地拿出个小药瓶来,倒出几颗彩色的药丸,递给了她,叮嘱着说道:“宝宝要记得,这些糖糖不可以给别人吃,只能你自己吃哦!”

小公主接过了糖丸。很认真地点点头。说道:“宝宝知道,不可以给母后吃!”

秦风大笑了起来。赶紧说有事告辞出去,免得被气得黑了脸的凌若辰旋风扫到。那些原本就是他专门为小公主炼制地补药,特地做成精致的糖丸模样,好哄得她服用,如今能够作为脱身的法宝,还真是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

否则,若是被凌若辰和小公主赖上了非得去弄什么隐身术,光是要跟那个幻月姬打交道,就让他头疼死了。

他之前还没来得及告诉凌若辰,那个幻月姬,最强的忍术并非隐身,而是幻术。

也幸好之前她在上龙威号的时候已经被炮弹打伤,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力制造幻象,否则她和那望月鸣风联手,就算是他们准备得再充足,都未必能想得到这世上还有如此神奇可怕的忍术。

尤其是他,心底隐藏了多少年最深沉的秘密,一旦被那幻术所迷,会出现什么样地后果,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

有些秘密,还是深埋在心,永不触碰的好。

好容易摆脱了那两母女的纠缠,秦风索性到铁木尔的舱房中,给他再扎了几针。

他如今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原本就是意志力极为强悍地人,那个望月鸣风失了自己原本地肉体,意志就算是寄生在他的身体里,也是日渐消弱,只要秦风能帮着他控制着不要被他反扑,过上几个月,他就自然而然地消亡了。

只不过,在此期间,秦风却打算用那催眠之术,提取望月鸣风地记忆,从而让铁木尔真的掌握那些曾经亲身使用过的忍术,一旦他学会了这些,再加上他原本强悍无比的身体和战力,定然会超越以往的极限,成为最强的武者。

秦风给他施针完毕,也累得出了身汗,休息之时,便随口跟他说起先前的事情来。

听得秦风提起凌若辰的打算,铁木尔也不由得冒起了冷汗,苦笑着说道:“她还真会胡思乱想,我就算是再怎么有需要,也不至于找个东瀛女人吧!”

秦风轻笑一声,同情地看着他,说道:“其实照我看,她只不过是对忍术比较好奇,所以我才尽量帮你去吸收望月鸣风的忍术,最好你能将他的记忆和语言尽数接受过来,这样,就有机会一窥东瀛忍术的奥秘,若是能借此机会混进那些忍者当中,搞到了她想要的什么忍术秘籍,她就不会再花心思在那个幻月姬的身上了。”

铁木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轻叹道:“这倒也是个办法,只不过,那个幻月姬,皇上可曾说过,要怎么发落吗?”

秦风微微一笑,说道:“这个你放心好了,依皇上的性格,连小足利和十四郎他们都放过了,又怎么会再为难区区一个女子呢?说到底,她也不是什么主脑,也不过是那些人的一枚棋子罢了!”

铁木尔难得地脸红了一下,瞪着他说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们爱怎么处置她,根本与我无关,我问问,也不过是想着以后该怎么混入那些忍者当中。”

秦风盯着他,突然笑了起来,说道:“既然你决定去做了,还是亲自去看看那位幻月姬小姐吧,说不定,会有些意外的惊喜。”

【第十一卷 平寇】第十五章 探监

考虑到幻月姬的特别忍术,秦风并没有将她与其他东瀛海盗关在一起,而是单独关在了底舱的一个房间中,并对看守的人千叮万嘱,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绝对不可以往里面张望察看。

就连他,在给幻月姬疗伤的时候,都差一点着了她的道,更何况是别人。

那时,他明明是在给她清理伤口,只是在包扎完毕之后,听到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面前就像是完全转变了一个画面,面前站着的,已然不是那个半裸的女俘,而是一直深埋在心底的那个人。

那种感觉,真实得让他几乎触手可及,就像是当年在天牢中那个疯狂的时刻,几乎要迷失了自己。

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真的沉沦下去,经历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就算曾经有过多么深沉的爱恋,到了如今,也已经沉淀为另一种更加深刻的感情。

比友情更多,比亲情更密,却不再是要两情相悦的爱情。

此生此世,唯有此情,方能长久。

所以他只是恍惚了一下,就已经挣脱了幻象,将那个真正的幻月姬推离了身边,并趁着她施术失败的反噬,用催眠之术,得知了她的忍术秘密。

这个幻月姬,原本就是望月鸣风的助手,一般都是由她先行制造了幻象,令人迷失了心智,再有望月鸣风施术侵人心智,控制其身体,以往利用此招暗杀过无数高手。。。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先是在铁木尔身上失败,如今又在秦风身上失效了。

这两次连续的失败,非但让她受到了严重的反噬,导致她上一次在明军炮火中受伤。这一次更是被秦风轻轻松松地就催眠了。

甚至在她以后地施术过程中,都难免会受到这两次失败的影响,降低成功的几率。

可就算如此,秦风也不敢让普通士兵接触到她,毕竟,这种诡异的忍术,若是一旦成功,造成的危害不可估量。

所以。就算是不同意凌若辰那古怪地念头,他也一样把主意打到了铁木尔的身上。

过几天到了东瀛本土,他们既然要“拜访”那位足利大将军,就免不了要和东瀛最强的忍者交手,唯有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所以,提前了解忍者的情况,是眼下最紧急的事情。

而在这船上,最强的忍者。便是望月鸣风和这个幻月姬了。

收服望月鸣风的工作,已经在进行中,而且指日可待,唯有这个幻月姬。却不能靠寻常手段收服了。

铁木尔来到幻月姬的舱房门口时,破天荒地,第一次,竟然有些犹豫了。

他原本没有望月鸣风的记忆时,可以完全坦然地面对这个女忍者,将她当成一个敌人,根本就没有其他一分一毫的考虑,就算是当场杀了她。也不会有半分的手软。

可是这两天,秦风在以金针度魂之术,让他吸收望月鸣风的记忆和忍术时,也让他接收了一些,关于他们两人的往事。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知道。为什么幻月姬会有那么疯狂的举动。

她与望月鸣风。本是青梅竹马的情侣,可偏偏因为她所修习的忍术。不能坏了处子之身,否则就再也无法制造出逼真的幻境,引人入梦,所以这么些年来,只能爱着他,看着他,眼睁睁看着他和别地女人欢好,却无法与他在一起,因为越发的性格偏激,只要是跟他亲近过的女子,最后都会被她一一杀死。

她见不得,望月鸣风爱上除她以外的任何一个女子。

可是,她是个忍者,心里想过无数次放弃一切,同他在一起,也不得不忍住,为了保住他在族中地地位和忍者中的声望,她不得不忍下心头的欲望,而让自己保持最高的幻术境界,方能帮他发挥最强的忍术。

这样一个女子,无怨无悔的付出,让他又怎么忍心,去欺骗她的感情,甚至,利用这份感情,去达到他们的目地。

他站在舱房的门口,来回踱步,却始终没有靠近一步。

“望月君,是你吗?”

里面的幻月姬显然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突然冲到了门口,扒在了舱门上,激动地朝外面叫喊起来。

铁木尔身子一下变得僵硬起来,停在了舱门外,几乎能感觉到一门之隔的她,急促的呼吸和加速地心跳。

“望月君,我是幻月姬!是你吗?是你来看我了吗?”

幻月姬地声音变得激动起来,带着几分哽咽的哭腔,急急用力地拍打着门板,叫喊着望月地名字。

“望月君,求你答应幻月一声啊!求你了!…………”

铁木尔听着她的声音越来越悲戚,到最后几乎泣不成声,心下更是不忍,他铁木尔堂堂男儿,又怎能用此卑鄙手段了对付以个女子?

心一横,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得门板一声巨响,竟像是有人以头相撞。

“幻月姬!”

他大吃一惊,完全忘记了之前犹豫的事情,一把拉开了舱门上的铁栓,推门冲了进去。

刚一进去,便有一个柔软的身子扑了上来,投进他的怀中,紧紧地将他抱住。

“望月君,幻月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的!”

“我…………”

铁木尔感觉到那柔软温香的身子,如同一条蛇一般缠绕在自己身上,紧紧地抱着自己,顿时觉得浑身发热,刚想开口说明自己不是望月鸣风,却被她以唇相封,直接将他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尽数堵在了唇中。

幻月姬紧紧地抱着他,狠狠吻在他的唇上,疯狂地吮吻啃咬,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吃下腹中去一样,激烈得唇舌交锋中,让他感觉到有腥甜的血气,和咸涩的泪水,猛然之间,醒悟过来,用力地将她从身上扯了下来,吃力地说道:“幻月…………我…………”

“望月君,你不要幻月了吗?”

他这般举动,让幻月姬越发的伤心起来,用一双眼睛极其哀怨地望着他,凄婉哀怨地说道:“幻月日日夜夜,都在想着念着望月君,难道,望月君就全然不记得幻月了吗?”

铁木尔艰难地咽下口口水,面前的女子妖媚娇娆,又穿得是紧身衣衫,勾勒出鲜明的曲线,一举一动,无比刺激着他的男性感官,他却又不得不忍住自己心头古怪的念头,长叹了一声,望着她便想要说明真相。

可是一眼望过去,看到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愁带怨,竟似一汪深潭,要将他整个人都吸引的沉溺下去……

【第十一卷 平寇】第十六章 幻术

“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他骑在高大的骏马上,居高临下地,宣布了对她的所有权。

她细长的眉挑起来,丝毫没有惧怕的神色,反倒像是在看个熟悉的人一般,带着几分欣赏和惋惜,像是在感叹什么,又像是根本不在乎被人掳掠。

他的心中猛然一动,一种很怪的感觉在心底滋生。

忽然间,腿上一痛,他条件反射般地向后退去,将她扔的飞了出去。

看到的是,她手里还带着血珠的发簪,在他的大腿上,划出长长的血线,若是他再退得晚上一分,只怕受创的,就是那最要命的地方了。

虽然被摔得飞了出去,她的嘴角,依旧带着盈盈笑意。

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那笑容,在阳光下,灿烂无比,像是最绚烂的太阳花,一下子,就射进了他的心中。

他神思不属,痴迷地伸出手去,刚想要触碰到那笑容,忽然之间,指尖触及的,是冰冷的冰雪…………

而她,正被埋葬在冰雪之下,面色苍白,艰难地呼吸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中,倒映着的,是他的影子。

他疯狂地刨去冰雪,想要将她从雪中拉了出来,那冰冷的雪块飞溅在他的身上脸上,他都全然不顾,只是疯狂地抓住她,将她从那雪窟中拉出来,紧紧地抱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那冰冷的身躯。

“若辰!若辰!…………”

他抱着她,喃喃地,叫出她地名字。

骤然之间,她抬起头来,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低呼一声。感觉到自己颈间的鲜血,汩汩而出,流入她的唇齿之间。

他低下头去,吻在她的面颊上,脖子上,似乎根本没感觉到痛楚,反倒轻笑起来,喃喃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我连做梦,都想这么抱着你!”

怀中地女子,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原本咬着他的颈子,也从牙变成了唇,亲吻吮吸,疯狂地抱着他,撕扯着他身上的衣衫。

他却轻轻地摇了摇头,松开了手,十指相合。托起了她的面庞,微微一笑。

“够了,谢谢你!”

那张面庞,娇娆妩媚。却并非他梦中的那人。

谢谢她,是因为,她给了他机会,回味那久远年代以前,几乎埋葬在了记忆中,最深刻的印象。

哪怕,没有美好的结局。

哪怕,只能在幻境中。与她相拥。

明明知道不可能,就无法在沉溺在这幻境之中。

他比她想象的,更加坚强。

她抬起头来,白玉般地面庞上,鲜红的双唇,沾染的。。。是他的血。

呆呆地望着他。许久都未回过神来,幻月姬不明白。是自己的幻术退步了太多,还是这个男人太过强大。

明明知道,他不是望月君,明明知道,他压制了望月君的存在。

可是在这一刻,被他推开的时候,她竟然忘记了望月君,满心满眼,只有这个面容刚毅的男子。

这么多年来,没人能抗拒她的幻术,在幻境中,那些人的生死欲望,尽数掌控在她地手中,从来只有她在他们最兴奋最幸福的一刻,割断他们的咽喉,品尝他们的热血,而没有人,在她最兴奋地时刻,将她推开,毫不迟疑毫不犹豫地,拒绝她。

“为什么?”

她强行咽下因反噬导致内伤泛上来的血,望着他,艰难地发问。

他伸出手来,轻轻地替她抹去唇边的血迹,原本刚硬的轮廓因弯起的嘴角变得柔和起来,微微地笑了起来,眼神也变得温柔,淡淡地说道:“真的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她,看着她幸福快乐,就已经足够了。”

“真的吗?”

她的眼神变得迷蒙起来,想起了那些个日日夜夜里,她在门外辗转守候,而他地身边,总是有着形形色色的女子,来来往往,唯有在他面对敌人的时候,才会需要她,才会与她配合的天衣无缝。

他有喜欢过她吗?

她迷茫了。

她只知道,他们一起长大,一起修炼,为了配合他的术法,她放弃了所有,来修炼这个几乎所有女子都不肯修习的幻术,只为了能够让他得到强有力地臂助。

却没想到,也因为如此,她永远无法真地拥有他。

喜欢一个人,真的可以不拥有他,看着他幸福快乐,就足够了吗?

铁木尔看着她,轻叹了一声,老老实实地说道:“是一个叫秦风地家伙,这么告诉我的,原来我也以为自己做不到,只不过,当我看到她的孩子,看到今天幻境里的她时,终于明白,我并不是她最好的选择,如果我真的喜欢她,就该放手。”

“秦风?”

幻月姬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有些熟悉的感觉,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影子,却又无法抓住那破碎的记忆。

原来,还有一个人,不曾被她的幻境所迷。

“望月君,谢谢你。”

铁木尔摸摸鼻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感染上了秦风的这个毛病,真是学好三年学坏三天,有些发窘地说道:“我不是望月鸣风。”

“我知道。”

幻月姬吸了吸鼻子,眼睛有些发酸,深深地望着他,双手放在身前,突然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柔声说道:“谢谢你替我打开了心结,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望月君。幻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请多多指教。”

铁木尔闻言一愣,怎么也没想到,明明是他破了幻月姬的幻术,甚至直接告诉了她真相,并未借着望月鸣风的名号来驱使她,反倒让她看破了情瘴,心服口服,愿意追随于他,为他做“任何事”。

一时之间,他竟有些张口结舌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你…………望月…………”

幻月姬直起身来,娇媚地一笑,说道:“望月君不必担心,幻月明白,如今你们二人的灵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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