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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密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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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大多数城里的年轻人都喜欢冒险,所以这个要求并没有让她产生怀疑。
“现在的年轻人喽,那地方很远的,在大山里很不方便的。”大概是把他们当成了爱玩的小年轻。
两人对视了一眼将错就错的摇头,说了些这对他们的调研很重要,不能放弃之类的励志话。
大姐见好言相告不成,无奈看了眼墙上的钟,“在贡山县,具体的路线我不清楚,我家那口子马上要回来了,你们等一会儿去问他吧。”
话音刚落,门口的风铃便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长生转过头,恰巧看见一个穿着黑背心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正在关门,转头看见他们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小春,家里有客人?”
“是老徐介绍过来找你的。”
看得出两个人很恩爱,大姐起身给他沏了壶凉茶,自然的接口,“说是想研究你上次给老徐的那种香料,特地从北京赶过来找你的大学生。”
“咔擦!”
“呀咧,你怎么回事哦。”
大姐惊讶的看着她话音刚落便掉了茶杯的黑大叔,冲季夏长生笑了笑弯腰开始拾起碎片。
“陈叔,您好,我是从…”
季夏站起来刚要寒暄,下一秒却被陈叔反映激烈的打断。
他一把拉起来地上的小春大姐护到身后,眼中充满了厌恶,挥着大手就要赶两个人出门。
“走走走,赶紧给我走,我这里没有香种,什么都没有!”
突如起来的变故让长生傻在了原地,“陈叔,我们…”
话没说完,人已经被撵了出去。
“咣当!”
长生和季夏大眼瞪小眼,他们干了什么?直接就被当做瘟神赶了出来。
“咳,真是流年不利,少爷也有被嫌弃的一天。”
季夏拂了一把刘海,语气感概,却听不出一丝放松。
“他在逃避什么!”
从他刚才的一系列举动就能发现,他似乎很忌讳提起那个香种。
或者说那个地方。
“现在怎么办?”
问不出来的话,他们的一切都白费功夫了。
“吱呀。”
就在两个人苦于无计的情况下,那关的挤不进一只苍蝇的门再次被打开了一个小缝,两个人心中一喜,抬头望去,是小春大姐。
大概分不清丈夫为何如此无礼,加上之前的交谈让她对他们存在些好感,她冲两人抱歉的笑了笑,小声说,“你们快走吧,在他这问不出来什么,隔壁就是他的工友家,你们去…”剩下的话截然而止。
门突然被用力打开,小春大姐被一个用力拽了回去,随后两盒上好的人参却当做垃圾扔了出来,陈叔的话里带着明显的怒气,“跟他们废什么话,拿着这些破东西赶紧滚!”
长生捡起盒子,他在害怕!
那双惊恐的眼神绝对骗不了人,和季夏对视了一眼,果然,他也看出来了。
没想到刚开始事情就这么难,见长生有些沮丧,季夏眼神闪了闪。
“走,这家不行,我们下一家碰运气去。”揽过她的肩,季夏用来骗人的书生气全无,吊儿郎当的邪笑,“以往只听说过没聘礼被赶出门的,这有礼送不出去的还是头一遭,少爷偏就不信这邪!”
“自从跟这种事沾上边开始,运气就从没好过。”
长身耸肩,两个人边走边抱怨,再抬头正好是小春大姐说的工友家。
他们每家每户都是独居的小院落,八月的天气正好,一家三口正凑在家里的葡萄树下对弈。
见到他们,得知是小春大姐介绍来的,虽然诧异但还是热情的迎了进来。
这次他们并没有直接说明来意,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份,下乡调研的大学生。
把礼物送出去,客套了几番,季夏开始与这位姓李的大叔下棋。
长生则把从北京带来路上吃的糖果分给了小孩。
几个人相处的倒算是融洽。
一连胜了几局之后,最后这局季夏开始神鬼不觉的让棋把他哄得兴致极高时,季夏快速与长生对视一眼,装作不经意的开口。
“李叔叔,听说前些日子你们去了一处乡下,那是哪里啊?”
李叔带笑的嘴角明显一僵,举棋不落满脸狐疑,“你问这干什么?”
季夏笑的一脸无辜,“我们下乡搞研究要交报告,哪个报告写的好,哪个日后工作的机会也不一样,所以我们俩想着弄些不寻常的题材。”
“通过徐教授的那个香种,找到了这里,想着会不会有什么收获。”
李叔沉默的放下棋子,“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那个地方为好。”
季夏装作迷惑,“为什么?”
眼见有门,长生连忙抱着孩子言辞恳切,“李叔,就算我们不去,你能不能给我们简单说说啊,这样我们回去也能较差。”
“这…”
他有些为难的皱着眉,良久后,摸了摸孩子的脑袋,“阿旺,去一边玩儿去!”
“你们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那个东西么?”
见孩子跑远的,李叔突然神情严肃的看着他们俩。
长生和季夏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默契的保持了一致,含糊不清的回答,“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吧。”
李叔复杂的看了俩人一眼,叹了口气,把整件事情徐徐道来。
那是上个月的事儿,还要从一开始的原因说起。
云南处在中国最西南方,虽说一直因为旅游景区而著名,可偏僻一些的小镇和村落却十分落后贫穷,后来国家政策下来,说要出资给山区里的人修路,他们这才去了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在贡山县独龙江旁,叫做独龙族。
每年走出去的孩子微乎其微,整座山里面的人几乎和外界完全封闭。
而且只有一个颤颤巍巍的吊桥作为连接,就连进山最近也要走三天。
李叔抽了一口烟回忆道,“我们几个人先一步去村里考察,走了四天才到。”
“那里的人很热情,刚一去就拿山里过年才有的那些野味招待我们,还给了我们很多特殊加工的香料,可能是因为封闭所以对城里来的人比较好奇,异常好客。”
“就这样我们在那里实地考察了几天,周围的环境全部是郁郁葱葱的大树,这样修路的话,势必要砍去一些,可谁知我们刚提出来这个建议,就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
“刚开始我们只当他们对外来人的破坏排斥,做做工作就好,我就和老陈,就是隔壁介绍你们来的老陈准备去村支书家里协商,去村支书的家里抄近路需要再走过一片树林,那时候天已经黑了,其他工友们留下来休息,我们一路摸黑往前走。”
“实际上从我们来的那天,他们就一直没有让我们去后山调查,虽然奇怪,可我们也没多想。而这次我们也算是一意孤行。山上的气候温差比较大,刚走进树林就感觉到了一阵刺骨寒冷。”
“其实仔细想想就能察觉,我们平时冷的时候是手脚冰凉,可那却是从心里发出来的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冷,可当时我们俩人都没发觉,直到…”
说到这里李叔的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长生只感觉心脏跳到了嗓子眼,却也只能等他再度平复好情绪。
狠狠的抽了两大口烟,“直到我们走进后山树林里面,才发现不远处竟然到处都是青色的火光。”
“我们很纳闷当地的村民这么晚不回家,走进了一看,才发现那竟然是一团团的鬼火!”
“青幽幽的一片冥火,随着风满山的跑,全部都是死人的头发自燃!”
长生心中一惊,难不成?
果然下一秒李叔便开口,“仔细一看,我们来才发现眼前的整座山放眼望去一片黑漆漆的东西,全部都是棺材!”
“我们竟然走进了棺材林里!”
“当时顾不了那么大,看清了状况后我和老陈大叫一声拔腿就跑!”
咽了口吐沫,李叔仿佛回想什么惊恐的事情,双眼怒睁,“可怪事出现了!”
“上山的时候我们只用了三个小时,可那晚我们俩整整跑了半宿,却怎么也走不出去,像是被什么东西困在了那里!一直在棺材林里打转!”
长生和季夏对视一眼,这种现象常人很难理解,但对学术的人却很好理解。
像他所说,那么多棺材的地方必定有阴气,加上后山背阴吸气,死人的死气便很容易拧成一股超越自然界的力量,就是传说中的鬼打墙。
而这鬼打墙也有讲究,有的只是出现在特定的某段时间,而有的则是入了什么阵。
天亮朝阳***时,自会破解。
按他所说,山里人不让他们去后山,显然是怕他们破坏了什么气。
“过度的惊吓和恐惧,让我们俩的精神都要崩溃了,最后还是老陈有办法,让我和他一头撞在树上昏了过去。”
“等到意识清醒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确认没事,我们俩连滚带爬的回到了当地安排的住宿里,哆嗦商量了很久,正常哪里会有人把棺材放在树林而不下葬,这个村子太邪乎了,最后我俩定好对其他人闭口不谈,把头上的伤用帽子遮住,并且用回去上报上头的借口带着人连日赶了回来。”
“从那带回来的东西,我们怕沾了晦气,扔了还怕遭报应,正好听老陈说他有个同学,现在是专门搞这方面研究的,于是我们就全都寄给他了。”
也许是知道这么做不好,李叔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整件事情说下来,不到一个小时,他已经抽了半盒烟。
长生沉默,看来那个村子确实有蹊跷。
安抚好李叔,几个人又寒暄了一阵,目的达到,他们便准备起身告辞。
“那个地方邪门的很,你们千万不要过去。”
临行前这位朴实的汉子还不忘对他们叮嘱。
两人点头称是,一路沉默回到旅店。
“你怎么看?”
回到旅馆,长生关好房间对着躺在床上的季夏问道。
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季夏缓缓分析,“他们说的棺材林明显是露天葬,中国很早的时期便有这种习俗存在,他们认为这是能让死者顺利升天的好事,可像他说的那么大规模的露天葬却有些奇怪。”
“看来咱们这次来的没错,准备好露营的装备,明天咱们去探一探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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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隐蔽的山路
从昆明到贡山县没有直达的车,两个人只好先到福贡,然后转到贡山县。
在贡山县原地休整了一晚,第二天清早,他们才通过当地人的指路,确认了方向。
朝西南走去。
这一路险峰陡峭,泥土石地,走的极其不顺。
“我们现在到哪了?”趁着整顿休息,长生转头问正研究地图的季夏。
两个人现在已经走进了山林区,周围渺无炊烟,人迹罕至。那地图是贡山县当地人给他们画的,知道那个地方的人很少,他们找了好久,才从一个年纪大的老人那里打听到。
“按照这个方向,再走个两三小时,就能看见那个吊桥了。”
季夏头也不抬,皱着眉“地图很模糊,我也知道猜个大概。”
“还是我来吧。”
长生把手抵在下唇熟悉的吹了声口哨,不过一会儿,草丛里蹦跳出了一只白绒绒的兔子。
红色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打量着她。
咬破手指在白兔子的头上一点,“去帮我看看,这附近哪里有一座吊桥。”
话音刚落,那兔子便后腿一蹬消失在俩人的视线里。
“我们在这等等。”
季夏见怪不怪的点头,看着她手上的伤口,不知在想什么。
动物辨别方向的能力比人类强许多,不出片刻,两个人就确定好了前进路线。
如季夏推断的,大概走了两个半小时,他们赫然听见了潺潺的流水声。
对视一眼,向前走去,果然,前方不远处赫然是一面由钢索连成的吊桥。
吊桥大概十多米长,连着断山两边,下面是一条湍急的河流,而河流下方赫然是一方瀑布。
长生苦笑。
先不说跳下去会摔死还是淹死,就单说眼前这些已经开始腐烂的木板子,对她们来说就是一种考验。
“他们说前段时间下了一场大暴雨,大概是加快了木板腐蚀。”季夏抚摸着眼角泪痣,样子难得有些严肃。“待会你先走,我来殿后。”
确实,她的体重轻,加上巧劲施力,想要过去也并非异想天开。
平复好砰砰的心脏,长生缓缓踏上桥面。
脚下的木板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咯吱声,整座桥体也开始轻轻晃荡。
两人一前一后稳住身体,贴着钢索小心前进。
长生尽量不去看底下,可震耳欲聋的瀑布声却如此真实。
走了一半,桥身开始剧烈的晃荡,脚步刚离开,后面的木板便应声而断。
“别管它,越往中间走,桥身的晃荡幅度越大,再不走,整个桥都要塌了。”
季夏的声音让头脑混乱的长生下意识遵守。
回过神儿,她已经先一步到达了对面,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再一摸额头满满的冷汗。
季夏因为那木板断裂的关系,离长生几步远,眼见也要到达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脚下的木板突然发出咔擦一声,整个断裂开。
“季夏!!!”没有任何预兆,他整个人迅速下沉。
等她连滚带爬的滚到断山边,整个桥身已经破了一个大洞,长生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来及反应,下面突然传来一阵吃力的声音。
“丫头,别一副来不及哭丧的脸,少爷我在这儿呢。”
长生茫然低头一看,眼中瞬间死灰复燃,下面的可不正是季夏那厮!
原来在关键时候,季夏恰巧抓住了桥身下的钢索,此时整个身子正吊在空中来回晃荡。
“坚持一下,我马上拉你上来。”
距离太远的,手臂够不着,长生一点点放下绳子,确认季夏拉好之后开始用力往回拽!
若说赵长生最大的缺点是什么,那么一定是体力方面。
不到一分钟,她的整个手臂就开始泄力,先前提上来的距离全回去了不说,连她自己都被重力扯的连连向前。
“长生,你把绳子拴在树上,我自己爬上去。”季夏在崖底看不见上面情况,可自小一起长大,几乎不用猜,他就知道她已经是硬撑。
咬牙答应,找了一颗离她最近的大树,把绳子放在肩膀,她开始一步一步走过去。
可到底是天不遂人愿,才走了几步长生便觉得眼睛一花,下一秒整个人被重力拖的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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