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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庶女:皇的弃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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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虚身子一跃直接后退一步,凤九幽微微勾起唇角,身子忽然跃起落在了房梁上。又在一瞬间,身影已经到了床榻前。
大手一挥,那名趁机到了床榻前刀锋已经到了于大夫后背上的黑衣人一声惨叫,当场毙命。
“殿下!”
子虚大叫一声,凤九幽眼底露出丝丝杀气,冷哼一声:“这样的身手也敢到九幽宫来放肆?”
“啊!”
连着三声惨叫,其余三名男头颅直接与脖颈分开。眼底眸光一闪,凤九幽一脚提在理他最近的那颗头颅上,头颅直接穿透窗棱飞向窗外。
“啊!”
窗外一声惨叫传来,子虚顺势从那扇破损的窗户中传了出去。凤九幽斜睨了一眼正在替阮绵绵扎针的于大夫一眼,冷冷道:“不想死的,现在马上出来给本殿下跪下,本殿下或许会善心大发,放过你们一命!”
寝宫内外一片寂静,不过时不时的从四周传来凄惨的尖叫声。眼底的杀气越来越重,整个寝宫都弥漫在一片杀气之中。
“杀啊!”
黑衣人从屋顶、窗户、房梁、地面各种方向一窜而出,凤九幽面上带着邪魅嗜血的笑容,懒懒道:“你们这样的死士,应该死在战场上!”
话一落音,面前的三名黑衣人瞬间倒下。其余十几名黑衣人面面相觑,他们几乎没有看到九殿下如何动手。
凤九幽勾起红唇,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怎么,难道本殿下说的不对吗?”
这一次所有黑衣人都有准备,没有任何人敢分心去注意九殿下的话。
凤九幽懒洋洋地抚了抚不带丝毫血迹的袍子,尚未有所动作,所有黑衣人齐齐向床榻那边跃去。
眼底的杀气陡然疯涨,凤九幽咬了咬牙齿:“好本事!”
一阵冷风从外面灌了进来,寝宫内忽然之间一片混乱。于大夫专心致志地替王妃扎针,额头却有汗珠不停地落下来。
等到他手中的银针扎完,发现四周一片寂静。抬起头看了一眼四周,眼底露出一丝诧异之色。
不过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转眼眼底又变得波澜不惊起来。
摸了摸下巴上三两根胡须,声音中透着疲惫:“殿下,以后若是这样的场景,劳烦殿下将王妃移驾直于某的小竹园。”
寝宫内除了桌椅窗户变得破败不堪,纱帘什么的,几乎完好无损。黑衣人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还有一名黑衣人尚且在微微喘息。
凤九幽抬步走到那名黑衣人面前,用金丝线绣成的马靴抬起他的下巴:“说,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眼底露出冰冷的光,面临死亡没有丝毫恐惧之色。
凤九幽幽幽一笑,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凤九幽懒懒道:“子虚,传本殿下的话,好好照顾军营中黄大人手下徐曾一家人。”
子虚含笑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眯眯地道:“已经让人去请了,相信他们的日子,会过的很好。”
最后那句“会过的很好”,明眼人都听得出来话中的意思。
黑衣人冷漠的双眸中陡然迸发出惊恐的光,张了张嘴用微弱的声音说:“不,不要九殿下。”
凤九幽眼底露出嫌恶的神色,居高临下地看着徐曾冷冷道:“本殿下给过你们机会,可是你们……不懂的珍惜!”
话一说完,凤九幽的叫落在黑衣人的脖颈处,一点点加重力道。脚下黑衣人口中的鲜血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口中低低求饶着什么,但是慢慢地,再也什么都听不到了。
于大夫背过身去,幽幽叹息:“何必呢?”
凤九幽的视线从于大夫的身上停了会儿,似乎刚才用脚踩死人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脸上绽放着妩媚妖娆的笑容,凤九幽懒懒道:“是啊,何必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于大夫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视线又从那些尸体身上一扫而过,面上没有什么神色:“殿下知道这些人的来历。”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如果不知道,怎么可能连军营中某个人都清楚,甚至直接用全家人的性命来威胁。方才那个徐曾,看模样和装扮,看着绝对是别人手中的死士。
死士未必全部没有家人朋友,或许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疏远那些亲人。这个徐曾他记得,早些年因为徐大人的一时糊涂贪污受贿,徐家被满门抄斩。
不过现在徐曾既然活着,证明了有人在当年徐家贪污一案中偷梁换柱。而救下徐曾极其家人的条件,就是做那人的死士。
徐曾既然是死士,自然不会畏惧死亡。不过即便是要死,殿下也要他死不瞑目。
148 储君(五更二)
“殿下,全都解决了。 ”子虚看了看寝宫内的尸体,示意侯在外面的侍卫进来收拾收拾。
凤九幽看了于清一眼:“如何了?”
于清恭敬道:“殿下,王妃的内伤殿下已经运功调息,已经没有大碍。身上的外伤虽然多,但是都是皮外伤,也无大碍。而这头部……”
于清看向九殿下,有些欲言又止。
凤九幽微微眯眼,于清快速道:“殿下,是这样的。王妃头部的疼痛,是宿疾。”
“宿疾?”站在旁边的子虚微微诧异,想了想,之前王妃还是相府四小姐或者是木绵绵的时候,也没有见过她头会痛啊。
好端端的,怎么会有宿疾?
子虚又将后来搜来的关于宰相府四小姐,还有暗门轻音的所有资料在脑中过了一遍,确定没有宿疾一条,眼中的疑惑更深。
凤九幽眼底的光却因为于清这两个字变了变,视线稍稍斜睨了怀里的阮绵绵一眼:“于清,你随我到书房。子虚,这里交由你处理。宫中事情,让流焰按计划行事。”
子虚连忙点头,让开路让殿下抱着王妃离开。看着寝宫内一室狼藉,想着宫中这会儿已经好戏开场,嘴角勾起露出玩味的笑容来。
夜幕沉沉,夜深人静,皇宫内灯火通明。
朝殿旁边的偏殿墨阳宫中,凤昭帝病态的脸上带着盛怒,龙榻前已经跪了一片。
而跪在最前面的,竟然是在太庙遇刺伤着了手臂的皇后冯楚若。跪在她身边的,是太子凤君熙。
凤君熙身边靠后的位置是太子妃阮蓉蓉还有两名侧妃,而与凤君熙并排的位置,是三殿下凤子旭与五殿下凤承傲。
他们身后是以贵妃顾若影为首的后宫嫔妃及文武大臣,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惴惴不安的神色,大气也不敢出。
凤昭帝坐在龙榻上喘着粗气,带着盛怒的脸上,肌肉在微微抖动:“太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凤君熙跪在那里,玄色的锦衣上有些褶皱。垂着头,面如死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皇后冯楚若连忙开口,哽咽着道:“皇上,岂可听侍卫的一面之词,太庙行刺之事,有很多疑点。”
凤昭帝冷冷看着冯楚若:“一面之词?很多疑点?”
“皇后啊,你是朕的皇后,太子是你的亲生儿子!”凤昭帝眼底尽是怒气,有些咬牙切齿道:“太庙之事九幽虽然不在场,确实有很大的嫌疑。可是……现在人证物证聚在,还能叫一面之词?”
冯楚若身体猛然一颤,连连道:“皇上,人证物证未必都可信,为何不能是作假?”
凤昭帝眯着眼睛,眼底划过一丝冷意:“皇后的意思,朕冤枉了太子?”
凤君熙这个时候适时开口:“父皇,儿臣确实冤枉啊。”
“冤枉?”凤昭帝低低念了一遍那两个字:“德全,去将东宫的那些侍卫太监宫女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皇上……”德全快速跪了下去,眼角的余光从皇后太子身上一扫而过,低低道:“皇上,那名奉了皇后娘娘给贵妃娘娘送渗汤的宫女,不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
“那宫女叫暖玉,原来是东宫的婢女,不过后来因为打碎了太子侧妃一个花瓶,被赶出了东宫,送到了浣衣局。”
“之后暖玉与东宫的宫女连翘还有往来,两人是拜把姐妹。这次暖玉借皇后娘娘之名替贵妃娘娘送渗汤,实则是太子的注意。”
下面的人听着倒吸了一口凉气,什么叫做太子让婢女顶着皇后娘娘之名替贵妃汤?
太子与皇后娘娘本就是一条线,两人是亲生母子。若是太子有什么计划,身为皇后的母亲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说,太子让暖玉给贵妃送汤,其实是皇后娘娘的主意吗?
“太医院已经检验了那碗渗汤,里面带有少量砒霜。”
德全垂着头,尖细的嗓音虽然小,可是这会儿寝宫中无比安静,即便是银针落地的声音,怕是都避不过众人的耳朵。
寝宫内传来倒吸凉气的声音,凤昭帝的面色更加不好看:“皇后!”
跪在地上的冯楚若不敢置信地道:“皇上,臣妾并没有让暖玉送汤给贵妃,暖玉是谁臣妾都不认识,怎么可能让一个不认识的宫女替贵妃送汤?”
“而且,皇上,贵妃近日身子一切安好,并没有哪里不适。若臣妾想要害贵妃,怎么可能找那样蹩脚的理由?”冯楚若眼中含着泪,声音更加哽咽。
说完,冯楚若看向旁边的顾若影,眼底带着憎恨之色。顾若影迎上她的视线,眼底划过一丝光芒。
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神色,顾若影声音温婉惶恐:“皇上,皇后说的有理,那汤若真是皇后娘娘送与臣妾的,也断不可能放砒霜。那样狠辣的手段,皇后怎么可能做得出?”
不等凤昭帝说话,顾若影又补充道:“皇上,皇后方才失去了一位皇子,这会儿心里正难过,怎么可能有心思想要伤害臣妾?何况皇后是后宫之主,臣妾不过区区一个贵妃,皇后怎么可能对臣妾下手?”
不说皇子倒是好,一说皇子,凤昭帝突然咳嗽起来。那种咳嗽不似寻常往日那种咳嗽几声便好,而是不停地咳嗽。
似乎连着内脏,都要咳出来似的,非常可怕。而凤昭帝的面色因为这样的咳嗽越来越难看,越来越苍白。苍白中又透出因为咳嗽而染上的异样潮红。
凤昭帝一咳嗽,侯在外围的御医都慌了,连忙上前想要把脉。
“你们都让开,朕,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挥开上前的御医,凤昭帝怒道。
“皇上!”
“父皇!”
“皇上!”
一瞬间,所有人大惊失色。跪在地上的凤君熙跪着走到了龙榻前惶恐地道:“父皇,父皇,您怎么样了?”
“你……来人啊,将……”凤昭帝一边捂住胸口,一边断断续续道:“来……来人,将太子……拉下去!”
“皇上万万不可!”
“皇上!”
以皇后和太子为首的大臣纷纷喊道,额头甚至冒出了冷汗。
凤昭帝面色甚至出现了青紫色:“你……你们……来……来人啊,将……将太子拉下去!”
有侍卫快速从后面跑了进来,凤君熙见状整个人直接瘫倒在地:“父……父皇,您不能这样对儿臣。”
“皇上,不能啊,太子是太子,是凤天王朝未来的储君。”皇后连连道,脸上已经有了泪水。
“储君?”凤昭帝一边咳嗽一边冷哼:“这样的储君,连同自己的亲生母亲都要陷害的储君,不要……不要也罢!”
149 内定(五更三)
所有人微微一愣,整个大殿中凤昭帝的咳嗽声那么清晰那么揪心。 他的呼吸那么紧凑,那么无力。
似乎下一刻,那一口没有喘上来,就会就此撒手离开般。
皇后神色有些恍惚,旁边的太子凤君熙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直接扑到她身上,有些语无伦次:“母后,母后……那汤药,那汤药……”
冯楚若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眼底划过一丝复杂之色:“皇上,那碗……那碗带着砒霜的渗汤……”
“那碗带着砒霜的渗汤,其实是臣妾让暖玉送与贵妃的。”冯楚若说完,眼帘快速垂了下来,遮住了眼底一切情绪。
凤昭帝面容一窒,眼底露出惊讶之极的神色:“皇……皇后你……你说什么?”
冯楚若咬着牙,刚准备说话,外面传来男子清润悦耳的嗓音:“皇后娘娘说,那碗渗汤确实是她让暖玉送给贵妃娘娘的,不过没有说完的是,那碗汤药中途却被人掉了包,变成了带着砒霜的毒药。”
一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白色的衣袍在这样的夜色里,格外显眼。温润如玉的面孔上,眉头微微蹙起。
夜风中,白色的衣袍随着微风翻飞,容颜俊美温润,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
随着凤长兮的到来,所有人都自动让开了一条道。不过在凤长兮出现在寝宫门口时,众人不约而同地闻到了厚重的血腥味。
凤长兮快步走到龙榻前,手腕轻易手中已经多了一枚银针,快速插入凤昭帝的某处穴位上。
一边替凤昭帝扎针,凤长兮一边淡淡道:“皇上,长兮如此说,有足够的人证物证。”
凤昭帝的咳嗽因为凤长兮手中的银针越来越少,身上的银针越来越多而越来越小。到了最后,慢慢停止了咳嗽。
从开始接受凤长兮施针的凤昭帝就闭上了眼睛,等到银针扎完,凤昭帝才慢慢睁开眼眸。
“皇上!”
“父皇!”
眼睛因为病痛的折磨这会儿已经深深陷了下去,不过病痛的折磨并没有消磨这位年过半百的帝王眼底的威严。
锐利的视线从下面跪了一地的人群上一扫而过,凤昭帝的嗓子略微嘶哑:“长兮,你刚才说什么?”
凤长兮正观察着凤昭帝面色的变化,同时不停地调整着凤昭帝身上的银针:“皇上,长兮说,皇后娘娘是被人诬陷的。”
凤昭帝面色很冷:“被人诬陷,朕倒是想要知道,长兮你有什么证据?方才,朕虽然咳嗽着,但是皇后说了什么,朕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皇上,龙体要紧,太庙之事,还是缓缓吧。”凤长兮蹙着眉头,并没有看殿中任何人。
而龙榻前听着凤长兮话的人,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同。只要有药王谷的神医传人在,凤昭帝的身体,就算已经到了穷弩之末,就是个未知数。
而太医院的御医们都知道,皇上的身体,是真的不行了。即便有神医在,离开也是或早或晚的事。
太子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多,跪在地上哽咽道:“父皇,儿……儿臣错了。”
凤昭帝已经不想再看他一眼,也没有在问。
慢慢闭上眼睛,凤昭帝对着跪了一地的人道:“送太子回东宫,没有朕的允许,不许他踏出东宫半步。”
“皇后身子不好,你们扶着皇后回飞凤宫歇息。请御医过去好好把脉诊治,没有好起来,不许离开寝宫半步。”
“朕累了,都退下!”说完最后一句,凤昭帝微微抬眸,示意德全过去扶他歇息。
那些想要开口求情的大臣,张了张嘴,看到凤昭帝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气,都选择了闭嘴。
等到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后,凤昭帝抬眸神色疲惫地看了看凤长兮:“长兮,你也下去吧。你身上的伤,也需要好好处理。”
凤长兮面色温和地看了凤昭帝一眼,垂着眼眸温和地道:“皇上,长兮身上都是小伤。父王回南郡前嘱咐长兮一定要治好皇上的病,如今皇上这样,长兮心中难安。”
凤昭帝抿了抿苍白的唇,眼底露出些许暖和的神色:“长兮啊,你父王啊,哎。罢了,不说了。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
寝宫中谁也没有说话,侯在一旁的德全听着有些心惊肉跳:“世子,皇上的身体”
“德全!”虽然气力不足,但是凤昭帝的声音威严依旧,示意他退下。
德全眼睛略微湿润,快速低了头不再出声,慢慢退了出去。
凤长兮望了望枕着祥龙云枕的凤昭帝,一边将他身上的银针一根根小心取出,一边温和道:“长兮一定会竭尽所能医治皇上。”
凤昭帝闻言,唇角缓缓勾起。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望着明黄色的纱帐。
过了一会儿,凤昭帝才缓缓开口:“长兮,朕问你,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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