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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兄弟

凌若辰刚一睁开眼睛,鼻子尖就碰到了一个人的面颊,映入眼帘的,是张清俊秀朗的男子侧脸,微闭着双眼,睡得正香,而她的一条腿,居然都压在了人家的身上。她惊觉地向后一退,身子碰到了后面的床帐,差点就滚下去了。

她这么一动,朱祁镇也醒了过来,转身冲她微微一笑,“醒了?”

凌若辰尴尬地点点头,立刻拉起被子朝里面看,看到自己之前打得死结还在,这才松了口气,再探出头来的时候,正好对上朱祁镇幽深漆黑的眸子,不由得脸上一红,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昨晚喝醉了——你——你没事吧?”

朱祁镇坐起身来,一身浅黄色的睡衣穿的整整齐齐,没有什么特别的痕迹,见她慌乱的眼神,他轻笑了一下,从枕边拿起方雪白的丝巾,亮给她看了一下,“你可以放心,朕身为一国之君,想要个女子还是很容易的,不必做些强迫人的事情。只不过,今个儿早晨得去拜见太后,这东西可是不大好交待啊!”

凌若辰更是大窘,涨红着脸说道:“那怎么办?”

朱祁镇见她羞得面如桃花,心中微微一动,但又立刻想起昨夜她醉了时喊着的人名,轻叹一声说道:“不用担心,这都是小问题,只是一会见了太后,你可别露了马脚。说来也是朕糊涂,没让人问清楚你的心意,就选了你,眼下木已成舟,只得委屈你了。不过你放心,如非你同意,朕是不会碰你的。”

“谢皇上!”

凌若辰意外地看着他,这个史上著名的倒霉皇帝,居然是这样一个君子。只是她还坐在床上,对着站在下面的皇帝说这话,怎么看都有些大不敬的样子。

朱祁镇不以为意,只是轻轻一笑,摇了摇头,拿着那丝巾就走出了卧房。

凌若辰赶紧爬下床来,还好这次起的早,那些服侍的宫女太监们还没进来,她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却不知道该怎么梳头好了,她自己除了麻花辫马尾巴之外,一概不会。可是要去拜见太后,总不能扎个麻花辫去吧。

她叹口气,只得随意扎了一下,准备等一会宫女帮着梳理了,正准备出去叫人,突然听到朱祁镇在外间轻哼了一声,像是很痛楚的样子,她吓了一跳,急急地冲了出去,还以为这大婚第二日的清早就来了刺客。

一出去,方才看清楚,外间只有朱祁镇一人,挽起衣袖,拿了把匕首,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道,鲜红的血滴落下去,正正落在那方雪白的丝巾上。

“你在干什么?”凌若辰惊呼一声,冲过去夺过了匕首,看着他手臂上的伤口,心慌意乱下,却不知该怎么办好了。反倒是朱祁镇早有准备,从一旁拿起之前就准备好的布条,微笑着递给她,“没事的,一点皮外伤,很快会好。要不,你帮朕包起来吧!”

凌若辰接过布条,看着那雪白丝巾上慢慢沁开的血渍,眼睛都有些潮湿了,小心翼翼地替他包扎好,轻叹一声,“为什么不让我来?皇上你是万金之躯,这样伤害自己,让我如何承受的起?”

朱祁镇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朕是不想母后难过,不想你在后宫难做,区区几滴血,算不得什么。”

凌若辰无语地望着他,正想说话,门外传来了喜宁的声音,朱祁镇便召他进来,她只得匆匆替他放下了衣袖,遮挡住了伤口。

喜宁一进来,看到他们二人如此亲昵地站在一起,手里的白色丝巾上血迹殷然,立刻会心地一笑,召了侍奉的宫女太监们进来,流水价地服侍二人更衣梳妆,凌若辰之前穿的乱七八糟的衣服,也被重新换过,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方才收拾停当,和朱祁镇一起上了御驾,同去慈宁宫拜见太后。

到了慈宁宫,方才看见,除了在上坐着的太后之外,两旁的座位上,还坐了好几个前来贺喜的藩王,而在右手最下面的位子上,坐着的,却是郕王朱祁钰。他在藩王之中,辈分和年龄最小,出身也最为寒微,眼下坐在那里,神情孤寂,看到朱祁镇和凌若辰进来,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勉强才挤出个笑容来。

两人照规矩向太后行礼敬茶,又拜会了各位叔伯长辈,朱氏一门到了他们这一辈,人丁兴旺,光是王爷就有十好几个,多是马脸肥胖,凌若辰看得心里那个感叹啊,当初记得中学历史书上,朱元璋同志就长了副不敢恭维的面孔,只怕是历朝历代开国皇帝里最丑的了,越丑的人越喜欢美女,难怪明朝的皇帝一个比一个好色。经过这么几代选美的优胜劣汰,到了朱祁镇这一辈,好歹算是修正了外表,继承了母亲一系的美貌,两兄弟都还称得上是出色的美男了。

两人到了朱祁钰的面前,他慌忙地向前走了一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绊倒了自己,朱祁镇一把将他扶住,关切地说道:“王弟今日脸色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朕一会让御医去给你看看吧!”

朱祁钰脸色苍白,连连摇头,“不用了,微臣没事,多谢皇兄关心。微臣还未恭贺皇兄和皇后的大婚之喜,愿两位——”说着说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身子越发摇摇欲坠,话未说完,竟然当场晕了过去。

朱祁镇大惊,急忙抱住了他,高声呼喊着让人叫太医来,慈宁宫顿时乱作了一团。

凌若辰刚想上去看看他的情况,突然看到太后在上面远远地望着她,眼神冷厉,如剑一般刺向她,她咬咬牙,终于忍了下来。

此时此刻,只能忍了,因为她知道,终有一日,朱祁钰会出头。

只是,那是以朱祁镇的自由为代价。

她望向朱祁镇的手臂,心里微微一痛,他们两兄弟,真的无法共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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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问情

一转眼,凌若辰已经入宫好几个月,慢慢的也就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朱祁镇确实是个很好说话也很守信用的人,也或许是两人之间这种特别的关系,反而相处的格外轻松,下了朝一起吃吃饭看看戏,或是随意聊聊,像朋友多过夫妻,她无需讨好他,他也无需防备她,日子就那么一天天过去。

只是唯一让凌若辰感觉别扭的,就是朱祁钰。

朱祁镇怕王府的人照料的不够,索性将他接进了皇宫里,着御医特别照顾着给他补养身子,平时也不免拉他一起到坤宁宫和凌若辰一起看戏。

这年头一没电视电影,二没网络宽带,凌若辰最大的爱好就是听个曲子看个戏,所以朱祁镇特地让人在坤宁宫搭设了个戏台子,成日里请些戏班子进来演戏,其他的妃嫔时不时也来凑个热闹,都快赶得上电影院了。不过也因为如此,她这个皇后在在宫里的地位出乎意料的高,人人都争着讨好她,求得能做她戏院里的常客,好多些接近皇帝的机会。

这日玉堂班送来的剧目竟然是《追鱼》,凌若辰穿越之前就很喜欢看这出戏,几个版本的都去追看过,甚至连越剧版都特地拉着秦翰去看过一次。所以一看到是这出戏,她就特地让人去请了朱祁钰一同来看,记得很多言情小说和电视剧里,想要唤醒人的记忆,都得找些原来熟悉的东西,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奏效了。

正巧这天朝中无大事,百官也都准备去过年了,朱祁镇散朝的也早,看到如此热闹,也跟着来看。那些个后宫的嫔妃们,一听到皇上去了,想尽办法求的凌若辰答应,都赶来了,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争奇斗艳,反倒是凌若辰一袭素色深衣,也没戴那压死人的凤冠,只是梳了个发髻簪了支龙形钗,打扮的最是简单。

朱祁镇坐在她身边,头戴翼善冠,身穿绣金十二团龙十二章衮服,腰围玉带,足蹬金丝绣龙粉底靴,越发显得英伟俊朗。而坐在他另一边的朱祁钰,大病初愈,消瘦了不少,俊美的面庞上多了几分忧郁,不见了原来的单纯阳光,看得凌若辰有些心疼,可碍于皇帝挡在中间,又什么都无法表示。

台上戏已开锣,台下的诸妃心思却都放在了皇帝身上,不时有妃子送上“亲自”做的小点心或是其他零食,顺便展示下今日精心打扮过的妆容,动不动就打断了凌若辰看戏的兴头,先开始还忍着忍着,到了后来忍无可忍,索性吩咐身边的宫女长冬夜安排人挡在了那里,不管是谁,一律不让过来打扰他们看戏了。

看到她终于发了脾气,朱祁镇反倒笑了起来。

凌若辰见他笑得有些古怪,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皇上是在笑臣妾吗?”众人面前,她也好歹学会了遵从宫中的礼仪,只是那口气还是听得身后侍立的宫女倒吸了一口冷气。

朱祁镇浅笑道:“朕只是发觉,和皇后近来越发的心有灵犀,连朕刚刚想说的话,皇后都先一步替朕说了。”

凌若辰面上一红,刚想还嘴,突然感觉到有人看着自己,偏过头去一看,与朱祁钰的眼神一碰,后者立刻转头躲了过去,只是那一刹那之间,他眼底的悲伤和妒忌,还是落入了她的眼中。

她心中暗暗窃喜,看来他并非全无感觉,只是碍于身份,才故意躲着她,既然逮着机会,就一定要想办法让他恢复了记忆,到时候两人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就可以像童话故事一样过上幸福生活了。

正巧戏台子上刚好演到了张生和鲤鱼精私奔,被丞相抓回,真假牡丹相遇,引起纷争,却又真伪难辨,竟连丞相夫妇也无法辨认。丞相决定请包公来公断。凌若辰看了眼朱祁钰,故意轻叹着说道:“这但看外表,确实真假难辨,只是不知这张生看牡丹,看得是她的人呢,还是她的心呢?”

朱祁钰低着头,看也不敢看她一眼,更是未曾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来。

反倒是朱祁镇沉吟了一会,微微皱起眉来,若有所思地说道:“皇后说的不错,朕似乎以前也曾看过这出戏,只是不记得什么时候了,好像那张生最后选的还是鲤鱼精,而非牡丹。鲤鱼精重情重义,甘为张生受苦,又岂是嫌贫爱富的牡丹比得上的。”

凌若辰意外地望着他,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番话来,一时感慨,忍不住说道:“所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张生并未因鲤鱼精是妖精而离弃她,自然值得她为之付出,所以才会有最后的美满结局。若是换了许仙,那等懦弱无情之辈,根本不值得白娘子为他牺牲那么多,还被镇在雷锋塔下。”

“许仙?白娘子?皇后说的可是《白蛇记》?”

朱祁镇眼中一亮,忍不住跟凌若辰一边看戏,一边讨论起两出戏的精彩之处,说到兴起时,忍不住长吁短叹,凌若辰也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爱看戏,还和自己谈得这般相投,也来了精神,两人边看边说,全然忘记了坐在一旁的朱祁钰。

朱祁钰听着他们谈论着自己完全听不懂的话题,脸色越发的灰败难看,原本以为凌若辰相邀,是想一诉旧情,却没想到朱祁镇也来了,更没想到的是,两人看起来竟是如此的投契,简直像是在他面前表示恩爱一般,看得他心痛如绞,后悔不迭,早知如此,她当初又何必不远千里来找他。

他只觉得口中一阵发甜,几欲吐血,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冲着朱祁镇二人行了一礼,勉强地说道:“启禀皇上,微臣忽感身子不适,不能再陪皇上和皇后看戏了,请恕微臣先行告退。”

朱祁镇一听,急忙吩咐人备了轿子送他回去修养,然后才感叹这唯一的弟弟先天不足,自幼就体弱多病,所以需要格外的关照。

凌若辰却看着朱祁钰消瘦了许多的身子和那显得空荡荡的袍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一次,她又失败了。

第十六章 朝贡

比朱祁钰的态度更让凌若辰苦恼的,还有一个人,司礼监太监,王振。

虽然她当初的历史会考成绩是B等,原来学的那点东西也差不多都还给老师了,但是拜前几年看了当年明月的那本《明朝那些事儿》所赐,好歹知道,大明之所以由盛转衰,还让人把皇帝抓去做了人质,就是这个死太监干的事。所以自从进宫以后,朱祁镇待她越好,她就越是想早些把这个家伙给剪除了,免得发生以后那件事情,连累得他要受那么多的苦,还使得朱祁钰也变了个人。

只是那王振原本也是个读书人,做过学监,后来官做不上去,索性自个儿切了进宫,做了朱祁镇的老师,从五六岁就开始教导他,偏偏朱祁镇是个极重感情,耳根子又软的人,每日里和他接触最多的就是王振,别人就算是参了本子,被他三言两语连哭带嚎地一说一求,也就不了了之了。

凌若辰先是旁敲侧击了一番,发现根本就没用,也不知道是不是王振给他下了迷魂药,朱祁镇对王振有种毫无保留的信任,别说是她,就连太后几次三番想找茬收拾了王振,都被他给拦下了。

到了新年,正是大明周边各国来朝的时候,也是王振大肆敛财的时候。

凌若辰知道,能不能扳倒这个大蛀虫,就要看这一次了。

这一年,暹罗、占城、琉球、安南、满剌加、天方、苏门答剌、古里、柯枝、阿丹、锡兰山、佐法儿、甘巴里、加异勒、忽鲁谟斯、哈密、瓦剌、撒马儿罕、亦力把里十九国入贡来朝。

这些人明着是来送礼朝贺,实际上也就是接着机会打打秋风,不管他们送了什么来,大明皇帝一概都会大加赏赐,十倍百倍于他们送来的东西。这等如意算盘,只要是吃过甜头的,人人都会打。

凌若辰听着王振念那长长的礼单,无非都是些香料珊瑚珍珠皮毛之类的东西,比较特别点的,只有亦力把里国送来的汗血宝马了。而那瓦剌更是大大的狡猾,来了个千人的朝贡队,却只送来了几十匹马和五百张皮毛,皇帝的赏赐一般都是按人头分发的,这一算下来,还真是个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朱祁镇听得无趣,年年差不多都是这些东西,也没什么稀奇的,便对凌若辰说道:“皇后若是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尽管告诉朕,回头让人直接给你送去坤宁宫。”

凌若辰眼珠一转,正好看到王振望过来的眼神,轻笑道:“臣妾还不曾听说过这个什么一里八里国的,他们那里出产的汗血宝马,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朱祁镇浅笑道:“这你就得问先生了,他当年在陕西做过学监,曾经去过亦里把里国,还见识过汗血宝马呢!”

王振急忙上前说道:“万岁爷莫要拿老奴开玩笑,老奴也不过是读的书多一些,这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方能开拓眼界。这个亦力把里国,其实就是蒙古人原来建的察合台汗国,后来子孙不和,分成东西两部分,亦力把里就是东察合台汗国,位置就在原来的西域诸国那里,囊括了古大宛和和田等国,所以进贡来的自然少不了汗血马和和田玉了。”

凌若辰看了看王振,倒是对这个肥太监刮目相看,原来那大肚皮里还不是纯装坏水和稻草的,居然还有点墨水,看来给朱祁镇这么多年的老师也不是当假的。她心中一动,眨眨眼,兴致盎然地说道:“既然这汗血宝马如此珍贵,臣妾还真想见识一下,皇上,不如带着王公公同去,也好给臣妾讲讲这西域有趣的事情。”

朱祁镇点点头,着王振安排了御驾,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摆驾御马监,除了皇家马厩之外,还有一个诺大的跑马场,专门用于驯马之用。特别设有围栏和看台,除了偶尔给皇室赛马之用外,偶尔也打打马球比赛。这些原本都是永乐大帝在的时候修建的,朱棣生性好武,也喜欢这些个新奇的游戏,到了后面几代皇帝,慢慢的就荒废了弓马功夫,更少来这里了。朱祁镇性子温和,对这种游戏更加不感冒,这里变成了诸王爷经常借用的跑马场了。

他们到达的时候,正巧赶上瓦剌人也送马过来,几十匹马全是清一色的棕马,高大健硕,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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