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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祸涅磐劫:千世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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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相信你?”杀手此时冷冷的质问道。
宁兰拧着她流血的手背,慢慢的抬了起来,迎着阳光观看着它。仿佛这手不曾被利器所伤,那流落下来的红色液体也不是她的血,而是一块胭脂,把玩的正欢不愿意放下来。
片刻之后,宁兰再次看向那张苍白的面容,嘴角轻扬,淡定的问起:“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巧遇杀手】二十七(3)
宁兰说完伸手摸向那杀手的手掌上的血液,用手指捻了捻嘟了嘟嘴巴,轻轻的一声叹息。
宁兰这样的举动吓傻了身边的杀手。他,杀过很多人。对于他们这种拿生命去过日子的人来说,整日里都出入于生死边源,面对的都是腥风血雨的场面,何时害怕过?可是,此时他却很害怕。第一次这般的害怕起一个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女人。
看着眼前的这个穿着华丽的孩子,心中的某一根弦被扯断了一样,一种窒息的感觉迎面而来。一个孩子?许多年前也有着一个这样大小的孩子,他也有一双这样的眼睛。在冬日里穿着破烂地走在街道上,站在满天花舞的雪花中,无人问津。
“你到底是谁?”语气温冷的再一次开口问道,双眼中含带着满满的赏识之情。直觉告诉他,这个孩子他喜欢。
“这个你无须多问,你,似乎伤的不轻!”低垂着一双美目,若有所思的淡淡说起。
“死不了。”此刻他不像个杀手,因为杀手不能放松警惕,尤其是面对一个孩子的时候。许多时候,伤你最深,让你丢了性命的不是你的仇人,也不是与你不分上下的对手,而是那些看起来很无害,很弱势的妇孺。
宁兰趁着杀手放松警惕的时候,快速的抢过匕首,指向身旁半趟在地面上的杀手,目光阴冷的说:“救你有什么好处?”
看着他的匕首被眼前的小丫头抢了过去,有那么一瞬间的吃惊后,冷漠地问道:“你想要什么?”
“几个要求,若是你能做到我便救你。”
“说。”
“其一、日后你必须听命于我,我给你治好伤再给你一个居所。另外,每月还给你一定的银子。”
杀手简短的说道:“不行,要有一个期限。”
宁兰又思索了片会儿淡淡的说道:“好,至少五年。”
宁兰得到了他的默许又接着道:“其二,你要教我武功。其三、给我训练一批有用的侍卫,只听我忠我的侍儿。”
“好。”杀手虚弱的回答过后,便慢慢的失去了意识。
【巧遇杀手】二十七(4)
宁兰盯着躺在花海中的冷面男子,垂目深思起来。这男子是谁?为什么会受伤?虽然对这些很好奇,可却不觉得这些很重要。只要她救了他的命,他就是她的人。这样是不是代表她变的强大了?宁兰心中有了一些激动,为什么激动?那是因为他的出现打破了一直以来反复重复的让人窒息而又没有希望生活。
现在这个男子该如何处置?看了看几丈开外的四个宫女纹风不动地站在那里,让她心中很是纠结和烦闷。
她们都是一群靠不住的人,在这世界上还有谁是她可以相信的人呢?手上的伤口开始疼痛了起来,一张稚嫩的面容上的眉黛紧锁。宁兰暗暗问着自己,当一个人对生活充满希望和期盼的时候,才会有直觉的吗?
地上昏迷过去的人,找谁帮忙呢?此时若不救,他兴许真的会死。宁兰给受伤的男子包扎好伤口后,在心中盘算着。如今能帮她的怕只有二皇兄了,她可以找二皇兄吗?二皇兄可靠吗?如今这宫中信的过的除了他还有谁呢?
将手背于身后的宁兰,向着远处的那四名宫女走去。盯着先前与她答话的宫女冷淡地问道:“你就是奉溪吗?”
“回禀公主,奴婢正是奉溪,不知公主有何吩咐?”奉溪这张鹅蛋脸上,除了平静与严肃,还是平静与严肃。这让宁兰很是不欢喜,在宫中奴才们也都是这样的表情。这就好像是你家门前的一颗树,永远在那,永远都在那,看久了也会让人生起厌恶的情绪来。
“奉溪,你去本宫的二皇兄宫中,就说,本宫有要事找他,不可耽误。”
“这……”奉溪为难的看着面前的小公主,她虽然还是个孩子,可是她却不是一般的孩子,她说的话可就是主子说的话,下的命令也就是旨意,因为她是公主。
“怎么?本宫的话对你而言竟是废话吗?”宁兰用淡冷的口气问向跪在地面上的奉溪。此时宁兰也很焦急,因为她也无法确定奉溪会听命于自己。
“奴婢不敢,只是奴婢领着圣旨侍候公主左右,奴婢这……”
“父皇是让你侍候本宫,本宫现在就需要你的侍候。现下,本宫就想见二皇兄,你还不快去!”看到奉溪迟疑片刻快步地离去,宁兰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来,皇后娘娘果然是对的,对待奴才就要拿出主子的样子。
此时此刻站立于花海深处的宁兰如何也不曾想到,她救下的这名杀手,日后在她的生命中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她的人生也因为这个杀手,掀开了新的一页。
【巧舌如簧】二十八
“快点,快点,没张脚是不是?今日可是太后娘娘的诞辰,都放勤快点……”整个后宫就只听到他一人在那里嚷嚷个没完没了的。宫里的宫女和公公们都被他这样一番指派,都快乱成一锅粥了。
宁兰实在是看着他不顺眼,这可是有着一笔血债,他也是同谋者,让她如何欢喜他?
“皇妹,你在这看什么?”从御书房走出的荣禄走近宁兰,追随着她的眼神问道。宁兰未答话,只是瞟了二皇兄一眼,狡黠的一笑之后便向德顺走去。
“德顺,今儿个这样热闹,是赶上什么日子啦?”宁兰冷起面容,肃然的问起。
“回公主,今儿个可是太后娘娘的诞辰,这不,奴才这不是让他们布置着吗?你,就是你,慢点,那可是上等的玉瓶,若是打碎了小心你的脑袋。”
“哦,原来如此。”宁兰嘴角边升起一丝的嘲笑。
“可不是,这些人平日里散久了,做点事情都磨磨唧唧的。奴才这不就来指派着。”
“真是没有规矩。”
“可不是……”
“德顺,本宫是公主吗?”
“德顺有些疑惑的说,回禀公主,您当然是公主。”
“哦?是吗?那么为什么你见到本宫,都可以不用施礼的吗?你这声音可不比主子的声音小嘛,连本宫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主子了。”
“奴才该死,奴才叩见公主,公主金安,奴才叩见二皇子,二皇子……”即使平日里有太后为他撑腰,他可以在奴才们面前飞扬跋扈,可是这眼下的这位可是公主,公主的这几句话可都是上脑袋的罪,反应过来的德顺立即跪了下来,慌忙施礼。
“德顺,今日这知道的便罢了,这不知道的可还以为这是逃难呢!”
“奴才该死,公主恕罪。”德顺感觉头上都要冒出虚寒来,整个皇宫谁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公主,不找人麻烦便罢,这一找人麻烦,那人准是要背上好几个月来。这皇宫里谁不知晓她巧舌如簧?招惹谁也不敢招惹她啊!德顺在心里暗骂,为什么今日没有想起来,躲着点。
【暗自出宫】二十九(1)
“奴才该死,公主恕罪。”德顺感觉头上都要冒出虚寒来,整个皇宫谁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公主,不找人麻烦便罢,这一找人麻烦,那人准是要背上好几个月来。这皇宫里谁不知晓她巧舌如簧?招惹谁也不敢招惹她啊!德顺在心里暗骂,为什么今日没有想起来,躲着点。
看着这一副嘴脸的德顺,宁兰强压下心中的恨意,俏笑道:“二皇兄,你看他,吓的都变了颜色。好了,看在你为太后奶奶的诞辰尽心尽力的份上;本宫今日便不与你计较。”
“奴才扣谢公主体恤之情。”德顺听到公主如此一说,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一直都害怕这个小毛丫头,不,她就是个祖宗,小祖宗。
“好啦,你忙去吧!”宁兰压抑着厌烦,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德顺,淡淡的言道。她要淡定,宁兰知道一切都不能操之过急,这凡事都是欲速则不达。这德顺别看在人前乃是一副奴才的样子,实际上也就是一个刽子手,在他的手中也不知道断送了多少条人命。三年前的乳娘他虽不是主谋,可是,他也休想脱得了干系。
“是,奴才这便告退……”这德顺一听公主让他走,心里就乐和了起来,走的速度比跑的速度还快。心想这公主虽是年纪尚幼,却不是个好侍候的主,日后见了还是躲着点好,毕竟皇上还是非常宠爱她的。
“二皇兄为何站在身后偷笑兰儿?”直到德顺消失于视线之外,宁兰才转身看了看此时立于她身后偷笑的男子问道。
“皇妹,二皇兄可不敢偷笑于你,二皇兄只是忽然想到,这德顺平日里理应多烧点高香才好。”荣禄双目染欢的瞅着眼前的皇妹宁兰打趣地说道。德顺吗?他又如何能不知晓呢?身旁的皇妹如此为难德顺,在他的印象中已是常事了吧?
话音刚落便换来宁兰佯装生气娇稚的面容:“二皇兄!”
“皇妹,今日我们趁着太后奶奶的诞辰人多,一起出宫走走可好?”他已经让清焕在宫外备好了马车,心中也是满怀期待着。
“好,二皇兄所言可是当真?”宁兰未想到真能出宫走上一回。她一直都在想,在这堵护国城墙外的天空是什么样子。
“二皇兄何时诓骗过你?”
【暗自出宫】二十九(2)
“二皇兄,我们出宫去哪里呢?”宁兰忽然想到,这出宫去哪?
“皇妹,我们一起去安国寺,烧香许愿。”
“皇兄,出宫是去安国寺烧香许愿吗?”宁兰面上的笑容缓缓而下,面上又变回了平日里那种波澜不惊的淡定的表情。
荣禄看着宁兰平静的面容,有些捉不住她在想什么的感觉,于是又引诱地说道:“恩,皇妹你不想去吗?二皇兄曾听宫女们在私下里说,外面的小姐们常常都会赶在节日的时候去庙里烧香,请愿,据说会给她们带去祝福。”
在荣禄的心中,宁兰生下来便是不相同的。总有一种似乎前世便相遇过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很模糊,模糊到他捉不住丝毫的影子来。他只想她过的好,一种出于本能的想法。
“皇兄,你待兰儿真好!”宁兰的面上又闪现出天真如孩子一般的笑容,清澈见底的双目,闪亮耀眼。
荣禄剑眉轻挑,狡黠一笑问道:“那,我们现在就走?”
“恩,好。”在跟随二皇兄荣禄走了几步之后,有顿步停了下来。双鬓紧锁了片刻说道:“二皇兄,兰儿想换一身衣服,这样粉艳的衣饰会冲撞了神灵,可否等上兰儿一会?”
荣禄片会思量之后,温声回道:“皇妹尽管去换好了,二皇兄等你。”看到二皇兄和煦的笑容,宁兰感觉那笑容就如同那高空之上悬挂的太阳一般,让人温暖,似乎能赶走她心中的那些阴暗似的。
“二皇兄可不许偷偷的走了哦!”朝荣禄展颜一笑,转身向着自己的宫殿跑去。也就在她转头那刻,面上的和颜换成了深深的落寂。
宁兰在心中低语:二皇兄,你要原谅兰儿对你的欺骗哦!有一件事情,兰儿必须在今日去做。”
跑回绾熙宫的宁兰,进了寝宫换了一身简单大方的碎花服侍,手中拿着一个包袱从寝宫里走了出来。不想却与熙美人正面相迎。
【暗自出宫】二十九(3)
熙美人狐疑地看着宁兰问道:“兰儿,你这是去哪?”
“兰儿扣见母妃,回禀母妃,兰儿这是去找二皇兄。”
这熙美人一听到宁兰说见荣禄,面上就升起了一丝担忧地说道:“奉溪奉香,你们二人跟着公主。”
“母妃,兰儿不要她们跟着!兰儿是去看见二皇兄,不是去战场!”
“这……”熙美人内心开始挣扎了,这孩子的性子倔强起来,可是能上得了天!前几天非得让他父皇把寸步不离的侍婢给撤下去。见皇上不应允,绝食了起来,被她那么一闹腾,就不得顺了她的意思。可是她这做娘的还真是害怕她找二皇子,到不是二皇子不好,而是害怕去见了他后,回来又是昏睡不醒。
宁兰坚决的反对地对着母妃说道:“母妃,兰儿这便去了,就一个人!”
“真的无需要带上?”
“恩。”
熙美人又细细的打量了自己的女儿,在她看到宁兰手中的包袱时,双眉挑起的疑问道:“兰儿,你这是?这手中的是什么?”
宁兰将手向后藏了藏贼笑着说到:“母妃,这是兰儿的秘密,不能告诉母妃的!”
熙美人看到宁兰人精般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起来,轻瞪了宁兰一眼说道:“这孩子!”
“母妃,兰儿先走了哦,二皇兄还等着兰儿呢。”
“恩,去吧,早些回来……”熙美人话还没有说完,宁兰已经跑了出去,不由的摇了摇首。看了看身边的侍女问道:“东西都备好了吗?”今日是太后第四十四个诞辰的日子,这可马虎不得。
奉溪上前回道:“回禀熙娘娘,已经按着娘娘的吩咐备好来了。”
熙美人不放心的再次提醒着言道:“恩,不可出了任何差池。”
“是,娘娘。”
宁兰一出绾熙宫,提着手中的一个包袱,向着一襄河的方向飞奔而去。发鬓上的丝带,在空中飘舞着,甚是好看。
【杀手天目】三十(1)
走到花海深处的宁兰,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眼睛盯着盛开的牡丹,浅浅一笑。片刻过后,宁兰双目低垂,幽幽地说道。“你康复的很快!”
“属下参见主人,是主子的药好,所以属下的病才好的如此之快。”男子单膝跪在地上,给宁兰行了个礼。
“你叫什么名字?”宁兰盯着跪在面前的男子问道,顺手摘了一朵牡丹花,在手中把玩着。
“属下没有名字,前一个主人给属下的名字叫墨。”
“前一个主人?”前一个主人?什么样子?听到此处,宁兰不大欢喜的皱着眉头。于是温然的回问道。
“是,已经过去了。”
“属下请主人赐名,现下主人便是属下唯一的主人。”
“是吗?你甘愿听我一个孩子的话吗?对你而言,我现下还只是一个孩子!”
“属下信奉的是自己许下的承诺,只要是属下答应的事情,属下就算丢了性命也会做到,这是属下的原则。”花海中的男子,坚定的说道。
宁兰想了想,问道:“恩……那你便叫天目,如何?”
“是。”天目?伤好之后,经过一番调查,才知道眼前的这孩子,是当今大启国的三公主,唯一个个给过国赐的公主宁安公主,也有人称她为宁兰公主。一个带着传奇色彩的公主,拥有着智慧的脑子,虽然只是八岁的孩童,却已是心性稳重。
据说自从五岁一场大病之后,便心性大变,让人捉摸不透。喜怒无常。听到的越多,他便越是好奇,他很清楚的知道,眼前的这孩子,日后定是有一番不必寻常的人生路。
看到面前的男子,一脸平静无敢情的脸,宁兰肃然的问道:“天目,知道我为何给你赐名为此吗?”
“属下不知,敢请主人指点。”
“你看那里,是不是像天一样?”微眯双眼的宁兰拿着牡丹,指了指那皇宫里的一座房屋,悠闲的说道。
【杀手天目】三十(2)
“属下明白了,那,是天。”天目看了看宁兰手指的方向,犹豫了一会答道。
“恩,你的职责其一便是,在此五年之中,做我的眼目,替我看好了那里,可能做到?”带着冷漠的语气说完后,将手中拿着的牡丹花瓣一片一片地摘了下来。
看着眼前这个瞬间便冷的孩子,心中不自觉的一愣,这公主脾气真的很传说中不相上下。前一刻还是和颜欢色,这一刻便是乌云密布!让人升起一丝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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