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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生春-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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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说道:“公子下个月会回京一趟,会带上宜醉和宜歌,想看的趁早占位置去。”
“真的,虽然见过画像,但还是得亲眼看一看,小公子和小郡主想必都可爱得很。”这些属下们无非是对公子心怀亲近,所以一直想见见孩子们,他们大概都觉得自己应该是孩子们的叔叔,一个个总以叔叔自居。
公子回京是因为宜醉和宜歌要上族谱,这两孩子既然应了字辈儿,那就必须得按规矩来,就算是公子也得守规矩,何况公子历来就是个遵守规矩的人。
仲秋时入京,公子受到了很多人的欢迎,自然也有不欢迎的,那些倒可以掠过不计。
一时间,他的那些属下们纷纷交谈著,话里话外全是宜醉和宜歌:“小郡主太像公子了,女儿肖父啊!诶,你们说得亏公子早有远见,生得一副天人之姿,要是跟咱们这些大老粗似的,那小郡主长大还不得哭。”
“小公子像姚姑娘,这个也好,总算以后不必再有姑娘看著小公子的容貌自惭,害得胭脂铺小都没生意,多可悲呀!”
听著属们的议论他不由失笑,公子若听到不知道会不会跳著脚骂这群人“无趣”。
“咳……竟敢背著排遣我,一个个都长能耐了,致安,你教得好啊!”公子站在路口凉凉地看著众人说著,眼底溢满了笑意。
“哟,公子。”众纷纷施礼。
虽然早已封王,但众人还是习惯于称公子,公子等著大家伙儿说道:“不是要喝酒吗,走吧,我请。”
“公子的酒,得喝得喝,小群主的满月宴咱们没赶上,这回可不能错过了,赶紧去叫人,反正公子是天然居的……应该怎么说来著。”
“东婿……”有人提出一个词来,顿时间大家皆嘿然而笑。
反观公子极是坦然,说:“不瞒你们说,我去天然居吃饭也得签单,虽说不用给银钱。
但是我记得有几个月,我请来不少剑师一道切磋剑术,吃住在天然居,我也没在意,顺手就把单签了,结果……”
“姚姑娘几天没让公子进房?”
“不对不对,姚姑娘得比这狠!”
“几个月……”
“咳……公子忍耐不得这么久。”
“想哪儿去了,按海棠的说法,你们这叫一个个思想不纯洁。结果我就成了天然居的总账房,专管每年每季会账,还没薪俸,海棠说是以工抵资。”公子说话时既是摇头无奈,又满是笑意。
“哟,让议政王做账房,姚姑娘果然狠嘞!”
这时已经到天然居门口,姚海棠就站在台阶上看著众人,眯眯一笑说:“有这么狠?”
“见过姚姑娘。”
姚海棠把众人让进去,又吩咐后准备酒菜,公子则顺手从她怀里抱过了宜歌:“来来来,都看看我的女儿,想抱的抱会儿,至于儿子在那儿蹦著跳著,等他折腾累了自己会过来。你们也别天天趴墙头上看,小心被海棠当成刺客给射成马蜂窝。”
先抱的自然是他,属下们也没跟他抢这先,再说他坐离公子最近。一岁半的小姑娘,刚刚会走路,这时并不太老实,大概也是个爱满世界跑不消停的,扭著就想下地:“公子,确实像您,从小就不爱待著,只想著四处行走。”
接下来众人一一抱了抱,都挺激动的,他们激动的原因是:“唉,终于体会到当年为什么皇亲贵戚们争相抱公子玩了,多漂亮呀!”
这话让姚海棠捂了嘴在一边笑,公子则瞪直了眼,颇有些愤愤然地说道:“把女儿还给我,好不容易舍得给你们抱,居然还挤兑我。你们果然是长能耐了,都敢挤兑我了!”
一时间满室笑声,正在这时外边传来一阵童言童语:“姐姐,你帮了我的忙,我请您吃饭好不好。”
这话大概是公子经常说,于是宜醉也有样学样。
“应该叫姨,我都十九了。”听了这声音,属下们一块儿看著他,这声音一听他们就听出来了,不是别人,正是云一朵。
“娘说年轻的漂亮姐姐都应该叫姐姐。”
……
不知道为什么,属下们都在看公子,包括他……
“哪家的孩子嘴这么甜,爱笑爱说,真乖巧。”
“杜家的。”
“杜敬璋,你儿子都学会讨女孩子了!”姚海棠频频侧目看著外面。
公子一笑说:“我去把宜醉领进来,顺便给他安排请人姑娘吃个饭,既然说了总不能食言。”
帘子一掀开,公子在一声轻呼后脸就黑了……
“好漂亮,姐姐,你也是女扮男装吗!”
片刻过后,由姚海棠带头,满室哄然。
好在公子很快反应过来,喊了一声:“宜醉。”
“爹。”宜醉下意识地回一声。
“你叫爹……”闹明白迥来后云一朵连连道歉。
“公子,您进去坐著,这里我来安排。”本不该他来,但是这时他的这些属下们居然敢仗著姚海棠在这,(W//RS//HU)一个个纷纷坐著动也不动,齐齐看著他。
“云姑娘,这边请。”
往前走的云一朵还忍不住问了句:“乔院长,刚才那个真的是……”
“那是议政王,和你一起上来的是宜醉子公子。”
“议政王……”云一朵顿时间沉默,她虽是江湖儿女,但京中传闻倒也熟悉。
“云姑娘坐这间吧,景色正好。”
“好,谢谢乔院长,对了,我能不能请您看戏,何家班儿的《千山记》刚刚排好,明天就上演。
既然承您的情,我便请您看戏道谢。”
他刚想答,几个属下走过来把他推走了,还替他答应道:“云姑娘,明天黄昏时分,白山戏院不见不散。”
这有属下议论:“这就是那句什么‘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吧。”
“得是得是。”
甚至还有属下问著云一朵:“云姑娘,你爱吃什么,晚上我们替你和院长准备。”
本来还是黄昏,到这儿都成晚上了,这群属下果然没一个靠谱的,又在给他制造什么机会了。
这便罢了,还说给公子和姚海棠听,这俩听得兴味盎然得很:“致安,那云姑娘我倒见过,只是没想到她还对你的眼!”
“公子别听他们胡说,他们惯见风就是雨。”
谁也没想到,这时宜醉认真地只趴到桌上说:“娘刚才说,那也得有风才能见风就是雨呀!”
姚海棠赶紧捂了宜醉的嘴,嘿嘿笑道:“小孩子家家的说什么呢,嘿嘿,你们别听他的,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众人皆乐,然后便看著他!
番外:言行云……那些人那些事
自从慧思走后,言行云莫明地开始觉得岁月在以最漫长的方式行进着,因为姚海棠总是喊着时间太快,岁月太过匆忙,所以他一路跟随着她到云泾河。希望在姚海棠身边时,时间可以过快一点,他可以快一些苍老,可以快一些到下一生。
下一生他们约定好了,谁也不生在帝王家,谁也不于世家大族出身,只在尘世中寻常地相遇,寻常地相见,或者有缘再寻常地相知,寻常地相爱,直至最后寻常相守到白发苍苍。
那天黄昏,当半推半送把乔致安送到白山戏院去后,他听见姚海棠站在公子身边轻轻地哼着一首歌,歌词很露骨且很大胆,但是真的很好。
他记得其中一句:“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
还有另一句则觉深刻,只是要挨过来说:“就算全世界都可以放弃你,至少还有我会去珍惜。如果全世界你都可以放弃,至少还有我期待你的消息。”
他不知道乔致安和云一朵会不会有将来,但他肯定地知道,自己和萧玉槿无非一场纠结,并无其他。一直被感动,但从没有爱过,是公子把他们教得如此长情,如果公子失去海棠大概也会像他们一样,宁终生不忘,也不愿就这样牵著另一个人的手走到白头。
这样的行为,实在不符合杜氏美学--海棠的原话。
当然,有一句话他更加同意,姚海棠说他们都是精神上存在洁癖的人,这样的人既可称为圣人,也可称为榆木疙瘩。
“行云。”
“父亲。”
“江湖如何?”
“很好,谢谢父亲。”
“要谢就谢海棠那丫头,不是她我不会放你走,云泾河可好?”
“很好,做阁老的感觉如何?”
“不太好,我正准备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待著,想看看你们这群小子折腾到我死的那天会不会消停下来。”言相夫人其实一直在催言行云成婚,萧玉槿真真是会不错的姑娘,但奈何这行云不论如何犹自在那儿巍然不动。
不过,这相爷倒是从来没劝过,哪怕一句话也没说过。
“父亲一定会活得长长久弓人,直到我咽气那天,您也不会老不会死。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像我这样的好人,怎么能活得过父亲这样曾经祸过国殃过民的老狐狸。”言行云这些年一直这么跟言相爷说话,言相爷也受得,每每总是乐呵呵的听著。
有时候,言行云忍不住想,当初就算他没学好,成了京中一恶霸,大大的地痞流氓,他这位父亲也不会引以为耻,反而会依然像现在一样,永远像父亲对待长不大的儿子,像老师对待天份优秀荒废学业的学生。
“父亲,很高兴这辈子能做您的儿子,如果有来生,还是别生我让您操心。”
“好,如果真有来生,你来做父亲还报这一世你折腾我的所有日子。”
“父亲,您为什么从来不劝我,我是指在婚事上。”
言相回身拍拍言行云的肩膀道:“因为你是我儿子,从那么点看著你长大,只要留心,这世上谁能比我更了解你。你的骄傲你的卑微,你的爱你的怨,你所有的痛苦和欢笑我都看在眼里。你活得这么辛苦,就算我是你父亲,也不应该以任何名义在你肩上添加什么,人生苦短,按照自己喜欢的去活吧。”
“父亲,您今天很煽情。”
送走言相之后,言行云就独坐在天然居自斟自饮,从黄昏喝到第二天清晨,因为喝得很缓,也因为常年喝著天然居的酒,他没有醉反而愈发清醒。
第二天清早,姚海棠和杜敬璋带著儿女来天然居吃早饭,刚进门儿掌柜就迎上来指著楼上的雅间儿说:“公子,姑娘,言公子在楼上饮酒,从昨夜到现在酒没断过。”
“啊……昨天没出什么事呀,既不是慧思的忌日,萧玉槿也不在京城,还有什么事吗?难道小言真的在为乔致安去陪云一朵看戏而不快!”这结论可歪了!
“言相来过,你带著宜醉、宜歌去用早饭,我去看看。”杜敬璋说著就举步上楼。
杜敬璋才刚进雅间,言行云自是他也没起身,只默默地添了一盏酒递过去,两人对饮好几盏酒后,言行云才说道:“公子,我忽然觉得自己不是个好儿子,只站在自己的立场安排自己的人生,从来没有考虑过父母的感受。父亲让我觉得自己实在可恨,那么好的父亲,那混蛋的儿子……”
“要说到这相和你,父亲和儿子,我记得多年前海棠说过一番话,大概内容已经忘了,只记得她说过羡慕你有这么好的父亲。说言相给你最好的礼物,就是让你成为一个现在这样的人。这句话应该是从另一句话来的,上天让好孩子成为好孩子,就是对好孩子最大的奖赏,海棠经常对宜醉这么说。反正我觉得也一样,你成为现这样的人,对于言相来说,也同样是最好的奖赏。”玉少言相爷可以安然高枕地去睡,也可以不惊不忧地醒,更可以问心无愧地活。
“言相这一辈子,于国乃梁柱,于君乃忠臣,于晚辈乃以身作则,虽不这万世千秋之功,却亦是顶天立地之英雄。”这算是杜敬璋对言相爷的评价。
“公子这般称赞,父亲听到会很高兴。”
“嗯,好。现在来说说你为什么喝一夜酒,喝就喝了,还一个人喝。”
“觉得自己太过不孝,以为喝酒能醉,醉了就可以当只是幻觉。但是为什么我会越喝越清醒,越喝越条理清晰,道理分明!”言行云郁闷地晃著手里的酒壶。
其实在杜敬璋看来,这行云已经醉得差不多了……
“致安来了。”
“咦,这才来,昨天晚上莫不是有什么动静……”言行云听到这个一甩膀子,立马就更加精神了。
“云一朵已经启程回家去了。”这就是冷面乔致安唯一的一句话,然后接下来就一杯接著一杯地喝酒,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解释。就算杜敬璋和言行云费神儿盯著他,他也全当没看见,侧个脸就把视线避开了。
“多好的姑娘,致安,你怎么就不珍惜呢!这世上能不怕被你这冰块冻坏的姑娘真的不多了,你怎么就不懂得把握机会啊!“言行云也是个有热闹看,就能忘了自己也身在热闹之中的。
“萧姑娘今天上午归京,你先把握给我看,我会认真学习。”
……
杜敬璋忽然很头疼啊,一个惦记自己的妹子,本来没什么,妹子不就是给别人惦记的,可这妹子不让人省心就算了,还自己不省心,这也算了,关键是都已经尘归尘土归土。
另一个呢,心里揣著自己家那小海棠,虽然一直以来都很让人省心,可这个却让人操心。
这一个两个都不是什么太平主儿,杜敬璋心想:“我怎么就捞著这么俩,冤孽!”
番外:言行云——情到深时反淡然
萧玉槿再敢爱敢恨,敢大胆追求,终也不是个泥捏的人,自然也有脾气,也会失望,也会转身。
她问言行云:“既然用情深到这样的程度,为什么不生死相随呢。你不觉得一个人活在世上很苍凉吗,既然情深无极,为什么不双生双死?”
而言行云的一番话却让萧玉槿再无言语,他说:“只有活着,才能继续执着,我不相信来生,所以执意今生。今生我爱过,而且轰轰烈烈地爱过,大老爷们的痛快过这一场足够了。大鱼大肉后粗茶淡饭可以甘之如饴,大风大浪过后风平浪静可以安然恬静,但大情大爱过后小情小爱只索然无味。”
其实言行云只是在想,萧玉槿也不小了,是时候该回到她自己的生活里去,而不是在这里和自己一直纠缠下去,这样没有止境不可能有结果的纠缠只是在浪费人家姑娘的大好年华。
他不是圣人,若是动得一点心他也不会把萧玉槿拒于千里之外,但恰恰是少了这一点动心,他不能向前一步。
萧玉槿最终还是走了,半年之后出嫁,夫婿是一名武将。
这之后言行云更敢开玩笑了,他甚至能从容淡定地跟乔致安说一些肯定会被揍的话:“小乔,不如咱们俩凑合凑合将就过吧”
通常这样的时候,姚海棠一定在旁边满眼放光,杜敬璋则摇头叹气。至于乔致安,从最开始地扬手就揍,到后来完全无视。
比较正经的时候,言行云会说:“致安,云家姑娘立誓终身不嫁等你,有什么感想。”
“我只觉得云老庄主跟你爹肯定有共通之处,都这般纵容儿女。”乔致安答道。
“这样不好吗,能被纵容着用一辈子去守候一个人,致安,没想到你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对了,这几天不是听说云家姑娘病得厉害吗,我想大概是犯了相思病,你要知道,姑娘家一旦犯上相思病,那注意都得命短。再加上犯了相思病好吟个酸句子的话,那只怕更短命。”言行云总想刺激乔致安。
可乔致安永远不上他的当,非常淡定地说:“别跟我抖消息。”
意思是在太平院那儿没有什么秘密,你言行云知道的,我乔致安也知道,你不知道的,我照样知道。
“真狠心,要是真有个女人能为我做到这份上,不管是因情因义我都会娶她,然后一辈子对她好。能这样对一个人,以及能被一个人这样对待都应该珍惜,致安,你应该好好珍惜她。”言行云总是说别人头头是道,一旦到自己身上又全然失效。
“当初你之所以不娶萧玉槿,就是因为她没能立誓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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