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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亨苦笑了一声,“何止认得,上次我们还生擒了他,他就是那日在喜峰口被瓦剌国师摩西救走的马贼首领草上飞。”

“你说是铁木尔?”凌若辰听到此处,不由得脱口而出,“他怎么会做瓦剌的将军?”

石亨一怔,“凌姑——凌公子如何知道他的大名?”

“呃,去年瓦剌人入朝进贡的时候,他也来了,见过一次。”凌若辰支吾了几句,不便跟他说出自己眼下的身份,忙追问着说道:“先别说他了,你们的火器到底出了什么故障不能使用?”

石亨一提起此事,神色便黯然下来,“那一战或许是天意,我军刚布好战阵准备开火,不想天降暴雨,那火器一遇到雨水十之八九都不能用了,那些瓦剌鞑子趁机快马杀入,我军大多是步卒,如何能抵挡那些铁骑冲杀,就算是我率领骑兵上前阻杀,也未能挽回败局。更何况我军士气已败,一经厮杀便溃不成军,将士无心死战,最后便落得全军覆没。我这个败军之将,还是草上飞那厮故意留得活口,否则也活不到今日见你们了。唉,长倚兵器之利,不修自身之勇,一旦失去倚靠,如何能胜?”

秦风听得若有所思,呆坐在那里,半响不语。

凌若辰却是眼睛一亮,点头说道:“正是如此,再厉害的武器到了老鼠的手里,也打不过猫儿,呃,石将军我不是说你,只是当时若是能够将士一心,人人奋勇拼杀而不是争相逃命,那土木堡的三十万大军如何会败给也先区区数万人,这不光是王振指挥不当,你们平日的练兵之法只怕也有些问题吧!”

石亨和秦风相对看了一眼,均是苦笑一声,轻轻摇了摇头。

凌若辰接着说道:“瓦剌军远征而来,只怕到了北京也是疲劳之师,若是我军能够及时整顿,激励士气,誓死守城,想来这胜算也必然会加上几分。”

秦风长叹一声,说道:“禁卫军三十万主力都已经败亡,如今守城的大多是些从未打过仗的卫所兵和预备役士兵,光是训练他们使用兵器就已经要花费不少时间,这将士之勇,又岂是一朝一夕可以练的出来?倒是那火器怕水的弊病,或许我可以先想办法解决。”

石亨点头称是,“那就有劳秦兄了,我回头就去于大人帐下领命,看大人有什么安排,也好早些准备。”

凌若辰对秦风的话很是不服,再听他这么一说,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说道:“石将军,我倒是有个法子,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去做,或许借此就能够拢聚那些散兵败将,让他们重拾斗志,再上战场。”

石亨一怔,见她眼波流转,闪烁着兴奋诡异的光芒,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只怕这法子有些问题,但又不忍拒绝她,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只要能将功赎罪,为于大人做些事情,石某自然是万死不辞。”

凌若辰拍了拍手掌,笑眯眯地说道:“这可用不着你去死,说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请你去街市上做做演讲罢了!”

“演讲?”石亨和秦风俱是一代,从未听说过这演讲是个什么东西,更不知道,当众演讲,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凌若辰笑得越发灿烂,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说到兴起处,手舞足蹈,口沫横飞,听得两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尤其是石亨,一想到明日自己要当众如此这般,立刻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难度简直比上阵杀敌要难上十倍。

只是末了凌若辰笑吟吟地一句话,又让他再无法反悔了。

“放心好了,你演讲的时候,我一定在下面给你做托,第一个给你鼓掌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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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内容,宁馨是在陪宝宝去游乐城的时候,买了个小本本,手写出来回家打字的。

因为在外游玩期间,别说上网了,连电脑都没时间开,所以近期的更新速度受到影响

还请大家见谅,等过了节我回家以后,一定会努力更新补上的

再次感谢PK期间所有支持宁馨的读者个朋友们

宁馨正牌的涕泪横流感激不尽中,纸巾都擦掉一包包了

也请大家继续支持,三鞠躬拜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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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大戏

次日一早,北京城就出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奇观。

原本是三教九流和现如今散兵游勇聚集地的天桥,昨个夜里突然搬来了大量的木料,连夜搭建出了个戏台子,正在广场中心,天刚一放亮就已经完工,连台子上的幕布和帷帐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

如此之快的速度和效率,莫说是一般的老百姓了,就算是城里的富商官员们,也是第一次看到。

台子刚一搭好,就有武生出来翻跟斗,文生出来吊嗓子,咿咿呀呀的唱腔,叮铃吭啷的曲子,一大早就回旋在天桥上空,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过来观看。

有对京城戏班子比较熟悉的人,看了几眼,听了一嗓子,就认出了台上的戏班子,竟然是眼下最红的玉堂班。

玉堂班在京城的名气之响,牌子之红,连城里的富豪出到千金一场,都得排到明年才有档期,一般的官员和富商,压根就请不动。据说是被皇城里的一位大人物包下了班子,常年在皇宫里演戏,平日里寻常百姓别说是看了,连听都很难听到,只有些个老戏迷千万百计地在些个达官贵人的府宴上蹭过几出,再就是前些年这班子未曾如此红火之前听过。

今日玉堂班竟然会在天桥场子上出现,当家的文生武旦竟然公开献艺,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天桥广场上没多会功夫就挤满了人,争先恐后地一睹玉堂班的风采。

卯时刚过,戏台子上就高高升起了一面旗子,上面大大地写着三个字“泥马记”。

场下先前都是一片喧哗之声,等到这旗子一挂,锣鼓一响,霎时间全场都安静了下来,静静地等待着好戏上演。

这出戏原本演的是北宋末年,金兵攻破京城,掳走了徽钦二宗,康王赵构走投无路间,靠个破庙里的泥马显灵,渡过黄河,后来登基为帝,定都杭州,是为高宗,自此失却了大宋半壁江山,苟安江南。

玉堂班的演技唱功均是一流,非但演出了紧张的战争场面,而且加演了几折新戏中,又加了金兵掳掠京城妇女和妃嫔宫女北上,其间凄惨之况,悲声直上云霄,看得场下众人无不热泪盈眶,思及如今瓦剌人即将南下,北京城面临的也将是如此命运,众人更是心中感怀,当有一人放声大哭之后,其余人等也忍不住抽泣落泪,一时之间,天桥上下,悲声四起。

台下众人正伤怀落泪之时,台上已演到泥马显灵,康王赵构正准备骑乘过河,后面追兵喧嚣,紧锣密鼓之间,眼见到了最危急的高潮时刻,突然台上响起了一声暴喝,如炸雷般响彻云霄,从后面冲出了一个顶盔贯甲的大将来,怒气冲冲拦住了康王,高声说道:“康王留步,此刻万万不可过河!”

众人俱是一惊,以为改了戏码,可定睛一看,这人脸上并未涂抹油彩,剑眉星目,英气逼人,身上穿的也是眼下大明的军服,有眼尖的散兵立刻认出了他,顿时兴奋地大叫了起来,“这是大同府的石亨将军!石将军,石将军!——”

石亨冲着那扮作康王的戏子一揖,又转向了台下的无数看客,运足了丹田之气,将声音远远地传遍了整个广场,“石亨虽是败军之将,但也知道,若是康王此刻过江,虽保得住自个性命,但上弃君父,下弃黎民,置北方万里江山于水深火热之中,纵使苟且偷生,于心何忍。”

台下众人皆是默然不语,那康王退到了一旁,锣鼓俱寂,只有他一人的声音,慷慨激昂,回响在众人耳边。

“众家兄弟,你们且看看这前车之鉴,我们已经败无可败,若是还不振作起来,拼死一战,那么城破之后,受苦的就是我们的父母妻儿。退一步,我们就是大明的罪人,进一步,我们就算是死了,一样可以名垂青史!让我们的家人看看,我们是为他们流血为他们战斗,不管敌人如何厉害,只要有我们有一口气在,就决不让他们踏入京城一步!只要他们胆敢来犯,我们就杀出城去,不死不休,永不放弃!——”

场下不知哪里,突然暴起一声长喝响应,“不死不休,永不放弃!——”

原本被前面的泥马记刺激的满怀激愤,又被石亨一番话说的热血沸腾的看客们,此刻一听到有人响应,顿时像是被点燃了的火药桶,轰然响应,一呼百应,全场都在高呼着“不死不休,永不放弃!——”

石亨在台上趁机说道:“石某卫护京城,现召集敢死队,等瓦剌人来的时候,杀出城与他们决一死战,有愿意同石某一起的好男儿,就到那边的大旗下集合,立下生死状,誓与京城共存亡!”

“誓死守城,决不后退!”场下又有人高声响应,众人随着他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东边竖起了一杆大旗,上书三个血红的大字“敢死队”,下面有书案卫队,早已准备好征集这些个原本已失去了斗志的散兵游勇。他们此刻已被煽动起情绪来,又见石亨带头冲过去立下生死状,接过条红丝带,系在了额头上,顿时热血上涌,也都拥了过去,一一报名立状。

戏台上的戏子们早已退下,只有个武生站在台上,高唱起一曲《精忠报国》。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天朝要让四方来贺!——”

歌声飘扬回荡,越发得激起众人的情绪,甚至有些原本并非士卒的男子,也忍不住前去报名。

秦风看着那些原本颓废游荡的散兵游勇,一下子变成了如此激情满怀,热血沸腾的男儿,争先恐后地去参加石亨的敢死队,感慨地转向凌若辰说道:“真是想不到,你这个法子,竟然如此的有效。”

凌若辰却是苦笑了一下,轻轻地摇了摇头,望着他们说道:“其实这些人都是血性男儿,只是他们也需要一个战斗的理由,一个可以为之抛头颅洒热血的目标,他们肯付出的,不是皇帝,不是百官,不是什么江山社稷,只是他们的父母妻儿,他们的土地和家园。”

秦风一怔,想不到从她的口里,竟然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语来,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

第四章 求死

钢刀架在朱祁镇脖子上的时候,他还望着大同的城头。

这种成日里被人拉来拉去如同货物般的生活,他真的有些厌倦了,瓦剌人腥臊的食物他也吃不大惯,更无法忍受的,是这种拿他做要挟的手段。

算起来,这大同守将郭登,还与朱祁镇有些个亲戚关系,所以喜宁特地写了封信,盖上了他的印章,送进城去,宣称若是郭登不开城门,瓦剌人就会杀他泄愤。

郭登在城头上,眼神复杂地望着城下那个被人挟持的前任皇帝,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若是开城,那非但救不了朱祁镇,反而要将大同上下数万人和大明北部的关口,一并葬送,就算当年是朱祁镇一手提拔起他来的,此刻他也不得不硬起心肠,答复过去,“只知守城,其他事情,一概不予回复。”

听到这个答复,朱祁镇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他并不是那个真正的皇帝,可是只要是中国的男儿,看到这样铁骨铮铮的回答,都会为之感动的。

也先却是有些恼怒了,气冲冲地说道:“看来你这个皇帝做的还真是失败,你手下的臣子根本就不买你的帐,不顾你的死活!”

朱祁镇微微一笑,说道:“我若是做的成功,又怎么会落入你的手中?他们买的是大明百姓的帐,顾得是大明的江山社稷,有臣如此,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难过?”

也先怒视着他说道:“难道你就不怕我真的杀了你?”

朱祁镇低头看了一眼压在颈上的钢刀,那武士听到也先这么一说,刀锋又向前送了三分,冰冷的刀刃已经贴在了他的脖子上。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道:“我怕你杀了我,但是我更怕的,是他们真的答应你开关,与其那样,不如我现在就死在你们的刀下,反倒来的痛快了!”

也先一怔,没想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朱祁镇,突然之间会爆出如此怒火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朱祁镇冷笑一声,反手握住刀刃,用力地向自己的脖子上按了下去。

“不可!——”铁木尔就站在他身后,见到他如此举动,顿时惊呼一声,飞身过去,一把推开了那个武士,但见朱祁镇颈上一声鲜血长流,整个人向后倒了下去。

郭登远远在城头上,用千里镜看着这一幕,看到此时,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冲着下面跪了下去。

朱祁镇只觉得喉咙里一阵剧痛袭来,痛得将他整个人从黑暗的昏迷中揪了出来,一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那辆破旧马车的顶棚,整个身体像是着了火一般的难受,可他还是清醒了过来,知道自己终究还是没能够一死了之,还是被留在了这个混乱的世界里,回不到原来的空间了。

“你总算醒了!”一看到他睁眼,旁边的一人如释重负,急忙冲着帐外喊了几声,铁木尔飞身跳上马车,之前伺候他的那人便自觉地下车跟在一旁。

朱祁镇吃力地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铁木尔叹了口气,在他身边坐下,低声说道:“我知道大哥这样很是让你难堪,只是你只要活着,就有机会回去,何必为一时之气赔上自己的性命呢?”

朱祁镇闭上了双眼,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就算活着,就算回去,对他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他压根不想做什么皇帝,压根不想再呆在这个噩梦般的世界里,这里根本就不属于他,也没有任何值得他留下的东西。

他们就算救得活他这一次,若是一心求死,谁又能阻止得了呢?

铁木尔看出了他的心思,想了好一会,才终于下定了决心,从怀里取出个黄色的丝绢来,展开来说道:“其实我这么对你,也是因为一个人,我曾经欠过她的情,所以答应她照顾你。她曾经捎了信来,只是信上的文字我们无人能识,为防有诈,一直没给你看——”

朱祁镇轻哼了一声,只道他们又耍什么花样,双眼微睁,只扫了一眼那绢上的文字,就立刻瞪大了眼睛,那上面写的文字,并非毛笔字,而是不知用了什么棍棍蘸着墨汁划出来来一行弯弯曲曲的文字,简直像是被蚯蚓爬过一般,而在下面的落款,却是一串龙飞凤舞的汉字,虽然潦草得几乎无法辨认,但有种独特的美感和创意。

别人认不得这几个字,他却认得。

只怕在这个时代这个地方,也只有他认得。

那是一句在他们那个时代情人间最常见不过的话语,用中文来说只有三个字。

“I”

那签名,是他特地设计了送给她的,她曾经练习了几百遍,才能写出现在这个样子,还曾经为此抱怨过好多次。

他曾经笑她,那一笔字,烂到无法见人,就算是成日里打字,那签名总也得像个样子,所以逼着她练习,那熟悉的字迹,是任何人都无法模仿出来的。

原来,她也来了这个世界。

原来,她并没有真的放弃他。

他努力地想坐起来,伸手接过了绢书,用询问的眼神望向铁木尔。

铁木尔苦笑了一笑,眼神有些复杂,轻叹道:“你的皇后还真是个很奇怪的人,也不知为什么认定了我会答应她,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明明我们是生死相见的敌人,为什么我居然会救你。”

朱祁镇说不出话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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