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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生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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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间普生器坊冒了出来,虽然远不足以威胁到三大坊的地位,但三大坊看中了普生器坊背后那位器师。搁平常人当然不敢得罪器师,但三大坊是绝对有这底气的,一个有潜力的器师所能带来的利润很让人神往。

“看来是擅长治器伤,已经有些年头没出现过这样的器师了,天底下能治器伤的器师没手艺这么好的,手艺好的又治不来伤。这个器师好好教导一番,说不定又是一个跺跺脚都带响儿的。”三大坊里的人坐到了一块儿,在没征询本人同意的情况下,就开始商量着人的去留。

“这器师最适合我们长生坊,你们一个制杀器,一个制礼器的就不要跟我争抢了。你们礼乐坊不是说看上那个叫西城的器师了吗,我不跟你争,至于七星坊就不用说了,这器师就没制过杀器。”说话的是长生坊的管事,长生坊多制生器与治器伤,所以长生坊自然而然地认为该归自己。

“谁说的,我看很适合我们礼乐坊,手艺绝妙,你们长生坊要这么好的手艺做什么,就算是块铜片子,只要能治器伤,有生灵之气就足够了。礼乐之器一要好看,二要好用,我看应该到我们礼乐坊来。”礼乐坊的管事当然也不能相让。

至于七星坊的,看了这两家一眼,决定放手让这两家吵,吵到最后指不定他就是赢家。这个器师,不归七星坊是常理,归了七星坊是运气。

这时候姚海棠可不知道有人在不知会她一声就抢她,她这会儿正在为齐晏的事儿烦着。虽然在东朝一甲头名不用尚公主,可耐不住公主要看上齐晏,佳人爱才子,这戏文千古流传历久弥新。

这没什么,就当一戏看,可关键是齐晏说有心上人了,那心上人不是报的不是别人的名字,正是她姚海棠觉得上天怎么不劈个雷下来,要么把齐晏劈死,要么劈死她。

“关键的关键是,咱们俩什么都不是,而且你不是已经订亲了吗,你拿我当挡箭牌,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名声啊”姚海棠愤愤然地问道。

只见齐晏低着头,哪有新任五品翰林郎的风光劲头,完全是一副认真听取批评的模样:“是我思虑不周,当时也没多想,至于订亲……我来前就已经退亲了。”

像是嫌弃啊,于是姚海棠瞪着齐晏说:“知道自己会高中,所以嫌弃原先订下的夫人?”

这话可诛心,齐晏连忙摇头:“海棠姑娘千万别这么想,是女方退的亲,转眼就另嫁了,我才是那个被退的。”

“为什么,你那时候就是会元了,已经可以说是天子门生,未来的官场新星了,人为什么退亲?”姚海棠多不理解啊,按她想来没道理啊可有时候没道理的事儿有情理,只见齐晏又代下头,闷闷地叹了口气答道:“他们表兄妹青梅竹马要凑成一对儿,关身份地位什么事,人郎情妾意情比金坚,会元算什么,新星算什么”

可怜的,姚海棠也跟着叹了口气,但是转眼又怒道:“那你也不能把我扯进去,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最怕跟这些麻烦事儿扯上关系了。”

“我当时脑子里也想不起别的姑娘来,最近和海棠姑娘来往得多一些,当时一情急,嘴里蹦出来的就是海棠姑娘的名字。”齐晏这时候多郁闷啊,关键是他怕杜和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踹他一脚然后给他一刀子,不要命割舌头,这事杜和干得出来。

望天一眼,姚海棠说:“你说的是唐瑶,不是姚海棠,我完全可以不负责任。”

于是齐晏没话说了,只用特可怜的眼神儿看着姚海棠,然后瑟瑟地问了句:“杜……先生不会忽然蹦出来剁了我吧”

对于齐晏的操心,姚海棠只能抱以愤恨:“你还有工夫操心他,你先操心操心我吧,公主说要见我,你说怎么办吧。”

“其实海棠姑娘确实可以不管的,一切我来承担吧,总会有办法的。大不了我上座师那儿求个情面,座师大人总不能见死不救啊”齐晏这会儿真的是六神无主了,他从前在家吧什么事儿都有人安排,生活上的事半点不用他操心,猛然间生活上的事儿和政途扯上关系了,他就更有些慌张了。

“齐晏,我平时觉得你很冷静很稳重,怎么忽然变成这样了。”姚海棠在想,那公主得多吓人啊,竟然把齐晏逼成了这样。

憋了好一会儿没说话,直到把脸都憋红了,齐晏才吐出一句来:“你说要是娶了公主,将来是我娘伺候公主,还是公主伺候我娘?”

好么,还是孝子心理占主要成份:“这可别问我,问我也没答案,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提个建议”

“什么?”

“去找你们那位座师大人吧。”这会儿姚海棠已经知道了,所谓的座师大人正是杜敬璋,这么麻烦的事儿她觉得扔给麻烦人正合适。其实心底里,觉得这样和杜敬璋更近一点,不愿意相见相认,又想近一点,她的心情很复杂啊  “怎么说?”

只听得姚海棠非常不负责任地答道:“他有洁癖,你就说在楼子里红颜知己太多,现在舍不得,将来舍不下,怕怠慢了公主。”

要真听了姚海棠的话去说,齐晏觉得不用座师来砍自己,自己就得先杀了自己:“那可不行,那名声可就臭了,我是来光宗耀祖的,可不是来抹黑的。再说我说有心上人在前,座师大人也未必能信,倒时候反而成了推拖欺上之辞。”

这时代的读书人可不像中国古代,以标榜蓄妾养女支置外房为风流,那在东朝叫下作,东朝有句话说——读书人需有风骨,断不可风月以销骨毁积“你就说你有隐疾,这总不要紧了吧,你那位座师不至于给你传出去。”姚海棠是真的不愿意进宫去见公主。

“海棠姑娘你是真不靠谱”这会儿齐晏也悔,当时随意说云泾河里谁谁谁好,偏偏想起姚海棠来,还把事儿交待得这么清楚。

瞪了齐晏一眼,姚海棠说道:“那是因为你更不靠谱,这不靠谱的话儿可是你先说的。”

这话让齐晏讷讷然的没了话儿,看着姚海棠叹气说:“给海棠姑娘赔罪,不该胡言乱语坏海棠姑娘的闺誉,这事我自会想出主意来,断不会让海棠姑娘为难。”

其实姚海棠这人吧,吃软不怕硬,齐晏刚才那么说她还能对着来说话,可齐晏语气一软下来,姚海棠就自个儿就弱了气势:“别这么说,我想辙帮你圆了这场就是了。”

她还能想什么辙,易容呗,从前杜和……杜敬璋没事时老给她灌输些安全防范意识,也就顺便把易容的手法儿交给了她,记得那时候他说:“易容通常是把自己比较明显的特征掩盖起来,通常不往更完美更好看去遮掩,而是往寻常普通泯然众人去遮掩。”

眼下她是不是得往更美好去遮掩呢,姚海棠在南隅里对着铜镜折腾了半天,末了才弄出一个合适的面容来,既不过份张扬漂亮,又算出得场面。

她在屋里折腾的时候,普生器坊里来了几个膀大腰圆口气壮的,见了刘罗生就说:“刘坊主啊,我们是来见你们这那唐瑶的姑娘来的。”

多年在京城里打混,刘罗生当然知道眼前是些什么人:“岳管事,唐瑶姑娘可不是我坊里的工人,只是唐瑶姑娘常在我坊里出手些物件。您看,唐瑶姑娘通常是不会来这边的,她多在自己院儿里。她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姑娘,新科翰林郎齐大人便是唐瑶姑娘的表亲,您说我哪雇得了唐瑶姑娘啊”

一早刘罗生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长生坊的人会来得这么快,而且说得这么明白。好在刘罗生早想好了应对的话儿,要不然猛然来这么一下,谁也没主意。

但是刘罗生过于高估一个翰林郎在长生坊眼里的份量,而低估了一个器师,一个出色的器师在长生坊的份量……()

47.一步一陷阱

长生坊就属于那号可以手指着头顶那天说……“咱上边有人”的器坊,要不然也不能和官坊并称四大坊。四大坊在京城盘根错结,要上头没人也支撑不到今天这边刘罗生见状况不对,立马暗地让人去告诉姚海棠,按刘罗生的意思让姚海棠上齐晏那去避一避,毕竟长生器坊的人再嚣张,那也不敢去惹那位四公子的门生。

要知道,四公子这个人最恨的就是这强抢之事,而且最护短。

但是派去说话的人实在不怎么会说,也没领会到刘罗生的精神,张嘴就跟姚海棠说:“小瑶,你赶紧去看看吧,有人逼坊主把你交出去,看着可吓人了。”

闻言,姚海棠惊然而起道:“什么,凭什么,为什么?”

这三个什么问完,姚海棠就知道自己又天真了,这世上不是桩桩事情都可以把什么都弄明白,要是杜敬璋在旁边少不得摇头叹气看着她说:“先别乱阵脚,冷静下来,气场不能弱,想要不被动唯一的方法就是掌握主动权。”

这么一想,姚海棠觉得上天让自己遇上杜敬璋,可能更多的只是因为自己需要这么一个人告诉她,在这个世间怎么活下去,活得更安全更平顺一些。

“你过去,告诉长生坊的人,就说我在这候他们大驾光临。”姚海棠冷静下来就觉得自己不能过去,这首先就让自己被动去应对这件事了。

想了想换了衣裳,把炉里的玉檀香点着了后,她坐在中堂里把竹帘子放了下来。等到坊里的姑娘把长生坊的人领过来后,姚海棠就在那儿闲闲地翻着书,也不动也不说话。

长生坊的人不是没见过类似的场面,只是猛然间姚海棠来这么一招,让他们有些发懵:“唐瑶姑娘,我是长生坊岳路平,想必姑娘应当听说过。”

这时姚海棠才看了眼帘外,然后继续埋首看书,待外边的人没了耐性时,她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在外边儿想过过自在的,也没招人来侍候,这会没个端茶递水招呼各位的,怠慢了且自随意坐。”

然后长生坊的人就说明了来意,听着像是请姚海棠去供为上宾,但实际里那些夹枪带棒的话儿,就是明着要胁非去不可。

惯常来姚海棠觉得自己听话向来听不太明白,可是今天还真听出味来了,敢情他们明明知道自己有一翰林郎“表哥”,而且还有些身份,可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

就这样的场面,该怎么应对,姚海棠这时真想奔和园里去找杜敬璋问问:“这算是强买强卖还是要胁,这倒真新鲜,京城地界儿上,还真没想过有人能指着我说,。517z。去了就是荣华富贵,不去就后果自负。”

“姑娘大约鲜少出门。”岳路平应道。

“我是不怎么出门,也没跟街面上的人怎么打交道,但是并不意味着你们长生坊就要胁得动。长生、礼乐、七星,可别忘了上边儿还有个司珍坊,当年在司珍坊的时候言行云还是客客气气的。就算是司珍坊,那也是想来则来,想走则走,却不知道长生坊的门面几时比司珍坊都大了,这口气也是不可同日而语啊”姚海棠大着胆子诈人,反正这些人也搞不明白她的来路,有太平院替她扫清痕迹呢。

这时岳路平沉声问道:“唐姑娘是从司珍坊里出来的?”

应了一声,姚海棠说:“也别想着去查,要是谁都能查得出来我是谁了,那只能说明那些个办事的人越来越没本事了。要是不信去查了,真能查得到点儿什么,那就尽赶来告诉我,我回头得好好给他们说说。”

等到好不容易把长生坊的人诈走了,姚海棠又在琢磨,自己是不是做错了,自己说的话有没有漏洞。要是真查到太平院这根线上,她当然一点儿也不担心,可要是查到别的地方去了呢?

其实姚海棠还是太谨慎了,太平院要打扫干净的事儿,要查就只能查到太平院那儿,那还得有一定手段和关系的,要不然就得一头雾水。

但是长生坊既然说了上边有人,但就真是有人,宫里那些贵人们盘根错结,而姚海棠这会儿还得顶着唐瑶这名字进一回宫,自然就得有一些意外发生。

齐晏来接姚海棠进宫时,一看姚海棠这模样差点就问出一句“你是谁”来,好在姚海棠先开了口:“记住了,是唐瑶唐瑶,别把我真名露出来,我这名儿虽然不显,可我也不希望把自己亮在那儿招风的地方。”

就在姚海棠进宫这天,恰逢宫里秋宴,秋宴庆丰收,当然场面就热闹一些。各家的公子王孙并着女眷们来了个齐整,各路亲贵们自然也都在列,三品及以上的官员也在受宴之列。

一进宫姚海棠就发现不该今天来,但是那位什么公主发下了话,定了是今天,她也不好现在来说改天的事:“齐晏,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齐晏已经知道是秋宴了,就说:“是秋宴,没想到正好是今天,你别担心,领你见过了公主就走。”

稳了稳心神,下车由太监领着去公主宫里,却不料宫里的宫女说:“公主和公子们上花园里玩赏去了。”

听着这话姚海棠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什么叫“公主和公子们”,不应该是公主和殿下们么。于是抽了个空,姚海棠拉着齐晏说:“公主和哪家的公子们啊,居然这么亲近。”

接着就见齐晏拿“你是白痴”的眼神看着她,答道:“还能是哪家的,杜家的、皇家的,要是别家的公子,怎么能和公主亲般亲近”

瞥了齐晏一眼,然后姚海棠整个脑子就乱了,因为乔致安和陈荣都管杜敬璋叫公子,而且是四公子,难道是四皇子么……这样的话有些事倒能够解释得通,就能够明白,为什么乔致安要针对杜敬璋说那些类似“身不由己”的话。

不过到花园里见了公主,却没发现杜敬璋,皇子们一见是新科翰林郎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挥手招呼齐晏到一边说话去了,把姚海棠亮到了公主跟前。

“你就是唐瑶,齐晏的心上人?”公主倒不见高高在上,反而是有些好奇地看着姚海棠。

恭敬地行了礼,姚海棠拿着十分的规矩说道:“民女唐瑶见过慧安公主。”

慧安公主虚扶了姚海棠一把,然后又说道:“听说你是个才女,不仅能治器,还博古通今能做得一手漂亮文章。诗书琴画这些我都不会,齐晏说什么百年携手需求志同道合,兴致来时可吟诗作赋,闲适之时可品茗听琴,你你们平时真是这样吗?”

大概这位公主和那位慧思公主还是大有不同的,姚海棠听完话后就一个念头,把齐晏吊树上抽他一顿鞭子,这假话说得都不带脸红心跳的:“回公主,是表兄过奖了,哪里有这么好,只是道有心时观石如珠玉,无心时观珠玉如顽石。”

“有心时观石如珠玉,无心时观珠玉如顽石,这话我爱听,齐晏说那么多,都不如你这句话。其实我也只是到了适婚的年龄,觉得齐晏各方可托附,并没有其他想法,你别介意。”慧安公主要说多喜欢齐晏,那也不可能,这位可是个侠女,对文人的喜好并不大,不过齐晏也不像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那么酸腐,所以慧安公主才动了念头。

长出了一口气,大概以后不会被盯死,所以姚海棠也露出笑脸来了,说道:“多承公主恩典,民女感激不尽。”

这时慧安公主正领着姚海棠往水边缓缓行着,宫女们随着老远,慧安公主看了四下一眼,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只是想从这个地方出去而已,看着繁华漂亮,其实就是个笼子,关在里边多不自由。却没料想到齐晏已经有了你,倒是我唐突了。”

至此,姚海棠认为自己大抵只是来做个摆设,用以让慧安公主断了这念头的,所以她很安稳地说道:“回公主,这天下也不过只是个大笼子,人心若在樊笼里,天下无不是笼子,人心若自由了,樊笼也不过是摆设。”

但是很明显,她安稳得太早了,也太过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忽略了这是宫里,宫里有几个是脑筋简单,思维不绕弯的。简单和不绕弯的人早在宫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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