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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自潇洒-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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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小半晌,没有刀子落下,也没有匕首飞过来,甚至连邵衷的呼吸都几不可察。阮梦欢纳闷的回过头去,却只见一个俏丽的姑娘正一脚踩在地上,一脚踩在邵衷的背上。
  “阿馥,你怎么会在这里?”阮梦欢自然不可能忘记,上次分别是因为阿馥要杀她。
  阿馥嗔怪说:“要杀你的人是我,其他人想抢在我前面,哼!不想活了?”
  且不说这是除了狼穴,又如虎窝,到底觉得阿馥比邵衷靠谱一些。阮梦欢着实松一口气,她扫了一眼地上的邵衷,见他的脖子上插着一根簪子,簪子的顶部攀附着一条银色的细蛇,蛇的红信子是发着淡淡的光,更真的似的。刹那间,浑身一个哆嗦。
  “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阮梦欢很努力的把目光从簪子身上挪开,期盼从阿馥身上找到一些安全感。
  阿馥似笑非笑,一手抚着簪子,像抚摸恋人一般,久久不肯离去。她说:“找你!”
  “只是为了杀我?”阮梦欢轻笑,“看来我这条命注定是要终结在你手里的!烦请姑娘念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给我个痛快!噢,最好呢,换个武器,这簪子……我看着很不舒……”
  阮梦欢最后一个“服”字还没说出口,就见阿馥猛地把簪子拔了出来,鲜血喷了一条线,溅到了她的裙角。她恨不得此刻就长了翅膀,飞去把裙子洗一洗。可是更令她郁闷的是,阿馥竟然把簪子送到了唇边,细细的舔去了上面的血渍,一脸的意犹未尽。
  刚才阮梦欢还想着幸好躺在地上的不是她自己,可是现在她忽然觉得这种情况下只有躺在地上眼不见,才算是真的庆幸。她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几步。
  阿馥咯咯笑了起来,簪子上映着她舔过的痕迹,日光下散着光。她似嘲讽似揶揄,“瞧你这点胆子,也敢学别人杀人放火!”
  “我可没有杀人放火!”阮梦欢背对着她,愤愤说道:“你若再不杀我,我这便走了!”
  阿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邵衷身上的小孔处被她填满了。她这才起身,追了上去,“喂,站住!现在要杀你的人是我!你怎么可以走到我前面!”
  *
  “你既然一直在那里,为什么不出来救我?”阮梦欢埋怨的瞪着连俏,说好的全天护卫,怎么就见死不救的!
  连俏擦着宝剑,淡淡道:“你能自保,我何必动手!”
  “你……”阮梦欢哼了一声,趴在榻上无聊的翻着书页。她总觉得连俏怪怪的,她们是在街上遇到的,可是连俏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她忽然想起了之前一心要跟着她学习易容术的阿馥。她不由得怀疑眼前的连俏其实不是连俏,而是阿馥!
  “阿馥!”阮梦欢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叫了一声,等着连俏的反应。
  谁想,连俏只是看了她一眼,许是觉得她太奇怪,很快就低头继续擦拭剑身。
  人在第一时间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对面的人的确是连俏!
  就在阮梦欢抑郁非常的时候,忽听到房梁上一声娇笑,“是在叫我吗?”
  接着,就看见阿馥跳了下来,站在庭中,一脸的笑意。
  阮梦欢双手抱了脑袋,只觉得自己倒霉非常,早知就不多此一举了。她看着连俏的剑尖对准了阿馥,忙阻止道:“这是阿馥,算是我曾经的朋友!”
  “你的朋友?”连俏吃惊,满眼的不可置信,“哼!你的朋友可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三番五次的刺杀殿下!”
  阮梦欢不知这看起来有些复杂的关系是怎么发展的,她叹气,道:“我都说了是曾经了!她今天已经是第二次要杀我了!”
  连俏质疑的目光落在阮梦欢的身上,她剑锋一转,直指阿馥,“上一次让你逃了,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连俏一语毕,身轻如燕,直扑阿馥。
  两人在这并不宽敞的屋子里打了起来,最烦躁的却是阮梦欢。她本来对阿馥没多少怨,可是听着连俏的话,阿馥竟然还三番五次的刺杀过燕奉书,那份没多少的怨,一下子升级到了恨。
  “阿馥,你为什么要刺杀燕奉书?”阮梦欢不解,这话问出口了,却连自己都觉得问题太白痴。
  连俏到底是王府出来的,渐渐的占了上风,阿馥一点一点的退让,渐渐的没了多少招架之力。
  在阮梦欢看来,阿馥要杀自己或许还情有可原,可是她竟然对燕奉书下手,那便是不能忍的!此刻倒是想问个究竟,“连俏,留活口!”
  连俏冷冷的剜了阮梦欢一眼,再也不理她,三下五除二,几个凌厉的剑招就拿下了阿馥,顺势点了阿馥身上的几处大穴。
  “你这么厉害,前几次她是怎么逃跑的?”阮梦欢见连俏冷心冷面,便笑着问她。
  连俏把剑收了回去,说:“短时间内,她的武功算是废了!你只需防备着她便可以了!”
  阮梦欢点了点头,须臾间,又是一脸的不耐烦,“这样也是个不错的法子!不过咱们回去的路上也要带着她?我看她太不安分了,一定会给咱们添麻烦!”
  阿馥的脸色不大好看,使的唇边的血渍格外的明显,她勉强用衣袖擦了擦,用一种近乎于悲愤的眼神瞪着连俏。说来,那眼神如果可以吃人的话,连俏只怕早已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大局已定,阮梦欢搓了搓手,笑说,“天色不早了,也该休息了!呐,阿馥今晚就交给你了!明日一早咱们就出发回夏国!”
  一听明天就要动身回国,连俏冷硬的脸颊上这才露出了清浅的笑意。

  ☆、第114章 物是人非

  一开始阮梦欢在为邵衷的事情担心,毕竟要把他带离燕国,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如今他被阿馥给杀了,一眼看着似乎事情简单的许多。
  大清早连俏就叫醒她,说东西全收拾妥当,现在就可以动身。阮梦欢清楚哪有这么容易,她好歹代表的是夏国的使臣团,燕国若是就这么容易让她们上路,才是有问题呢!
  燕熙帝派了三名一品大员来相送,而陪伴一品大员的又是几十名级别不等的官员,浩浩荡荡的,可以说给足了夏国面子。
  阮梦欢坐着马车里,外头自然有使臣团的人应付,转眼已经快中午了,才正式启程。
  “贵妃娘娘驾到!”
  这声音源自燕熙帝身边的小太监,阮梦欢分辨的清楚。若说那贵妃,她隐隐猜到是谁。她下了马车,一眼望见的便是艳丽宫装的容颜。
  “陛下有几句话要我转给襄卿郡主,诸位大人请在那边等候,本宫已让人备了酒菜。”容颜本就美貌,如今一这么装扮,更是明艳夺人,她随手一指不远处的凉亭,然后上前携了阮梦欢的手。
  阮梦欢对着容颜衣服上绣的一只精美凤凰,笑说:“恭喜容小姐!”
  “喜从何来?”容颜淡扫了一眼,眼中尽是不屑之意。
  “母凭子贵,自然是喜事!”阮梦欢知道,在燕国,这并非什么喜事,因为燕国有一句叫“子贵母死”。但是目前的情景,即便是眼瞎的人也能看得出来,燕熙帝对容颜的态度,并非玩笑。
  容颜深吸了一口气,望着远处连绵的山峰,问:“是不是你杀了他?”
  阮梦欢不承认也不否认,她说:“他发了疯似的,满大街的砍人,最后要杀我,一个不小心,就被救我的人给杀了!喔,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他那天很不正常,他说自己喝了酒,但是我看得出他应该是服了某些令人神志不清的药物所致!你若要为他报仇,记得这条线索也查查。”
  “一不小心?”容颜嘲弄的一笑,她怎么可能相信如此荒谬的想法!喝酒与服用了药物倒是与她调查的八九不离十,在她眼里,阮梦欢的话真假参半。但那又如何,她总会讨个说法!
  所有人都说邵衷的死,是因为他被人戴了绿帽子,发了狂,才会做当街杀人,才会在别人自卫时被杀。但是人们还没来得及取笑他时,一小消息却在说给邵衷戴绿帽子的正是燕国的皇帝陛下,如此一来还有谁敢笑!巴不得凑过去说几句奉承话!
  “贵妃娘娘爱信不信!”阮梦欢轻轻的说:“今日一别,山高水长,娘娘多多保重!我在夏国等着你的好消息!”
  好消息?入了燕国皇宫的女人能有几个好消息?母凭子贵,子贵母死,这便是容颜未来的路。除非她够聪明,趁着燕熙帝的喜爱,早早的远离皇位。
  容颜冷冷的瞪了一眼阮梦欢,“如果没有你,我们便不可能走到今日这步田地!”
  阮梦欢听了,怎么都不肯认同,“当天邵衷对皇帝说了些什么,想必你也清楚!容小姐,我劝你一句,别在纠结过往,还是拢住皇帝的心,为自己谋个好未来吧!”
  “你……”容颜愤愤一甩衣袖,转身出了凉亭。
  这并不是一次愉快的谈话,阮梦欢回到马车上,静坐冥想。
  *
  马儿日夜不停的飞奔,使得回国的路比来时似乎短了不少。这才半个月的光景,使团一行人已经到了夏国青阳城。其实如果不绕行的话,完全可以避开青阳城,可是阮梦欢偏偏就想绕行,还说要在这里逗留一日。
  青阳城的风景一如往昔,阮梦欢坐在小溪边,她犹记得当初总是跟翠缕在这里一同洗衣裳。如今小溪接了冰,再也没人来这里洗衣裳了。
  “是你!”
  阮梦欢闻声回头,只见那是个荆钗布裙的沧桑女人怀里抱着脸盆正往这边走来。她一眼就认出,这沧桑女人,正是当初一味要杀她的秦府闻静。
  “如此天气,闻小姐不怕冷么?”阮梦欢瞥了一眼,便不再多说。如今闻静的模样,全然没有当初的半点火焰,至于闻静遭受了什么,她没兴趣知道。
  “若非你,本小姐怎会变成这副鬼样子!”闻静手里举着一根捣衣杵,气狠狠的朝着阮梦欢砸了过去。她的人生全部毁了,被眼前这个女人毁的。她以为此生不可能再见,偏偏老天爷又让她遇上了。
  阮梦欢抵着闻静的手腕,不让捣衣杵落在自己身上,谁知这闻静身上蛮力大得吓人,大喝了一声,两人一同摔倒在了冰面上。
  女人打架,无非撕扯摇曳,闻静算是深得其中的要义,一个个招数全部用在了阮梦欢的身上。
  阮梦欢躲也不是,打回去更不是,她记得当日连俏对阿馥的做法,照猫画虎在闻静的身上点了几下。末了,只见闻静嘴巴张的大大的,身上全无半点力气,趴在了自己身上。
  阮梦欢一把推开她,从冰面上爬了起来。闻静依然在眨着眼睛,她回到岸上,嫌恶的理了理衣裳,便往客栈走去。
  茶园里万物萧条,那棵老槐树身上也灰蒙蒙的,等候着春天,似是在孕育着未来。
  阮梦欢没想到的是,兰娘坟墓的周围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供桌上竟然还摆着几朵兰花。幽香的蛊惑之下,她捡起兰花一看,方知这都是绢布做的。此刻,她想起了一个人,曾经的庆王。
  听闻他被撤了王位之后,妻离子散,一个人孤零零的去向不知。
  “放下!”
  阮梦欢被身后的苍劲声音吓一跳,连忙放下手中的兰花,一回头,看见了一个胡子拉碴,粗布衣裳上还有几处破烂的庆王,不,现在他只是安清远。
  安清远百般怜惜的把兰花护在手心,心疼的吹了吹,擦了擦,放回到了供桌上。然后戒备的盯着阮梦欢,“你是谁?”
  “我是阮梦欢,也是她的养女双双!”阮梦欢以为安清远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兰娘的墓前,她的心不住的往下沉落。倘若兰娘看到自己的情郎成了如今这幅样子,究竟会不会开心?
  恍惚间,安清远全都想起来了,过往的名利富贵一点点袭上了心头,他老迈的双腿一软,坐在了工桌前,呐呐说:“你回来看她了!”
  “白侧妃和安文鸿呢?”阮梦欢只是有些不喜欢如今的诡异氛围,找了个话头,问他。
  安清远呆呆的,许久方说:“散了,都散了!富贵曲已终结,人也就该散了!”
  “王妃和世子呢?”阮梦欢不忍问的问题,终究还是问出了。
  安清远落魄的脸上绽出了一个微笑,他说:“他们都在家!”
  他望了眼天,干巴巴的说:“时候不早了,他们在等我回家!”
  安清远走了,一样东西从他的身上落下都没注意到,阮梦欢不得不怀疑他说的只是在自我安慰。
  阮梦欢捡起从安清远深山落下的东西,打开一看,是画卷。
  画上是名少女,少女身处于一片茶园中,她背着采茶篓子,指尖捏着新嫩芽,唇边满是笑容。而茶园的不远处有一颗老槐树,槐树的底下正有一个年轻男子躺着看书。
  寥寥几笔,色泽却是艳丽非常,女子的欢喜,和男子微微勾起来的唇角,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和谐。
  这是她想要的人生吧!阮梦欢看着这画,心底浮现出一丝的喜悦和对美好的向往。
  “你的东西掉了!”阮梦欢追了上去,把画送到了安清远的怀里。
  安清远如临大敌的抱紧了卷轴,“你……我……”
  安清远抱着画越走远远,阮梦欢听到他嘴里喃喃重复着说:“再也没人能分开你我!”
  *
  阮梦欢来到曾经万千瞩目的萍音阁下,这里已经被维修妥当,门上没有匾额,只是普通人家的住房。她对着萍音阁伫立良久,片刻后,阁楼的门窗开了,一个陌生的女子笑吟吟的立在窗边,在等待着,盼望着,或许是情人,或许是梦中的未来。
  那陌生女子面上小心翼翼的喜悦,阮梦欢一瞬间误以为看见了曾经的自己。她也曾在那里等候过,她深知彼时的个中滋味。
  思念是没有尽头的,这一刻,阮梦欢迫不及待的想要走到他的身边去。
  阁楼女子的身边多了一个人,一个男人。
  阮梦欢震惊了,依着他们的亲密程度,那女子方才等候的又是谁?
  她有些懵,又见那个男人的脸有些面熟,像极了记忆里的某人。她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时,方知自己看错了,那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而那女子眼中虽然没了方才的期盼,却也微微笑着,与男人搂抱着一起。
  这一幕,在哪儿见过?还是亲身体验过?
  一眨眼的功夫,男人忽然发了火,搂着女人的手伸到了她的脖子上,女人奋力的挣扎抵抗着,就在这时,阁楼的门窗被关上了。
  分明是别人的事情,阮梦欢却头疼的厉害。到底,为什么?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她会对那两人的事情如此的好奇?
  如果只是简简单单的好奇,为什么心口难受的厉害?为何头会这么的疼?

  ☆、第115章 相思怎话

  阮梦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萍音阁的,等她回过神时,人已经回到了驿馆。
  驿馆里每个人都很忙,他们的忙碌反衬的阮梦欢俨然是个闲人了。仅仅是片刻的功夫,一壶茶水被她喝了个精光。从萍音阁外回来道现在,她心底的某处一直在叫嚣着,不安与恐慌占据了她的全部。她再也等不了了,对连俏道:“现在,出发回京!”
  连俏听到这个消息后,一溜烟儿就没了踪迹。一刻钟后,使团的人已经整装完毕,只等她的一声令下。
  因为那份不安,此刻的阮梦欢恨不得立马飞到燕奉书的身边去,在她的心中,那里是世上最安稳的地方。
  *
  春的气息越发的明朗,尤其是到了皇城之后,街道上往来的人们穿着也比离京是薄了许多。
  连俏若有所指又小心翼翼的问:“姑娘,我们先去哪里?”
  阮梦欢听罢,心中明了,她着襄卿郡主是庆王府的襄卿郡主,如今庆王府都没了,她这郡主又该何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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