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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碧玉-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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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皱着眉头,满脸都是委屈。“痛死人了。”
姚玉莹同林晚对视一眼,都笑了出来。
“对了,”姚玉莹突然想起什么,朝林晚笑道,“听舅母说,舅舅这次升职还是亏了卢将军,具体的我也说不清,只是舅母想着要去西宁王府道个谢,可想想又觉得不妥,前儿还拉着我说呢。”
“想是先前北边战况紧张,听说朝廷派了人去押送物资,你舅舅也去了吧。北边打了胜仗,自然要论功行赏。”
“阿晚连这都知道啊?”杨灵两眼放光地看着林晚感叹道。
“京城里天天传这些消息,打听打听就知道了。”林晚笑着接了一句,心里却琢磨开了,听阿莹这意思,她舅舅严庆似乎也想跟卢家套关系。严庆身家清白,看样子也是个能做事儿的,这事儿,要不要跟卢俊昭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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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聘礼
杨灵和姚玉莹在逸梅院一直待到了下午,直到申时过了半,杨灵才在外头嬷嬷的催促下同林晚告了辞,姚玉莹也跟着一道坐了马车回姚家去了。
林晚伸了伸懒腰,心里还惦记着姚玉莹舅舅严庆的事,一时间又想起还没有消息的胡万达,眉头也蹙了起来。正愣神时,眼前一道暗影闪过,林晚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抬头望去,见到来人时,慢慢吐出一口气,带了几分气闷道:“你不知道出个声儿啊?什么时候回来的?没被人追杀吧?”
岳六穿着件洗得有些泛黄的麻布外衫,腰上挂着那把半旧不新的破剑,整个人看上去极其潦倒。林晚不禁蹙了蹙眉,指着岳六破烂的衣袖惊异道:“你的衣服呢?”
岳六微微低头错开林晚的视线,缩了缩手,声音依旧刻板而简短地答道:“昨晚回来,去找了廖仲文,衣服没换。”
林晚神情古怪地看着岳六的眼睛,良久才叹了口气,正色道:“受伤没有?”她问的话,他答了三句,却根本就是避重就轻。
岳六紧绷着脸,手上下意识地握了握剑柄,却没答话。
“看来还伤得不轻!”林晚哭笑不得地看着岳六,无力地挥了挥手。“你先去歇着去,找个大夫瞧瞧,回头我再来问你其他的事。”
岳六瞄了林婉一眼,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最后皱了皱眉头,一甩手走了。
林晚扬声叫了玉竹,吩咐她去二门找了小厮请大夫,这才去刘氏处陪着她用晚饭了。
晚间,岳六已经换了往常的衣服,安安静静地在院子里等林晚。林晚进了垂花门是就看见岳六一动不动地定在院子里吹冷风,跺了跺脚。有些无奈地气恨道:“回了北边一趟,你这毛病倒是见长了。进屋去!”
岳六一言不发地跟林晚进了屋,沉声道:“胡万达那头仍旧没消息。”
林晚心里咯噔一声,挑了挑眉。“你在北边也没收到消息?”
岳六“嗯”了一声,眉头也皱了起来。“北边的消息卢家最灵,我找的人有用的少。”
“你常年不在北边,消息自然没那么灵通。”林晚点了点头,对此并不诧异。“没事儿,卢家那头也没透消息过来。若是胡万达他们有事,卢家总得给我个信儿。也怪我。以后你还是少回北边了,这一趟又挨了几刀,也确实不划算。”
见岳六又是嗯了一声不说话。却立在原地不动,林晚挑眉笑道:“算了算了,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问你这些。”说到此,林晚眼神骤然而亮。目光戏谑地打量了岳六一圈。“你今年二十几了?”
岳六诧异地盯了林晚一眼,闷声道:“二十五。”
“二十五了啊——”林晚拖长了声音,饶有兴致地抚着额头,一边看着岳六一边思量起来,半晌才冒出一句话,“要不。姑娘我给你娶个媳妇儿吧?”
岳六惊得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目光惊骇地盯着林晚,屋子里静寂无声。岳六深吸了一口气,拧着眉断然拒绝道:“不用!”
“你还不领情!”林晚嫌弃地撇了撇嘴,又慢慢嘀咕开了,“你看看你,都二十五了!也该成个家了。我可告诉你啊。这年头,你再老点可没哪个姑娘敢要你了。难不成你还想回去闯你的江湖去?”
岳六脸涨得通红。想要辩驳又无理可说,只瞪着林晚,半晌才皱着眉,没理林晚的戏谑,一甩手出了门。
林晚看着岳六的背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正巧被打水进来的连翘瞅见,奇道:“姑娘什么事这么高兴?”
“没什么,我正想着给你岳六哥找个媳妇儿呢,可惜人家不领情。”
门外岳六的背影僵了僵,随后快速转过垂花门不见了。
连翘瞪大了眼睛,瞥了一眼岳六的背影,又看了看林晚,突然抱着肚子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我就说岳六哥脸怎么拉得这么长!哈哈哈,姑娘也太会想了,居然想给岳六哥娶媳妇儿……哈哈哈……”
林晚无语地看着连翘叹了口气,自己往内室去洗漱了,拿了账册蜷到榻上揪着烛光慢慢翻着,又要到年底了。
十一月初,卢俊昭亲自带着人来下了聘礼,连带了还有圣上赏赐的一些物件。刘氏欢喜地迎了卢俊昭进去,下人们有条不紊地抬了东西进屋,各色箱子柜子等物摆满了大半个逸梅院,当中还有些南边过来的珊瑚雕件等极其精美的物件。
曹嬷嬷和魏嬷嬷目不暇接地看着人往院子里送聘礼,笑得合不拢嘴。虽说这都是要算在姑娘的嫁妆里在送过去的,可到底不一样,这样的重礼,又是准姑爷亲自带着人来下的聘,足见卢家的重视。
等过完了礼,刘氏又留卢俊昭说了几句话。虽说还是板着脸,可语气却好了不少,后头见卢俊昭目光无意往内院瞄了几眼,刘氏心里发笑,面上却不显,硬是多说了几句,末了才朝曹嬷嬷咳了两声,道:“去跟姑娘说说,她若有空,请她过来看看吧。”
依旧礼,男女双方订了亲不易见面。只是太祖建立新朝之后,民间风气逐渐开放了些,刘氏也从不过分拘泥这些教条俗礼,倒没过分为难卢俊昭。
林晚心里正有事,卢俊昭又是个向来不懂规矩的,一来二去根本就没想到这会儿要避嫌,曹嬷嬷一说让林晚去客厅,林晚想着正好不用让人传信了,当面说更清楚,便忙跟着曹嬷嬷去了客厅。
因刘氏在,卢俊昭规规矩矩地站在客厅的椅子旁,脸紧绷着,眼里的笑意却越来越浓,想到慈寿寺那天林晚的落荒而逃,心里渐渐漫开一层欢喜温软。
林晚朝刘氏笑了笑,末了又无声无息地斜了卢俊昭一眼,想了想,扭头示意曹嬷嬷将人遣开。曹嬷嬷会意。忙拉着魏嬷嬷一块儿,带了屋里的几个丫头往院子里清点聘礼去了。
刘氏诧异地挑了挑眉,也跟着出了门,人却站在门口盯着卢俊昭没动。虽说是准女婿,可先前卢俊昭不守礼刘氏心知肚明,这会儿自然不会完全放了心,索性站在门口盯着。
林晚哭笑不得地看着刘氏戒备的目光,又看了眼卢俊昭,也没拐弯,直接开口道:“阿莹的舅舅。”话刚出口,林晚猛地笑了笑,改口道。“就是严庆,先前在虞衡清史司任副职,管军务督造。就是先头姚家那事儿过后圣上任命的,你记不记得?”
卢俊昭和刘氏都愣了愣。
刘氏听林晚说得古怪,眉头挑得老高。心头也升起一股疑惑来,听晚姐儿这话,怎么先前还有她不知道的事?
卢俊昭心里惊讶的同时又觉得高兴,没料到林晚在这时候提了严庆,想着背后还有准岳母的目光,便依旧规规矩矩地站着。眼里漫开了一层笑意,微微点了点头。“记得,他押送军资去北边。刚升了职。”
“嗯,听说他这升职还多亏了你,阿莹舅母还想着到西宁王府去道谢。”林晚被卢俊昭灼然中带着戏谑的目光看得有些羞恼,一眼瞪了回去。这人就是死性不改,前头是只知道横冲直撞乱说话。这回倒是学乖了没再爬墙,可说话还是那么没遮拦。昨天在慈寿寺……哼!
卢俊昭微微蹙了蹙眉,随即应道:“我知道了。”
林晚嗯了一声,也不再管卢俊昭,转而出了门,朝刘氏笑道:“母亲快些进屋吧,外头吹着风,您也不嫌冷。”
刘氏嗔了林晚一眼,让林晚回屋了,自己慢慢进了屋,皱着眉将卢俊昭上下审视了一圈,板着脸严肃道:“晚姐儿这些年被我惯得性子有些娇,她又是个胆大的,连朝堂的事业要打听打听。若她是个男儿,倒是好了,可偏偏是个女儿。日后过日子,你是有担当的那儿,还得多多容忍她。”
卢俊昭忙拱手应道:“您放心,卢家不同别家,小子也不是别人。阿晚有这份见识,这是卢家之幸,小子之幸。”
刘氏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放了卢俊昭离去。
晚间,卢家的婆子又拿了个漆木盒子送到崇安侯府来,说是他们家二爷挑的,忘了放在聘礼一处,赶着就送来了。
刘氏笑着让人给那老婆赏钱,又笑着将人送了出去。这才诧异地将那匣子打开了,这一瞧,刘氏神情又古怪了起来,那盒子里躺着的,就是一支翡翠蝴蝶簪子和一支水头极好的碧玉簪子。刘氏怎么看那碧玉簪子怎么眼熟,恍然记起去年卢俊昭来送礼似乎就送了这个东西过来——后来她让人跟回礼一齐还回去了。难不成那时候根本没搞错?自己这女婿就是专门来送簪子的?
刘氏恍然大悟,看着那匣子,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招过身旁的丫头吩咐道:“你将这匣子给姑娘送过去,就说是卢家送来的,算在聘礼里。”
林晚看到匣子里的物件时也愣了一瞬,还是朱槿凑过来咦了一声,诧异道:“这簪子不是去年卢家送错的那支?”话刚说完,朱槿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确信地问道,“难不成那时候没送错?”
林晚咳了两声打断了朱槿的话,将那匣子塞给朱槿道:“管这么多干什么?反正是聘礼,你收着吧。”心里却把卢俊昭又骂了一遍,他居然还留着这破簪子!突然又想起自己收着的一对玉佩,林晚顿时感觉有些无奈,想了想,招过朱槿将那玉佩拿出来,同簪子放在了一块儿。
朱槿莫名其妙地看着林晚拿出的玉佩,皱了皱眉,满肚子疑惑,却没再问,转而将东西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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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消息
见朱槿将东西收了,林晚顺手拿起账册叹了口气,心思却有些漂移。岳六回来几天了,胡万达还是没有消息,周明也说不知道。今儿她本想问问大黑脸,可母亲在门口看着,她也不好多问。
林晚这头还在担心,结果想什么来什么。没一会儿,岳六就匆匆忙忙地进了院子,林晚忙穿上鞋子到了外间,有些焦急地问道:“有消息了?”
岳六神情严肃,皱着眉“嗯”了一声。“北燕朝廷跟草原八部有冲突,打了几场小仗。局势有些乱,胡万达暂时被困在草原八部了。”
林晚心提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朝岳六正色道:“你先别去打听了,这时候不动更好。得问问卢家那头,他们跟去的还有好些人。”
岳六看着林晚眼里的焦急,想了想,闷声道:“你别急。”说罢便转身出去了。
屋里几个丫头对胡万达的去处都有几分明了,此刻也提心吊胆起来,有些担忧地望着林晚。
林晚看着岳六的背影,心里渐渐漫上一层烦乱和恐慌来。她两辈子都生活安定,从来没有想过打仗这事儿,可胡万达他们这会儿却在战乱中,到底能不能回来?
不行,她得静一静,卢俊昭答应过会让她的人平安回来,她得去问问他。
“周明?”林晚对着空荡荡的院子喊了一声。
一个黑影应声而落,却不是周明,而是一个二十五六岁、脸上带着条疤痕的清瘦男子,朝林晚恭敬地弯腰行礼:“姑娘,明头儿暂时出去了,要晚间才回来。姑娘有什么事,可以吩咐小的。”
林晚望了门口的青年一眼。扶着额头长舒了一口气,有些意兴阑珊地挥手道:“算了,没什么大事,等他回来了我再找他说吧。”胡万达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隔天,天刚亮,周明就在林晚院子门口瞄着屋门等着了。
秋梓起来开门时瞥见周明的身影,差点吓了个半死,手上一个不稳,手里的水盆晃当一声掉到了地上,屋子里的人也被这声音惊得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慌慌张张地往门口跑。
林晚微眯着眼睛翻身起来,声音还带了些睡意朦胧的沙哑朝门口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秋梓哭笑不得地瞥了周明一眼,忙将水盆捡了起来。周明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头,想要上前帮忙又觉得不妥,最后只得站在原地任几个丫头对着他怒目而视。
好在几个丫头出来后不久就传来了林晚的声音,周明松了一口气,忙应道:“姑娘。是小的周明,方才莽撞,吓着这位……姐姐了。”
连翘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瞪着周明道:“谁是你姐姐?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大清早的还来吓人!”说罢伸手拿过秋梓手上的水盆,笑道,“秋梓姐姐快去换件衣裳吧。我去打水。”
朱槿和玉竹忙回了屋,服侍林晚穿戴好了,林晚揉着眉头到了外间。看周明尴尬地站在门口,笑道:“下次别无声无息地站在门口了。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周明被林晚笑得心里有些没底,忙上前两步,一五一十地解释道:“是爷有事吩咐小的,还让小的回来告诉姑娘。胡万达那头不必忧心。”
“这就没了?”林晚等了片刻,见周明说了这话却没后话了。挑眉呵道,“就这一句话?”
周明讪笑着点了点头,心里七上八下的着实有些发虚。爷就说了这么一句,他编也编不出来别的啊。
“姑娘有事吩咐小的?”
“就是胡万达的事!”林晚蹙眉凝神想了一阵,“听说北燕朝廷的驻军跟草原八部打起来了?胡万达还困在那边!这仗能不能打起来,到底能打多久?”
周明瞄着林晚的脸色,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小的打人还行,对打仗这事儿还真弄不清楚,这事儿得问爷或者问军师。”
林晚烦躁地吸了口气,拧着眉头朝周明无力地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你下去吧。”
这事儿让周明去问,大黑脸肯定就只有一句话!她这心里不安稳,还是得问问卢俊昭,要个准话,心里有个数才好。
晚间,周明又回了长安街上的小院子一趟。周川挑眉看着周明推门而入,上前两步勾着周明的肩膀笑道:“你小子怎么又回来了?”
周明眉头紧皱,朝周川无奈地摊了摊手。“姑娘要问胡万达的事儿。让我来问爷,草原那边的仗到底打不打得起来,得打多久?”
周川眉头挑得老高,半晌才一巴掌拍在周明胳膊上,哈哈笑道:“姑娘跟爷真是……难怪咱们爷看上了姑娘!爷刚叫了军师进屋。”
周明在院子外垂手等了小半个时辰,见徐录文出来了,抬脚就要往里走,却被徐录文拽住了袖子:“你小子又回来干什么?”
“传话!”周明没好气地瞪了徐录文一眼,扯回袖子就往里走。徐录文背着手哼哼唧唧地跟在周明身后,眼睛左看右瞄,晃晃悠悠地又进了院子。
卢俊昭看了眼周明和若无其事背着手跟在周明屁股后头的徐录文,皱了皱眉头。
周明忙把林晚的话照原样说了。
徐录文眨了眨眼睛,嘴角往上越扯越高,双眼兴奋地看着卢俊昭。
卢俊昭斜了徐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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