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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生春-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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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姚海棠想不住地揉脸揉到软成面儿才好,找人可比找事难得多,又不是找普通的掌柜,是找个里里外外能当家的二掌柜啊“别呀青苗……”
217.俩桩婚事
青苗这其实是为姚海棠着想,她和安丰成了一家子,从前她和安丰等于一个管钱,一个管账,现在管钱管账的成了一家,对主家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儿。
但是对姚海棠来说,青苗说要走更不是什么好事,青苗这样的二掌柜哪儿找去,不但官面上熟,各种规矩门清,还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要不是借了杜敬璋的光,她上哪儿找这么个人去,再找来的可不一定能像青苗这么顺眼顺心。
“姑娘,我要是再留下就不合规矩了,您看再找个人也不难,安丰这边也有备选的人。我们俩谈婚事前就把这事预备好了,保管是个比我还要能干的,不会让姑娘操心。这里里外外的事以后您还可以不闻不问,只管做您的甩手大东家就成。”青苗和安丰历来办事妥当,不可能想不到这些。
其实姚海棠是个不太喜欢变动的人,所以这么些年来,她身边还是这些人这些事,一直没怎么改过:“真不用,我相信你们俩,要不然这么多年我也不能安心当甩手东家不是。再说了,要再换掌柜肯定得是个男的,俗话说得好,男女搭配才能干活不累,安丰跟别人一块儿办事,肯定没跟你一块儿办事放心啊。你们俩一直配合管着里里外外,多平顺安稳是不是,别换了。安丰,你说换了人是不是测这么顺手,所以啊不用换,真的”
听着她的话,安丰笑了笑说道:“理是这么个理,但青苗继续待在天然居不合规矩,从商行商讲的就是规矩,还是换了吧。”
见安丰也同意,姚海棠脸就垮了,上哪儿还找青苗这么贴心又能干的二掌柜去,她扁着嘴说道:“我不同意,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以后青苗不往外跑了,就留在京城管着账,这总没什么不合规矩的。外边的事你一个人管不来就多招几个人,反正咱也不少这两个工钱。”
最后姚海棠好说歹说总算是把两人给说服了,末了安丰说:“婚礼定在十二月初九,到时候还请姑娘赏脸出席婚宴。”
“这话我不爱听,什么叫赏脸呀,你们俩就算没请我我都得上赶着来。十二月初九是吧,就定在天然居,我来给你们俩定菜单,保管吃得喜喜庆庆又热热闹闹。”姚海棠对婚礼宴席的菜单设计也比较熟,她爸从前就没少干这事儿,她不过是耳濡目染罢了。
青苗摆手道:“不用这么麻烦,天然居里的宴席本身就比别处的好。”
这时安丰说道:“既然姑娘说了,就让姑娘费这心,姑娘好做这事儿,你要不让她操心她反而不舒坦。”
点头一笑,姚海棠说道:“这话对,我就喜欢做这些欢欢喜喜的事儿,再说了,现成的宴席哪有我特别定的好。”
“说到婚礼,姑娘可知道言公子近来已经正在谋划着订婚事。”青苗忽然就扔出一大炸弹来,差点没把姚海棠给炸成渣儿。
“言……小言订了婚事,我怎么不知道?”姚海棠掐着手指算算,慧思公主才走了没多久,转眼言行云这就订婚事了,这么快?她以为以言行云的性格来说,怎么也得二三年动不得心思呐。
于是她又招了青苗一个大大的白眼:“姑娘知道什么啊,你向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美食家。眼下最可能的就是连姑娘,对,您不用这么看着我,就是您那位师妹,西夷的公主。”
这也太劲爆了,刚被一小炸弹炸了,现在又来一个炸弹,当然海棠愣是没反应过来:“怎么会这样啊,西绫怎么和小言配成一对儿了。”
只见安丰稳稳地一笑,脸上带着几分了然的意味:“只怕非言公子所愿,只是一桩婚事而已,且只是个意向。现在连姑娘和言公子只怕也是刚知道,若是连姑娘不愿,只怕明后天就会进京了。”
这倒让姚海棠想不明白了:“他不愿意谁还能逼他,言相爷也不像是那拿儿子婚事做政治筹码的人,只要小言不愿意,皇上都不会下旨赐婚,谁还能逼得了他啊。”
“这话恐怕就要姑娘自己去问言公子了,我们总不好过多干涉的。”说话的青苗也是一脸知道些什么一样的笑意,隐晦而内容丰富。
一想,她找上门去呗,这事儿她确实得问问。又不是皇帝说的不该做的事儿,言行云是杜敬璋最亲近的下属,她管这事儿名正言顺得很:“成,我去找去小言,给我备点儿酸珠子酒,我找小言喝酒去,小言这会儿在天工学院还是在府里?”
安丰回了话说:“在府里,天工学院放秋收假,这些天没课。”
还有秋收假,姚海棠听了点头说:“那我上相府去一趟,我用不用投帖子,或者带点儿东西去?”
“看您用什么身份去。”
“当然是朋友了,我未必拿着皇妃的架子上相爷府里去,那不是找抽嘛”姚海棠每每一想到有人冲自己叫皇妃娘娘就觉得浑身上下全是鸡皮疙瘩。
“那就什么都不用,至于您要带酒,那是合适的,带酒携琴宜访友嘛,您自己说的呀。”青苗说话的时候安丰已经上外边吩咐好了,让人给姚海棠备下酸珠子酒好带去相府。
说完事儿姚海棠从雅间出来,这时堂里居然还是很多人,大家伙儿都各自在说着话,姚海棠仔细一听居然是说佛跳墙……嗯,是说香满堂的:“这回的新菜谱难道就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汤,这汤味道是好,从来没喝过这么好滋味儿的汤水。可光有汤没有料怎么成菜呢,这怎么也不对吧。”
这话才落下,另外一句就出来了:“我听说是试品,看来会有料,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料,光喝汤好像没喝出什么来。”
姚海棠听着一笑,捂嘴看着不远处的周掌柜说:“按我说的办,明天把该张贴的张贴好,其余的就让厨房看着办,大家伙儿也都该有自己的想法儿,不能天天指着我出新菜谱。道是三个工匠赛过一个器师,我又不是万能钥匙。”
周掌柜已经学会了忽略,姚海棠嘴里蹦出不明白的辞儿只当没听见就是了:“是,回头小的上厨房里去说。至于招贴,已经着人画去了。”
拎了两壶酒出门,往言相府去的路姚海棠当然知道,因为跟和园在一块儿嘛,进了太平里经过和园再往里走一点儿就到了相府。相府门外依旧是俩个门房一左一右,老远见了她就行礼,在大户人家做门房也不易,得清楚地记清每一个人,还得按人来行礼。
“见过姚姑娘。”
“都起吧,你们公子可在府上?”幸亏没叫皇妃娘娘,要不然姚海棠可不保证她不会转身就走人。
“回姚姑娘,公子正在府里,姚姑娘请进。”一个门房去通报,一个门房则领着她往里走。
言相府上规矩俨然,大概除了和园就属相府最谨守规矩礼法。
她看到言行云的时候,言行云竟是半醉的,大约是自己已经喝了不少酒了,有些昏沉地行着礼。姚海棠一伸手扶了他,然后看着言行云身边侍候着的丫头问道:“他怎么大白天的就喝成这样儿。”
那丫头躬身回道:“回姚姑娘,公子这几日都这么喝,小的也不敢多问,只能侍候着公子。”
“海棠,你来了。”这时有风吹来,言行云被风吹得清醒了一些,这下又起身来行礼。
姚海棠赶紧扶住他:“行了行了,你坐着,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儿,你看看哪儿还像京城人印象里的言公子。”
听着她的话,言行云却只是一声苦笑,连着笑了几声竟是越笑越大声:“其实有时候我很羡慕乔致安,他就跟你说的那茅坑里的石头一模一样,到谁手上也不好拿他怎么办。人说公子如玉,玉这东西刀削錾雕,好看是好看了,可那千刀万錾在身上,好看有什么用,不如那块石头洒脱快意。”
“你真这么认为?”姚海棠还是头回听言行云说这样的话。
“其实我一直这么认为,就……乔致安,看谁不顺眼剁了。可要是我,看谁不顺眼还得照样陪笑脸,在这点上,我不如乔致安。”言行云指着自己的鼻子又在那儿嘿嘿直笑,看着都是借着几分酒意撒着心里的闷气儿。
这倒也是,姚海棠差点就被言行云给说服了,在顺嘴儿话说出口前将将绷住,要不然就不是她来开解言行云了,是她被言行云给带沟儿里喽“各人有各的活法,他固然活得快意恩仇,可是世人敬他如鬼神而远之,这世上只要不是真正的鬼神都不愿意这样吧。你不管怎么说,旁人叫你一声公子便是心中愿意亲近你,你看谁不顺眼陪着笑脸,相对应的,你一上街谁对你不是笑脸相迎。活在鲜花微笑里,哪怕只有三分真切,那也是美好的。”姚海棠说道。
“就像你说的,剩下的七分都是假的,想想不心寒?”言行云看着姚海棠这么问道。
这莫明地让姚海棠想起了乔致安,那人也算是三分真七分假,一揉脸姚海棠忍不住瞪言行云,这家伙今天是专门准备好话来坑她的:“只要这世上还存着一分真,剩下的那九分即便是假的也假得可爱,没有绿叶怎么衬得出花红,没有假怎么能显得真那么可贵呢”
纯粹的歪理,姚海棠心里忍不住腹诽着自个儿,说别人倒是一套一套,却永远不能拿同样的理论来说服自己
218.摆排场
这世上得有多少悲催事儿和悲催人啊姚海棠真没想到,自个儿原是去说服言行云的,结果没劝慰成吧,还反倒被言行云给带沟儿里去了回头想起来,姚海棠是真觉得自己挺冤,不仅冤而且蠢到姥姥家去了。
用力给了自己一巴掌,姚海棠长吁短叹这会儿,青苗已经领着周掌柜在旁边等候了好一会,周掌柜见姚海棠这一会儿换个动作叹气,一会儿又换个动作望天的状况不由得小声说道:“苗大掌柜,东家这是为什么啊”
其实周掌柜更想说,这位都已经位极高、财极厚,日子顺到没人可比了,怎么还能长吁短叹成这样儿青苗当然知道姚海棠是为什么,言行云可是出了名的能言善辩,姚海棠拎着酒去劝人,肯定得反被说服:“还能是什么,跟言公子谈过话,被言公子给带成这样儿了呗。”
这话让周掌柜听得直乐,这时才觉得姚海棠有几分小女儿家的心性,自然而然地就显得亲近了几分。
“姑娘,叹好了没?”青苗看着姚海棠这样儿就知道,今天她不阻止,姚海棠就能长吁短叹上一整天,用以来反思昨天的言行,以及一些不切实际的念头。
瞥青苗一眼,姚海棠“诶”了一声,然后说道:“行了行了,就知道看热闹,你不是该忙着婚礼吗,怎么今天跑到我这儿来了,难道是专门来讨嫁妆的?”
只见青苗一声笑,说道:“我可不敢上和园来跟姑娘讨嫁妆,我可怕被赶出门儿去。今儿和周掌柜一道来,姑娘说要做什么主题,我和周掌柜思来想去,想着约是以‘金秋’二字为题,所有的菜品和饮品以及天然居内装饰都得扣着这两个字。眼下我们有些想法,只是既然是姑娘选的题,那就还得请姑娘看看我们这答案您满意不满意。”
金秋,姚海棠当时还真是一时一时的想法,跟她说她也没具体的操作流程。不过周掌柜和青苗都是经年在生意场上打滚的,做这些自然没别的目标,一是名、二是利,既然是以名利为目标,那就明白得多了。
看完拿来的条陈,姚海棠就不由得对眼前这俩五体股地,这比现代那些4A广告公司做的策划案只强不弱:“比我想得好多了,对了,庐山那边也一块儿做。那边就换个主题,挂的联儿不是采菊东篱下么,就用它。酿好的菊花酒,再弄个菊花宴、菊花茶,这可不就齐活儿了。”
“是,那就照姑娘说的办。”商量好了秋天的主题定好菜肴,周掌柜就拿着条陈下去了,仅剩下青苗在院子里站着。
“还有事儿?”姚海棠问道。
青苗点头说道:“确实有事儿,眼下先说香满堂,姑娘为什么不让在这时候推出,您不是说在秋天饮很合宜么?”
这个…
…姚海棠想着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来:“等食器,你要真拿个土瓮上去,古朴是有了,奢华不足。庐山那边儿既是以古朴天然为主,那京城这边就不能一样,总要各有特色才是,所以我预备做个鎏金铜炉,正好能把酒瓮放进去,这样儿古朴之外尽是奢贵之气,也符合‘金’秋的主题嘛。”
对于姚海棠这番话,青苗先是摇头,然后又点头说:“那就这么办了,姑娘不是说最近要做很多东西吗,怎么还有工夫在这儿闲着悲春伤秋呢?”
“啊…
…对了,我跟刘坊主说了今天过去,前几天订好的金碗银盘全好了,我得取回来錾上花纹儿”姚海棠老早就想弄个高规格国宴,就是请皇帝和诸皇子一块儿来天然居饮宴呗,这样一来以后哪个食肆想撼动天然居的地位都得觉得望尘莫及了。
在她离开以前,她要让天然居根深树大、枝繁叶茂,这样跟着她的这些人才能够长久的平安富足下去,不至于因为她离开就树倒胡狲散。不仅仅是天然居,南山窑要这样,新开的酒坊要这样,天工坊更应该一直办下去,人说百年名校,她就希望天工坊能一直立在东朝。
这些都是她在东朝留下的行迹,设若将来老了,她总不至于回望起来觉得自己蹉跎了大好的青春年华。
想着就起身要往外去,青苗看着她没好气地喊道:“姑娘,不用去了,还等你去呐刘坊主都已经把金碗银盘送到天然居了,我刚才顺道带了过来,现在就在院子里放着,别想着一出是一出,您这风风火火的性子得改改,老这么冲可不行。”
“知道了,青苗啊,你最近可是越来越唠叨了,我都快以为是杜敬璋回来了,满嘴的规矩礼仪。”姚海棠一边跃下台阶,一边回着话。台阶下摆了三个大木箱子,姚海棠一走近了揭开,全是金光灿灿、银光闪闪的。
金银为器,就算是素面儿的那也够能震撼人,金银之器,一样儿两样儿摆在那儿不显,要是一摆摆出满满当当一整桌来,那就真是排场十足了。就算是宫里,那也绝少用金银做碗盘,东朝的皇帝可不像中国历史书上记载的那样,以金银做盏嵌玉镶珠。
“太土财主了,啧啧啧……十分的暴发户。这么一摆出来,我觉得不錾也够好看了。”姚海棠一一细看着,这时候的金银都是足金足银,光泽和质地好得没话儿说。虽然看起来不像现代那样光得跟镜似的,那那份光辉尽照却素净温和的质感比什么都好。
“姑娘,您预备请谁吃饭,非得整这么两桌碗盘不可,箸是象牙、筷加是白玉、碗盘是金银,就连垫碗筷子的餐巾都是上好的渚锦盘花。难道您预备留着自己当嫁妆,以后好宴请亲贵们?”只有这个勉强说得通了,青苗通常不会把姚海棠想象得太过复杂。
而在这件事上,姚海棠还就是复杂了“皇上喽,还能是谁。我预备在天然居设宴款待皇上和诸位公子、公主。要不然你以为我敢用这么高规格的排场来招待谁,就算以后能招待旁人,这头一回也得招待皇上和公子、公主们”姚海棠说完盖上了箱子,仔细一估算,怎么也得个把月才能錾完,看来是真得闭关了。
但是青苗却有些疑惑地说道:“姑娘,皇上和公子、公主们平时也常来,虽然皇上多在宫中,但也常有皇上身边侍候的人到天然居买时令点心饮品。皇上但凡出宫,必然会到天然居坐一坐。所以我有些不明白,您为什么现在要摆这排场?”
对此,姚海棠挑眉一笑说:“这还不简单,虽然人人都知道皇上会去,见了也知道这是皇上来了,公子公主们更是常来常往,但是大家伙儿都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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