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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纪:黎明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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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擦擦眼睛。难道,难道花店里那样是做给底下人看的……而且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竟然对男宠有想法……

管家正要上前通报,我身后的西尔维娅突然一声高亢的尖叫,居然慌不择路把头埋我背上……晕,她被果体围裙们吓着了。

这一高亢的现场女高音成功吸引了伟大的白昼神的注意力,休伯特叼着鸡腿抬起头来。

我现在是黑发,他那时候没认出我,当下更没理由认出我,但似乎有潜意识作祟,我低下头去。

半刻后听见他随意地说:“哦,过来。”

我抬头看到他轻轻松松的眼神,怎么也没法把眼前这个庸人和老师结合起来,自欺的想,呀,或许这个不是老师,或许这个是脑子被门挤过的老师……这样想我还能好受点。

我尽可能压下飞来飞去的思维,同时压稳脚步,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离得越近,那些自欺欺人的想法遁得越远,他真实存在,真实变作了这样,但我突然想到,这有什么,最初是我背叛了他,辜负了他的信任。这是我的罚。

所谓现世报就是这样一种销‘魂的存在啊……

我在休伯特跟前站定,想着该胡诌个什么兼职,馆医……突然听见一声调笑:“不错,去我房里等着。”

我一愣,刹那间并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只定定说:“啊?”

他啃一口鸡腿,随便指了一个方向:“你长得很好,可以当我男宠。”

这意思真是太直白了,让我想yy都yy不到哪里去,一瞬间我脑中爆裂巨响,腿一软就跪倒在地,垂着头搭住旁边一把椅子的椅面。

休伯特的啃鸡腿声停了一停,稍后更加响亮。

四周寂静,后方响起皮鞋声,卡玲跑过来试图把我搀起,我微微仰起头,她看到我眼角的泪花怔了一怔。

我擦一把眼泪:“没……没事,脑子进水了。”

卡玲难得露出囧然的眼神。稍后我淡定一些,抖着腿站起,说:“领主大人,我想应征扫地的活。”话音刚落,我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休伯特像看一个纯洁少年一样看我,鸡腿啃得咂巴响,说:“那先去扫地,扫完地洗个澡,洗完澡去我房里。”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没理由被言语击倒,我丢出一片黑鳞,没心没肺地说:“拉修斯王子要来天堂城了。”

听见不远处西尔维娅“喂……!”了半声,被卡玲用围脖光速裹成了哀姬艳后。

休伯特看了看莱茵的鳞片,再看看我,丢掉鸡腿,擦擦手,拿起鳞片仔细鉴定。

好半天后,他丢下鳞片,对我说:“先去扫地,扫完地去我书房。”

我已经接近崩溃,急需找个角落来画圈圈,脚一转就要迈向清洁工的伟大事业。他叫住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调息调息调息,气沉丹田,转身,微笑:“阿代尔。”

西尔维娅除了头全身都在发音。休伯特看了看卡玲和萧索的西尔维娅,问:“这两个呢?”

我飞快地说:“黑发的叫卡玲,我姐姐,应征厨娘,金发的叫贝娜,我不认识,应征刷马桶。”

“轰——!”的一声,西尔维娅直接抛锚。然后我又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果然当公主的抗打击能力都不怎么样,所以我只能当骑士啊,汗。

拖着扫把从1号走廊这头走到那头,再转战2号走廊,如此循序,走廊很快‘扫’完了。

我找了个墙角画上一百个圈圈,转战去书房。

看得出来休伯特还保留着登高望远的爱好,书房是他最常待的地方,修在领主馆最高处,咋一个金碧辉煌了得,莱茵的办公室跟它一比,咋一个难民窟了得,塞尔玛教授的办公室跟他俩一比,咋一个地下矿洞了得……啊,教授真是躺着也中枪。

我顺了顺气,敲门,得令后开门进去。书房内金光闪闪就是那太阳神的老巢……好像就是啊。墙纸是简笔画太阳,书柜是金黄色日雕纹,沙发靠垫都弄成火焰形状,无语。

休伯特坐壁炉边嚼口香糖,拿着个放大镜看鳞片。现在是夏天,他居然生火点壁炉,不愧是热情洋溢的白昼神……这点,倒是和以前差不多……

我进去,他扔掉放大镜,说:“你是哪个神祇的仆役?”

我想了想,实在找不出可利用的,只好说:“塞尔玛蒂娜。”先拿教授来顶缸。

他说:“塞尔玛蒂娜怎么可能和达文唱反调?她不要女儿了?”

我说:“所以我投奔您来了。”

他打个响指,口吻挑逗地说:“不错,有眼光~~”

我使劲儿闭了闭眼,实在不敢相信,老师居然进化成了这副……

他说:“拉修斯王子现在在哪里?”

我说:“在空行船上,他没有带圣殿骑士。”

休伯特转向我:“小家伙,我是白昼之神,如今有足够的光之力,圣殿骑士能斗得过我?”

我低眉顺眼一张苦逼脸,又听见他说:“听着,小家伙,如果不是你带来的礼物够分量,我早上就该把你裹床单了。”

我低头说:“您是指西尔维娅公主?”

他说:“公主那个丫头脑子少根筋,三岁小孩揣着金币在闹市里,不过仗着个厉害的哥哥,达文不让她抛头露面,可她的模样总是会被上位者知晓的。”

我说:“公主还理不清现状。”

他说:“筹码,脑子越小越好,你只管把她看紧。”说完拿了本娱乐杂志来看,又朝我挥挥手,“嗯,先把扫地的活干好,干得好给你升职。”

我灰溜溜地出了书房。

拐了几个弯找到卡玲,她看到我就露出一副担心的模样:“殿下,你还好吧?”

我说:“我看起来很不好?”

她说:“脸色很差。”

我捏一下脸,笑:“没事。西尔维娅是达文的宝贝妹妹,至少休伯特不会怀疑我是达文派来的……”

“殿下。”卡玲的语气很硬。

我张嘴,终于也没能说些什么,倒塌路边的雕花玉柱:“哎,谁来一棍子敲晕我……”

我想,有一种奇迹,叫做时间,有一种毁殇,也叫做时间。

卡玲不是个善于安慰别人的女孩,这会儿也不说话了,我们俩就这么萧条地站了半天,都快融入洋房一景了。

我叹口气,郁闷地说:“看来这位大神不像洪荒时期只知道发光发热,进化成了一只彻头彻尾的老狐狸,我看我扫地得扫半年以上。”

卡玲仔细研读我的表情,很轻很轻地说:“殿下……”

我说:“休伯特要是召你侍寝,千万想办法躲掉,要不行的话……”我顿了顿,“要不行的话就报我大名。”

卡玲愣了愣,诧异地看着我,随即笑着摇摇头:“没有关系,反正我也……”

我举手喊停:“那是以前,你主人肯定也这么想的。”

她又愣了愣,笑得暖了些:“那殿下呢?”

我很爽快:“报你主人的三围。”

一边伤感一边开玩笑估计也就我这脑结构特异的书种才干得出来。

我们趴在花园水亭边纳凉,卡玲拨着盆景花卉说:“我在贫民窟长大,十岁时被达文殿下看中,当做影杀收进皇宫,训练所有的暗杀技术。我杀过许多人,觉得人命是最值钱的,对于我自己,我的命是最值钱的,因此不能效忠任何人,但是……”她转头笑着说:“我看到拉修斯殿下,觉得可以效忠他。”

我想了想,觉得要收募一个杀手的心灵,其一是给钱豪爽,其二是把命秀给他看,因为杀手的职业生涯中接触最多的是钱和命,感触最多的也是钱和命,打动人心要直击靶心……

一面胡想一面猜测莱茵给了卡玲多少钱或者秀了几个生命点给她看,亭子里一阵鸟鸣,原来是只五彩的雀鸟穿过水帘缝隙落在亭里……咦。

我擦擦眼。晕呐,这不是莱茵那只小彩雀吗!

我们绕过碎石小径穿到水亭中。

这地方真是避暑的佳选,层层流水自顶端的水珠灌下,仿如流瀑,夏季炎热丝毫感觉不到,透过水帘,花园的美景如置晶玉。

小彩雀蹦蹦跳跳到我臂上,动作亲昵,脖子上挂了个小小圆筒,是标准的信鸽扮相。

我简直不敢相信莱茵有这样的胆量,上任第一天就给我放密信……一边想着回去怎么揍他一边打开圆筒取出密信。

巴掌大的小纸片,记载的信息实在有限,其实也没啥信息,淡黄纸片上画了朵白玫瑰……

我淡定地折好信纸:“哎呀,这个暗号太难破解,需要研究研究……或许他的意思是时刻准备着。”

卡玲看着我私密地笑。我抽抽嘴角,想着,混蛋,回去一定揍得他满地都是。

Chapter 45。抓蜥蜴

当天晚上西尔维娅失眠,因为床只铺了三层床垫,她嫌太硬,没睡着,结果第二天早上顶了两只水泡眼,走哪儿都爱撞灯柱。

由于我昨天说她是刷马桶的,导致她对我的好感度直线下降,清晨看到我在扫地就跑来问罪我,说我怎么这样,我怎么可以这样,我应该对她很好很好,应该以保护她让她开心为己任,应该将全人类都抛在脑后眼里只有她一枚……

蓦然发现梅洛迪不是近年来唯一一个因想象恋慕某人,并因想象更加恋慕某人的人,西尔维娅也是一个,她想象中的我应该对她很好很好为了她和全世界绝交……显然,梅洛迪比她靠谱多了,因为终于想通了梦与现实的差距,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而我的不幸才刚开始。

扫着扫着,某围裙娘来叫我去见领主。

一脚踩进书房,休伯特还是口香糖,看泡泡的颜色应该是西瓜味。

他等我进来关好门,往桌上丢几张彩照,说:“埋伏成功了,拉修斯王子短期内不会有大动作。”

我不敢拿起桌上的照片来看,虽然知道是他伪装出来的,看到虚像的血迹,我手抖。

休伯特说:“不错,加你一颗星,起码不用扫地半年。”

我定了定神,把目光从照片上移开,说:“拉修斯王子没有那么容易被击倒,他会用尽一切优势创造条件。”

休伯特很挑逗地打了个响指:“对!那晚上关好窗户~~哈哈~~”

……淡定,如果不能适应他的变态发育,两天内我就得内部功能紊乱。

休伯特拿了本豪放的画集来看,哗啦啦的翻书声:“小阿代尔,我看你对服侍我有点不满嘛,小脸皱得跟什么似的。”

我郁闷着说:“如果我承诺全身心地效忠您,那一定是骗人的,您对我既无救命之恩,也无亲缘羁绊,甚至我觐见您还不到两天……”

他点点头:“对,你这话实在,我爱听,不过这跟你苦着个脸可没多大关系。”

我抿了抿嘴,终于还是没憋住,说:“大人,您在洪荒时代是代表人格光明、思想灿烂的神祇,是光明之首……”我没再说下去,他翻了几页画集,抬头说:“你的思想居然和外表一样嫩,不要告诉我你是因为崇拜光明灿烂的白昼神才来投靠我的。”

我看着他,低头说:“如果还能真心崇拜别人,说明我热情度是满的,还处在爱做梦的年纪。”

他合上书:“你这个观点太武断了吧,其实崇拜别人也没什么不好,谁说长大了就不能崇拜别人?”

我说:“哦,那看来我还处在爱武断的年纪。”

休伯特把画集丢书桌上,看向我,我只得又把头压下去。

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走到窗前,负手站立。屋里太炫目,午后的艳阳倾泻进来,也没有流出多少光明。

他专注地看着窗外美景,淡淡说:“阿代尔呀……你觉得一个生命应该怎么活呢?”

我看了他背影一会儿,说:“心里舒坦。”

他笑了,还是大笑,转身看着我笑,说道:“小机灵鬼~~对,活着就是为了心里舒坦~~惩恶扬善的,贪图富贵的,杀人放火的,都是为了心里舒坦嘛~~”又笑了一会儿,坐回旋转椅上打量我:“阿代尔,说说你以前是个怎样的人,以后又想当个怎样的人?”

我决定绕道而行,直击靶心:“我不是人。”

他笑得前俯后仰,一边笑还一边拍手,末了才说:“好!好!那你一定要表现得不是个人哦~~哈哈哈哈~~”

我眉头纠结苦逼地说:“大人,您需要的仆役合格标准其实是‘里面不是人,外面是个人’吧?”

他抛了块口香糖扔嘴里,关注了我一会儿,说:“扫地两个月,当我仆役吧。”

我说:“谢谢大人,但是有一点我还是想说明,刚才那个怎么活的问题没有标准答案,至少我不知道。”

他说:“还好,你的答案还蛮有研究价值的。”

我说:“但是太简短了,毕竟我还处在爱武断的年纪。”

他关注了我很长时间,吹了个粉红色泡泡,说:“爱武断也没什么不好,起码不用想太多,心里负担不大。”

我向他鞠躬,出书房,关门。

唉,真是缺钙的对话,绕来绕去。

都说了些什么呀……

——*——*——*——

细想想来,我们的正事是来偷天祈残片,可不是给人打工的。晚上我伏在房间阳台端详那张白玫瑰小纸片,白日里遭受的各种神经线冲击得到稍微缓释,总算脑子灵便了些。

创世双剑除了威力惊人,还拥有更改星辰法则的能力,以发动逆天技能,譬如夺取对手的元素支配能力,改变战场环境,这些是真正的神法,唯有大神才能做到。试想,天时地利被更改,苦练的魔法还遭封印,这种事从本质上就不能为常理所容忍,大大超出倒霉境界,简直无视按劳分配,怪不得人人都想要创世双剑。

但双剑的功能绝不仅限于此,休伯特以一段残片吸取光之后裔的生命力量,这就是很典型的例子。

我想,我得先找出天祈的所在。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第二天早上出了点波折,迫使某个计划提前发展。

鸟鸣山幽,休伯特亲自送我到领主馆大门口,给我一只竹篮,内垫粉红小方布,看去好纯洁好少女。他无比亲切地说:“阿代尔~~”

我:“诶。”

他拍着我肩膀说:“去抓蜥蜴来,黑的,活的。”

我眨眨眼:“大人,这个季节蜥蜴不好抓啊……”

他还是拍我肩膀:“你扫地实在不太合适,我只好多给你点机会晋升啊。”

我决绝地出门左拐。

下到天堂城的第一层,按照预定计划,在某小巷中‘巧遇’‘黑蜥蜴’。

晨光普照,普照的晨光照亮小巷一角。我远远瞄了下巷子深处OOXX的男女,抽筋道:“这两个是群众演员吗?”

莱茵笑着说:“谁叫你手气背抽中这条巷子。”

我好晕:“你就不会甩飞他们吗?”

他哈哈:“这叫贴近生活。”

我真的很晕:“又不是拍纪录片。”

他看到我手里的粉红方巾小竹篮,笑得好开:“这个……这个是你的装备?哈哈哈哈!”

我抽着嘴角用竹篮套他脑袋,抽出软鞭S‘M他。

他变脸超快,立刻停住笑,瞬间如临大敌,架住软鞭把我往街上一拉,我很乖地给他抡飞,空翻到街上。

他用龙心剑,我用橡皮筋,开始在宁静的大街上凄凉地对打。

按照剧本,之后的发展是莱茵一剑捅穿我肚子把我重伤,再拎我回去所谓的秘密基地教训我一番,再放我回去领主馆送信,因为我对休伯特所做的托词说我是一个有点狼人血统吸血鬼血统精灵血统的杂裔,无论怎么奋进都不太可能到达真龙的高度,尤其我还看去这么年轻,虽然莱茵的核石有损伤,力量却还在普通真龙之上,我要有那运气打赢他还不如去买彩票。

休伯特也知道这个道理,叫我单枪匹马抓捕莱茵并非出于对我的狗屎运的肯定,而是他怀疑我,怀疑我有可能是敌方奸细。

这件事情的难办之处在于,如何能平安回去领主馆又不被休伯特过分怀疑。我的提议是,那就不平安地回去吧。

后续发展理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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