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囍上眉梢-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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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大人出了什么事,但阎青和显然没有理他的功夫,听着这答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却是急匆匆的朝书房疾走过去。

“老顾,老顾!”阎青和呼啸着一路而过,砰的一声撞开了书房的门,却看到顾凤璋正一脸疲态的在案前坐着写东西,瞧着他这般山呼海啸的进来也没变色,只瞥了一眼,便又继续低下头去笔走龙蛇。

“老顾,我知道你心里头不痛快,但也不至于仍然摆出这副脸吧。”阎青和跟他是老熟人了,也没客套,直接走到案前把他手上的笔夺了,啪的一声按在桌上,然后伸出熊掌般的手把他的脸左右一揉,“成天摆出这副脸,不累吗?”

“半路伏击我们的刺客查出来了,是安南王的人。”顾凤璋脸被他揉的变形,含含糊糊的吐出了这句话。

“安南王……”阎青和听着这个,却是松了手,惊愕的说,“不会吧,怎么会是他们,他们跟我们的目的不是一路的吗?况且要不是昌平郡主临时路过,只怕你我都要交代在那里了……”

“昌平郡主出现的太巧了些,早不来晚不来,为何偏偏在那刻来。”顾凤璋放下卷宗揉了揉眼睛,脸上一片平静,“早一些来,我就不会受伤,晚一些来,恐怕连你也要送在那儿了,他那时间出现,却正好灭了我,救下你。”

“你是说她想要,收服我……”阎青和听着眉头不知不觉的皱了起来,阎青和当时的确伤的很重,好多人都以为他活不过来了,只是这家伙的确脾气太倔,似乎连阎王爷都克不住他,最后竟然醒了过来,还渐渐的转好了。

只是,按照他跟顾凤璋的兄弟情谊,的确是即便是顾凤璋死了,他也会的的确确的记住人家对顾凤璋的恩情,从而对那人肝脑涂地的报答不辞的。

阎青和很清楚自己在朝廷各方大佬心目中的地位,他从来没有小看自己的意思,知道自己掌握的军队力量是令各方垂涎的,可因为他这人向来跟各方面都不亲近,想要收买他极其困难。要说钱吧,他世代公卿的家底儿还少的了那玩意儿?要说权吧,凭他老牌贵族的家世,在往上就得封王了,这个不是谁都能许的起的。而且除了这些,最最重要的是,他这人对钱和权都不是太感冒,唯一算得上突破口的地方,也就是情谊了。他是个讲感情的人,跟顾凤璋是八拜之交,若有人伤了顾凤璋,他便视那人为自己的死敌,但同样的,若有人救了顾凤璋,他便又会视那人为恩人。

他们先前都以为派出刺客的是平西王,因为那是顾凤璋的政敌,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暗杀顾凤璋,所以如果顾凤璋因此身亡,一个人报不了仇的阎青和肯定要联合其他势力,一直向他们示好并且“偶然巧遇”并且救过顾凤璋和阎青和的安南王便是最好的联合对象,阎青和会带着自己所有势力归入他麾下的。

这种可能阎青和以前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他一直觉得这个不可能的是,当时路过的是昌平郡主,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她那么小的年纪,哪里有这份心力去实行这个阴谋?

“会不会是你猜错了?”阎青和想了又想,却觉得这说不定是平西王的阴谋,挑拨离间什么的,不是那老家伙最常玩的把戏。

“我做事你还不放心?”顾凤璋问了一句,话语里头是不容置疑的自信,“因为来着是个小孩子,还是一个跟我完全不合,甚至处处针锋相对的小孩子,所以我们才会放松警惕,不自觉地的就受了她的卖好。”

阎青和听着这番话,却是已经麻木,“不会吧,这只是个孩子……”

“皇家的孩子,有哪几个是真正的孩子。”顾凤璋笑了笑,撩了撩头发,“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可能。”

“什么?”阎青和看着他的笑容,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另外一个可能就是,当初郊外的那帮人的确是想干掉我们的,不仅仅是我,还包括你。毕竟想掌握你们家的亲兵,干掉你,选一个你那无能的庸才弟弟也一样可以。救我们的人是临时决定出手的,所以才会留下这么大的破绽。”顾凤璋笑了笑,脸上笑容却是更寒,“能指挥得了安南王的人马,并且无视上头指示的,可只有那一个人啊……”

“当时最近的,符合的这个条件的,是昌平郡主。”阎青和接了他的话头,脸上却是一脸铁青,“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小女孩儿便太可怕了。”

第37章 猜测

“我还是不信。”阎青和说什么也不行昌平郡主有这番城府,毕竟年岁太小,又向来以骄纵出名,只怕她救人也是无意为之,现在都不明白自己破坏了父亲的大计。顾凤璋这番猜测,却是把他自己的妖孽心思安到别人身上了。

他现在只担心的却是,“若那场看似意外的谋杀是由两方势力联合搅成的,只怕等到了京城里,我们遇到的难题会更多。”

“怎么,你怕了吗?”顾凤璋显然早已想到这点,玩弄着手上的印章,漫不经心的调笑着。

“怕?”阎青和哪里会被他比下去,当下扬眉一笑,却是重重一拳擂在他的肩上,裂开满口白牙一笑,“自从认识你之后,我过过几天安稳日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会儿这小波澜也能吓到我。只是我却想不通安南王为什么会对我们下这番狠手,按道理来说无冤无仇的,他又是一向闲淡冲适称道,若说这事是平西王做的我还信,若说是安南王的……”阎青和到这里忍不住摇了摇头,“我总觉得不靠谱。”

“无冤无仇?”顾凤璋显然对阎青和的这句话嗤之以鼻,“哪里无冤无仇了,只是你看不见那些怨,瞅不着那些仇罢了。”

“你是说他……”阎青和在心里想了一番,却仍是摇头,“他一个闲散王爷,跟我们所求所谋之事相差太远,哪里能结的了仇。”

“呵,你也说他是个闲散王爷,那重点就在这闲散二字上了。所谓闲极思动,你焉知道他不会趁着机会动一动?”顾凤璋停了手上的印章,幽幽的望着远处,“他也是个有才华有抱负的,论出身论家世又那样显赫,贤皇后在时他虽然是国舅,却也因着举贤不避亲一说任着右丞,这般春风得意的一个人,只因为贤皇后驾薨一事就被牵连到只能做一个闲散王爷,你说他甘心?”

“当初那明明事他自己辞官求去封地休养的啊。”阎青和奇怪的看着顾凤璋,不明白他竟然能犯如此简单的错误,“皇后驾薨,他仿佛也跟着死了一遭,整个人瘦的跟纸片一样,仿佛一阵风吹就走了,那样的状态怎么还能留着在朝任职,当然要辞官了。可就这样先帝仍然挽留再三,只因他归心实在是太重,才不得不允了其去封地修养的。我实在看不出来,他哪里有好不满的。”

“青和啊青和……”顾凤璋听到这话,却是大笑了起来,连连的摇着头,“你怎么能如此的天真,竟然还信这些面子上的功夫。我若想要一个人辞官,我绝对不会亲自动手赶他走,而是有一百种法子要他求着我允许他离开的自动自愿。安南王当初求的有多殷切,现在不甘的就有多强烈!”

“就你聪明!”阎青和愤愤的瞪了他一眼,“你当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拐着几个弯儿的说话啊!”

“我宁可把对手想的聪明了,也不愿意把他们想的太蠢。”顾凤璋点点头,语气里带了几分凝重,“不早不晚,偏偏在那时动手,显然是有人想把我留在这儿,即使留不住,那也得让我多耽误一会儿。”

“既然你知道他们要我耽误,为何还不赶快启程,偏教人称心如意了。”阎青和说到这里却是气,他们在这里耽误的日子可比之前预计多了三四倍。

“人家花了那么大工夫,我们怎么好意思让人家不诚心如意呢。”顾凤璋摸了摸下巴,“要留便留,一则可以看看到底是谁在场这出戏,二来,也可以……”

“二来,也可以顾全你的私事。”说道这个阎青和就没好气,“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你若喜欢带着去了便是,在这里磨磨唧唧的,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你知道阿宁为什么不喜欢你么,就是因为你这个只不过。毕竟是高门大户的公子,女人在尔等眼中,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的只不过。”顾凤璋说这话的时候仍然带着和煦的笑意,但听得阎青和却是一颤。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便是,你知道我没你能说,你可莫向阿宁告我这一状。我好不容易把她娶回家,才不想天天被罚着跪搓衣板。”阎青和赶紧举手投降,相交这么多年,他早就学会从顾凤璋不同的笑容里面体会他的深意,像现在就是自己刚才哪里不小心触了他的逆鳞,惹得他发怒了,才这般景象。

“在你心目中,我就是喜欢四处告状的小人,连这般指甲大小的事儿都不放过的主儿?”顾凤璋这会儿却是不依不饶了开。

“当然不是,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哪里小人了……”明明知道他是瑕疵必报的,可阎青和这会儿可不敢再乱说话,只能一顶一顶又一顶的高帽递了上去,求他别计较。

见着阎青和这般迅速的缴械投降,顾凤璋不由得深感起兴味索然,也不在捉弄他,只是自己有些怅惘的坐在那里,半天才吐出一句不像是解释的解释,“她是我的发妻。”

“那京城那位呢?”阎青和的确是个皮痒的人,好不容易顾凤璋挤兑他了,他便又抖起来,专门找他的痛脚捏。

京城里面,顾家大宅里,那可供着位名正言顺的顾夫人啊。

“那里,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儿?”顾凤璋低低一笑,“不就是那回事儿,各取所需罢了。”

“你啊,我始终不明白,你这锯了嘴的葫芦似地到底为哪桩,这么多年不声不响,莫说那帮子人被你骗过了,连我都不晓得你在这里还有这么一桩。”

“我忘记了嘛。”顾凤璋笑了笑,风淡云轻。

“哄鬼去吧!”阎青和是粗人,开口闭口也没办法太文雅,骂了一句,而后却是替他着急,“只是你一‘忘’这么多年,这会儿想要记起来,难,很难,非常难,难于上青天!我们能在这儿耗的时间有限。”

“我做的事,又有哪件是容易的?”顾凤璋复拿起手上那块玉石抛玩着,眼神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老顾你聪明一世,却在这事儿上犯了糊涂,要早些年来表白真迹,也不至于弄成现在的局面。”阎青和一直觉得顾凤璋在处理这件事上的手段糟糕透了,要放在他身上,他才不会把一切弄成现在这个局面。

“早些年来,将她们母女接去,然后弄个小宅养着,然后自己隔三岔五的去瞧瞧吗?”顾凤璋摇头笑着,“青和,你这既是小看了她们,却也是小看了我。那是我堂堂正正娶回来的发妻,我不能,也不屑像养个外室般的养着她们,而她们也不会允许我这样对待她们的。”

“我的妻儿,若我不能护她们周全,给她们体面,我宁愿当做她们不存在。”顾凤璋掂着掂手上的玉石,一字一句的说。

“何苦,你这样什么都不说,她们根本不知道你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对你的怨愤也不是一星半点。”阎青和想起喜梅提起顾凤璋的样子,有些惋惜,却又有些沾沾自喜的说,“小梅子现如今,对我这个外人倒比对你这个亲爹还亲近呢!”

“可再亲近,我始终是她亲爹,而你却只是个外人。”顾凤璋笑了笑,显然没有在乎阎青和这种肤浅的炫耀。

“就你嘴硬。”阎青和碰了个软钉子,顺手找了例子来佐证,“你也不知道刚才在外面,小梅子提起你时,脸上出现的那个表情有多嫌恶,她有事来找你宁肯让我传话都不愿意踏进门槛半步,可知道你这个爹在你女儿那里有多受‘欢迎’。”

“不管她喜欢不喜欢,我始终是他爹,这点不以任何人意志为转移。”顾凤璋淡淡说,“她刚才来找我了,有什么话要我给你带的?”

“哎呀,我都被你刚才搅的忘记了正事。”刚想起来的阎青和一敲自己的脑袋,“她刚才自己从家里走了过来,显得很疲惫的样子,说是她娘病了,要你过去看一趟。你也知道她多不喜欢你,既然还过来找你,说明家里那位的确已病到了足以抵抗住对你的厌恶的地步了,所以你还是赶快去吧。”

阎青和边说着边将功赎罪的一把将阎青和从椅子上抓了起来,“我让人给你备轿去!”

“她真的是这样说的?”顾凤璋却没有像阎青和那样急吼吼,下意识的掰开了他的手,抹平自己衣服上那不存在的褶皱,“你将她来时候的样子详细的复述一遍。”

“哎呀,我说老顾你怎么这么磨叽,你老婆都在床上病的起不来了,你还要在这里慢慢听故事!”阎青和口上这样埋怨的,但却还是拗不过顾凤璋将喜梅来时的样子细细描述了一遍,连衣着服饰口气都不放过。

“是得了,必定是这样的!”顾凤璋听完之后,沉吟片刻,握掌低喃了一句,然后眼里带了几分明显的笑意,“青和,我想我们过不久就可以启程了。”

第38章 矛盾

顾凤璋是何等人物,只是听人描述,便已经发现了喜梅话中的诸多破绽。既然喜梅不喜她,那若真是母亲病重,怎么会舍了医生来求他。如果喜梅真的为了母亲能忍住对他的厌恶来求他,那为何不进门?忍了那么多,难道还会在乎这一点点?

可是,这些破绽不重要,重要的是,故意露出破绽的给他的人的用意。

这是示好,也是让步。

顾凤璋望着窗外的蓝天,一种说不上来是得意还是失落的心情充斥在胸腔,但闷了许久之后的命令去却仍然是。

“备车,我要出门!”

……

熙熙攘攘的闹市上,喜梅伏在王强的背上,嘴巴一动一动的嚼着甜枣,漂亮的大眼睛左顾右盼,眼神中满是留恋。

“枣子好吃吗?”

“好吃。”

喜梅含含糊糊的答着,然后掏了一颗,摸索着塞到王强的嘴巴里,“舅舅也吃。”

“嗯。”王强笑了笑,慢慢的咬着嘴里的枣子,心里却不大快活。因为他听到趴在自己背上的孩子,在悄悄的叹气。

“舅舅,舅舅,我们再走一会儿吧。”等逛到差不多时,王强迈着步子想要回家,却被喜梅的小手软软的拉住了耳朵,“我想去看看书院。”

“怎么,几天没去就想着了?难道不担心你娘在家里等急了?”喜梅一连半个月都没有去书院,小孩子心性,想着那些玩伴们也习惯了,于是王强并没有奇怪,只是笑着取笑了几句,便背着他去了。

“娘她现在在屋里睡着呢,养足精神,美美的下来见人,肯定不愿意我们去打搅。”喜梅趴在那里,抠着王强领子上的绣花,笑笑的说,但是心里却知道,不管是醒着,喜梅娘必定现在不愿意有人去打扰她。

想起她早上说话时的样子,唉,到底是有多倔强,才会在清醒的时候总带着那么一副面具,连在女儿面前都不放下。

她口上说的轻巧,一副前天的一切都是她算计好的样子,其实那只是打肿脸充胖子吧。喜梅看着简单的花纹,因为想洗掉晚上的脆弱无助,所以才在白天的时候将一切圆成了运筹帷幄。

“打肿脸充胖子!”喜梅小小的评价了一声,手指在舅舅那并不宽厚的肩膀上话来划去,心头充满了忧虑。

其实母亲的打算并没有错,她们母女现在看起来过的是不错,可是谁都不知道这种状态能维持多久。生意的好坏,乡下那帮亲戚的到来,觊觎母亲美貌的人,自己长大的婚事,垂涎财产的人,甚至是一场小小的天灾人祸都能将母女俩好不容易营建出来的安稳局面破坏殆尽。

这个时代对于女人,实在是太不宽容了。

母亲以前之所以能苦苦硬撑,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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