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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生春-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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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你之所以不娶萧玉槿,就是因为她没能立誓用一生来守候你?”乔致安的问话总是很干脆切中要害。

言行云咳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狠狠地道:“小爷懒得理你,我走了,过几天就跟公子、海棠一块回云泾河,你就一个人在京城慢慢作着自己玩吧”

送杜敬璋一行人乘船归云泾河时,乔致安终于露出了一点点本性来:“我实在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能对慧思的死这么……”

“接受得这么坦然,接受得这么快?”言行云接道,然后冲乔致安露齿一笑道:“有过不能接受,无法承受的时候,但是既然海棠都能说出‘性别不是问题,种族不是距离’这样的荒唐话来,我为什么不能说一句‘生死不是问题,阴阳不是距离’。”

“只要我爱她,她就会一直活在我心里。”

……

太尼玛浪漫主义色彩了,言行云在现代要么是一个浪漫主义诗人,要么是一个哲学家。

“看来以后不能跟小言乱说话了,他太会化用,明明都不是一样的事儿,他偏偏能联想到,他是一个内心真正强大无敌的人呀”姚海棠在船舷上说道。

“你什么时候说的那句话,我怎么不知道,你可越来越荒唐了。”杜敬璋颇有些不认同地瞪了姚海棠一眼。(文-人-书-屋-W-R-S-H-U)

“给宜醉讲人猿泰山的时候,宜醉问我……”

“姚海棠将来宜醉如果长歪了,你得负全部责任。”杜敬璋差点儿没吐血,他说他天天规规矩矩地教着宜醉,怎么宜醉还能这么出格呢,原来源头在这儿

“呃,我以后不乱说就是了。”

“宜歌不能让你给拐带了,儿子坏点没事,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这话也是我说的”

长长地吸了几口气,杜敬璋努力将心头那想把姚海棠踹水里的念头压下来,然后忍不住吼道:“姚海棠。”

“在”

“我们暂时不回云泾河,我得把你送到太后身边好好学学规矩礼仪。做为一个王妃,我不要求你仪态万方,你也可以行止无端,甚至是标新立异,但是……”

码头上原本正在谈论着的言行云和乔致安听了互相看一眼,齐齐失笑:“我一直在想,你们到底看上她哪儿了。”

乔致安笑笑,垂目不答。

“看来又不用走喽”言行云感慨道,在京里半年余,一直被事儿拖着,这回要是再留下就得过完年才能走。

“是太后娘娘想留公子在京中过年,公子心中念头太多,海棠姑娘倒把公子了解透了。”

“这意思是公子被海棠牵着鼻子走了,她倒越来越能干了,她就不怕公子知道了到时候得饶不了她。”

乔致安又是垂目一笑,这会儿却有话说:“如何的饶不了。”

不久之后,言行云就非常庆幸姚海棠这时折腾着让一行人留在京城,因为云一朵姑娘到京中求医,看来这姑娘确实是病得有些重。只不过还真不是相思病,京中的名医不少,他还帮着想办法见了几位。

这日领着云一山和云一朵兄妹俩一块去见一位大夫,门外左右无人,门自开着,一行人喊了好几趟话后才进去。院里也静悄悄的,言行云颇有些奇怪:“人呢,按说这会儿应该在,我昨儿递过帖子。你们先坐着,我去后边看看,这位好遛个鸟,说不定到后头山上遛鸟去了。”

云一朵和云一山遂留在小院里,言行云自行上山去,山间的上午阳光流转,四周一片绚丽灿烂之态。行至山腰时言行云忽然停了下来,只见树林中的一块平地上,正有一老一少在林中以树枝为剑过招。

老的自是大夫,那年少的转过身来时却是个姑娘家,尘埃泛着微光在两人中间起落,林中那些绚烂之色映照在两人身上,让言行云不自觉地想起了很多年前,似乎他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时光……

番外:言行云——最爱应当是

记得当年都还年幼,杜敬璋和慧思之间还并没有发生那么多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杜敬璋自幼练剑,慧思公主长在太后身边,多和杜敬璋    接触自也是耳濡目染。

后来言行云进宫陪读时,他经常陪兄妹二人练剑,晨光之中不是他与公子,便是他与慧思,又或者他就像现在一样旁观著。

“哟,言公子怎么来了……噢,瞧我这记性,你昨天递了帖子来,说今天带云家兄妹俩来看诊,我这就收拾收拾,云家兄妹可来了?”

“方老先生,不急,云家兄妹眼下在园子里休息,您这不爱用人守门的规矩还是一点儿没变。“言行云笑说著。说罢又一侧身朝那姑娘施礼:“这姑娘是……”

方大夫指著归剑入鞘的姑娘说:“这是我外孙女晨雨,晨雨啊,这就是京城里大大有名的言公子了。”

“见过言公子,言公子有礼。”

“成姑娘多礼。”方大夫只有一个女儿,远嫁在东朝数一数二的剑师世家里,怪不得刚才看著一招一式都那么眼熟,原来是成氏的长房长孙女。

云一朵的病果然有些严重,却不是相思病,也不是为情惹出来的病,而是先天气不足,姑娘家一旦害上类似的病,据说是寿命都要减许多年。

好在云一朵自幼习武,只需要在方大夫这将养上年余便可,于是云一朵便留在京城,正好有成晨雨作伴,这俩姑娘一块儿倒也就有了可说可聊的对象。

在京城嘛,自然而然就和乔致安遇得上,就算云一朵刻意回避,就算乔致安也同样刻意,但这两人总斗不过天,也斗不过他!他只要从中安排安排,这俩人想见不著面实在很难。

久而久之,他居然就和成晨雨熟络起来,这是个洒脱干脆,言行止举都像她手中的剑一样不花哨,且行云流水,性天自然。

“我觉得乔院长要是知道这些都是你安排的,肯定会把你关到太平院的小黑屋里去,期限是一辈子。”成晨雨抬头看著阳光从枝叶间落下,金黄色的阳光与各有橙红黄绿的叶子,映照著蓝天时美得一尘不染。

言行云看她一眼,然后又顺著她的视线往天空看:“这话听来像是生死相许的白首之约,致安大概只会视若无睹,他应该已经习惯了!”

忽然间一阵风吹来,卷积起落叶四处翻飞,言行云一时不查尘埃入眼,他下意识往后边退一步,却正好撞在树上,这一下撞得实,他倒抽一口凉气揉了揉后背,再想去揉眼睛时却有一方罗帕塞进了他手中:“别用手揉,眼睛容易坏。”

接过罗帕揉净眼中尘沙,再睁眼时眼眶中不免有些被尘埃激出来的眼泪,倒让视线分外干净。他低头想了想将手中罗帕收起来,寻思著让府里的人洗净薰香再还给成晨雨,抬头时却见成晨雨正追著一片落叶在空中翻飞,金色的阳光,金色的落叶,而成晨雨则一袭青衣如雨般在一片灿烂的金色中穿梭。

这场景……真美!

“这姑娘像她的名字,如朝露晨雨。”杜敬璋见到成晨雨时是这么说的。

那时听著他还不觉得,现在看来公子总是看得很透彻。

“看,是浪花白的叶子,可以用来泡水喝,秋天喝著润躁安眠,适合你。”说著成晨雨又把叶子放在有些愣神的言行云手掌中,然后大步流星往前走,压根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当。

成晨雨本就是个观察入微、妥帖周到的姑娘,再加上有个做大夫的外祖父,她对身边所有人向来都是这样,就是只见过几面的姚海棠和乔致安都受过她这样的关照。

道是有心人眼里什么都是有心,常人眼里此为常事,而有心人眼里这便不是常事。

“你怎么知道我失眠?”

“眼底一片青黑,每天都副没睡醒的样儿,还问别人怎么知道你失眠。外公不好说,他知道你心里有事,可我们怎么也算朋友,那我就多说一句。你也饱读诗书,当知事来当如春风拂面,事去当如雁过无痕。用一生去惦记一个人,你有没有想过,被你惦记的人愿意与否。若是我,我是不愿意的,不过是生是死都愿意。”成晨雨说著回头笑著看言行云,然后又回转身继续走。

“为什么不愿意。”

“既然不能朝出成双暮入成对,那对活著的人来说,过多的惦记就是负担,而对于已经远去的人,最好的对待是还其一片宁静。生自安然以生,去便清净以去,何苦相扰。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这样。”成晨雨又回头笑了笑,然后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向来待人如春雨,细密无声,这时出言宽慰也只是因为对言行云满心惦念看得多了,惦念本来没有错,但如果这份惦念伤身神那就不妥当。

“海棠,致安的惦记对你来说是负担吗?”

这话一问,姚海棠立马看了眼四周,感觉左右无人,杜敬璋和乔致安都不在,然后她眉一挑问道:“怎么忽然问这个。”

“只是想听听是不是过多的惦念会变成负担。”

“说实话,真有点。你看,要是没这,我早和你一块儿算计他和朵朵去了。可是现在我不能这么做,只能看著,既不能劝也不能说。你懂的,我要是多说多做,反而会让他不好受,他不好受其实我和敬璋也会觉得不太好。”姚海棠咂咂嘴,心说这样的热闹不能参与本来就难受,加上要瞻前顾后就更难受了。

“是这样啊!“原来真的是负担……

忽然间,言行云又想起了杜敬璋曾经说过的一番话,“我若死不愿存世之人口舌,不需史书以记,不需传记以存。”

难道真的要忘却吗?

他以为要以此生长记,难道现在就应该忘记,或者说早就应该忘记……

当他把今天成晨雨说的话说给姚海棠听时,姚海棠琢磨了会儿说道:“最爱一个人的方式是遗忘,这话说得果然没错。”

最爱应当是遗忘吗?

番外:致永生——最幸福的样子

此时又是秋,杜敬璋在庐山天然居外钓鱼,江上风景正好,两岸芦花如雪一般飞去飞来,随风舞起时在微光下泛着银光,就像是姚海棠时常说起的天堂一般。

“爹。”

“嗯,宜醉怎么了?”看着儿子纠结的小脸儿,杜敬璋忍不住腾出手来捏捏,然后满意地收回手,小嫩脸捏起来手感当然很不错。

“为什么爹要娶娘呢?”小宜醉非常非常不理解。

低头看着儿子脸上的表情,杜敬璋笑道:“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呢?”

“脾气不好,也不是最漂亮的……”小宜醉非常小大人的把姚海棠身上的缺点数了个遍。

数到最后小宜醉越来越纠结,一边的杜敬璋笑意却越来越深:“有这么多不好,你还喜欢娘吗?”

“当然喜欢了。”

“那不就是,就算缺点再多也喜欢,如果因为缺点就不喜欢,那就不能算是喜欢。而且每个人都有缺点,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杜敬璋说着钓杆一收,再一甩一尾鲜活的大肥鱼就进了鱼篓里。

小宜醉屁颠屁颠地跑去看,还伸手进水里追着绕了好几圈儿,然后又奔回杜敬璋身边继续那个话题:“可是我经常听娘看着爹说,怎么可以有这么完美的人,怎么可以这样……”

又甩杆子进江里,杜敬璋坐定后说道:“关于这个,你得向娘学习,虽然每个人都是不完美的,但你母亲总能看到别人好的一面,所以在她眼里这个世界美好得很。”

“可是,不美好的还是在那里呀”小宜醉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看来是正在形成中。

“但是美好的也在那里,你母亲也知道不美好的和美好的都在那里,心里知道,但是眼睛往美好的地方看,往美好的方向过日子。就像吃东西,你觉得不好吃的东西多得很,可是好吃的更多,那你为什么要吃不好吃的。不好吃的在哪里你必需知道,这样才可以避免吃到,好吃的要看到,这样你才能去吃它。”杜敬璋觉得自己应该可以算深入浅出了,而且宜醉的理解能力好,要不然六岁多的小孩子也问不出这样三观皆涉的问题来。

“啊……我知道了,就像绵豆糕,东风楼的好吃,顺阳馆的不好吃。”小宜醉说完又自己嘀嘀咕咕了好些话,小孩子嘀咕起来语言不清,杜敬璋也没听清楚。

等到晚上小宜醉凑在姚海棠身边看时,姚海棠顺嘴问他一句:“宜醉,你看什么呢?”

“找娘亲好看的地方呀,爹说了要知道有不美好,可是要懂得看到美好。”小宜醉把话囫囵着复述了一遍。

然后姚海棠就支着下巴问自家儿子:“那你看这么久了,娘哪里最美好?”

只见小宜醉眉头一皱,很烦恼地说:“没找到,怎么办,我只看到不美好的。”

……

“杜宜醉,你给我一边站着去,今天晚上不用吃饭了。”姚海棠说罢小抽了宜醉的脸一把,然后愤愤然地瞪着杜敬璋,杜敬璋“嗯啊”两声没事儿人一样地抱着宜歌闪远,免得被宜醉殃及。

可怜的小宜醉只能孤军奋战

“娘……”

“叫得再嗲都不管用,你以为你是宜歌,叫一声我就跟你爹似的无条件投降,想都别想。”眼下宜歌刚会叫人,只要一叫,杜敬璋就可以到什么原则底限都能不要的程度。

“我错了……”

“错哪儿了?”

“虽然娘不如朵朵姐姐好看,也不如晨雨姐姐功夫好,可是娘做的菜很好吃。”小宜醉觉得这应该是夸奖啊

……

瞪儿子一眼,姚海棠忽然笑道:“今天晚上做冰糕、豆浆包……别高兴,你不用吃了。”

“小宜醉呀,你个小傻蛋,怎么能说真话呢”言行云从外边走进来,身边赫然是成晨雨。

“言行云,宜醉就是被你带坏的,小时候满心满眼全是我,觉得我是全天下最好的。就你天天在宜醉耳边赞美别人,于是我就一无是处了,今儿你也别吃我做的饭,你们俩都够闹心的,都站一边儿去。”

“宜醉,你母亲的功夫比我好,以后可不能说姐姐功夫好,在你爹娘面前这么说,姐姐可心虚了。”成晨雨知道姚海棠和杜敬璋的功夫,自然不会在这二人面前居功夫好这名头。

“真的吗?”姚海棠基本没怎么在孩子面前高开高走过,连杜敬璋也不曾,不过杜敬璋功夫好宜醉默认,至少杜敬璋随身会带剑。可姚海棠天天除了厨房就是器房,也不爱练功夫,也不爱天天飘来荡去,所以宜醉不觉得自己娘功夫能好到哪去。

“煮的。”姚海棠答道。

做好晚饭大家伙儿一块吃,当然没真让小宜醉站墙角,吃饭间姚海棠忍不住溜眼珠子,视线直往成晨雨和言行云身上扫,末了还想起四个字儿来——翻云覆雨,多么**的一个词儿啊

这俩看来有戏呀……

吃过饭后都坐在院子里乘凉,宜醉没多会儿就睡了,至于宜歌,早就被奶妈抱走睡觉去了。

成晨雨沾了一手果汁粘粘的要去洗手,姚海棠本来应该陪人一块去,可她一扫言行云就让婆子陪同去,然后她留下来审问言行云:“小言啊,晨雨挺不错的吧。”

“嗯。”

“噢,那我送你一句,劝君惜取眼前人,莫待无花空折枝。”姚海棠说道。

“听到了,不容易。”

“执迷不悟,等到错过眼前人再来念‘桃花依旧在,不见故人来’就晚了。没有人会永远站在背后等你回头,等你一回头发现没人的时候,可不要失落哟知道乔院长那都差不多被精诚所致、金石为开了,你这老树桩儿也该萌新芽了。”

“云一朵?”

“瞧,就知道你现在是一叶障目不见青天,什么都不知道吧。既然都这样了,何必还不愿意正视这片叶子。”

杜敬璋静静地在一旁听着,对于言行云和乔致安的感情生活,他不会不管,但也不会多问。

此时月在中天,暖风送来淡淡莲香,他侧脸看着姚海棠在灯下叽叽喳喳说话,不由一笑。宜醉说不知道美好在哪里,其实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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