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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天下词-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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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会儿,大概也不会拔除得太干净。

康亲王上前和曦展一起扶起曦宁,她也明白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乖乖的任他托抱着起了身,上了暖轿出宫回康亲王府去。

隆禧宫虽然冷寂,但好歹是有位份的妃子住过的地方,故而还有个宫殿的样子。而隆禧宫一墙之隔的冷宫,却完全地破败了。蓬窗牖户,荒草丛生,没有一丁点儿人气,时而有一两个蓬头垢面、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的疯掉的女人喃喃自语地走来走去,像迷失的鬼一样。

昔日掌管后宫、权势逼人的彭贵妃被期门卫士粗鲁地拔去了钗环,脱去了鞋袜,在这寒冬腊月的夜晚赤脚绑缚在冷宫的宫柱上。旁边十名带刀侍卫环伺,而十步远的地方,申贵太妃裹了貂裘,膝上放着小炉,端坐在大椅上,神情闲适。

申贵太妃用长长的指甲套漫不经心地拨一拨手中双层暖香炉里燃的香料,抬头看看冻得唇青脸白的彭琳,她被期门卫一路拖到冷宫,衣裙撕破,遍布伤痕。申贵太妃觉得很解气,笑谓身边的女官:“哟,咱们彭娘娘还真硬气,都到了这份上,还没哭个天抹个泪儿,叫我看着也佩服得很。”

女官深知主子有多恨这个彭贵妃,便也笑说:“主子说的是,贵主子那跟别的娘娘们就是不一样,若不如此,怎么能说是将门虎女呢?”

主仆二人一阵笑,连着周围侍立的宫女们也掩嘴,饶彭琳有多么的持重,此刻也不禁羞愤欲死。她从来没有被这样羞辱过,被一群男人毫不留情地拔掉金钗、脱去鞋袜,像一只狗一样被拖在地上,被绑在柱上,再被这样取笑侮辱。但此刻再大的羞愤感也比不上内心的难以置信与恐惧,眼前的贵太妃再狠毒,比得过……官家吗?

但贵太妃很快打破了她的想象。

申贵太妃拍拍手,叫把含英宫的宫人都带上来,看着这群瑟瑟发抖、牙齿打颤的女官宫女内侍,贵太妃笑道:“虽说这里头可能会有好的,但官家说了,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再者,官家大抵也不想看见和这位彭娘娘有一丝关系的人在这后宫里。都先上路吧,你们主子一会儿就到。”含英宫宫人们立时哭声震天,申贵太妃依旧笑吟吟的拍拍手,立刻有人涌上来,将这些宫人按倒在地上,把一张张浸了水的绵纸糊在这些宫人的脸上。

彭琳被绑在柱子上,看着那一双双从拼命挣扎到渐渐不动的手,看着那一片片逐渐变得紫黑的指甲,几欲作呕。

外头靴声囊囊,一群太监、侍卫簇拥着皇帝走了进来,每个人都面无表情,满地的尸首没有让他们变一丝脸色。

申贵太妃微微欠身:“官家,都料理妥当了。”

雍德帝脸上早没了大宴时的激动,平静如冰:“母妃娘娘辛苦。”

“官家若没别的事,我便去善后。”申贵太妃屈了屈膝,在得到皇帝的首肯之后,扶着女官出去了,沉默的人们迅速地抬起那一地的尸首跟在后面。

冷宫中重又恢复了寂静,陈堰上去拿拂尘扫了扫那把精雕细刻的大椅,方伺候皇帝坐下。

雍德帝看一眼柱子上的彭琳,见她张口欲言,便说:“先堵了她的嘴。要是还敢出声挣扎,便割了她的舌头。”见侍卫们立刻听命上前,又命陈堰:“传宫中六局主事女官皆来观刑,暗地里传下去,此事不必禁口。”

“遵旨。”立刻有人去传,不出片刻,宫中六尚局十二位主事女官便到齐了,个个战战兢兢,向皇帝肃跪之后便立在一旁。

“开始吧。将你们平素夸口的手段都给朕拿出来,不要让朕失望。”皇帝的语调很平静,却让人发自内心地透出一股深深的寒意。

王公大臣们议过事,恭送了圣驾回内廷,中书省连夜在体仁殿拟诏,过不多时,却突然看见内廷中火光冲天。

“是怎么回事?”大臣们又惊又惧,议论纷纷。

正要遣人入内打听消息,便看见两个小太监从内廷方向跑过来躬身:“诸位大人莫慌,奴才们奉贵太妃的谕旨,含英宫走水,火势已控制住,请大人们不必担忧,不碍事。”

大臣们皆默然。

平民百姓并不关心宫里哪位娘娘没了、哪座宫殿烧了,他们只关心自己能否吃得饱穿得暖,能否全家团聚,平平安安地过新年。在皇帝忙着肃清异己、安排西狄南荒诸事时,百姓们兴高采烈地准备迎接新的一岁——西狄臣服、南荒朝贺,皇帝颁诏减免赋税徭役,这真是天大的喜事。

当这一切都随着京城的使者传到南和城,继而传到泉峒城时,已经是初春二月了。

“你在我这儿赖得够久,也该回了。”棠棣晒着暖暖的阳光,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咂咂嘴,惬意地眯眼。

曦雨愕然,怎么突然说起来这个?

“如今中原大事已定,你家里人必定是要寻你的。再者,今年百族都要派人去朝贡,正好随着使团走,我也放心些。”

“棠师……”曦雨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并不想离开这山明水秀、无忧无虑的地方,却也明白,这里真的不是自己的久留之地。而且,她也想家了,想外祖母,想哥哥嫂嫂、姐姐姐夫,更想看看宝贝小侄子。

“准备准备,我估摸着立刻就有旨意到越常了,咱们族长肯定是要随使团上京去的,他虽然实在,可人也颇厚道,有你跟着去,我也放心了,记得多给咱们泉峒要点好处啊!”棠棣像赶苍蝇一样挥手赶她走,自己也站起身朝屋内走去。

“棠师……”曦雨哭笑不得。

再看向屋外,春光如一缕碧翠的风,吹遍了南荒,在草地上吹开了星星点点的美丽小花。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曦雨心中默念,又是欢喜又是疼痛。

“间章”卷完

有肉小番外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雍德帝摒退了伺候的宫人,一手拢了拢身上黑色丝袍,一手撩开纱帐,映入眼中的便是这幅美景。

曦雨趴在泉池边上,浸在微微带点乳白色的泉水中,露出光洁小巧的肩膀。泉池边垫了一块柔软的毛皮,她将下巴搁在那上面,两只粉藕似的手臂伸得直直的,分别握着一本书的两端,看得入迷,连有人进来了也未发觉。

一头乌云被宫娥用丝绳扎起,绿鬓蓬松,掉下来几缕发丝如蜿蜒的蛇,伏在她胸前颈间。她无意识地在泉水中动了动身子,水波微荡,胸前沟壑若隐若现,在水面上露了一下便又被泉水盖住。

雍德帝双眸颜色渐深,随手抽开丝袍的系带,将袍子褪在地上,悄没声息地下到汤池里,从后面伸手握着她的腰,一把向后扯去:“读什么书呢?这样入神。”

曦雨惊呼一声,及时将手松开,这才没让那本书掉进水里,回头欲嗔,却被皇帝一手箍腰勒在身上,一手向上握住她一只椒乳,用粗糙的虎口蹭着那被热气熏得近乎透明的粉色顶端,不住揉捏把玩。

“不是和大臣们有事商量么?怎么又跑来不正经?”曦雨挣了两下挣不开,嘟囔着。

皇帝不答,干脆在池边水里砌的玉石阶上坐下,背靠着柔软的毛皮,将曦雨抱在膝上侧坐,立刻张口咬住了另一边□,又是吮又是咬。

曦雨被他啃得浑身燥热酥麻,皱起秀眉,“呜……”

雍德帝浑身的火都被这轻轻的一声撩拨起来,猛地起身,将曦雨提出泉水,仰面放在池边柔软的毛皮上,只见那雪白的风毛上玉体横陈,又大羞地蜷缩起来,越发可怜。

雍德帝只觉得一把火要将自己烧尽了,红着眼捉了细巧的脚踝,正要掰开,听得曦雨蜷着身子带了泣音:“官家……”

“官家!官家!”

他缓缓睁开眼睛,眼前出现了彭淑妃发髻散乱、犹带睡意的脸。

“官家可是发恶梦了?不停地喘息流汗,吓坏臣妾了。”彭妃手中捏了绢子,擦拭他额头上的湿濡。

“不打紧。”雍德帝径自披衣下床,正欲往外走,又回头:“朕批折子去,淑妃歇着罢。”

离了含英宫,雍德帝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

“官家。”陈堰担忧地上前扶住。

雍德帝摆摆手,转头竟呕吐起来。

陈堰撑着皇帝的身子,在心里焦急难过:皇帝这样已有半年了,自从纳了彭淑妃,每次淑妃侍寝后,都要这么吐上一回,不让召太医,也不许暗地里瞧别的大夫。

雍德帝将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接过奉上的水盏漱了口,又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向紫宸宫走去。

此时正是雍德十四年正月,雍德帝在这冰冷的皇宫中吐得撕心裂肺时,曦雨正随着棠棣,在百族共祭的大堂中欢快地喝米酒吃炙肉,开心地笑出了梨涡。

雍德十九年正月,刚过了正月初五,雍德帝便带着新册封的皇后驾幸西山扶桑宫。西山离京城不过百里,山上大大小小的温泉星罗棋布,皇家在此营造行宫,取“日出,下浴于汤谷,上拂其扶桑”之意,取名“扶桑宫”,几经修缮,是一番不同于肃穆禁宫的闲适风景。

在这温泉宫殿里,可以随时吃到四季果蔬,可以随时沐浴浸泡汤泉,可以随时赏到百花盛开,真是这寒冷的冬天中至高无上的享受。但雍德帝并不是一个贪图享乐的君主,从他即位开始,只驾幸过扶桑宫一次,并且还匆匆就走。十八年册封了嫡后,这才有心思琢磨些享乐。

出行的銮驾浩浩荡荡,御杖、吾杖、立瓜、卧瓜、星、钺、金龙小旗、五色龙纛、双龙皇团扇、九龙伞、九龙曲柄黄华盖整整齐齐排开,中间簇拥着华美的象辂。外围是禁军,里面是龙骑、虎贲、羽林三卫,将圣驾护得密不透风,不时有飞骑从后面赶上来,向辂车内送进折子、报章。

“何苦要赶着上西山来,就算是你想玩儿了,在京城把事都办完了再来,岂不便宜?倒没见过像你这样的,舍近求远,偏要人家巴巴的从京城送到这里。这正月里大过年的,谁不想在家多歇歇?偏你又让人一趟一趟的跑。”宽大的辂车内陈设了榻、几、书架、暗格等等简便却不失精致华贵的器具,几乎是一个小些的起居室了。曦雨把头发解开,散着一头乌云也似的头发歪在榻上。看见皇帝在半道上也这般忙碌,不禁开口刺了她两句。

雍德帝放下手中正看的折子,抬头正见她散着一把头发,眉眼带笑又带娇嗔的美态,起身坐到榻边上,隔着绣飞仙的毯子搂住她重重的亲亲:“朕给他们发俸禄,难道是白发的不成?”

曦雨斜他一眼,半坐起来推推他:“快说,这么赶着上西山来干吗?就算是想汤沐,也不必这么着急。”

雍德帝不答,反倒顺着她半敞的衣襟向内探去,被曦雨脸色飞红地挡住:“不行,你咬的还没好呢,别又来占便宜。”说着嘟囔:“你又不属狗,难道上辈子是只狗不成?整天的咬人。”

雍德帝恼了,索性一边扯开了衣裳,隔着明黄的肚兜儿狠狠的咬了一下,又怜爱地亲亲:“这话也是浑说的!嗯?”

曦雨被他日缠夜缠,早有了少妇的妩媚敏感,被他一咬,身子一颤,眼里便盈了水光,恨恨地瞪他一眼。

雍德帝一手探进了肚兜里用拇指摩挲那晶透粉嫩的梅苞,一手揽住曦雨在她耳边轻轻说:“真惹恼了朕,今晚朕便咬你底下,那时可别后悔着求饶。”

曦雨大恨,一脚踹出去:“这话也是皇帝说的?不理你了!”

雍德帝大笑,又强将她抱过来哄了许久,曦雨方缓缓地在辂车的微晃和散发着龙涎香味的怀抱中睡熟了。

再次醒来时,已然身在扶桑宫。

衣裳已被褪下,只留贴身小衣,身上覆着柔软轻绵的丝被,周围笼罩着粉红色的纱帐。帐外影影绰绰可见宫女侍立,听见响动,在外头跪下:“娘娘可要起身?奴婢们进来伺候。”

“什么时辰了?官家呢?”曦雨问,摸摸喉咙处,嗓子有些干渴。

“回娘娘,酉时末了,官家在舒光殿召见西山的大人们,请娘娘先用膳沐浴。”

“进来吧。”

女官带着宫女们鱼贯进来,先奉上温水让她润嗓子,再服侍她洗漱着衣。外间已经备好了一桌晚膳,青青绿绿的,让人看了好不清爽。

曦雨用过晚膳,赏了厨子,便进了玉兰汤沐浴,只见重重纱幕后面,一泓乳白色的温泉蒸腾着热气,岸边铺满了雪白的毛皮,散放着几本书,另还有几碟子鲜果、茶水。

曦雨扑腾下去,玩了一会儿那热度适中的水,便趴在池边,将下巴搁在毛皮上,拿了一本书伸直了胳膊两手轻轻扯开书页看。“哇!”曦雨瞬间睁大了眼,竟然是传说中的……那个那个诶!只见上面有图有字,栩栩如生、色彩鲜明的图画配上旁边题的诗词,直叫人看了身子燥热。

大婚时宫中有嬷嬷来教,但那些人哪里会对未来皇后言语放肆,就连给的所谓避火图也没趣得很,哪有这个好。曦雨第一次看到这个,还是宫内藏的珍本,好奇心大起,一时脸颊霞红,一时咯咯直笑。

她在那里自得其乐,雍德帝却站在纱幕边,挥手摒退了所有伺候的人,看着眼前这和梦里一模一样的场景,静静地站着,抑制着内心几欲脱缰的野马。他缓缓抽开腰上系的带子,让黑色丝袍滑落在地上,如梦中一样,悄没声息地涉入水中,从后面搂住水中的美人。“看得这么入神,连朕来了也没察觉。”

他声音沙哑,握住了曦雨胸前那一团软玉揉捏轻抚,眼睛却瞄向她手中的书本:“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轻笑着从后面咬曦雨圆润小巧的耳垂:“怎么想起来看这个?莫非是……想了?”

曦雨丢开书,回身瞪他:“不正经!没有旨意,哪个不要命的敢在这里放这个……这个书啊!”

皇帝沉沉笑,抱着她坐到池边玉阶上,决定好好的温存一番:“朕今晚和阿雨探讨一番诗词,如何?”说着也不待她回答,便从那雪白甜润的脖颈上向下一点点吻去:“蝤蛴那足并?长须学凤凰。昨宵欢臂上,应惹领边香。这几句好不好?”最后一个“香”字,却是含含糊糊地落在了那欺霜赛雪的一片小肚子上,而曦雨被他吻得浑身无力,扶着他肩膀,星眸半开半阖,连小肚子也微微颤动。

雍德帝也不管她回不回话,强健有力的双臂将她举起,脸向她腹下埋去,声音模模糊糊地传出:“芙蓉失新艳,莲花故落妆。那识罗裙内,**别有香。这几句又如何?”

曦雨双眸陡然睁大,浑身颤抖,贝齿咬着艳红的下唇,却仍止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呜……啊!”却是皇帝咬了她一口,再也忍不住,失声喊出来。

皇帝猛地从水中站起,将她提出泉水,放在柔软的毛皮上,握着她精巧的脚踝掰开,挺身而入,曦雨便在他身下蜷缩成一团,闭着双目,神情似痛苦又似欢愉。

“唔,前两首不好?那这几句如何?碧玉捣衣砧,七宝金莲杵。高举徐徐下,轻捣只为汝。”雍德帝仍不放过她,在曦雨耳边轻轻调笑。

“哪……哪里轻了?”曦雨终于忍不住了,睁开眼怒瞪他:“你、你轻些……”说着便喘息开。

“阿雨说朕作的好不好?”皇帝不理她,只一下狠似一下地逼问。

“哪、哪里好了?”曦雨都要哭了,真是得了便宜还要来卖乖:“淫词艳曲,有辱圣听……啊!”说着被重重撞了一下。

“所谓一语之艳,令人魄散;一字之工,令人色飞。朕还有更艳的呢。”这回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扯去了:“红粉青蛾方初绽,玉体冰肌遍婆娑。琼浆濡漓芳草地,嫩蕊花房玉露渤。如何?”

“不要脸……呜……”曦雨彻底受不了了。

“那阿雨喜欢文雅些的?嗯?”皇帝彻底来了兴致:“紫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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