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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庶女:皇的弃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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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花魁大赛非比寻常,宫里的人很是关注。皇子们前来观赛无可厚非,但是不会那样大张旗鼓。
而且,还坐在了裁判席上。
这只能说明,凤昭帝有意将这次的花魁带回皇宫,但是他身为一国之君不好出面。
看了洛影一眼,阮绵绵说:“但是你可知道,若是我帮了你,这辈子,你就再也不能弹琴了。连触碰,都不能。”
她记得,洛影喜欢弹琴。那时候师傅教她练琴的时候,洛影会站在旁边看,一看便是一个下午。
洛影眼底划过一丝落寞之色,忽然又快速扬起妩媚的笑容:“我这双手沾满了血腥,很早很早以前,就再也不适合弹琴。”
贵宾台上太子凤君熙丰神俊朗,温润如玉。一双眼睛漆黑如墨,唇角带着温润的笑容,神情高雅,宛如高山明月。
三殿下凤子旭眉目如画,清俊的脸上带着堪比三月春花还要明媚的笑容。温和中透着丝丝儒雅,如秋水之花。
五殿下凤承傲乃凤天王朝的常胜将军,年仅二十便已手握百万大军。冷漠高傲,恃才傲物。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对于打仗,情有独钟。微微内弯的眉眼带着些许阴沉之色,让人不寒而栗。
九殿下凤九幽邪魅张扬,放荡不羁。五官精致绝美,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一头如烟似墨的长发用一根紫玉冠住,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稍稍挑眉,便是万种风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而那位南郡王世子则如同传言般那样,恍若神人,亦如飞仙。眉如远山眉黛,唇若三月桃花。俊秀绝伦,却丝毫不觉得女气。看着众人的眼神如蓝天白云,高山流水。
画舫拼成的硕大舞台上,绕月阁清灵轻歌曼舞,舞者身姿撩人。唇若朱丹,艳如桃李。肌肤白须如玉,如凝脂,如珠玉。
腰肢宛如无骨,回眸一笑,即便带着面纱,众人也觉得千娇百媚,恍若失魂。若是夜晚,伴着阵阵奢靡音乐,怕是这会儿很多人已经如狼似虎。
“最后一位,玲珑阁洛影。”
指尖落在琴弦上,轻轻划落,音符从指尖流出。如流星划过天际,惊鸿照影。那像是什么在轻轻撩拨着心弦,不想听,却又舍不得放手。将刚才情绪高涨的人群猛然带入了一个银河万里,苍穹无尽的世界。
静时如春花秋月,古潭倒影,深不可测。动时如高山流水,盈盈悦耳,动人心弦。炎热的夏日因为这一曲琴音,似乎到了三月草长莺飞的世界。
031 受伤
风轻吟划过耳际,蝶舞莺啼,轻快活泼。 陡然指尖一转,峰回路转,阵阵雷鸣之声,犹如黄河之水,天际而来。又像策马扬鞭的疆场,风沙万里,阵阵厮杀,不绝于耳。
闻着心惊,听着怔然。
指尖最后一个音符划落,风花雪月,高山流水,琴声戛然而止。
“啪……啪啪……”
“啪啪啪……”
……
雷鸣般的掌声不绝于耳,外面传来众人的嘶喊声:“洛影洛影!”
当洛影缓过神来之时,纱帘之后案台之前早已经没有阮绵绵的影子。准备快速追出去,却见纱帘猛然被掀开。
千钧一发之际,洛影狠狠用力,脚下一个踉跄。长袖挥舞,瓷器落地摔碎发出清脆的声响,洛影倒在地上。
“洛影……”
凤子旭的身影出现在房内,见洛影倒在地上,连忙唤了人来。一时间整个赛场因为洛影的摔倒打乱,众人又是惊喜又是失望。
“哎呀,这可怎么办才好?”
玲珑阁的宋妈妈这会儿急得团团转,这一次本就靠着洛影去的。现在洛影手指受伤,她已经相识热锅上的蚂蚁。
三皇子凤子旭面带愧色,望着洛影已经上了伤药包裹好了的手指低低说:“对不起。”
凤子旭儒雅初中,才华横溢。对琴,更加情有独钟。听到洛影刚才的一曲,顾不得身份和时间,只想见见弹琴之人。
却没有想到忽然的到访害的洛影摔倒,然后手指受伤。景陵城最好的大夫诊治摇头:“怕是今后再也不能弹琴。”
洛影笑着摇头望着凤子旭说:“这位殿下严重了,洛影摔倒是自己不小心,无关他人。”
说着对记得团团转的宋妈妈说:“妈妈,洛影只是手指受伤,一会儿的舞蹈,不碍事。”
三年一次的花魁大赛,洛影先是用无与伦比的琴声赢得了众人的喝彩,又借伤撑到了最后,一举夺得了这一届花魁大赛的第一名,成为当之无愧的花魁。
太子凤君熙念花魁洛影才艺出众,又临危不乱,带伤参赛,勇气可嘉。当晚便将洛影带回宫中,请了宫中最好的太医为其治伤。
而洛影在进宫的第二日在御花园散步,正好遇上凤昭帝。云淡风轻,佳人如玉,众说纷纭之后,花魁洛影成了凤昭帝的洛妃。
那日奏完琴之后阮绵绵便离开了画舫,也没有回钱雪楼,而是直接上了马车,让人带着去了郊外。
景陵城人山人海,她想出去透透气。这个时候是大家最松懈的时候,她出去溜达溜达最是方面。
到了郊外下了马车,在一望无际的草坪上兜兜转转,在唯一的那棵大树下坐了下来。半眯着眼,神色淡然。
她想着洛影进了皇宫,从此不得安宁,微微忧心起来。忽然又觉得自己庸人自扰,洛影武功高强,姿容绝色,又擅长媚术。到了宫中,只会如鱼得水。
笑了笑,阮绵绵干脆依着大树借着树荫乘凉。抬眸看着碧空万里的天空,心中瞬间平静下来。
喧哗或耳语流传的所有,在这一刻像是一池静默的春水,带不起半点儿涟漪。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阮绵绵微微一笑:“你也来了?”
没有人回答,因为没有感到丝毫不对,这个时候能找到她的,除了凤长兮,不会是他人。
感觉来人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阮绵绵微微诧异,稍稍侧头。就看到依稀绯色的长袍,上面是金丝绣线绣成的金龙,栩栩如生。
心中一愣,猛然间一跃而起。
那一跃而起纯粹是因为受惊的跳跃,没有显露半点儿武功。瞪大了眼睛看着坐在地上的凤九幽,阮绵绵惊疑不定。
“你倒是说说,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凤九幽就那么大刺刺地坐在草地上,风华无限,邪魅张扬。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说出的话让阮绵绵紧了心口。
大脑快速运转,阮绵绵忙软软糯糯地行礼:“民女木绵绵见过九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凤九幽扣住她小巧的下巴,眼神神色讳莫如深:“回答我的问题!”
阮绵绵低着头垂着眼眸低低回道:“绵绵不懂九殿下的意思。”
细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眼底眸光宛如一把利剑狠狠盯住那张平凡无奇的面孔。
他早就知道的,可以忍受着与九宝拜堂却不哭不闹安安静静待在新房中等着他回去的女子,又岂是真的呆板木讷,软弱可欺?
剑眉微扬,他背对着光线,显得越发昏暗而阴沉的张狂的脸,瞬间又邪魅了几分。漆黑如墨,亮如星辰的眼眸里,分明是季度的暗暗血红,更加深不可测。
她所有的软弱可欺,都是在演戏?
阮绵绵忙低低说:“殿下,绵绵真的不明白您的意思。”
凤九幽嘴角肌肉微微抽动,望着她声音冷如寒冰:“今日在画舫之中弹琴之人,可是你?”
虽然是问句,但是眼底分明已经的笃定的神色。
阮绵绵并未打算隐瞒,他既然能在这里找到她,表示他早就已经注意到她了。她唯一庆幸的是,在画舫中与洛影说话的时候,是确定四周没有人的。
而且这一路走来,自己都是坐在马车上,没有想着去骑马,也没有想着动用轻功。
“画舫中的人确实是我。”
听到阮绵绵承认,凤九幽一点儿都不奇怪。这些天来他关注阮绵绵的时间比关注暗门的时间多得多。她做过什么,见过什么人,他几乎都了如指掌。
为何从前的阮绵绵呆板木纳,安静地几乎不存在一样。而出了宰相府,却恍若两人。
阮绵绵,木绵绵,凤九幽冷冷凝视着面前被自己扣住的娇小女子,伸手快速探向她的手腕。
阮绵绵几乎下意识退缩,却不是凤九幽的对手。前天晚上闯入她房中的黑衣人,绝对是凤九幽的人。
难道,还是不相信她不会武功吗?
凤九幽亲自出手查探,她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在他面前不露出半分端倪。思忖间一道黑影忽然闪现,阳光下凌厉的刀光剑影向凤九幽袭来。
身体被凤九幽猛然一推,阮绵绵踉跄着倒退几步倒在地上。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前来的四五个黑影人,吓得怔在了原地。
凤九幽嘴角噙着冷笑,阮绵绵几乎没有看到她怎么出手,向她这边攻来的黑衣人已经有一半倒在了地上。
“啊!”
手臂上忽然挨了一剑,阮绵绵痛得冷汗直冒。眼看着黑衣人的剑就要到了脖颈处,瞳孔猛然瞪大,眼底是绝望的光芒。
绯色的长袍飞起跃过,狠狠一脚从背后将阮绵绵面前的黑衣人踢飞,将早已经吓呆的阮绵绵抱进怀里,灵巧地避过后面致命的一剑。
电石火花间,三支冷箭忽然从远处飞来,十来人骑着马手挽长弓风一般逼向他们。
感官在这一刻变得尤其敏感,那三支箭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分别射向她的胸口、心脏和后背心。
雷霆之势,退不可挡。
心脏在这一刻猛然紧缩,她几乎已经看到自己倒在血泊中的样子。只是如果这时候出手,她前面受的所有屈辱,就会前功尽弃。
冷箭破风而来,阮绵绵的瞳孔再次瞪大,用一种不可思议到绝望的神色望着正前方,甚至忘记了呼吸。
凤九幽眼底划过一丝复杂之色,手腕轻轻挥动,长袖挡落了另外两旁的冷箭,而正中胸口的那一箭,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势到了阮绵绵胸口处。
锋利的箭头刺破肌肤的那一瞬间,阮绵绵似乎看到了小时候跟着师父学习轻功,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被下面的树枝穿透肌肤的情景。
下意识地尖叫出声,眼前再也看不到任何事物。
千钧一发之际,凤九幽出手准确无误地扣住长箭,看着阮绵绵白色的衣服慢慢晕开的猩红眉头越蹙越紧。
搂着昏迷的阮绵绵,绯色的身影在黑衣人中如风一般划过。没有人看到他怎样出手,只是马匹的哀鸣,凄厉的哭喊和满地的尸体证明着他有多可怕。
最后一个黑衣人从马匹上倒下,凤九幽抱着阮绵绵落在马上,快速向皇城方向而去。
九幽宫中子虚正在前厅思考,眼前绯色身影一闪,眨了眨眼,子虚起身,快速向卧室跑去。
将阮绵绵放在床榻上,凤九幽凝眉冷目狠狠一把拉开阮绵绵的衣服,露出晶莹如玉的肌肤。
看到阮绵绵胸前的裹胸布,眉头紧紧蹙起。手指微微用力,裹胸布上露出一条裂痕,自动断开。
肤如凝脂,肌肤吹弹可破。裹胸布后的柔软显露在他面前,眼中没有半分情 欲,看到那雪白的柔软下面的伤口,快速查看。
确认伤口很浅不会致命,而阮绵绵只是惊吓过度晕过去之后,紧皱的眉头总算稍稍松开了几分。
“殿下!”
子虚匆匆忙忙赶来,刚到门口,一阵冷风从卧室内迎面袭来。朱红的大门瞬间紧闭,里面传出凤九幽冰冷的声音:“我没事,不用进来。”
脸上露出莫名其妙的神色,子虚想着刚才看到的影子。似乎殿下怀里,还有一个白色的身影。
就在子虚惊异不定时,卧室的大门开了,凤九幽神色慵懒地出现在门口:“子虚,贵妃娘娘身体怎样了?”
殿下的跳跃性思维子虚早已经习惯,连忙回道:“有南郡王世子在,贵妃娘娘脸上的红痕再过五天就可以消除了。”
凤九幽轻轻“恩”了声,走出卧室,后面的门应声而关。
“子虚,你随我到书房来。”
说着又对随后赶来的两名丫环说:“你们两人在这里守着,没有本殿下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出入!”
“是,奴婢一定好好守着!”
凤九幽看了两名丫环一眼,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眼底若有所思,转身向书房走去。
子虚也看了看那卧室,想着自家殿下到底带了个什么人回来,弄的这么神神秘秘的,他也不让进去。
见自家殿下已经走远了,连忙跟了上去。
032 转醒
暖月宫中,贵妃顾若影坐在纱帘之后,虽然是夏日炎炎,可是她的房间里依旧密不透风。
宫女太监外面跪了一地,不远处的是散了一地的茶杯碗筷。有宫女快速从外面跑了进来,跪在地上说:“娘娘,九殿下来了。”
纱帘后的身影猛然一颤,顾若影手指在微微颤抖:“静儿,你,进来。”
跪在最前面的宫女快速起身:“娘娘。”
顾若影咬着红唇,坐在室内依旧带着斗笠。身影微微颤抖,看着静儿说:“快让他们收拾好,请……请九殿下到外殿歇息。”
太监宫女们手脚麻利,不过片刻就已经收拾完毕。整个暖月宫内又恢复了最初的样子,看不出丝毫的不对劲儿。
静儿看着自家娘娘问:“娘娘,可要换身衣服?”
“好!”
静儿刚点头,忽然顾若影猛然出声说:“不用了,就这样!静儿,一会儿九殿下到了外殿,你吩咐所有人都下去,将他带进来便是。”
静儿点头,快速走了出去。
顾若影坐在凉榻上,面色微微苍白。漆黑明亮的眼中,带着丝丝羞愧和不甘。他终于进宫来看她了,可是为什么她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个剃光她头发,让她脸上长出红痕的凶手,她一定要她碎尸万段!眼底露出丝丝狠色,指甲几乎陷入了掌心。
静儿快速跑着进来,面色有些焦急:“娘娘,九……九殿下走了。”
顾若影一愣,猛然掀开了斗笠怒视着怜儿:“你说什么?”
静儿慌忙跪了下去:“是,是皇上那边的德全公公忽然来了,说是皇上宣九殿下到御书房。”
稍稍愣了愣,顾若影点点头,再次慢慢带上斗笠。眼底划过一丝冷意,顿了顿说:“静儿,让人去御书房守着,见到九殿下出来,请他过来。”
暖月宫的人守在御书房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直到日暮西陲,也没有看到九殿下从御书房出来。
打探了一下才知道,原来九殿下在他们过来之前就已经离开。前来打探消息的宫女这会儿战战兢兢,走在回暖月宫的路上,每一步走的极为漫长。
静儿见去打探消息的人还未回来,过了半响也出了暖月宫。在路上遇上那名宫女,刚要出口训斥,旁边传来子虚浅笑的声音:“这不是贵妃娘娘身边的静儿姑娘吗?”
静儿微微一笑,恭敬说=地说:“怜儿见过子虚公子。”
子虚笑了笑,看了旁边那名宫女一眼,那命宫女心领神会地离开,子虚这才走近静儿,凑着她的耳边轻轻耳语了几句。、
看到怜儿苍白的脸颊,子虚向后退了一步,温柔地说:“话我已经带到,还望怜儿姑娘转告贵妃娘娘。”
阮绵绵悠悠醒来,鼻尖闻到淡淡的幽香。几乎是在一瞬间睁开了眼睛,快速打量四周的环境。
玄色的纱帐,房间很大,尤其是身下的床,大的离谱。而这个房间她算不得熟悉,也算不得陌生。
快速从床上坐起,胸口处一阵疼痛,这才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一切。尚且来不及多想,卧室的门便被推开。
凤九幽依旧穿着绯色的长袍,他生得极美,又带着丝丝邪气。一双细长的桃花眼,即便冷着脸,也带着丝丝魅惑。
正准备下床离开的阮绵绵看到忽然推门而入的凤九幽,整个人愣在了那里。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民女木绵绵,见过九殿下!”
凤九幽眼底划过一丝不悦,大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你受了伤,先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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