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情圣-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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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工情圣》


正文　第一章　一夜成名

　　　　韩扬是我们的主人公，他的名字是他那当农民但是肚子又有点墨水的老爹给取的。韩扬的老爹韩子丰按说在他们的村里，那应该是相当的有才，在部队当侦察兵的时候，曾经还给营部当过文书。所以说呢，这个韩扬照那个遗传基因来说，他应该是聪明人——确实，他也算是个聪明人。

　　　　既然是个聪明人，而且总体上来说，韩扬还算个帅小伙，那么他就当然应该有女人和爱情。是啊，想起来，韩扬的初吻还是在五岁的时候，就被那个村里的赵小玲给夺走了呢。

　　　　韩扬出生在七十年代末，那个年代的农村还是集体生产，大人们每天都到村里出工，只留下老人小孩在家中。白天的时候，他最喜欢的事就是去找二大爷，听他讲故事，只要有故事，他一听可以听一天。傍晚的时候，邻居家的赵小玲放学了，韩扬就去找赵小玲，缠着她教自己认字。

　　　　这些事情都是从韩扬两岁多就开始了，所以到了四岁多的时候，韩扬其实就已经听过许多的故事，认识许多的字了。但是这个时候韩扬却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屁孩，直到有一件事的发生，让这个小孩子一夜成名。

　　　　就在韩扬四岁那一年，一天晚上，韩扬被家里养的那只狗的吠声给吵醒了，接着全村的狗们都在狂吠起来，家里的鸡窝里的鸡们也挣扎着非要往外扑腾，猪们也在猪圈里嗷嗷乱叫，真的是鸡犬不宁。

　　　　“真是见鬼了，吵死了，我要起来打死这狗日的！”韩扬的老爹韩子丰一边骂一边起床想打打那个不听话的狗，却发现他的儿子韩扬正站在门口。

　　　　“爸！你不应该打它，我想是要地震了，它是在叫咱们逃命呢！”四岁的小屁孩韩扬对他老爹韩子丰一本正经地说。

　　　　韩子丰虽然一向认为自己的儿子是很聪明，但是绝对不会聪明到会预测天灾人祸上，他拍了儿子的屁股说：“去，睡觉去。”

　　　　韩扬偏不睡觉，他执意要拉着爸爸妈妈出门，并让他这个当生产队长的爸爸一定要把全村的人都叫起来。

　　　　韩子丰当然不能听他的话，气得照儿子的屁股打了几巴掌，扔到床上又和老婆睡觉去了。

　　　　睡了不一会儿，就听得外面有人喊，着火了着火了。韩子丰和老婆一惊，连忙爬了起来，先找儿子，再看外面，火光冲天，连忙拎了桶跑出去救火去。跑到跟前一看，是生产队的晒场上的稻草垛着火了，这可是全生产队里牛的口粮啊。韩子丰叫一个人去通知人来救火，并叫所有的人出来，以防止火势万一从稻草垛漫延村里。

　　　　火很快就灭了，韩子丰气急败坏地大声喊：“这火是谁放的，是谁放的你站出来！”

　　　　“这火是我放的！”回答奶声奶气的，但绝对是从容不迫。让大家大吃一惊的是，说话的是四岁的小屁孩韩扬。

　　　　韩子丰的脸色铁青，拎起儿子就要给他一顿胖揍。就在这时候，大家突然象喝醉了酒似的左右摇晃起来，轰隆轰隆的巨响声从他们的身后传来，全村笼罩在一片烟尘之中。烟尘散去，大家都惊呆了，全村的屋子已经是一片残垣断壁。

　　　　第二天，四岁的小韩扬放火救大家的事已经传遍了全乡，甚至有人传说他是佛祖座前的灵童转世，因前世在这里受到了大家的恩惠，特来报答大家的。有些老太太甚至端着碗来，非要接他的童子尿，说是肯定可以治百病。

　　　　这次地震，整个县里都损失惨重，人员死伤无数，唯有韩子丰的生产队里，没有死一个人，甚至倒塌了那么多的房屋，连受伤的人都没有一个，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于是县广播台来采访。听说是由于一个神童放火救了大家，这事就更不得了了。记者们感觉到自己的县里出了这样一个非凡的小神童，是县里的骄傲，一定要大力加以宣扬。

　　　　记者问韩扬：“你那天为什么知道要地震？”

　　　　韩扬奶声奶气地说：“那几天我爸说井里的水都浑的不能喝了，白天的时候，耗子们都成群结队地往外跑。那天晚上家家鸡啊狗啊猪啊都想往外跳，我们家的屋顶一直在咔嚓咔嚓响，还在往下掉土呢，那不是要地震是什么呀。”

　　　　记者对这个四岁小孩竟然知道这是地震的征兆大为震惊，又问他为什么要去放火救人。

　　　　韩扬给了他爸一个大白眼说：“这个不能怪我，我说要地震我爸就是不信，我只好去放火，一起火，全村的人都会起来救火的。”

　　　　记者：“你太聪明了，就是大人也想不起来这么好的办法。”

　　　　韩扬：“难道大人不知道司马光砸缸救人吗？我这就是跟他学的。”

　　　　记者更加震惊了，连忙问：“你这些都是跟谁学的？”

　　　　韩扬：“没有学呀，我以前听二大爷故事的时候讲过。”

　　　　采访完成后，记者刚合上采访本，韩扬说：“杨叔叔，你能让我看一下你写的什么吗？”

　　　　记者一怔真把本子递给他，说：“你怎么知道我姓杨？”

　　　　韩扬一指本子封皮上的字说，：“这不是写着吗！杨达非。”然后翻到了刚才的采访记录，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了一遍，竟然认出了其中大部分的字——当然这都是他刚说过的话，虽然有些字不认识，他还是能猜出来的。

　　　　最后韩扬合上采访本说：“杨叔叔，写得还行，就是字写得太潦草了，还没有我小玲姐姐的字好。”

　　　　杨记者当场差点晕倒过去，据说他回电台以后，神经质地亢奋了半个月之久，逢人便说县里出要出个宰相叫韩扬，又说现在才知道他的女儿算是白生了。

　　　　随着杨记者的那篇关于小神童机智救人的报道在县里的电视台播出之后，韩扬就成了全村、全乡的著名人物。而那个本来常常想把韩扬这个尾巴甩掉的赵小玲现在竟然也以把这个小家伙带在身边为荣了。

　　　　赵小玲已经都八岁了，已经上了三年级，每天放学后做作业时，韩扬就会跑过来看着她写字。等赵小玲做完作业了，韩扬就会死皮赖脸地缠着她教他念今天新学的东西。赵小玲本来是个不太爱学习的孩子，谁不想玩啊，所以以前每次都是对韩扬敷敷衍衍。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他是名人，赵小玲带着他到处玩，没事就给她的小伙伴们说，看到没有，这就是韩扬，我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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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跟着老婆上学

　　　　只要赵小玲放了学，四岁的小屁孩韩扬成天屁颠屁颠地跟着这个比他大了四岁的女孩跑西颠。

　　　　小玲姐，我要尿尿！小玲姐，我累了要背！总之韩扬有什么事情，一定会对着赵小玲大喊大叫。

　　　　有时候被叫得不耐烦的小玲会走过来，一把就把韩扬的裤子扒到脚跟。韩扬也不恼，只是挺着骄傲的小鸡鸡把尿哧得老远，把赵小玲和她的女伴们笑得前仰后合。

　　　　当然韩扬也有用得着的时候，赵小玲她们去河里游泳的时候，韩扬就在岸上给她们看衣服。农村里这些小女孩们下河里洗澡时，是不会和那些男孩子在一起的，她们有自己的地盘。但是那些调皮的男孩子们往往会趁她们不注意，来抱走她们的衣裳。所以她们在他们下河时，韩扬就在岸上的衣服边坐着，如果有小男孩过来，他就大声地喊，小玲姐，有人要偷衣服！

　　　　每每当小玲她们光着屁股在河里嬉戏时，韩扬就坐在那里看着她们，就这样一直看到了五岁半。韩扬五岁半时，小玲已经九岁多了，胸部上的小花蕾已经开始有了发育的迹象了。但是她们仍然没有把这个五岁多点的小东西放在心上，仍然让他给看衣服。直到有一天，当小玲从河里出来光着屁股在拧着头发上的水时，忽然发现这个小屁孩韩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以前韩扬也没少看她的身体，还问过小玲姐为什么没有尿尿的小鸡鸡只有一道小缝缝的事，但是还从来没有这样专注而复杂的表情。

　　　　小玲不由得有些莫名地害羞，连忙把腿夹紧了，捂住了胸部，骂了他一声：“小流氓想什么呢？”

　　　　韩扬把头一扬，说：“我在看你的咪咪呢！”

　　　　从那以后，小屁孩韩扬就被剥夺了给女孩们看衣服的权利。

　　　　虽然不能看衣服了，但是韩扬还可以和赵小玲一起玩的，除了跟着小玲学东西之外，在大人出去干活的时候，大人们也把韩扬托付给小玲代为照顾。因为和小玲处的时间特别长，所以有时候韩扬在和小玲玩得晚了之后，就常常赖在小玲的床上不走，大人也认为是小孩子没有在意。本来一直都挺好，但是自从韩扬这小东西那天看了小玲的发育的胸部之后，和小玲在床上睡觉时，动不动就伸手去偷袭。

　　　　小玲很生气地说：“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再不让你在这里睡觉了。”

　　　　韩扬倒是显得很委曲，说我只是想摸一下咪咪，有什么了不起！

　　　　小玲敲着他的脑袋说，咪咪不是给你摸的，只能给我以后的男人摸。

　　　　小东西韩扬伸手又一把按住她的胸部，说我以后做你的男人。

　　　　小玲坏坏地说，那你能娶我当老婆呀！

　　　　韩扬奶声奶气地说：“我以后就娶你当老婆！”

　　　　“那你就得让我随便亲！”

　　　　韩扬把嘴一噘：“老婆，亲吧！”

　　　　小玲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刚躺下，韩扬的小嘴就凑到她的脸上，糊了她一脸的口水。

　　　　第二天，小屁孩韩扬一见小玲就叫“小玲老婆”，把大人们逗得前仰后合，小玲气得脸通红通红的。从此小玲再也不让韩扬和她一起睡觉了，韩扬觉得很是遗憾和伤感。但是这对他也许并不是坏事，因为他只好找村里的男孩子们玩了，并且很快就和他们成了好朋友，慢慢也就忘记了“失恋”痛苦！如果一直和那些女孩子们一起玩，还真不知道他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小花花。

　　　　很快，不到六岁的韩扬上了村里的小学。村里小学的教学质量很差，学校一共就一、二、三三个年级三个班，连校长一起也就三个老师，全部都是代课老师。韩扬的班主任兼一切课目的老师姓何，初中毕业，是大队书记的儿媳妇，并没有受过什么培训什么的，更谈不上什么教学方法。在韩扬看来，她教得还没有他那个老婆小玲教得好。而且学校里面没有四年级，学生到了四年级就要到乡里的中心小学里去上学，所以看不到小玲的韩扬不免很失落。

　　　　“我要和小玲一起去上学！”韩扬对他的老爸韩子丰说。

　　　　韩子丰开玩笑地说：“你要跳到四年级就可以和小玲一起上学了！”

　　　　韩扬把头一昂：“那我就要跳级！”

　　　　在上小学一年级一个月之后，韩扬拼死拼活要求跳到二年级念书。韩子丰很生气，但是又想到儿子的神奇之处，就答应找校长说一说。校长当然也听说过这个神童的故事，拿了上学期一年级期末考试的卷纸给韩扬做，说你要能考及格我就让你上二年级。要知道那次考试，村小学一年级35名学生两门功课加起来，只有五人次及格，最高分71分。

　　　　两小时后，韩扬交卷了，校长亲自阅卷，拿着打出分数，他的手在不停地哆嗦：语文95，数学98。他仰天长叹：“天才啊！天才！”

　　　　就这样，韩扬两个月就上了二年级。到了这期的二年级的期末考试，这个小屁孩竟然又以数学100，语文97的成绩进入全县的前十名。这次校长是出尽了风头，所以在放完寒假新学期来时，当韩扬提出要跳级到三年级时，他满口地答应了。

　　　　就这样，第二年的九月份，不到七岁的韩扬就背着书包和五年级的小玲老婆一起到乡中心小学上学去了。

　　　　中心小学的老师们对于这个小小神童的到来显然也是格外的重视，甚至乡长也作了批示，要特事特办，要组织最好的教学力量，对韩扬重点帮助，要让他不停地跳级，跳出一个全国最小的大学生来，甚至是最小的博士生，要让他成为乡里人杰地灵的证明，成为乡里治教有方，教育出成果的的最好例子。

　　　　就在从乡长到学校都磨拳擦掌准备把韩扬往前推的时候，小屁孩韩扬却根本不打算跳级了。因为他的老婆小玲就在这里上学，每天都能够一起上学放学，所以他已经很满足了，根本目的已经达到了，想让他跳级，门都没有。

　　　　就这样韩扬稳稳地上着学，五年级的时候，比他大四岁的小玲考上了乡里的初中。好在初中就在小学的隔壁，所以生活基本还和原来差不多。

　　　　小学毕业时，韩扬没有报考县里的重点初中，把班主任老师气得哇哇大叫，亲自到家里找他的父亲韩子丰，说韩扬要是不报考重点初中，那不是要气死他这个老师吗？韩子丰更是气得暴跳如雷，亲自给韩子丰填写了志愿，第一志愿填的就是县重点中学。

　　　　没有想到的是，升学考试的成绩下来，韩扬的成绩不多不少，只是比考乡里的初中要多一点点，他的班主任一气之下，竟然真的病倒了。韩扬提着鸡蛋去看老师，说自己是因为父亲体弱多病才不得已而这么做的，请老师放心，他即使是在乡里的初中也一样会学好的。老师大为感动，意然病也不治而愈了。

　　　　虽然韩扬是在说谎，他之所以只考乡里的初中，只不过他不想离开老婆小玲而已，但是他的父亲韩子丰这一两年确实身体变得越来越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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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十二岁的探花郎

　　　　在初中，韩扬的学习仍然是出奇的好，虽然他们的老师教学比起那些重点中学的老师们要差得很多。他们的那个语文老师脾气十分暴烈，经常把全班的作业本扔得到处都是；而他们的的那个由下乡知青改成的民办化学老师，一大口的大白字；最难过的是他们的学校里唯一的英语老师——原先是学俄语的，后学的带着严重当地口音的俄罗斯英语。当然在若干年之后，韩扬依然还是十分地尊重这些老师的，因为他们虽然教学质量很差，但是他们很努力，而且教给了自己的知识。而且这些老师在上学的时候，恐怕和自己一样也对于老师的水平十分头痛。

　　　　韩扬上初三的时候，老婆小玲没有考上高中，连技校也没有考上——严格地说不是考不上，是因为不是城镇户口，是不能考的。按说小玲的成绩也算是不错的，怎么着也算是年级的前二十名，但是学校里每年只有那么三五个人能够考上镇上的普通高中，所以对于小玲和这些学生来说，能够读完初中，已经算是不错了，回到农村里，怎么也算个秀才了。

　　　　初三时，韩扬虽然在班里是最小的孩子，但是他的学习却始终让大家吃惊。每门功课其他同学一般来说考得最好的也就是七十多分，而他却都是在九十分以上，就是在全县里，那也是名列前百十来名的。而他的父亲韩子丰对他也充满了期望——其实不仅如此，他几乎就是全村、全校、甚至是全乡的关注目标。

　　　　中考时，十二岁的小屁孩韩扬没有辜负所有人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