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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自潇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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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梦欢不认识他,却听到周围不断在谈论这个人。他是燕国一个部族的世子,却因为生的过于阴柔而不被父母喜爱,他独自一人领着三千精兵,打败了大小皇朝大将军的三万兵马。
“你是何人?”天朔帝此刻正在为自己方才的迷惑恼怒,偏偏还有人敢来触霉头。
“燕国邵衷!”
天朔帝的目中流露出几分谨慎来,就是这个年轻人,以数千人的打败了他手下大将军的三万兵马,这个名字,他如雷贯耳!像是每每挂在眼前的苦胆,闻着犯呕,望着生厌。
邵衷抱拳,朗声道:“还请陛下给我燕国一个交代!我燕国一国公主可担当不起刺杀皇帝的名头!”他的声音激昂,透着一股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味。
阮梦欢没想到邵衷会这么直接的让天朔帝下不了台,如果她猜的没错,琼琳现在定然是安好无恙的,琼琳不过是在皇城的某个角落里,休息了几个时辰。
天朔帝的脸上阴晴不定,他的手上还有方才从皇后身上沾染的血。他一点一点的抹去,忽而望见舞台中央的那名弱小女子。他随即道:“燕国时臣要朕详查,没想到襄卿郡主也是这个意思,不如这事就交给你吧?”
得,又一次,看戏的被赶着演戏了!阮梦欢诺诺应是,她先是走到容姝身边,让护卫把剑拿开,她生怕别人听不到,大声问:“听闻容小姐自来与琼琳公主形影不离,请问你们今天是何时见面的?中途可有分开过?”
容姝的双眼犹如小鹿的眼睛,湿漉漉的,道:“是!我们一直同塌而眠,早上时,姐姐说,她想吃一样糕点,非要自己去买,我跟着去了,但是路上人多,我们走散了。后来,又找到了……这以后,我们都是在一起的……一定是那家糕点铺有问题!”
阮梦欢笑问:“叫什么名字?”
容姝道:“芙蓉暖阁!”
她话音刚落,四处哄笑成了一片。
阮梦欢神色黯淡,难道容姝不知道芙蓉暖阁乃是燕国人开的吗?大夏皇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偏偏她容姝,最应该知道的人,一无所知!
“容小姐尚年幼,一心贪玩,对这些事儿没放在心上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邵衷神色从容,道:“还请陛下将芙蓉暖阁的人控制起来,目前来看,他们是最有嫌疑伤害公主的!”
天朔帝面露难色,“这可如何是好?我皇朝自来对燕国人开的商铺很少管制,依朕看,倒不如你们燕国人坐在一起,自行商量调解,如何?唉,到底一国人,伤了和气可不好!”
话虽如此,可任谁都听得出来其中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
邵衷不再多少,径直走过去扶起容姝,从容的坐于高台下手的贵宾席,也是一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阮梦欢立在中央,进退都不自如意,周遭的议论声越发的厉害,她走到假冒琼琳之人的跟前,问:“你是何人,为何要冒充琼琳公主?你到底有什么意图?”
那人头低垂着,一言不发。
阮梦欢微微低头,就看见这人胸前两团玉色高隆,薄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它们之间的拥挤状态,幽香从沟壑处飘散而出,冰肌玉骨,媚色难掩,难过会让天朔帝把持不住呢!
“你方才所作所为是在破坏大夏皇朝与燕国的和平,你以为陛下看不出来吗?”阮梦欢的弦外之音很清楚,甚至清楚的知道这份清楚有些多余。她担心的是,天朔帝因为此人的行刺而遗漏了这个真相!
“父皇,儿臣以为此事必须重查!”太子项倾煜沉痛道:“母后……”
他擦拭着两眼的泪水,诚挚的以儿子的口吻哀求,“还请父皇恩准,儿……孩儿想去看看母后,母后她……她生死未卜,孩儿实在……”
如果这番话放在平日,定然是大孝,是谁都会夸赞一声太子殿下的仁厚忠孝!然而阮梦欢清楚,现在并非平时,项倾煜怕是要弄巧成拙了!
天朔帝叹气,道:“难怪世人都说,母子连心!煜儿,你快去吧,替爹陪在你娘身边!”
有时候称呼很能说明问题,父皇二字,父在先,皇在后,可他们的身份,注定是皇在前,父在后。项倾煜感激涕零的跪谢叩拜,他清楚的记得,自从他十岁之后,那高高在上的人,再也没有这样称呼过他。
有句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的一点都没错,天朔帝是谁?自命不凡的天命之子,虽说是先皇之子,早年却与常人无异,后来战场上立功凯旋之后才有了今日的尊位。这样一个人会因为自己的妻子为自己挡了一刀而心存感激?
或许有过,但是阮梦欢从天朔帝的细微表情上,发现他的感激非常的深厚,却浮之又浮,好似刻意做给人看的!易地而处,她觉得,在天朔帝看来,皇后为他挡刀是理所当然!太子的所作却有些过了!感情用事的人,难成大器!
项倾煜或许从前做过类似的事情,或许每次都成功了,然而这一次,栽了!
☆、第074章 艳压有风险
天朔帝与太子项倾煜的几句对白,传到了众人耳中,却又被赋予了其他意义。是啊,父慈子孝,多好的画面呐!
“陛下,是时候从诸位闺秀中选出一位最优者了!”淑贵妃温婉的提醒了一句。
天朔帝点头应是,命人传话。
气氛又活跃了不少,好似宴会一直如常进行着。十来个宫女为在座的男宾席发放绢花,每人两朵,一红一白。其中一个宫女到了燕奉书的身畔,一眼就看见了地上的匕首,她吃惊的叫了一声,绢花落了一地。
按照宫规是不允许任何人带着兵刃入宫的,如今却在燕王的席位上发现了利器。
阮梦欢将一切收入眼底,她的猜想没有错,燕奉书是故意的,从一开始就是有意为之。那么他的目的呢?方才她差点摔倒,看见匕首的人定然不再少数,可是却没有一人出来说一声。有心人经过宫女之口,总算吸引来了天朔帝的目光。
“怎么回事?”因为底下坐着邵衷,天朔帝的心情不怎么愉快。
燕奉书跪地道:“儿臣只知匕首是从这小太监手里落下来的!”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拿人!”淑贵妃喝令护卫拿下那携带利器入宫的小太监,“给本宫好好审问!”
小太监双腿一哆嗦,眼看着要瘫软的时候,却是捡起了地上的匕首,奋力刺向跪在地上、背对着他的燕奉书。
刹那的功夫,奋死一搏的小太监摔倒在了地上,他的身上被戳了密密麻麻的口子,血将地面染的分外的红。小太监仍然不放弃,他攥紧了匕首,一点一点的朝着燕奉书爬过去。
以卵击石,哪有成功的可能!阮梦欢有些好奇这小太监跟燕奉书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
天朔帝厌恶的道:“将人拖下去,晦气!”
旋即又深感失态,“开始吧,少年们,拿好你们手里的花,送给今年……皇后千秋节的最优者吧!”
皇后的千秋节,皇后都不在了,还谈什么“皇后”?阮梦欢心里嘀咕着,她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那背影透着无尽的落寞。王亲贵胄,不过如此!冷血、淡漠、毫无情感!
阮梦欢退回到自己的席位上,努力让自己不去看跪在大厅中央的那人,努力不去察觉那份凄凉与寒冷。
“启禀陛下,选出来了!”淑贵妃笑意深深的将一张纸片递了上去,她扫了一眼纸片上的人名,又忘了一眼席间的那人,觉得这样也不错!
天朔帝将纸片拿在手里,又放在膝上,“襄卿郡主可还在?”
连毯子都没能坐热的阮梦欢只得再次起立,“回禀陛下,小女在!”
纸片被天朔帝揉捏在手心,搓成了一枚小圆球,他说:“诸位,这位便是今年千秋节的最优者!你们以为如何?”
阮梦欢一愣,她都没有表演,何来的最优者之说?如果这样,能拿到紫玉枕自然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可是她不能这么做!没有任何表演就得到最优者就罢了,再讨要紫玉枕只怕是要遭天谴了!
“陛下,小女愧不敢当!”阮梦欢如实道:“这最优者是表演最优者得之,而小女质拙,并无任何特长,更遑论表演!还请陛下重新捡择最优者人选!”
席间一片哗然,尤其是那些卖力表演过的世家千金们,指桑骂槐的说阮梦欢不识好歹。天朔帝长久不说话,众人以为他是生气了,一个个等着他发火,再不济也是等着重新捡择人选。
就在这时,淑贵妃出来当了回和事佬,她笑说:“诸位男宾是不是将人认错了?本宫觉得同出庆王府的安小姐之舞精妙非常!”
往日里淑贵妃是有些人望的,现在她起了个头儿,男宾中十之八九都是附和的。
“陛下,娘娘,是奴婢的疏忽,誊写时对错了!”一名宫女跪在地上,道:“襄卿郡主与安小姐的花笺似乎弄混了,所以才会出现纰漏。”
淑贵妃笑道:“原来如此,看来本宫的眼光还真是不错,与诸位保持一致呢!”
“娘娘圣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席间诸人再一次以十之八九的比例齐声唱喝。
阮梦欢勾唇一笑,天朔帝都没表态,贵妃娘娘你这么着急做甚?做了也就做了,可以理解为替陛下分忧,然而加上众人的唱喝,问题似乎有点大了!
“爱妃所言甚是!”天朔帝一如往常说完,命人斟了一杯水酒,与淑贵妃同饮。
少顷,更改后的纸条被送了上来。这次天朔帝没有接过去,淑贵妃喜不自胜的接过纸片,扫了一眼,依然是之前的那个名字。她不知道天朔帝想做什么,但看得出来,天朔帝对阮梦欢很留意呢!
那么,是喜欢,还是厌恶呢?她言语含笑,夹杂了三分试探,“陛下,皇子们也都到了成家的年纪,不如趁着今天这个日子,咱们挑个儿媳妇吧?”
“二皇子已经二十多岁了,至今未娶,淑贵妃着急是理所当然!可是会不会跑偏了?咱们刚才还在说最优者的事儿呢!”
忽然听到席位的一个小姑娘这么嘀咕着,声音软软的,穿透力却是极其的好,在场的人基本都听到了。
淑贵妃听了,非但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难得今日聚集了这么多名门闺秀,妾身可是对其中一位动心了呢!陛下,你怎么看?”
天朔帝道:“既是爱妃看中的,自然是好的!只管说出那人的名字吧!”
在场中人一听,只觉得自己也是有希望的,各个竖起了耳朵,祈祷淑贵妃说出自己的名字。
淑贵妃启唇刚要说,却带着几分调皮停住,拉着天朔帝的手,在手心里画了几个字。
天朔帝盯着手心久久不语,淑贵妃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陛下不喜欢吗?”
“不,朕很喜欢!”天朔帝道:“但是朕已经想好了她的归宿!”
淑贵妃笑说:“相信陛下会给她个好归宿!”
天朔帝点头笑道:“那是自然!”
天朔帝俯视着席间的众人,只觉得大厅里站着的和跪着的那两人莫名的厌烦。
“邵世子,不知你可成家了?”天朔帝话锋一转,点了邵衷的名号。
邵衷起身回道:“多谢陛下关心,家慈久病,邵某暂且没有成家的想法!”
天朔帝一拍大腿,说:“这话可不对!等世子你娶了妻,既有了枕边人,又有人替你忠心耿耿的照顾令慈,两全其美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打太极,阮梦欢听着只想发笑,方才还说挑儿媳妇儿,这么快就成了给别人挑媳妇儿了!天朔帝的思维,果然够跳跃的。
“不知世子以为今日的最优者如何?”天朔帝毫无顾忌的问。
阮梦欢攥紧了衣裳,这算什么?她用余光偷偷瞄了一眼安湘颖,却见安湘颖面无表情的坐着,好似一个漂亮的玩偶,一动也不动。
邵衷许久未答话,而他身边的容姝,顷刻站起来,道:“邵哥哥与我族中一位姐姐两情相悦,燕国无人不知!还请陛下不要强人所难!”
“怎么会是强人所难呢?”天朔帝觉得好笑,“男人三妻四妾在所难免,更何况,以邵世子的品貌,爱慕之人定然不在少数!世子千里迢迢护送琼琳公主和亲,朕总不好让世子空手而归!此事就这么定了!”
邵衷定神,道:“多谢陛下美意,只是外臣已有妻室!”
已有妻室!天朔帝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他的的确确是在强人所难,用另一个妙龄女子的一生来强人所难!至此,阮梦欢总算明了,或许一开始,今日的确有为皇子定皇妃的意思,可是到了这一步,一切都变了,成了为他国世子选世子妃!
在这之前,但凡有点家世背景的闺秀都希望自己能拿到最优,然而到现在只怕不少人在庆幸,庆幸自己没有艳压四方!庆幸自己不用千里迢迢去和亲,然后嫁给一个并不受宠的他国世子!
“那就为妾吧!”天朔帝大手一挥,一切尘埃落定。
安湘颖依然那么坐着,好似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但她的默然却似最沉重的力量,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其实,安湘颖还是有机会的。每年千秋节最优者可以得到一个愿望,由帝后来实现的愿望。只要她愿意,她可以选择的!
妾吗?阮梦欢心中不忿,嫁到千里之外,给他国的人做妾吗?如果是她,她定然无法忍受!
“谨遵陛下旨意!”邵衷抱拳应是,喘气声有些粗重。
安湘颖行至高台之下,跪拜叩谢,自始至终,她的神色没有一丁点的不满。甚至在面对邵衷时,双颊还微微透着几丝红意。
邵衷忽然道:“陛下,如果一定要送外臣一名妾氏,那……我希望是之前那位最优者!”
邵衷的手指对准了自己,阮梦欢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从刚刚的同情,须臾之间,变为了不可置信……
☆、第075章 王妃的条件
终于阮梦欢还是无法忍受四处投来的幸灾乐祸,她不知道邵衷打的什么算盘,却也猜得到并不是好事。
“世子爷有所不知,家母身子向来不太好,小女与母亲离散多年,相认时小女发誓从此往后,定不会离开母亲的视线。所以,还请世子殿下另觅佳人吧!”阮梦欢直言不讳的拒绝,丝毫不留情面。
邵衷却是并不死心,反而缠绵的目光望着阮梦欢,道:“倘若郡主不放心,大可将王妃迎入我族,这样你的誓言也不会破了!”
阮梦欢生平最不喜欢的便是死缠烂打的男人,她漠然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只怕还没到燕国,母亲她就……世子爷的好意小女心领了!”
邵衷冷嗤一声,“原来这在大夏皇朝,皇帝陛下说了并不算!”
“人生在世,孝字为先!”阮梦欢略含讥讽道:“这是我大夏皇朝妇孺皆知的信条,莫非燕国人,连这都不知?噢,抱歉,忘记了!世子爷与令尊、令慈的关系并不怎么好,所以才不懂得父母与子女之间的骨肉亲情吧!”
邵衷被一噎,他不过是想着琼琳公主说过这个女人害的燕国损失了三万两白银,想借着天朔帝的旨意,给她个教训罢了。谁承想,现在似乎都成了他的错了?不孝?好大的一顶帽子,还是扣在了所有燕国人的头上!
“原来是郎有情,妾无意啊!”天朔帝仍然在回味方才阮梦欢呛邵衷的话,想着这丫头也算是为国争光了!说完,还难掩高兴的拍了拍手!
邵衷这人本就阴柔多些,如今双眼微眯,更觉狠厉。阮梦欢决定速战速决,“陛下,小女告退!”
天朔帝嗯了一声,然后看好戏一般盯着席间站着的邵衷。他笑道:“也罢,不如邵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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