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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庶女:皇的弃妃-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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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若影吸了口气,又再次吸了口气,呼了口气,又再次呼了口气,总觉得,胸腔中的怒火,没有办法承受。
这会儿不能对面前的贱丫头动手,她只能忍,只能等。这后宫,这帝王,自古以来有几个专情的?
凤昭帝如是,凤九幽自然如是。
好,她忍!
顾若影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底虽然尽是怒气,不过脸上却露出讥讽的神色:“确实够大胆,难怪玩了这么久,皇上都没腻。”
新竹面色一变,怒视着太后结结巴巴道:“你……太后娘娘,您是一国太后,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阮绵绵赞了新竹一眼,一手无意识地抚着小腹,抿了抿唇淡淡道:“这个时候,她能忍着没有发火,已经很难得了,还指望说话好听?还指望着记得身份?”
尚未压下去的怒火再次冒了起来,顾若影望着阮绵绵,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够牙尖嘴利的,不过不要太得意。”
“再过半月便是皇上的选秀大典,到时候新秀入宫,哀家倒是要看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嚣张跋扈!”
嘴角噙着冷笑,顾若影得意的道:“皇上再宠你又如何,新人进宫之后,你失宠之时,哀家会等着,等着看你跪着来求哀家!”
高傲地抬了抬下巴,顾若影得意地看着对面的女子。分明,从她眼底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痛苦之色。
再牙尖嘴利,也不过是牙尖嘴利而已。嘴皮子功夫,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女子太过尖锐,她怎么会那般容易便被她激怒?
之前后宫中,新进宫得宠的妃嫔不计其数,说话难听的,尖锐的、刺耳的比比皆是。
可是到了最后呢,不都是落得曝尸荒野的下场?
眼底划过狠毒一色,她顾若影会等着,等着那个女人失宠的那一天到来。到了那个时候,她倒是要看看,她会怎样跪着来求她,向她摇尾乞怜。
一个低贱的连宫女都不如的青楼女子,竟敢三番四次挑战她的权威,竟敢讽刺她生不出孩子!
阮绵绵身体不舒服,这会儿痛得厉害,只是听着顾若影的话,看着她高高在上的姿态,便忍不住淡淡笑道:“太后这话终于说到了实处,这会儿除了等,太后似乎别无选择。”
“娘娘。”新竹拉了拉自家娘娘的衣袖,眼底带着惧色。
阮绵绵扫了她一眼,示意安抚的眼神,示意她别担心。
她本就不想在这宫中多待,哪怕是一日半天,都觉得烦闷。若不是因为有不得不留在这里的理由,岂会让顾若影在她面前怒喝?
唯一满意的是,与顾若影几次见面交锋,似乎吃亏的那个人,都是顾若影,而不是她。
不过顾若影说的不错,帝王之爱,呵,这后宫中,红颜白骨何其多,得到过帝王恩宠的还少吗?
可是最后的结果呢,素来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心口越来越闷,小腹也越来越痛。阮绵绵一直强忍着,这会儿视线在空中与顾若影妒恨的时下交汇,眼底一片冷然。
以为她会怕吗?
会的,她确实怕。
可是很早很早以前,凤九幽就已经将她放在了风口浪尖上,哪里还有让她后退的地方?
274 疼痛(一更毕)
五个月的椒房独宠,各种珍奇异宝的搜寻赏赐。 只怕到了现在,这后宫,这朝堂,都在说她如何红颜祸水,狐媚惑主吧。
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颊,阮绵绵似乎有些明白,为何凤九幽让她在时时带着面纱。
她这样的一张脸,若是被世人见到。那狐媚惑主的罪名,在她头上是安定了。
他不是要将她放在风口浪尖上吗,为何又刻意让她带着面纱呢?
阮绵绵忽然有些想不通,凤九幽那样做,到底是何意?
忽然想起凤长兮曾经在楼船上不经意讲的那句话。
“我喜欢你,可是当我知道凤九幽也喜欢你时,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
“明明是他放弃你在先,为什么又要将你留在身边?”
阮绵绵眉头紧锁,伸手捂住小腹,面色煞白。顾若影瞧着,以为阮绵绵被她的话吓到了,面上的怒意终于一点点转为得意。
是了,这天底下,又有几个人是不怕死的?
寻常大臣宫妃连顾家人都需要礼让三分,何况是她这个高高在上的太后?整个后宫权利的中心?
新竹终于发现了娘娘的不对劲儿,忙扶着她问:“娘娘,您怎么了?”
想要伸手掀开娘娘的面纱看看娘娘的面色,不过手却被娘娘的手扣住:“太后,本宫身子不舒服,要去歇息了,恕不远送。”
也不管后面再次被气得面色发白的顾若影,示意新竹扶她回寝宫歇息。
新竹连忙扶着她,那边顾若影也察觉到了阮绵绵身体的不对劲。该不会是为了怀上孩子,用了什么不该用的药物吧?
精光从眼底划过,顾若影沉声道:“皇后身体不好,静之,去太医院将胡太医宣过来给皇后瞧瞧。”
勾了勾唇角,阮绵绵咬牙淡淡道:“多谢太后好意,不过本宫无碍,休息休息便好。”
“新竹,回寝宫!”五个字,阮绵绵咬得有些重。
看着主仆两人离开,静之再也忍不住开口:“娘娘,她们也,太目中无人了!”
顾若影却没有爆发,反而是沉思想着什么。方才阮绵绵捂着小腹的样子,难道真的有那么回事?
“先回宫!”威严的声音,不容抗拒。
静之咬着唇,点点头,快速跟了上去。
顾若影刚带着人离开,这边刚由新竹扶着到了后院的阮绵绵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倒了下去。
新竹吓得惊慌失措,大声喊道:“娘娘,娘娘,您怎么了?”
“来人啊,快来人啊!”凤九幽派过来的两名宫女连忙上前,一名宫女抱起皇后,一名宫女则是眨眼间消失在寝宫中。
凤九幽带着钟博赶过来时,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妖娆的脸上尽是阴沉之色,眼底却有着惶恐不安。
钟博连忙过去隔着纱帘给皇后把脉,新竹守在床榻边,哭的一塌糊涂。
从到九幽宫,凤九幽的视线就再也没有离开过阮绵绵的面颊。
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何她的面颊会这样苍白?缓缓俯身伸手抚上她苍白的面颊,眼底尽是疼惜。
一手握着她另外一只手,将她小小的手包在大手中,手在微微颤抖。
今日他一直在忙着,不过九幽宫的消息还是由流焰传着。他知道她早膳时喝了一碗红枣粥,吃了一颗芝麻味的点心。
因为那个来了,精神不太好。他刻意让新竹仔细着,不让她靠近池边,哪怕是天气再热,也不让她碰一丁点儿凉水。
午膳吃的更少,吃过后便昏沉沉地睡了。他想着她身体不舒服,便没有过来与她一同吃饭。
他知道她对着他的时候,总是会想很多很多,想着怎样讨好他,想着怎样才能让他对天字号手软些。
可越是那样,他越是愤怒。
他想让她好好休息,不过是一日没有过来,她却将自己弄成了这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凤九幽冷冷问:“如何?”
“回皇上,娘娘会晕倒,是因为葵水所致。”
“娘娘的疼痛是痉挛性、阵发性的。严重时面色发白、出冷汗、全身无力、四肢厥冷。”
凤九幽的面色又冷沉了几分,而刚从病床上爬起来便赶过来的钟博苍白的面颊更加苍白。
“皇上,微臣能开止痛药为皇后娘娘止痛。”
眼底划过一丝喜色,凤九幽怒道:“还不快去?”
钟博并未起身,还是跪在原地,声音不大,但是这会儿整个寝宫尤其安静:“皇上,止痛药虽然能止痛,可是……可是皇后娘娘的身体单薄了些。”
“葵水带来的疼痛,几乎每个女子都会有。不过是或轻或重,娘娘这样,之前没有这样强烈的反应,应该是药物生效了。”
“但是如果用止痛药,会止痛,可是看娘娘的情况,即便制住了疼痛,但是一定会有很大的副作用。”
听完钟博的话,凤九幽的面色阴沉变化不定,眼底带着慑人的冷色:“多大的副作用?”
钟博连忙道:“止痛药常见的副作用的胃肠道反应,有的可引起心脏问题,和肝肾功能的不良。”
有些迟疑,钟博定住皇上慑人的冷意,恭敬道:“据微臣观察,娘娘的肠胃不是很好。而且之前中毒,从头部延极肺腑,若是用止痛药,可能会引起心脏的阻滞。”
凤九幽不知道,之前哪怕是再痛再重的伤势,阮绵绵也是绝对咬牙挺着,不会用药的。
“香附虽然能调经止痛,用于肝气郁结之月经不调、小腹胀痛。配艾叶治寒凝气滞之行经腹痛。可是娘娘的身子,暂时不能用任何药物。”
凤九幽何尝不明白,是药三分毒。只是看着已经昏迷了都还微微痉挛着的阮绵绵,他的胸口就一阵阵的疼。
昏睡过去的阮绵绵又因为小腹的阵痛一点点转醒,蹙着眉头,小小的贝齿狠狠咬着没有意思血色的唇。
凤九幽见状,连忙用手撬开她的贝齿,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让她咬着,同时将她搂在怀里柔声道:“很痛是不是,那就咬我。”
阮绵绵痛得有些迷糊,根本无意去关注凤九幽的动作。而且总觉得,她的大脑这会儿也在一阵阵的抽,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凤九幽见她面上露出惶恐的神色,连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更痛了?”
阮绵绵咬着他的手腕不出声,但是额头因为小腹和大脑的阵痛,这会儿已经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不能用任何药吗?”凤九幽压低了声音,可是冰冷刺骨。
钟博跪在地上颤抖着回道:“皇上,过了这一次就好了。娘娘体内的寒气渐好,只要熬过了这次,日后便不会有这样的情况。”
275 对白(二更毕)
“不……我不要止痛药。 ”似乎猜到了凤九幽的心思,阮绵绵含含糊糊道:“我的身体,不能用那个药。”
凤九幽见到她痛得额头尽是汗珠,胸口的位置也跟着痛起来。眉头紧蹙,凤九幽眼底尽是痛色:“快,新竹,去准备暖壶。”
哭的一塌糊涂的新竹一愣,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快速招呼宫女,去准备暖壶。
痛的几乎无法呼吸,却紧紧地抓着凤九幽的手:“不要,不要用药!”
“可是你很痛。”从前的他不会在乎任何人的感受,哪怕是他们的第一次,他也是不管不顾,只是纯粹的发泄愤恨。
那会儿他并不知道,他眼底的醉意和心中的不忿,对阮家的讥讽和嘲弄,会让阮绵绵离他那么远。
如果那会儿在那之前他就开始注意她,知道她是那样特别的女子,又哪里舍得那样对她?
凤九幽忽然便后悔起来,他虽然没有与别的女人如何,可是皇宫中皇子们必学的课业,在男女之事那一方面,确实非常清楚的。
那会儿看着男女相拥,赤裸而眠,最初还会冲动,但因为厌恶宫中的女人,便也作罢。
可观摩的多了,便觉得厌烦了,甚至是厌恶了。
而那些女人发出的那些声音,尤其是处子的第一夜,似乎都是尖叫着抽泣着求饶的。
他们大婚那晚,他喝了那么多酒,虽然未醉,但是对她,是没有半点儿联系的。
甚至他的言语,都是讥讽嘲弄的。
他记得那会儿他没有任何耐心,也没有任何爱抚,因为心底对阮华的厌恶,便把所有的愤怒和不满发泄到她的身上。
因为她是阮华的女儿,因为她身上流着阮华的血。
阮华那样的一颗墙头草,自私私立到了极致,属实他最讨厌的人之一。明明已经拒绝那场赐婚,可阮华还要坚持。
他将对那场赐婚的不满和对阮华的嘲弄,在洞房花烛夜,尽数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眼中痛苦之色更浓,那晚他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察觉到她的僵硬和颤抖,听着她的求饶和哀求,心底没有半分怜惜。
哪怕没有掌灯,他也能看到她身上全是轻轻紫紫的吻痕与牙印,头发,脸上,胸口,干涸了的白色液体一滩滩的凝结着。
“皇上?”
流焰见皇上神色哀痛地看着皇后娘娘,但是一句话不说。而外面已经拿了暖壶进来的新竹站在那里,似乎侯了很久。
凤九幽恍然回神,将她轻轻搂在怀里,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面颊,话却是对外面的人说的。
“新竹将暖壶送进来,其余人都退下!”
“是!”
新竹战战兢兢将暖壶送了进来,稍稍抬眸,见皇上将娘娘搂在怀里,满脸疼惜的样子,终于舒了口气。
可是想着太后提起的选秀,心又担了起来。身上一寒,发现皇上冷寒的视线落到她身上,连忙退了出去。
阮绵绵痛的神色有些恍惚,似乎迷迷糊糊看到了凤九幽的脸:“九……九幽,不要用药。”
心底一痛,将暖壶放到她的小腹上,再替两人盖好锦被,凤九幽几乎是哄着她:“好,不用药。”
阮绵绵稍稍动了动,等到小腹的阵痛一点点过去,可是大脑的疼痛还在。抬了抬没有力气的手,想要抚上额头。
凤九幽已经先她一步将手落在了她的额角,轻轻揉了起来:“头用些痛?”
阮绵绵诚实地轻轻“恩”了声,声音倦怠,无力,带着一丝柔弱。
除了每次他要她,她受不住的时候会细细哀求他,向来她都是坚强的。可哪怕是那个时候,她的内心,都是坚决的。
凤九幽的心又痛了几分,他们这样的亲密关系,他却触碰不到她内心半分。
今日若不是安排在她身边的宫女过去找他,这样的疼痛,她绝对不会告诉他半个字吧。
手指轻轻揉捏着她的额头,凤九幽试着用讲话的方式转移她的注意力:“梧爱,我们说说话?”
阮绵绵也想找个方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不管身边的人是谁,轻轻点了点头。
一边揉着她的额角,凤九幽一边注意着她的神色:“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有些迷糊的阮绵绵身体微微一颤,视线清明了几分:“第一次见面。”
凤九幽笑了笑,柔声道:“是啊,第一次见面,我们第一次大婚的时候,你从花轿中出来的时候。”
阮绵绵脑中浮现出那会儿的情景,当时的他穿着绯色的锦衣长袍,面上带着长满了藤蔓的面具。
懒洋洋地靠在九幽宫大门门口的墙壁旁,嘴角噙着邪气张扬的冷笑。邪魅,张狂,不羁。
“知道我那会儿在想什么?”凤九幽的声音低柔,带着淡淡的笑意。
阮绵绵的吸引力果然被他吸引过去,不由自主地道:“那会儿你已经说了。”
眼底划过一丝疑惑,凤九幽不解:“但是我已经说了?”
阮绵绵轻轻点头:“是啊,虽然你没有开口,但是你的眼神说了。那样没有半分姿色的女子,怎敢嫁给凤天王朝的第一美男为妻?”
何况当时,凤九幽说的话,她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这样平淡无奇的脸,本殿下看着,可真是没兴趣呢。对于主动送上门的玩具,本殿下厌恶至极,尤其是,你这样的女人!”
眼底露出一丝迷离之色,阮绵绵不知不觉将想到的话,直接说出了口。
凤九幽的身子一颤,他没有想到,她记得那么清楚。
“梧爱。”他的声音有些无力。
阮绵绵忽然轻轻勾起唇角,苍白的面上露出恍然天边浮云般朦胧的浅笑:“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吗?”
他当时根本没有在意过她的想法,不过是阮华丢过来的一个玩具罢了,他何须在意一个玩具的想法?
“凤天王朝的第一美男,被传得沸沸扬扬的钟情男子,其实也不过是一个在乎皮相的纨绔子弟罢了。”
“我本想着,即便嫁给了一个心系他人的皇室子弟,只要自己没有非分之想,安分守己地过着自己的日子,不去在意别的所有。”
“那么,在九幽宫中,总会有我的一席之地。”
“与公鸡拜堂也罢,夫君心系他人也罢,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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