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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生春-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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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乔致安一挥手,便有黑衣人过来牵马走,其中一个还冲姚海棠笑了笑,仔细一瞅原来是陈荣。
这惊马之事,在姚海棠心里有警示的意思,人人都知道她是灵器师,一匹惊马可弄不死她。所以这分明是有人在示警,只不过这示警到底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就不清楚了。
回了和园,管家老早就听人说姚海棠的马受惊了,迎到门口上上下下看了确定姚海棠没事儿才说道:“姑娘以后还是用公子的马车,公子的马车可没人敢动手脚。”
见管家已经先入为主认定是有人动了手脚,姚海棠赶紧摆手说:“只是意外,这马车也是府里的,怎么会有人动手脚。”
既然姚海棠这么说了,管家自然相应,但是却也打定主意,以后姚海棠要再出门,无论怎么样也得安排杜敬璋的马车给她用。
第二天上午,太平院的黑衣人就上门来了,和园的人倒是从来不惧太平院的黑衣人,自然是开了门大大方方迎进来,再去请姚海棠出来。
等得姚海棠出来一看,还是陈荣:“陈荣啊,坐吧。”
“海棠姑娘……皇妃娘娘……”陈荣觉得应该是要改口了。
但是他这一叫出来姚海棠就被雷得外焦里嫩,连连摆手说道:“可别叫皇妃娘娘,听得我一阵阵恶寒,还是叫海棠姑娘吧,我习惯了。”
这么一来陈荣也松了口气,真要叫皇妃娘娘,那得正正式式重新行礼,那样感觉就不对了。一直以来,陈荣都觉得姚海棠挺亲近,所以并不希望因为身份上就生疏远:“是,海棠姑娘,昨天姑娘的马受惊,院里细细查过了,这是院里的院报。”
接过了院报打开来一看,上边儿的最终结果写的是草料有问题,至于怎么查到的,上边也写得一清二楚,姚海棠看过后合上院报问道:“回头替我谢谢乔院长。”
“份内之事,海棠姑娘言重了。”陈荣收回了院报,这就待要告辞。
姚海棠却出声留他,她还有话要问呐:“有些话想问你,也不知道合不合规矩,我且问着你且听着,能答就答不能答只管不言语就是。”
闻言,陈荣点头答道:“是,姑娘请问吧。”
“最近是不是有人伸手到了军中,要做些对四公子不利之事?”她问得小声,陈荣听得仔细。
只见陈荣听了左右一看,见四下里没人,又想起姚海棠是灵器师来,灵器师的灵觉非常好,周围有没有人姚海棠应当比他要清楚得多。于是陈荣细想想后轻咳了一声,然后答道:“确有此事,不过海棠姑娘不必忧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再怎么着也不会让四公子出任何差池。”
这话姚海棠信,不管是皇帝还是乔致安,都不能让杜敬璋在边关出任何问题:“嗯,知道你们控制着就好,我也是偶然听着点墙根子底下传来的风言风语,只要不碍事就成。今天这话只当我没说过,你们自然有你们的布置安排,不必多想。”
“是。”陈荣见姚海棠把消息从哪里来的都说了,自然是点头应声,只是回到太平院后不免要跟乔致安说说这个事。
“听来的?”乔致安略带些疑惑地重复道。
“是,看来是哪头私下里递话被海棠姑娘听个正着,海棠姑娘这才提了这么一句。”陈荣答道。
乔致安皱眉推开桌上的院报,看着陈荣道:“去把今天宫里当值的人都找来。”
“是。”
212.皆袖手
太平院里,不管白天黑夜总是处处充斥着夜色一般的黑,太平院的黑衣人进进出出也多习惯沉默,如夜一样寂静无声。很多年前,姚海棠评价过,说太平院是一群像融入夜色里的黑衣,寂静但也同样寂寞。
后来她渐渐觉得太平院也不是那么寂寞了,因为太平院同样也有八组这样顶着个衙门在外四处散播收集八卦与谣言的,所以她后来觉得太平院也挺有趣的。更兼着太平院是杜敬璋一手建立的,和她也总算是有千丝万缕的关联,后来就带了些亲切感。
只是决定要亲近的时候,却又顷刻间一切信任崩塌,姚海棠对太平院现在感觉挺复杂。既信,也不全然信,所以有些事她还必需要自己有个答案,否则心里不踏实。
在她心里谋算着的时候,有丫头进来报说:“姑娘,公子的门生齐大人在和园外求见,您看是见还是不见?”
公子门生齐大人,想来想去也应该是齐晏,姚海棠高兴地道:“是齐晏吧,快请他进来。”
“是,姑娘。”丫头退下后没多会儿齐晏就来了。
临门进来,齐晏施了礼,姚海棠让管家在院里头设座,齐晏便坐在下首的地方。因是与男子会面,管家和丫头们都在侧陪同,齐晏也是头回来见着这样的阵仗,毕竟见杜敬璋多在书房里,外边侍卫守着,里边却顶多是陈平益在侍候左右。
这样一来,有些话自然就不好说了,齐晏只说了些客套话,再问候几句起居是否安好之类的话,然后就告辞了。倒是临走前说起了天然居,到走时齐晏又是一施礼,说道:“既然天然居上了新菜谱,那今天中午倒是一定要去尝尝了,能得美食,还是该谢过姑娘。”
这就明白了,齐晏这是在跟她说中午在天然居会面,于是姚海棠才知道,齐晏是有话要说的,只是在府里这么多人不便多说。
“不客气,美食能得美客,也是佳话。”姚海棠说着就让管家把齐晏送和园去,然后自个儿在屋里鼓捣了一会儿就出门去。
管家问:“姑娘这是上哪儿去?”
和园里的人还是可信的,只是刚才礼仪规矩不合适太过亲近,齐晏才早早撤了。当下姚海棠也不相瞒,直说道:“齐晏似有话要说,我去看看,顺道上天然居和南山窑看看近况。”
“那姑娘是骑马还是坐车?”
“走过去就成了,过两条街就是,骑马坐车更麻烦。”姚海棠知道管家得给安排杜敬璋的车马,那太招摇了,杜敬璋的车马都非常明显。他自己平时还不爱用呢,姚海棠就更不爱用了。
管家一听倒也不多说,上街有廷卫相随,倒不用多担心,廷卫不济的时候还有太平院呢到天然居时,高掌柜一见姚海棠来就迎上来说道:“东家来了,楼上雅间儿已经备好了。”
到楼上一看,齐晏果然正在雅间里坐着,见姚海棠来齐晏要起身行礼,姚海棠连忙摆手制止了:“别,既然没外人就不兴这些虚礼。”
齐晏还是把礼给行全了,姚海棠坐下了他才随之坐下,然后说道:“海棠,虽然公子叮嘱过不要让你掺和到宫中事里去,可是眼下皇上若是当真不好了,你还是要多去宫中走动。眼下旁人各存私心,唯公子尚能持正,而且你又是灵器师,更能感知生老病死……”
“等等,你们这都是从哪儿听来的,怎么都异口同声地说皇上不好了?”姚海棠就奇怪了,难道是八组那群八卦党弄出来的谣言,居然连齐晏都相信了。照这样下去,过不得多久连言行云都得信好像是料到了姚海棠会怀疑八组一样,齐晏说道:“消息确实是八组放出来的,可你要知道,八组的消息向来是真中有假,假里有真。这消息别人信不信我不知道,我却是信了大半。”
还真是八组传的,这群人到底想干什么,不对……能让八组去传这些的除了乔致安就是皇帝。而乔致安要传这个,也必需得到皇帝的授意,要不然乔致安有多少颗脑袋都不够皇帝砍的:“我还以为只是说说而已,皇上三年前多前就说过自己天命将近的话,那时候我也信来着。现在又说起这个,我当然疑得多。”
“三年多前……小限三年,大限五年,看来这消息确实是真的。”齐晏说完站起来,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走来走去走去走来,一边走还一边长吁短叹、念念有辞。
直到姚海棠看得眼晕了齐晏都没停下来,她不得不伸手拦了齐晏:“有什么事儿坐下说,别晃来晃去,你老晃也想不出头绪来。”
依言坐下来,齐晏有些急躁地说道:“皇上怎么能在这时候把这消息放出来,虽说是诏书立下了,可不管哪朝哪代到这样的时候,只要诏书没公布,谁都不会死心。只是……皇上为何不肯公面了诏书,一旦诏告了天下,不是没这事儿了么。”
这个姚海棠反而是知道为什么,因为皇帝立了两份诏书,没到最后一刻,谁也决定不了到底哪份诏书会起效。皇帝一直还存着一些希冀,这父子俩的执着劲儿是一样的:“齐晏啊,你不要插手到这些事里来,忠臣孝子,你咬准了就没错。你也知道杜敬璋他志不在此,他有朝一日 终要开朝堂,你如果有志仕途就不要把倾向表现得这么明显。这些年来敬璋一直在和你们保持距离,就是希望你们将来能继续走下去,而不是因为他断送了前程。”
她的话齐晏哪能不明白,只是一路上齐晏走来都是杜敬璋暗里伸手帮扶过的,齐晏又是个念好记好的,自然就生了感激之心:“这些我也知道,只是我担心有人在这时候搅起风浪来,连带搅得边关也不安生,公子在边关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京里的风波影响公子的安危。”
“好好在户部待着,做你该做的事,这些事你不要伸手掺和。他们要搅起风浪扰边关,也得问问皇上答应不答应,乔致安肯不肯”
姚海棠本来只想开明白事儿,现在看来得掺和一手了,虽然她掺和的手段不高明。但她也有她的倚仗,做为一个灵器师,除了制器启灵之外,她要掩藏行迹时,太平院的黑衣人也看不着她。
姚海棠有话没说出来,齐晏自然也有话没说出来,他们俩的不说自然都是下意识地觉得是为对方好。毕竟这俩人打从云泾河起就有交情,虽然经年不见,但俩人间的情谊半点不曾生份。
齐晏没说出口的话是——只怕这一回,皇帝和乔致安都要袖手,就像上一回他们在四仪八方台这件事上袖手一样。当然,不会威胁到杜敬璋的性命,但是皇帝和乔致安都意图用这件事来逼迫杜敬璋接受一件事。
自然没别的事,只有一桩——继承皇位皇帝和乔致安在要用这桩危险告诉杜敬璋,除非接受皇位,否则永远要被人阴谋算计,在你为东朝浴血奋战的时候,别人在后边儿阴你,阴得你身处险境、性命堪忧。
但是姚海棠想不得这么深,她就很单纯地认为是有人要让杜敬璋吃个大败仗,然后彻底从皇位继承人选上被踢除。这些人在走向那张椅子的路上,会自然而然地感受到杜敬璋有那天生的身份带来的威胁,所以一旦决定了要这位子,就得先阴一阴杜敬璋。
哪怕杜敬璋是阴谋诡计的祖宗,这会儿他在边关伸不开手来,所以他们才能阴得着最后齐晏只说道:“海棠,这件事我们都稳一稳,你去宫里时留心一点就是,千万别太过刻意。”
“三年前我都没关心过这件事,三年后当然也不关心了。”姚海棠心说当然不关心,不过看还是要去看一眼的,她预备今天晚上夜闯禁宫。她已经不是第一回闯了,她已经闯成习惯了,因为皇宫是练习轻功、锻炼掩藏行迹气息能力的最好地点她现在来去皇宫可谓如入无人之境,别的启灵师倒不是不能练到这程度,就是不会有人像她似的把皇宫当成练习场,没皇宫当练习场是达不到这境界的入夜时分换了一身黑衣,姚海棠飘飘然地从东侧宫墙跃然而入,东侧是皇子们住的地方,相对后宫嫔妃公主们住的地方,这边守卫要相对少一些。毕竟皇子们都成年搬出去了,偶尔有皇子进宫歇在这,那也会有贴身的侍卫保护。
越过皇子们的宫殿,再往西边走一点儿就是中轴线,东朝的皇宫也是按中轴线来建设的,皇帝的寝宫就在中轴线上。
到皇帝寝宫外时发现宫殿里还是灯火通明的,皇帝居然还没有睡下,按平时的皇帝的起居习惯,这时候早应该睡着了。再仔细一看,进进出出的多是穿着月白色袍服的太医院御医,这下姚海棠知道,皇帝大概确实不怎么好了,要不然不至于是这场面。
只是四仪八方台还没修的时候,她被困在宫里天天拿皇宫当练习场的时候,皇帝还好好的……
213.没好话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在屋顶边上蹲着时,姚海棠脑子里猛然就想起了这十个字,再看一眼天空,当真是星星月亮全没有。变换了几回位置躲避开太平院的黑衣人后,皇帝寝宫的灯烛终于暗了下来,太平院的人也回到了固定的位置上。
趁着这空当,姚海棠哧溜一下就进了皇帝寝宫里,灯火微微之中,皇帝睡得并不踏实,姚海棠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她也不敢走太近,皇帝也修习过启灵师的课程。她也不知道皇帝是什么程度,万一跟蒋先生似的,她窝老鼠洞里都能感觉得到,那她就彻底惨了。
就在她缩回脖子,要试着感应一下皇帝浑身的气机时,皇帝忽然闭着眼睛开口说话了:“既然来了,就来说说话吧。”
一愣,姚海棠心说:“就知道不该走得太近,被发现了吧”
她轻轻一拍自己的额头,倒也无声无息,潜伏久了习惯这状态。在她拍自己额头的时候,忽然有人自外边进来,站到了皇帝榻前。姚海棠定睛一看,她刚才就感应到有这么个人在那儿,还以为是太平院的人,所以刻意避开了,没想到居然不是“父皇。”
杜敬玱?他大晚上的来做什么,姚海棠这会儿脑子里满是疑问。
“自个儿找地儿坐着。”皇帝依旧闭着眼睛,似乎对杜敬玱的出现压根不觉得意外。可是姚海棠很意外啊,她这会儿就挠心挠肺地想知道杜敬玱为什么来的。
待得杜敬玱坐下了,皇帝才支着坐起身来,杜敬玱连忙上前给皇帝垫了枕头,然后才又坐下了。杜敬玱一直没说话,倒是皇帝看了他几眼说:“不安心还是不放心?”
这个问题问得很艺术,姚海棠在一旁听着觉得这话不好回答,却听得杜敬玱答:“回父皇,是不忍心。”
“朕一直在看,看着你们兄弟几个,你们一直是明里融洽无比,暗里争斗无休。人说龙生九子,各个不一,你们几个确实是没一个相同的。小九,朕以前觉得你既真且直,如今看来却不仅是如此了”皇帝说这话时叹了口气。
皇帝的话让杜敬玱沉默了很久,直到风从窗外吹来,吹得满室烛影摇动时,杜敬玱才开口说道:“人很难保有最初的秉性一直到最后,年少谁不曾天真,谁都有过天真纯善之时。”
在灯火的烟气里,皇帝点了点头说:“你们小时候个个都喜欢跟在朕后头叫‘父皇’,个个都跟朕亲近得很,越到长大距离越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朕跟你们之间已是一道道鸿沟无法逾越”
或许杜敬玱很想回一句:“父皇,这是您自作的”
但杜敬玱开口说的却是:“人心易变,自己在变,别人也在变,就是自己不想变的,也会被身边种种逼着做出改变。”
“你是在说老四还是在说你自己?”皇帝很清楚,只有这两个儿子是他逼着变的,别的儿子多是随着环境变化自己长歪了,不能全怪他们自己,也不能全怪在他这做父亲的身上。
这时皇帝忽然想起姚海棠教最小的公主背的《三字经》来,里边有一句是“养不教,父之过,教不学,儿之错”。
“四哥父皇,您又在逼四哥了。”杜敬玱说道。
“是啊,朕又在逼他了,朕逼得他抛却一切,又想逼着她肩负起一切。可是朕也知道这不会有结果,但是朕就想逼上一逼。朕不仅仅是在逼他,也是在逼你,有什么事都在朕眼前结束,朕要是陪你们的母亲去了,只希望你们能够真正的兄弟相亲,各自安生”皇帝倒是一点儿也不掩藏自己的心思,诏书有两份,一份写着杜敬璋,一份写着杜敬玱.“父皇,您当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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