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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自潇洒-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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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找到燕奉书之后,天朔帝一脚踹在了他的肩窝子上,嘴里喋喋不休的骂着,“混账东西!朕早就说过太后身子不好,你竟然为了一己私欲来烦扰她老人家!她如今去了,你可满意了?哼!”
  阮梦欢跪在地上,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燕奉书吸引了去,他方才被一脚踹的仰面躺在了地上,她甚至看到了他唇角的红色,她只当天朔帝是个好色之徒,谁曾想他竟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虎毒不食子,天朔帝这是要杀自己的儿子!
  “父……父皇……”燕奉书费力的爬起,又费力的重新跪好,“都……”
  或许他是想说一些都是儿臣的错,可是来不及了,至少天朔帝是不打算听下去的,他的一只脚一下子高高抬起,踹在了他的另一边肩窝上。
  阮梦欢再也忍不住了,腾地一声站了起来,她怒气冲天的瞪着天朔帝,然而,只是百感交集的说道:“陛下去见见太后娘娘吧!她 老人家说,已经足足两年没跟您好好说话了!”
  天朔帝闻言,赤红的双眼,咬牙切齿的扫了一眼阮梦欢,似乎是把她也当做了敌人。
  见他们离开,阮梦欢连忙跑过去,扶起了燕奉书。她轻轻的擦去他唇边的血渍,心疼的道:“陛下他……怎能如此狠心!他怎能如此对你!”
  燕奉书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脸,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说:“别怕,咱们回家!”
  现在离开并不是时候,毕竟方才去世的那个人是燕奉书的亲祖母,且对他又是那么的好。阮梦欢摇了摇头,眼泪不住的流淌着,“我们再陪陪她吧!”

  ☆、第124章 恫吓试探

  此时,太后宫殿早已被围了起来,且太后宫中的人也大都被管制起来,一切妥当,只等着天朔帝下令。好在能进来的人都去了太后的寝宫,而外间只剩下了燕奉书与阮梦欢两个人。
  阮梦欢心疼的揉着他方才被天朔帝踹过的地方,燕奉书却是一副并不怎么眼中的模样笑望着她。她颇有几分微词,“好歹顺着往后倒啊,何必生生碍那两下!”
  燕奉书敛气低声说:“他是皇帝,若真相杀一个人,早就下令了,何必亲自动手!左不过是给他自己找个台阶下罢了!”
  肩上的疼痛越发的清晰,因着她的揉捏,倒是减轻了不少,燕奉书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调笑说:“我还好好的呢!你这么哭,是怕做小寡妇吗?”
  阮梦欢一恼,手底下加重了几分,看见燕奉书皱起了眉头,这才有所收敛。她哀叹:“太后娘娘是个好人!”
  燕奉书的眉头愈发的隆起,从小到大,如果没有太后明着暗着帮衬,只怕他根本等不到太子项倾煜的看重。如今太后就这么去了,说到底他的心痛不必天朔帝少。
  一个跪坐着,一个揉着伤处,静默的对坐着,气氛越发的沉重。
  “混帐!你祖母刚走,你竟然……光天化日,你们成何体统!”天朔帝带着伤心从太后的寝宫出来,谁知一出来就看见燕奉书与阮梦欢对着着,而且阮梦欢的手还放在燕奉书的肩窝上,一瞬间的功夫,所有的哀伤放大了数倍,变成了愤怒。
  燕奉书与阮梦欢对视一眼,默契的跪在了天朔帝的脚跟前,却是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
  天朔帝的怒火充斥着每个角落,他这次没有动粗,耐着心性,指着阮梦欢问道:“太后她老人家宣你入宫,跟你说了些什么?”
  阮梦欢微愣,满目的哀伤,说:“太后娘娘把臣女许配给了燕王殿下,她老人家说,要我们相亲相爱,共度余生。”
  放在往日听到女子说太后把她赐给了心上人,那天朔帝自然不会理财,可如今听着阮梦欢的话语里和语气,那是存着几分欣喜之余,还有在大力的渲染着的哀恸。
  天朔帝又问燕奉书:“她说的可否属实?”
  燕奉书郑重的叩首作揖,末了跪地道:“求父亲成全!”
  燕奉书对天朔帝的称呼总是在变化着的,然而鲜少用“父皇”这个词汇,从小的经历告诉他,天朔帝并不喜欢他这个儿子,甚至更多时候压根儿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他的儿子。这一次,为了与阮梦欢的婚事能够尘埃落定,他刻意用了这个称呼,并希望天朔帝能够看到。
  “太后为你们赐婚?懿旨呢?”天朔帝的两颊呈现着涨红色,一双眼闪着不寻常的光辉,他抚着胸口,大口的呼吸,背着众人,一手撑着墙。
  “太后娘娘她……她老人家尚未来得及写懿旨,就薨了……”阮梦欢的声音里夹杂着哭腔,更多的不是因为太后的死亡,而是太后两年没有跟天朔帝好好说话这件事,明明居住在同一所皇宫,可偏偏就像是隔着千里万里。所谓的亲情,在皇权面前,究竟有几分重?
  天朔帝并没有听信他们的话,反而让人把秋嬷嬷带了进来,待秋嬷嬷一进来,就命钱冠满左右开弓在她的脸上扇了二十个巴掌。
  天朔帝不问缘由的就这么下手,显然类似于人们常说的“杀威”。等看到秋嬷嬷高高肿着的两颊和唇角渗出的血丝时,这才问:“太后娘娘召见襄卿郡主,说了些什么?你最好从实招来!”
  秋嬷嬷被打的头昏眼花,战战兢兢道:“太后娘娘说……说襄卿郡主用燕国皇帝的圣旨恫吓大夏皇朝的侍卫,胆大包天,罪不可恕!”她说罢惊惧的低下了头,颤巍巍的跪在地上。
  听她这么一说,阮梦欢着实吓了一跳,如此看来,天朔帝显然是有备而来,且很有可能就是冲着他们两个来的。即便是毫无见识的乡村老妇也知道“用燕国皇帝的圣旨恫吓大夏皇朝的侍卫”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更是罪不容诛的事!偏偏这样的话,被秋嬷嬷说出了口。
  “可还说了什么?”天朔帝冷冷的又问了一句,期间冷笑着扫了一眼阮梦欢,就像是猎人看兔子时候的眼神一般。
  秋嬷嬷吞吞吐吐道:“后……后来,太后命奴婢出去了,发生了什么,奴婢也不知道!”
  “秋嬷嬷,你为何要说谎!太后下懿旨时,你明明在场!”阮梦欢忍不住站了起来,一副要与她对峙的模样。
  可是接下来,天朔帝大手一挥,侍卫把秋嬷嬷带了下去,是怎么带的?噢,两名侍卫分两边拖在她的腋窝下,她的两条腿就像是面条做的一般,全无生机。秋嬷嬷被拖出去的地方还留下了几丝血迹,阮梦欢已然知晓,方才的掌嘴只是小意思,只怕在这之前天朔帝已经命人对秋嬷嬷用了刑,迫使她改了口。
  及至此刻,阮梦欢可以肯定,天朔帝是有的放矢,分明有要把他们置于死地的想法。
  “陛下,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但请先看看圣旨的内容!”燕奉书从阮梦欢手里接过圣旨,又呈给了天朔帝。
  天朔帝打定了主意要跟这两人算总账,那圣旨收回来是迟早的事情。他打开圣旨一看,只见里面除了燕熙帝的大印,其余全是空白!他欲要发火,却在那一瞬间明白了这份空圣旨背后可能存在的含义!
  空的圣旨,代表阮梦欢可以往上面填写任何一件事情,而不管任何事情都将是燕熙帝提前应承过的。
  当然,天朔帝也明白,可以填写的事情有一条线,只要不过那条线,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他把圣旨拿在手心里,思索着往上面填什么好!他想了又想,总也没能像到一个十全十美的,他望着阮梦欢道:“朕倒是有些好奇,你在燕国不过短短数日,为何那小皇帝会如此重视?呵,莫非他是想迎你入后宫?”
  “陛下谬赞!但是臣女有几分斤两,臣女自己自己比谁都清楚。”阮梦欢坦然一笑,道:“其实这份圣旨是燕国皇帝为了弥补两国和亲未能圆满完成而交代的,臣女不过是个捎信的!”
  天朔帝方才那句话,分明是在怀疑阮梦欢已经被燕熙帝收买,如今回到夏国不排除是为了窃取情报。转眼之间,这救命的圣旨已经成了烫手的山芋,片刻之后,阮梦欢已然为那份圣旨的来历去向做好了打算,她道:“这份圣旨是要交给琼琳公主的,但凡她所请,便会以国书的形式交到陛下手里!”
  三个静默的人碰到了一起,大殿越发显得空旷的厉害。忽而天朔帝的笑声大起,自从听了阮梦欢的话后,他脸上的神情就被鄙夷所占据,他大笑着,道:“来人,宣琼琳公主,朕要看看她还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大可以用……”
  “父亲!”燕奉书大叫了一声,刹那的功夫,他飞一般的起身,一个跳跃挡在了天朔帝的前头。他大叫:“有刺客,护驾!”
  屋子里顷刻间满是侍卫,阮梦欢被侍卫挤到了角落里,方才那转眼的功夫,她看见闪着银光的毒针飞向了天朔帝,而燕奉书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他的速度极其的快,飞一般的用自己的血肉拦住了那枚毒针。
  讽刺的是,那毒针入了燕奉书的身体,就在方才挨过踹的位置上。
  这连番的变故,让阮梦欢应接不暇。她一直关心着燕奉书的伤势,没多久的功夫,她看见燕奉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子,而此刻,他不过是站着。
  尚未来得及告辞的御医大惊道:“陛下,毒针与太后娘娘头部的一模一样!”
  原来太后竟然是被人暗杀的!阮梦欢更是不敢再松懈,方才她就跟太后坐在一起,偏偏她和燕奉书都没事,只有太后被悄无声息的行刺了,这么一想,也难怪天朔帝会那么的愤怒。
  “怪哉怪哉,这毒针微臣前所未见!若是毒药,常人服用了,唇或青或紫或白,为何偏偏此物入了身体,人的唇色会比往日里更加的鲜艳?”
  阮梦欢听罢,脑海里浮过了兰娘,浮过了安文琅,不管不顾的穿过层层侍卫,她终于到了燕奉书的身边,用衣袖擦着他额头上的汗,只见此刻他的唇呈现着浓重的血红色。她害怕,前所未有的害怕,她还记得兰娘离开时便差不多是这个样子, 如今他也成了这样,她满身心都是痛苦,周遭的一切全部化为乌有,她投入他的怀抱,紧紧的抱着他,听着他的心跳声……
  “襄卿,你先放开,让御医来解毒!”天朔帝似乎仍在思考这场刺杀的幕后主使,但是在看到阮梦欢的举动时,他的心剧烈的跳了起来,是啊,身上流淌着他的血液,却始终不被他承认的儿子为他挡了毒针,现在生死难测!而就在这之前,他已经失去了一位亲人!

  ☆、第125章 雷霆雨露

  天朔帝阴沉着脸,命人把燕奉书扶到了榻上,又命御医仔细诊治。
  结果,一如往昔的没有任何收获。
  阮梦欢站在不远处,看着御医不住的摇头,她知道这种毒药御医根本无可奈何,当初安文琅中了以后,是她从青阳城取得了辟谷才慢慢缓解……是了,只要得到辟谷草,燕奉书就还有救!
  “陛下,宫中是否有辟谷草?”阮梦欢忍着泪意,跪在天朔帝跟前,苦苦哀求,几乎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可是天朔帝纵然为燕奉书的行为感动,却只是沉痛的摇了摇头,他合上了眼,无奈道:“所有的孩子里,母后最喜爱的便是煜儿跟他,今日若是跟着母后去了,也是他的造化!”
  天朔帝临着窗户站着,春风拂面,幽香扑鼻,就好像让燕奉书陪在太后身边尽孝,能稍微减轻他心上的愧疚一般。
  “陛下,只要得到辟谷草,他就能活!陛下,当初庆王世子安文琅中了同样的毒药,也是服用了辟谷草才恢复的,求您救救他吧!”纵然阮梦欢的两眼里蓄满了泪水,可是她依然看得出来,天朔帝方才撒了谎,这皇宫的某一处,定然藏着辟谷草!可天朔帝竟然不救人,难道那辟谷草比他儿子的性命更重要?
  “回禀陛下,此刻已经找到!”
  侍卫们押着一名女子,那女子脸上照着黑色的纱,一身夜行衣格外的扎眼。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阮梦欢有些懵了。
  “胆大妄为的家伙,竟然敢入宫行刺,来呀!撕开她的面纱,朕倒要看看她是何方神圣!”天朔帝怒不可遏,眼前这女子是杀害他母亲与儿子的刺客,绝对不会放过!
  身着黑色夜行衣的女子,她脸上的面纱被揭了去,在看清她的容貌之后,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阮梦欢别过眼,不去看。可是她知道,周围的人也知认得,这行刺之人竟然就是燕奉书送给阮梦欢的贴身护卫连俏。
  连俏容色清冷,目光之中尽是幽怨,她趁着天朔帝走近的空挡,啐了他一脸,骂道:“卑鄙无耻!你究竟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竟然连亲骨肉都不放……啊……”
  伴随着连俏尖叫声的,还有一道血柱,从连俏的大腿上喷出,直直的射了天朔帝一脸,他怒道:“拖下去凌迟!不……就在此处,凌迟处死!”
  阮梦欢望着这一幕,全是不可置信,她不敢相信连俏会做出这种事!她冲上前,质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害燕奉书?你知不知道他就要被你害死了!”她哭了起来,再也说不下去,蹲在地上,抱头哭着。
  连俏像个做孩子,懵然无知,却又自以为掌控了一切。她冷笑着,说:“可叹今日没能杀死这畜生不如的小人,至于旁的人,本小姐才不关心!”她大腿动脉处被划了一道口子,她却习以为常,并没表现出任何不是,反而愈发的神气。
  阮梦欢听罢,只觉得这话并不该出自连俏之口,她暗中留意着,终于从连俏的发髻间发现了秘密。
  “说!是不是他吩咐你这么做的?你们在朕的面前演了一场苦肉计!以为朕会相信吗?”天朔帝发了狠,下一刻刀子对准了燕奉书,眼看着就要刺入他的身体。
  “陛下!”阮梦欢尖叫一声,虽然止住了天朔帝的行动,但是她清楚那只是刹那的功夫,她说:“这刺客并非连俏!还望陛下明断!”
  她说罢,趁着侍卫们押解着连俏,她从沾了水的帕子在连俏的脸上来回擦了好几下,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之中,那张面孔变了个模样!
  对,此刻不是连俏,而是阿馥!
  阮梦欢没有猜错,洗净伪装后,漏出来的的确是阿馥,她心中气氛,一个巴掌甩在了阿馥的有脸上,她始终一句话都没有再说,双眼含着泪水,回到了燕奉书的跟前。
  燕奉书的状况并不怎么好,他的唇色越发的鲜艳,越发的惹人遐想。他的双眼却固执的睁着,那双眸子在说,即便拼劲最后一口气,也要看着你!
  阮梦欢不忍看下去,她跪在天朔帝面前,一五一十的把阿馥与自己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最后,她一边哭着,一边道:“陛下,求您让我带他离开这里吧!他方才对我说,想家了,让我带他回家吧!”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天朔帝没有立即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望着阿馥,问阮梦欢,“你倒是说说,为何要把刺客留在身边?哦,如你说的,她之前还想要刺杀你来着!”
  阮梦欢自然不可能告诉他,是为了与姬无双的那则条件。可是,以天朔帝多年来的作风,不可能不知道她与姬无双有交往这件事。她面露难色,似乎很不好意思提起这件事,她说:“陛下可还记得当年灵君公主身边,名叫无双的贴身护卫?前些日子我们认识了,他告诉我看上了阿馥,又觉得阿馥行事过于野蛮,让我多教教她……我……不,臣女以为只是帮他一个忙而已,没想到……没想到阿馥胆子竟然这么大,敢入宫行刺!”
  灵君公主身边是否真的存在一个名叫无双的护卫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种情况下,阮梦欢把灵君公主抬了出来。天朔帝对这个女儿的宠爱,天下皆知!虽说当年的事已经成了禁忌,可那只是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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