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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蓝颜如玉-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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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干呕起来。

“喂,老二,怎么回事?”又一女侍卫听见动静,从里面走出来。

我想也未想的弹腰站直,疾步冲前,撩起长裙,飞旋侧踢在她的颈动脉上,那女子立时软软倒下。

“什么人,竟敢擅闯王爷大帐……”一声霹雳般大喝,随即一道剑光从暗影中划来。

我手中没有武器,又无空手入白刃的本事,正惊慌时,一柄长刀自我身后挥出,“叮”然和那剑光交击在一处,却是图仑跟着走了进来。

持剑者竟然是个青年男子,面貌亦出乎意料的英俊,高大健硕肌肉,肤色虽然是荒荻女族惯有的棕色,眸发却是纯正的金色,在昏暗的大帐中亦烁烁生光,也不知道是荒荻混血,还是原本就是金国人。他长剑吞吐,剑势威猛中透着轻灵,绝非先前那些全凭蛮力的女侍卫可比,竟是个罕见的高手。

“哼,就这点本事也敢来滋事……”那男子冷笑,几剑便迫得图仑手忙脚乱,从容挥剑并不叫人,显然没有把我和图仑放在眼里。

我心中焦急,看他身手,只怕在七色国亦属罕见,便是我与图仑两打一也绝无胜算,只能靠魂弓魄箭异能了。身随意动,闪入旁侧暗影中,抬手自太阳抽出魂弓魄箭,才想张弓搭箭射杀那男子。那男子却适时一剑挑飞图仑的斩马刀,再一剑斜挥削向图仑的咽喉。

我大惊,已来不及上箭,脱手掷出魂弓,砸向那男子削下的长剑。魂弓虽非魄箭,但亦随着我的意动,正砸在那男子的剑上,不但把长剑磕开,且余势未绝,在空中一个回旋,向我飞来。我心中一动,试着默念,“把那男子砸晕。”魂弓竟真的猛然坠下,重重砸在那男子后脑上,那男子迫不及防,“噗通”摔倒,头上立时鼓起一个硕大的血包,也不知是死是生。

“呸,早听说三王爷身边有几个异族高手,没想到竟这么厉害……”图仑啐了一口,吐沫中竟泛着血丝,抬脚狠狠踹在那男子身上,便听“咯嘣”一声,不知踹断了那根骨头。还待再踢时,被我拦住,摆手道:“也许已经死了,白费什么力气,快去找王子要紧。”

图仑点头,捡起斩马刀,怕里面还有侍卫,和我一左一右,小心的向里帐走去。可下一帐却不是里帐,而是中帐,便如普通房子的客厅一般,空间阔大,陈设名贵,华丽异常,但却一个人也没有。继续向后走,才是里帐,我挑起帐帘,触目所及不禁僵住。

“怎么了?还有高手吗?”图仑在我身后,见我不动,还以为又遇见敌人,忙横刀向前,却被我一把抓住,颤声道:“不是,没……没有敌人,我看见王子殿下了……”

“那还等什么,进去啊。”图仑诧异,探头向里看。

我一手捂住她的眼睛,声音得更加厉害,“别看!王子殿下……没……没穿衣服……”

“什么?没穿衣服……”图仑一愣,随即恍然,“你……你是说小王子已经被……祸害了?”

“……嗯”我好不容易吐出一个字,声音艰涩无比,眼前情景即不堪入目又惨不忍睹……

127 坚韧

“……嗯”我好不容易吐出一个字,声音艰涩无比,眼前情景即不堪入目又惨不忍睹。

暮霭·深蓝全身赤|裸,呈大字型被绑在硕大的床上,口中系着棉巾,下|体上缠绕着个黄金打造的小蛇,蛇头正好盖住马|眼,兽角|肿|胀异常,蛇身几乎都勒进了肉里,三角地带一片狼|藉,覆满黄黄白白的淫|水,一看便知有女人|泄在了身上。

想|射|却|射|不出来,憋得他全身赤红,筋脉蚯蚓般的凸起在细致幼|滑的皮肤上,宛若都能看见血脉在其中沸腾奔流,那种绷至极限的感觉,好似随时会爆裂开来。原本完美无瑕的身体上布满青紫色的伤痕,抓伤咬伤掐伤等等不一而足,双眼圆睁目眦欲裂,却没有焦距,空洞的望着帐顶,身上汗水淋漓,把下面床单都浸得湿透。

我触目所及不禁僵住,心痛、愤怒、怜惜、懊恼、悔恨等等诸般情绪一起涌上心头,只觉五内俱焚鲜血倒流。下意识的握紧拳头,却忘了还捂着图仑的眼睛,痛得图仑“嗷”的一声低叫,“痛死了,放开我,我的眼睛都要被你扣瞎了……”

“对不起,小妹失态了。”我这才有些清醒,忙松开手,歉意的道:“实因这情景太过……”

图仑转开头望向外面,却反手向里一推我,急声道:“无论情景如何,都赶快帮他收拾下,离开这里是正经。”

我被她一语提醒,才完全回神,知道时间紧急,什么情绪都先丢开,忙奔进帐中走至床边,低声叫道:“深蓝,深蓝你还好么?我来救你了……”

暮霭·深蓝却宛如没有生命的美丽人偶,对我视而不见,听耳不闻,仍然双目圆睁眨也不眨,因为睁得太过用力,两个外眼角都要迸裂开来般的出现细小血纹。

床上有一个打开的盒子,里面放满了奇形怪状的器具,有些一看便知是情|趣|用品,有些却完全不明所以,其中还有两把带着深深血槽的小银刀,我随便拿起一个,把绑在暮霭·深蓝四肢上的绳索割断,复想帮他解开勒在嘴里的棉巾,却又犹豫停手,决定先处理掉他下体上的东西,否则他一个没忍住叫起来,招来人就麻烦了。

我先打量一下那小金蛇,然后轻轻握住往下一拽,却因为箍得太紧而没有拽动。

要害部位异常,暮霭·深蓝身体一颤,终于有了反应,茫然看向我,眸光却依然没有焦距,好似穿透我望着远方。

“快点啊,好没好?”帐外图仑见我还不出去,不禁低声催促。

“嗯,马上……”我应,心中着急,手上不由加大力气,那金蛇被我陡然拽起,却没有从兽角上脱出,而是如橡皮筋般又缩了回去,但就在蛇头离开马|眼的那瞬间,精|液已经喷薄而出,直溅了我满手。射了后兽|角自然软了下来,小金蛇亦随之脱落。

暮霭·深蓝得到解脱般的浑身乱颤,赤红的肤色亦慢慢恢复成牛乳一样的白,软软瘫倒,呼吸粗重,极端没有安全感的蜷缩成一团。

“呼……”我大大的吐出一口气,额上已冒出汗珠,随手抓过旁侧被撕得稀烂的嫁衣,胡乱擦去暮霭·深蓝身上的各种体|液。左右环顾想找件衣服给他穿上,却发现几乎都被撕得粉碎,只好用床单把他包住。

图仑适时又道:“哎呀,急死人了,你还没弄好么?”

我忙应道:“好了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图仑应声挑开帐帘,急步奔了进来,一看被我裹得跟个蚕宝宝似的暮霭·深蓝,不禁一愣,“……你这就是弄好了?”

我点头,向地上破烂衣袍一指,道:“内外衣全都撕成了这样,根本没法穿。”

“……”图仑无语摇首,目光落在暮霭·深蓝的面上,眼瞳不由一亮,脱口道:“果然国色天香,怪不得三王爷发疯……”突然用力一嗅,变色道:“帐中点了销魂香,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销魂香是什么?”我本来想先割断勒在暮霭·深蓝嘴里的棉巾,听图仑这样说,再顾不得棉巾,把暮霭·深蓝抱起便往外走。

图仑紧跟着我走出里帐,穿过中帐,向大门走去,“销魂香是我们荒荻有名的烈性春药,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男子,香气入鼻立刻勃|起,只要不|射|便|坚|硬|无比,随便女子玩多久……”

“豸彧这个混蛋……”我不禁暗暗咬牙,怪不得她要用金蛇盖住马|眼,原来是用了这种春|药,想持久取乐,当真是无耻之极。

我们已经快走至门口,忽听大帐外传来喧哗声,“不好,王爷的亲随被杀死了,好像有人闯营……”

“身体都凉透了,快进大帐瞧瞧,王爷的心头肉在里面,可别出了什么事……”

我和图仑对视一眼,心意相通,齐皆转身跑回头,飞快奔至里帐,图仑举刀猛然劈开毡房壁,我们才矮身钻出,便听见尖锐的哨声响起,随即传来乱纷纷的叫喊声,“不好了,蓝国小王子被人劫走了……”

“应该没走出多远,大家快追……”

好在哨声虽响,却没几个人出来响应,当真倾巢而出都去了王宫。

我不禁暗呼侥幸,从来不帮我的各路神灵,今晚竟然特别给面子。循着暗影一路有惊无险的回至子孙口,居然无人发现那两个被我们打晕装睡的婆子有问题,门仍然大敞四开着。

我们自然不会和她们客气,径直跑了出来,对望一眼,再次心意相通的撒丫子有多么快跑多么快,有多么远跑多么远。

“我……我不行了,手臂又痛又麻,姐姐你帮我……呼……把王子殿下绑到背上吧……”我力气虽然大,却不持久,简单点说就是爆击虽然厉害,但没有长劲。跑至一半,双臂就开始疲|软,抖抖索索得差点没把暮霭·深蓝摔到地上,咬牙又坚持了一会,实在是扛不住,只好请图仑帮我把他背到身后。

图仑依言接过暮霭·深蓝,道:“要不我帮你抱会儿吧。”

我摇头,担心的看着暮霭·深蓝木然的神情,道:“算了,你不觉得他神情不对么?还是我背着吧,别再吓着他。”

图仑颔首,把暮霭·深蓝放到我的背上,又安慰我道:“也可能是销魂香的劲还没完全过去,那药不仅能使欲|望升腾,还会丧失理智浑浑噩噩……”

“要是药物作用,那就太好了,我就怕他不堪刺激,精神失常……”我们脚下不停,小半个对时后终于回到了图仑的家中。

家中一切如旧,球球圆圆玩累了,已经依偎着睡着了。我请图仑帮我烧桶热水,好给暮霭·深蓝洗个澡,他一身靛液必定十分难受。

图仑答应着去了,我便把暮霭·深蓝放在了我睡过的床上,轻手轻脚的解开他勒嘴的棉巾,却见陷进口中的这一截上满是血水。我一惊,忙掰开他的嘴巴查看,只见他舌尖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显然是曾经试图咬舌自尽,且几乎已经成功,一半的皮肉已被咬断。大约是被豸彧发现了,所以用棉巾束住了他的嘴,但也幸亏如此,才保住了这条小命。

“这个傻子,你是男,她是女,吃亏就当占便宜了,便是丑点,闭上眼睛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为何要自杀?”我心痛无比,不禁低声暗骂,从归海·月明帮我准备的万能行礼中翻出极品刀伤药,小心翼翼的涂在暮霭·深蓝舌尖上。虽是外用药,但这世界还没有化学添加剂,都是纯天然药草,便是吞了应该也没有大碍。

暮霭·深蓝像个破碎的娃娃般任我摆弄,即使拿掉了束嘴棉巾,也仍然不说话,痴痴呆呆的看着我,眸光依旧茫然不聚焦。

“深蓝,深蓝?是我呀,我是琥珀,你不认得我了么?”我柔声唤他,生怕他受到一点惊吓,抬手轻轻擦去他嘴角的血水,试着道:“宝贝,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似乎是那声“宝贝”触动了他,他迷雾笼罩的眸中起了微微震荡,但随即却又慢慢平复。

我自然不肯放过一点机会,忙又柔声叫道:“宝贝,宝贝,宝贝是我呀,我是琥珀,教你射箭的琥珀,字写得很难看的琥珀,总是和你斗嘴吵架的琥珀……”

他眸中震荡更大,云雾翻滚涌动,底下慢慢泛出一点光来,口齿不清的一字一吐道:“呼……珀……”

我忙应道:“对对,琥珀,我是琥珀……”

他愣愣抬眸向我望来,下意识的重复,声音却因舌伤而模糊,“壶……珀,湖珀……琥珀……”眸中突然一亮,却不是光,而是溢起层水色,“琥珀?”泪水冲淡了云雾,眼底渐渐清亮起来,二目圆睁,一瞪再瞪已至极限,却仍不敢相信的举手用力揉搓,“琥珀?琥珀真是你么?”

“是我,是我,千真万确,如假包换……”我几乎喜极而泣,不禁有些词不达意。才看他那样子,还以为他不堪刺激,骇疯了或者得了什么自闭症,寻思最少也得过些天才能慢慢恢复。却没想到,他的心志比我预料中坚韧许多,不过一会便恢复了神智,简直是意外之喜。

128 赌咒

我没想到娇贵纤弱的暮霭·深蓝,心志竟很坚韧,惨遭精神双重打击,却不过一会便恢复了神智,简直是意外之喜。

“琥珀,真的是你么?我是不是在做梦……”暮霭·深蓝小心翼翼的伸出一个手指碰触我,见我没有破碎,又加大点力气捅下,我自然不会消失,他却依然不敢相信的嘟囔道:“或……或者……我已经死了?”

“呸呸,童言无忌,你才几岁,离死远着呢,胡说些什么……”我心中虽然难过,却不敢表现出来,反握住他的手,强颜欢笑道:“你即没死,也不是做梦,真的是我,不信你摸摸……”拉着他的手抚上我的脸颊,让他感受我的温度。

暮霭·深蓝初时还不敢用力,生怕我会幻灭,但温热的触感给了他真实性,眸光渐渐透出殷切,手上亦加大力度,揉搓得我莹白皮肤都泛起红色,始喃喃叫道:“你竟然是真的……,可是这怎么可能……”

我怜惜又心痛,侧首用脸颊轻蹭他幼滑的掌心,柔声道:“自然是真的,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看你肯不肯做……”

“……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看你肯不肯做……”他轻声重复我的话,眸底光华大盛,神智愈加清醒,却猛然把手抽出来,向后退去。

我一愣,诧异问道:“怎么了?”探前想再握住他的手,他却把双手背到身后,颤声道:“别碰我,我……我很脏……”

我呆住,随即心如刀割,猛然扑前把他抱在怀里,哽咽道:“傻瓜,你脏什么?你是受害者,施暴者才脏,脏的是豸彧那个混账……”

“所以我被她染脏了,我好脏,真的好脏……”暮霭·深蓝的声音中透着深深的自我厌恶,眸中又浮起浓厚的雾霾,遮住才泛起的光芒,用力挣扎,想把自己缩成一团,小些再小些,恨不得可以凭空消失掉。

“不,不是的,殿下你听我说,你一点都不脏,这又不是传染病,她如何能感染了你……”我想抱住他,他却拼力命挣扎,发疯一般,大力得我都制不住。

他小脸涨红,额角青筋暴流,手脚一起挣动,疯狂叫道:“不对,不对,我就是好脏,脏死了……”

“脏怕啥,洗洗就不脏了……”图仑适时拎着两大桶热水走了进来,粗声大气的吆喝,道:“水烧好了,殿下可以洗澡了,洗完保管您干干净净……”

“洗澡?我要洗澡,我要洗澡……”暮霭·深蓝眼睛一亮,猛然窜下床,裹在身上的床单差点滑落,他本能的一把抓住,神智稍见清醒,愣在当地。

图仑把热水倒入早就备好的浴桶中,暮霭·深蓝看见倾泻的水流,又激动起来,不等图仑把旁侧大盆中的冷水兑进去就要跃入桶中,吓得我急忙一把抱住,柔声哄道:“殿下等等,等图仑姐姐兑好水再进去,否则会烫到的……”他却听若罔闻,用力挣扎,试图把我甩开。

图仑见此模样,急忙把冷水倒入桶中,试下温度,向我点头,“可以了,我去煮点粥,小王子应该一天没吃东西了,洗完澡正好喝了睡觉。”

我感激的点头,“多谢姐姐,小妹幸亏遇见了你,否则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事已至此,还客气什么?”图仑豪爽的摆手,从壁角木箱中翻出一套荒荻男子衣裤,放在桌上道:“洗完先将就穿这套吧。可能有点大,是我小舅舅的衣服,他也在外贩马,只不过他喜欢到处乱窜,居无定所,不像我和娘基本就在白国。”

“好的,谢谢姐姐。”我忙再次道谢,图仑不在意的挥挥手,大步走了出去。

暮霭·深蓝早已不耐烦,牛股糖般的在我怀中拧动,图仑出去后我稍一松手,他就连裹着的床单都不要了,赤|裸|裸的挣脱出来,“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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