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在为爱堕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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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爱她。虽然刚说的是真心话，但是母亲才管不着这么多，她依然坚信自己的观点，你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们还小，你根本养不活她！母亲的声音很大，一旁的我听得清清楚楚，怕母亲出言不逊太伤刚的自尊，我赶紧抢过话筒和母亲大吵了一架，并告诉她我已经是刚的人了，已经和他同居几个月了，这辈子就跟定他了。当天晚上，这件事一直在我和刚的脑子里盘旋，两人都睡得很不塌实，到凌晨才睡着。　
　　第二天清晨，我还在睡觉，手机就响了，是母亲打来的，她说她和父亲已经到汽车东站了，呆会就到我的住处。我急了，赶紧把刚推醒，告诉他父母快来了，他却用被子蒙住头，一副不愿意起床的意思。我知道他不是偷懒要睡觉，而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的父母。　
　　逃不掉的终究逃不掉，父母很快就来敲门了。我尽量不让他们接触刚，怕他们会闹出不愉快的事。就对他们说，自己今天要上早班，没时间陪他们，让他们先逛会儿街，下午我带他们出去玩。母亲却执拗地说，你没时间没关系，我们要和他讲清楚。我上早班的时间到了，只得去上班，家里留下父母和刚面对面，我的心忐忑不安，生怕父母说出什么伤害刚的话。　
　　到了正午，我给刚发短信问他到底怎么样。他回复，你父母给我讲了很多，其实你父母都是为了你好，也许我们真的不适合。看到这句话，我很难过，问他，为什么不坚持？为什么要放弃？他说，因为我爱你，不愿意让你受苦。看到你父母为了我们的事那么辛苦地从家里赶过来，我感到内疚。而且我没有他们要求的女婿那般优秀，在他们面前，我感觉压力很大。我们分手吧！有缘再相会。　　　
　　离开你，情非得已（3）　　　
　　手机上的“分手”二字把我的双眼灼得好痛，我不敢相信深爱我的刚会主动和我提出分手。下班后我去刚工作的饭店找他，一见到他我就哭了。他劝我不要哭，劝我去陪陪父母，然后递给我一封信就转身走了。　
　　刚在信中说，你一方面要在你父母面前维护我，一方面又怕他们伤心，所以你这几天一直很憔悴，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我不想看到你为难的样子，不想看到你伤心的样子，所以我选择了分手。对不起，我以前答应过你的事情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实现了，我不能和你结婚了，不能给你做一辈子饭菜了，不能抱着你一辈子了……信中的每个字都如针一般刺着我的心，泪水湿了书信。　
　　父母回家之前，给我重找了住处，我搬出了刚的屋子。临走的那天晚上，我走到刚的房间，他没有开灯，屋里一片漆黑。我对他说，抱我一下吧！最后一次，好不好？他没有拒绝，紧紧抱住我，我伸手去摸黑暗中他的脸庞，却摸到一脸的泪。他哭了，他还是深深爱着我的！可是我们却迫于父母的阻碍，不得不分开。我们的分手，实在是情非得已。离开时，他说，以后你有什么困难还可以来找我，我们还是朋友。这句话再次让我泪流满面，原本深深相爱的恋人为什么非要做朋友？为什么不能做夫妻？　
　　他依然给我发短信，天凉了会叮嘱我添衣，临睡前会提醒我多盖被子，他依然如从前那般关心着我。有时，我甚至有我们并非分手只是暂时分开的幻想。　
　　试图把刚忘记，试图将他从记忆中抹去，可是他的笑容和他的好总是会从脑中冒出来。时间大约过了一个周，那天晚上，刚突然打来电话，让我猜猜他现在在哪里。我下意识地说，你不会在我楼下吧？他笑了，你还是那么聪明。我跑下楼，他站在夜色中，模样很憔悴，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味。我知道他喝了酒然后鼓足勇气过来看我。那天晚上，我跟他回去了。从前的那种相恋的感觉仿佛全部回来了，但是我心里却有了背叛父母的感觉，明明答应父母和刚分手的现在为什么还和刚在一起？很不幸，那天晚上是分手后第一次在刚那边过夜，第二天母亲就打来电话说她又和父亲过来了，这次是带父亲过来电疗。我像偷情戏中的女主角赶紧穿好衣服赶回自己的住处。自此，我就不敢和刚在一起了，因为老感觉只要我和刚在一起，父母就会来。　
　　后来，表姐给我介绍了个对象城，一开始我总推三阻四的，但想到一段新的感情会冲淡旧感情带来的伤痛回忆，我就答应与城见面了。他是父母眼中好女婿的典范，可是我却不爱他。我把我有了新男友的事告诉刚，我希望他会吃醋，可是他却祝我幸福。我问他交了女朋友没，他迟疑了一下，告诉我他已经交了女朋友。　
　　其实，我知道我和刚还是爱着对方的，现在所谓的新交了男女朋友过得很快乐，只是刻意的伪装罢了。　　　
　　我用青春赌明天（1）　　　
　　时间：2005年2月16日　
　　倾诉人：罗然　
　　性别：女　
　　年龄：27　
　　职业：无业　
　　她是被富商包养的金丝雀，纵然有用不完的金钱，心里的寂寞却时常在蔓延，于是她去了单身俱乐部，在那里，她遇见了他，并且爱上了他。物质和爱情，哪个才是最重要的？　
　　听完罗然的故事，直慨叹现实生活中真有小说中描写的故事。美丽的女孩用青春交换物质，猛然发现爱情的可贵之处，而这时又发现自己爱得那么无助……　
　　美丽的度假村，一个小巧典雅的房间。房间一分为二，中间仅仅隔着屏风。入夜后，我和程远躺在屏风的左右。　
　　我期待着我们之间发生些什么。　
　　但是那边始终没有动静。我不甘心，用手指弹打着屏风。　
　　还没睡啊？程远的声音清晰。接着他点燃一根香烟，我可以闻到淡淡的烟草味。　
　　你也没睡？我坐起身。　
　　恩。睡不着。他轻微叹息。　
　　为什么睡不着？　
　　近来一直失眠。　
　　我陪你聊天吧！我兴奋地说，然后走到屏风那边。　
　　他痴痴地望着我，不知所以。因为我习惯裸睡，我是一丝不挂地走过去的。不是忘记穿衣服，而是刻意为之。　
　　他却转过身，目光望向窗外。　
　　我的心碎了，问他，难道我不够美么？　
　　他叹口气，你很美，美得让所有男人心动。　
　　那么，你为何吝啬得都不肯给我多余的目光？　
　　因为你现在不属于我，你是别人的女人。他头也不回地说。　
　　我扳过他的肩膀，温柔地说，给我时间，我会离开他。然后将火热的唇贴近他的唇，整个身子蛇一样滑进他的怀里。这次他没有拒绝，而是用颤抖的身体热烈地回应着我……　
　　因为生活无聊，所以经朋友的介绍去了单身俱乐部。据说那里有很多帅哥美男。我不信，可仍然去了。　
　　在那里呆了不一会儿，觉得乏味，起身便走。　
　　走了几步，身后传来呼喊，小姐！你的伞！　
　　一个黑衣男子追过来，手里拿着我的伞。小姐，这是你的伞么？他有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眼神炽热，仿佛一团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焰，烧得我浑身发烫。再不敢看他的眼睛，把头低了下去。　
　　我点头，接过伞，然后说谢谢。　
　　正要离开，他再度喊道，小姐！　
　　我赶紧转身，由于转身的速度过快，路面又滑，我一个趔趄，差点滑倒。幸好他及时抓住了我的胳膊。他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弄得我有点疼。可是我并不急于让他放手，因为他让我感觉到年轻男人的力量，这种力量让我迷恋，也是我从不曾体验过的。　
　　不过他很快意识到抓住我的胳膊有所不妥，触电似的松开手。　
　　刚才的一系列举动显然让他忘却了自己喊我所为何事。他愣在那边，许久才说，小姐，时间不早了，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家？　
　　虽然他的语气是诚挚的，但是这令我很慌张。我立即对他摆手，不，不用了……谢谢。我变得语无伦次，仿佛所有的秘密都被洞穿。　
　　甚至，没有与他道别，我就逃一般地转身离开。　
　　这个黑衣男子就是程远。后来我会经常去单身俱乐部，去那里只为了能经常看见他，远远地望着，足够了。　
　　家里一片漆黑，证明沈应良尚未到来。我把自己扔进沙发，回想着方才程远抓住我胳膊的那一幕。握着被他抓过的胳膊，仿佛那股力量犹存。不知不觉中，竟带着微笑进入了沉醉的梦乡。直至沈应良将我喊醒。　
　　尽管我很疲倦，尽管我想继续沉醉在刚才的梦里，但是沈应良却不容分说地把我抱进浴室，脱光我的衣服，让我与他一起鸳鸯戏水。　
　　我把眼前的男子想象成年轻有力的程远，此刻我正在与他极尽缠绵之能事，这种想法让我兴奋。但沈应良毕竟不是程远，他已是年近五十的男人，在床上有些力不从心。我的感觉刚被调起来，他就蔫了，然后倒在一旁，兀自沉睡过去。我却怎么也不能入睡，双眼呆呆望着天花板，问自己，日子是否就这样一成不变地过下去？这样过下去，不会缺衣少食，不用受老板的冷眼，可是，却受到良心的谴责。近来一直做一个噩梦，梦见我和沈应良的事情穿帮了，他老婆满脸怒气地冲上来狠狠地甩了我几个耳光，然后拿起一把匕首直捅我的胸口，嘴里还喃喃道，你这个该死的狐狸精，叫你抢别人的男人！这就是你的下场！　
　　一夜无眠。　
　　次日清晨，沈应良醒来后，便掏出一个制作精美的小礼盒，从中拿出一枚镶有钻石的铂金戒指，郑重其事地戴在我右手的无名指上。然后深情款款地向我表白，阿罗，这两年来，我让你受苦了，既不能给你名分，又不能常常陪在你身边。但是你要知道，我是爱你的。在我心里，我早就把你当作我的妻子了。　
　　这样的情形，我是不是该落两滴泪渲染一下氛围？可是我没有，我一点都不感动。我甚至认为这是理所当然。我给他青春，他给我物质，仅此而已。　
　　在这边逗留了几天之后，沈应良再次离开我去忙他的事业，以及照顾他的家庭。我这里永远只是他的旅馆，是他闲暇时才会想到的驿站，来去自如。　　　
　　我用青春赌明天（2）new　　　
　　再次走进单身俱乐部的时候，我发现程远已经早早坐在那里。　
　　我选了一个靠窗的座位。还没来得及叫侍者，他已经走了过来。把手中的酒放在我面前，今天我请客。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因为这杯酒能代表我这几天的心情。这种心情和这杯酒同名，都叫做“思念”。已经习惯了每天在这里遇见你，而你却突然间消失了，一连几天看不到你，我真的很担心你。幸好今天再次遇见你，不然我真的要去张贴寻人启事。他的口气不像说谎。　
　　我的泪无声地落在这杯叫“思念”的酒里。为了不让他看见，我埋下头把一杯酒一股脑灌进嘴里。里面有泪水的味道，咸咸的，涩涩的。　
　　可是他还是看见了我的泪，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脸，用舌尖吻去我的泪。在这一刹那，我浑身都在轻微地颤抖。心想，这便是爱了吧！　
　　这次我让他送我回家。到了家门口，我告诉他，这是一个男人为我买的家，我用青春换取丰裕的物质生活。　
　　他登时愣住了，半天不能言语。　
　　我其实完全可以不把真相告诉他的，但是他的眼睛是那么纯净，让我无法对他隐瞒。只怪我和他相遇太晚。假使，他不嫌弃我目前的身份，假使，他仍旧对我存有好感，那么，即使不能与他在一起，拥有这样一份感情，我也无憾了吧！　
　　良久，他终于说，晚安，再见。停顿了一会，又说，明天晚上老地方见。然后转身，消失在楼梯口。　
　　与他仅仅交谈过一次却仿佛相恋已久的恋人，连彼此的言语都不显陌生。然而，一切都晚了。　
　　沈应良依然忙碌，偶尔会过来看我。但是他过来只是为了满足肉体的需要，从来不会问我过得好不好，也不能体会我一个人呆在家里是多么地闷。他以为，在这样一个装修甚好的大房子里，我就会开心。可是，随着物质生活的丰裕，我的心灵却日渐有空缺。程远的出现刚好填满了这个空缺。　
　　我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他会对我嘘寒问暖，叮嘱我记得吃药；晚上一个人在家寂寞的时候，不管多晚，他都会在电话里陪我聊天；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会陪我一起散步，听我诉说我的苦衷；天气晴朗的时候，程远会约我一起去郊外放风筝，去公园赏花，去海边看日出。我的生活因为有了程远变得充盈而丰富多彩。　
　　程远常常送我回家，但每次不等我掏钥匙开门，他便转身就走。仿佛我的家是阴森地窖，见不得天日。　
　　这次就在他即将消失在楼梯口时，我用尽力气喊他，程远！　
　　他停住，走回我面前。　
　　我用近乎哀求的目光看他，留下来陪我，好吗？　
　　他不声不响，我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便又补上一句，我不会要你负责，假如你不嫌弃我。　
　　他猛地拥住我，我能听见他的心跳，剧烈的，有节奏的。他的胸膛坚实宽厚，他的手臂年轻有力，他的一切都让我着迷。我闭上眼睛，贪婪地闻他身上的气味，淡雅的，迷人的，与沈应良完全不同。时间停止了片刻，他发出了呻吟一般的低语，这不是我所希望的……　
　　我缓缓睁开眼，用梦游般的语气问，你希望的是什么？　
　　他轻抚我的头发，温柔地说，离开他。一切从头开始。见我沉默不语，他又轻摇我，答应我好不好？　
　　他的话如同春雨，一点一点渗入我枯槁的心田。我的心瞬间柔软了，像棉花糖一样，又甜又轻。顷刻间，所有的生活压力荡然无存。　
　　我对他微笑着点头，我答应你。　
　　他露出孩子般的笑容，把我拥得更紧。仰起脸，便可以触到他的鼻尖。他的鼻息吹在我脸上，痒痒的，让人沉醉。我闭上眼，等待着。好一会儿，终于落下一个吻，在脸颊上，轻轻的。　
　　好好休息。他放开我。只此一句，转身就走。走的时候没有回头。　
　　某日，沈应良突然死死盯着我的脸，把我盯得莫名。他说，阿罗，你怎么越来越年轻漂亮了？　
　　我把手臂环在他脖子上撒娇，亲爱，那都是您的功劳。　
　　他疑惑地问，不是吧？你该不会私下养了小情人吧？　
　　我连忙否认，哎哟，我都是别人的小情人了，哪有资本去养小情人？　
　　沈应良揽我入怀，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小妖精。可不许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否则……　
　　未等他说完，我便用热吻封住了他的唇。我不想听，也不敢听。虽然厌倦了与沈应良在一起的生活，但是却不敢想失去他之后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父亲的病仍需要一大笔钱，妹妹读外国名牌大学的艺术专业，仍需要高额学费。惟有沈应良能帮我。　
　　自从有了在度假村与程远缠绵的那一幕，我对他一直难以忘怀，渴望每天都能与他厮守。但是却又不知道怎么跟沈应良摊牌。他是在我经济最困难的时候出现的，而且当时对他不是没有爱的。现在有了新欢，却要把他扔在一边，这是不是有点不仁不义？　
　　次日妹妹打来电话，说沈大哥实在是个好人，还趁出差的机会到她学校看望她，并塞了一笔生活费给她。　
　　这个电话让我想起了沈应良的种种好，有点难以开口向他说拜拜。他虽然是有钱的花花公子，曾有过无数任情人，自己只是其中的一任，但终究两年来，他对未曾对不起我。　　　
　　我用青春赌明天（3）new　　　
　　就在我迟疑不决的时候，程远却不知不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