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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生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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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那人指往嘴边一竖,又说了一句让她喜出望外的话:“嘘……你再这样我不救你了。”

“救……救我,为什么?”大喜大悲真是太考验人了,姚海棠直接傻眼了。

“太平”

于是姚海棠知道了这还是太平院的人啊,然后她决定从今天起开始崇拜乔致安,以及他们那什么妖到魔的前任院长:“那我就放心了,我差点儿以为这回前途未卜了。”

然后就听得那人说了一句:“其实我这会儿不能救你,你也不用这会儿就高兴,我得看看你到底被送到哪儿去,又要被谁用来做什么,所以你还是前途未卜”

如果这时候给她一把刀子,她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这人给片成薄片儿:“你们乔院长的意思?”

“太平院是归皇上管的。”

“皇帝的意思,不是……我怎么也惹不了皇帝的关注啊”姚海棠心说这一下儿级别可就太高了。

“皇上关注你干嘛,皇上比较关注六王爷,姑娘就是个路人我跟你说这么多做什么,我只是要告诉你遇事儿别慌,这一路上都老老实实的别跑,保准不会让你出事就对了。”

原来……只是来让她老实被绑架、被利用、被当试金石的

34.劫车人

京城街面儿上永远是一片太平,太平得就像是太平院的门脸儿,一成不变的安稳肃静。只是各府间的暗涌却不像街面上这么太平,各府仍旧震惊于一个事实,那就是那就差没生吃人肉的四公子回来了。

这段时间倒还没什么动作,可就是没动作才让各府更不踏实,按着从前那位四公子的脾气,他手里虽然没有刀,可他有比刀更狠厉的手段。

京城的某个府邸里,有人正在叹气说道:“我早就说过,永远不要相信他死了,这天下如果只能活下一个人,必定是他。以为他死了的人,不如想想当年御史台联合起来参他擅权的时候,那年他才十六吧,擅权的折子一上去,他就赤了上身负剑站在议政殿外。那时候天冷得吐口唾沫都成冰碴子,他可好,一站就是三天三夜。那会儿谁都以为他死定了,他也就剩下半口气吊着了,结果怎么着,他好生生地活到现在,还荣宠至今”

“父亲,这事四公子玩笑似地说起过,说是在天子面前要做儿子不容易,要做臣子却是极容易的,摆准了位置好好做个忠臣孤臣,那就什么也不要怕。”答话的正是言行云。

这说话的自然就是言宰相了,他听着自己儿子的话一笑说:“他比别人看得清楚一些。”

却听得言行云笑着答道:“四公子说,他不比别人清楚,他只想站得稳一些,至于坐或者坐稳的事儿从来不想而已。”

“不想才是对的,所以他才能十四岁就执掌太平院,想得多的那些个到现在还在泥里爬着。就像咱们这时候不要多想,不要乱站,更不要乱坐一样,行云,你也小心些。”言宰相这宰相一做就是十年,当然看得更多一些。

“是,儿子明白。”

在京城,言行云是神仙公子,而乔致安则近魔近妖,至于四公子杜敬璋,将将介乎这二者之间,可神可仙,可魔可妖,很多人私底下都叫他“四疯子”。

就这会儿四疯子正在京城某处热闹地儿,摆着他神仙的一面,正儿八经地告诉所有人他杜敬璋回来了,不仅回来了他还活蹦乱跳得很,而且比从前更难以琢磨了。

“公子,楼下的车队好像是六王爷的。”

王不如不得入京,杜敬璋当然不会认为这是六王爷来京里了,一琢磨就说:“有人私底下叫我四疯子,今天我就疯一回,本来一直在想拿谁开这头儿才既不伤大局又震得住场面,六王爷这就给我送枕头来了。”

“公子要怎么办?”杜敬璋的随从这时一脸的兴奋,有日子没在京城横着来了,这时兴奋是自然而然的。

“劫车、救人。”

随从领命而去,一边吩咐着身边的人:“不管车里的人是敌是友,只管拿着救人的名头去,如果不配合打晕了再说。”

一行人跟上了车队,车队的人并没有准备,而且入了京大家伙儿都放松了警惕。所以一旦杜敬璋的随从们决定了速战速决,那局面当然就一边倒了。

只是结果让所有人都意外,车劫着了,人没救着听随从们报了,杜敬璋齐整整地扫了随从们一眼:“你们在打斗,车上的人跑了?”

随从低下头,这会儿也想给自己一巴掌,从没遇过这样的事儿:“公子,本来已经得手了,人都在我们手里了,不知道哪儿冲出来一个人,是个厉害角儿,缠斗好会儿一时不查,没想反倒让那姑娘捡了个大便宜。”

看着这几个人,个个都是武艺不俗的,要不然也不会带在身边,杜敬璋也明白他们平日为人做事的习惯风格。这时一阵风吹来,有些很淡的气味飘了过来,杜敬璋扫了随从们一眼:“大水冲倒了水神庙,是太平院的人。”

这么一说随从们心里平衡了些,太平院的人都是魔星:“公子,那那姑娘还要不要找?”

“既然是太平院的人救下了,回头问乔致安,何必费那个力气。”说完杜敬璋就领着随从回了府,回府换了衣裳就往宫里去了。有时候救没救着人并不重要,关键是有“救”这个名头在就行了。

这头是拿“救”做文章去了,而另一头被“救”的那姑娘——姚海棠正在犯晕,是真的晕得很,下了一路的药,她这会儿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下什么药,讨厌得很。”勉强站起身,姚海棠扶着墙根儿走,走着走着发现手上多了张红纸,她就想拿着看看上头写了什么,可是她还没看两眼呢就有人大呼小叫地拉着她。

拉住她的是一个中年妇人,嘴里念叨着说:“唉呀呀,总算有人肯接我乔家的差事了,姑娘真是及时雨啊”

乔家?乔致安可万一不是呢,这么想着的时候脑袋又是一阵昏昏沉沉,就在她昏沉的时候人已经被塞上车了。上车后坐下了感觉就好些,这时脑子清醒些了就想,这京里可能没几个乔家是没人接差事的,肯定是那位人人敬畏的太平院院长家。

抱着这个念头,姚海棠又昏昏沉沉地眯过去了,等到听到声音醒转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了一条小巷里,左边有一个小侧门:“姑娘,赶紧下来吧,已经到府里了。”

这会儿姚海棠是正儿八经地醒过来了,伸长了脖子一看,小侧门边儿上有一块小石牌,上边儿刻了乔府俩字儿,姚海棠这会儿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反正就老实地下车,跟着那妇人进了侧门,然后就有管家上前来了。

那管家模样的人先不急着说府里好,反倒是说道:“李婆子,今天还真让你找了个人来,真没想到还有人愿意上咱乔府来做领这份差事”

看来这乔府在京城够天怒人怨的,姚海棠琢磨着应该也就乔致安一家儿了:“不知道安排什么差事?”

这时管家指了她手上还拿着的红纸说:“上边儿不是写了吗,侍候老太太饮食,李婆子你赶紧把人带到老太太那儿去,老太太刚才还闹着不肯吃饭,几位太太这会儿都在老太太那里赔着小心呢。”

饮食,还好姚海棠长出了一口气,要真让她绣花儿挑线梳头做衣,那才叫惨呐:“李……”

“叫我李婶儿吧,以后好好侍候老太太,咱们全府上下,只要老太太不高兴了,就没法儿过。”李婆子眼神殷殷地看着姚海棠,似乎这是一个极艰巨的任务似的。

穿过几进的院子,再侧身进了一个花园儿,花园过去便是眼小塘,塘上架着桥,打桥上过后就听得见吵吵嚷嚷的声音了。有人劝有人骂,有人逗趣儿有人笑闹,这声儿远远听着就够热闹了。

过了桥进了院儿门,只见院里站着十几名丫头,个顶个的在那儿面无表情,姚海棠走进去时丫头们都瞅了她一眼,然后又齐齐地低下头去。

跟着李婆子后头进了屋,屋里居然顿时间清静了下来,几们约摸三四十的妇人并着一约六十左右的老太太都齐齐看过来:“娘,您看我说今儿肯定得找着合适的人吧,我看这姑娘都合眼。”

“对对对,一看就是会做菜的,娘吃了肯定得舒坦。”

“就是,娘,您先歇歇喘口气儿,今儿晚上一定让您吃顿踏实的,保准不让您再失望了。”

可是那老太太多淡定啊,上下看了姚海棠一眼说:“这话你们说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我懒得说你们,晚上再说吧。哪回来的做好了,鱼肉照样腥膻,青菜萝卜一股子泥味儿,吃着就烦”

这话一说姚海棠就明白了,这老太太是味觉比较敏感的,所以吃什么菜都能吃出些杂味儿来,这就得靠做菜的人来处理了。有时候是油的原因,有时候是烹调手法的原因,当然更多的时候是食材处理的缘故。

面对着一屋子婆婆妈妈们的眼神,姚海棠自然是有了主意了,于是当李婆子让她说话儿的时候,她就说道:“一定不会让老太太失望。”

“好,先做个点心来垫垫肚子,中午没吃好这会儿正想吃东西。”乔老太太看着姚海棠,连名字都不急着问,因为见惯了,觉得这个说不定也就做个点心就被轰出府了。

又叮嘱了几句,李婆子就领着姚海棠往老太太院里的小厨房去,一边走一边说:“老太太自从去年病好后,不知道怎么的嘴就变得精细了,吃什么都说有味儿,府里前后没少换厨子,就没一个能让老太太满意的。”

一听这话,姚海棠就问道:“不知道老太太去年犯了什么毛病?”

“大夫说是肠胃损喉舌燥,吃了药病是好了,就是成了眼前这模样,很多东西爱吃就是进不得嘴,一进嘴就说吃不得。老太太奶过皇上和几位王爷,她一张嘴说吃不下睡不着,皇上和几位远在封地的王爷都先后过问了,现在府里也只能捧着当个大事儿来办了。”李婆子的话说得多少有些无奈,谁家摊上这么位老太太也不好办。

金牌奶娘啊姚海棠想着一乐,再一想乔致安能有现在的荣宠,可能和家里有这么位老太太脱不开干系。

于是她已经自动把乔致安代入了,也不管人乔致安是不是真的和眼前这乔府有关系

35.走错门

其实做点心不是姚海棠擅长的,她就擅长炒热菜、拌凉菜,兼着跟潮流时兴过一段时间各种外国料理,点心真能算是她的短板了。不过姚海棠是个吃货,总能想起些东西来,这会儿她就想起驴打滚儿和凉糕来了,还有春卷和凉皮、卷粉儿,甚至还有臭豆腐。

不过老太太肯定吃不下臭豆腐,味觉好的人吃臭豆腐那是自找罪受。

“一个好的厨师,会用有限的材料做出无限的美食来。”这是姚海棠那大厨爸说的,这是一个真正把菜做成了艺术,这艺术不是说菜好看,而是入眼、适口、舒心、宜人、合时。

于是姚海棠凭着她爸的话去看眼产有的原材料,一听做小点心,厨房里的婆子端出来的尽是些米啊面啊的东西,并着芝麻、豆沙一类的配料,还有干果等食材。

首先姚海棠想到的就是驴打滚儿,然后就想到了梅子酱糕,这俩样儿一样能垫得了肚子,一样儿开胃消食儿。这时候也正是夏初新上各类果子的时候,所谓梅子酱糕只需要酸口的水果就成了。

驴打滚本身就是简单的,看起来简单,做出来的自然也是简单而清香。糯米加水后放在纱布上蒸熟了,起出来放在案板上,然后再铺上一层炒香了的黄豆粉,铺了黄豆粉之后均匀地抹一层豆沙,卷起来晾凉了再切开裹上一层黄豆粉就能装盘了。

考虑是一屋子女眷吃,又是大家族来着,特地把驴打滚做得小一点儿。驴打滚摆大盘里围成圈儿,盘儿中间放上一小碟儿,用青菜衬了底儿,再用萝卜做了大小两朵月季花儿,拿了几个小红椒剪成小花儿点缀着。

婆子在不远处见她似乎忙和得差不多了就上前来,一伸脑袋看:“哟,这倒像是一道大菜了,瞅着跟府院里的宴席似的,姑娘这就做得了?”

闻言,姚海棠摇头说:“还没呐,再做一个酸酱糕就得了。”

酸酱糕其实底子也就是普通的糕点,只是蒸出来后在上头淋了果子酱,这回用的是小圆盏,每一盏里就三个小小的酸酱糕淋好了果子酱,又点缀了两三瓣园子里新开的月季花瓣儿。月季花瓣只拿盐水泡了,再用糖水稍浸一下,还没失了原有的鲜嫩艳,点缀在盘里看起来就自然颜色诱人,而且极其符合女性的审美观。

“好了,可以呈上去给老太太了。”姚海棠一拍掌,对自己做出来这两样儿东西还是很满意的,毕竟她不擅长点心啊然后厨房里的婆子就问她:“姑娘,这俩点心都叫什么名儿?”

……

总不能真叫驴打滚吧,姚海棠觉得得取个漂亮的名字,要不然准得失色,垂着头一想,指着驴打滚说:“这叫金玉满堂,这叫踏雪寻梅。”

说完她就觉得自己真俗,这俩名字太大路货了可是在她脑子里大路货的东西在东朝这地方就不大路货了,当李婆子领着姚海棠和那厨房里的婆子把东西呈到老太太跟前去时,老太太看了看姚海棠,问了句一样儿的话:“都做了些什么点心?”

因为一路走来,怕落了尘沾了蚊蝇,点心都放在食盒里,姚海棠揭开了自己捧着的食盒说:“回老太太,我手里捧的叫金玉满堂,何婶儿手上捧的叫踏雪寻梅。”

老太太伸长脖子一看,金玉满堂在白盘子里,一个个还真是黄澄澄的,中间青红相间的盘饰也挺见心思,红绿各有深浅还真是活灵活现的:“那我就先尝尝金玉满堂,你上前来。”

厨房里时何婆子已经尝过了,所以这时候老太太才会直接吃,拿了一双雕花铜筷,老太太挟了一个往嘴里放,大家伙儿齐齐看着老太太,生怕老太太说出“不好”两个字来。

这府里上下为了老太太这张嘴,真是费尽了心思,巴不得来一个能把老太太降服的,省得再为这事儿操心。

只见老太太抿了抿嘴,咽下去了后才说:“是江米粉做的,不粘牙还挺顺口,裹的是豆粉吧,有股子香味儿不见豆腥气。”

“回老太太,是,豆粉炒过了,这才黄澄澄的,裹在江米粉的地子上正像是金和玉,所以才叫金玉满堂。”姚海棠说完这话自己都替自己红了一把,现在她是忽悠人都不带脸红气喘的了。

听完她这话儿,老太太认认真真的看了驴打滚一眼,然后指着红豆沙说:“那这算是什么?”

就这会儿姚海棠只想瞪老太太一眼,非要问得这么仔细做什么,不过她也不至于真瞪,只是笑着说:“这颜色如朱如玄,可不正是经年的门楣梁柱么。”

“是了是了,娘,你看这姑娘心思多巧啊。”这位的意思是,就留下吧,别再折腾人了。

另一位说:“可不是么,都是好兆头,别说吃了,看着都让人舒心。”

可是老太太能这么容易被收服,当然不可能,这会儿她开始盯着何婆子手里捧的食盒了,发现都是一小盏一小盏的,叫丫头端了一盏来后,指着自家那些个媳妇儿说:“你们都尝尝。”

说来,这果子酱糕其实要比驴打滚摆出来更漂亮精致些,女眷们一个个端在手掌里,小巧玲珑的果子酱糕居然还散发着丝丝凉气,看来一路上一直用冰镇着。拿了细细的铜筷子挟起来尝尝,入口先是清酸再是绵软细滑,最后还带着股子花香气。

“怎么有股子花香气,这么点儿花瓣点缀着,也不能有这么悠长的香气吧。”

“面里加了荣花蜜。”荣花就是月季花,其实就是太阳好时取月季花洗净凉干了水,然后和蜂蜜一起密封窖藏着,等到味道都浸透了再取出来用。

吃完了果子酱糕后,女眷们已经很满意了,看着好吃着好就看老太太好不好了,于是大家伙儿又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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