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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春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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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是我教的不能说……不是,这个好像豫亲王已经知道了,哥我说为什么现在晏东楼老没事儿冲我意味深长地笑,现在想起来才记起得怪你,你没事儿老跟他提我的事儿做什么。哥,你太胡闹了。依我看,哥既然说过我的事儿,还说了真实姓名,那么爹娘和钥匙的事儿他都知道,贺家和贺元帅的事儿他也知道。其实我们在他面前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区别只在于他现在知道不知道我们已经用了其中一把钥匙,并且找到了一些东西。”贺千里说完这番话不由得懊恼,从前的贺沧海真是个迟钝孩子呀,居然三两下就倒一大堆事儿给晏东楼。也实在是晏东楼太能套话,要不然也不至于这样
歉然地看着贺千里,贺沧海憨厚一笑道:“那千里的意思是王爷一直在等我开口说这些?”
摇摇头,贺千里琢磨着说道:“也不尽然,这毕竟是家事儿,每个人都有扯不清不愿意告诉别人的事,何况他没有主动问起,你不说也在理。难道见着人就跟人说你是贺家后人,你手上有一串钥匙,能打开很多秘密”
“那我应该怎么说?一开始就没说,现在忽然去说也很突兀。”贺沧海挠头困扰地说道。
这时贺秋水打了个响指,眉一挑说:“这样吧,哥,初一凌晨约上我那位东楼叔叔一块儿造祥瑞。”
“在这之前我们先把祥瑞弄点儿给豫亲王看,想必他知道该怎么利用。”贺千里说完,三人一块儿嘿嘿直乐,就像是三个刚商量完要砸谁家玻璃的小孩儿快乐无比。
其实跟晏东楼说这事儿是个很简单的过程,晏东楼静静地听,贺沧海有些木讷又有些尴尬地说,最后听完晏东楼依旧保持着淡而静的神态说道:“好,我知道该怎么办,至于初一荒山之约我应下。”
这就是晏东楼,不问为什么要告诉他,也不问告诉他让他去做什么,这时候他如同能洞悉人心一般,把一切都做出安排。晏东楼是在告诉贺沧海,其实他一直都给予了足够的信任,否则不会知道一切却对一切都保持沉默,毕竟那串钥匙一直有很多人想要得到。而当时晏东楼听说了贺沧海的真正身份时,沉默良久之后便让他不要再对任何人提起。
至于晏东楼最后怎么处理将要出现的“祥瑞”贺千里不知道,但她知道晏东楼怎么来赴荒山之约的
白裘里一件稍厚的丝质长袍,腰间只系一玉带钩,身上再无其他装饰,在雪地里行来之时真像是雪造出来的人。真是想不到,这如山岳一般的人也会有这样风华无俦的时候,气态依旧如山岳,却如高岭上的雪一般,原来这样的人想扮风流态居然也是手到擒来。
好吧,她用词不当了
其实她真不觉得惊艳,当第一眼看到她心里只有一句话:“烧包,明明长年习武压根不怕冷还穿白裘,明明大冷天儿还只穿件袍子就四处乱晃,拿装B当牛B的人”
虽然她不得不承认这位的人生已经很牛B,本身就牛B的人还装B,那就不止应该遭雷劈了,得立即人道毁灭
“王爷。”
“不用拘礼。”
“东楼叔叔”
贺千里百分之一千的确定,贺秋水这是在用这称谓来显得自己十分萝莉,顺带让晏东楼一阵阵恶寒。
但是晏东楼一点儿也不恶寒,反而听得极为愉悦,眉梢眼底那笑浑似春日的阳光:“乖”
……
看来他们是想让别人看着他们俩都觉得恶寒,贺千里彻底无言以对,只昨赶紧低头微微施礼:“王爷。”
“那日叫东楼还叫得顺口,怎的今日见面又改口了,千里。”晏东楼叫她千里的时候,贺千里感觉眼前就像是有一扇被缓缓打开,门后是光芒万丈绚烂无比。
要纯粹是光芒万丈那还好,可光芒万丈之后,贺千里看到的是一个天大的坑儿,这位正站在坑儿对面冲她笑眯眯地招手呐:“您是王爷,我怎么敢造次。”
“冷吗?”
“啊”
这也太跳跃性思维了,上一句话在说称谓问题,下一句就问冷不冷。贺千里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心说:“本来不觉得冷,让这话一问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正当她反应过来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阵暖气儿自背后扑来,随之而来的是身上顿时间加了点儿份量,再低头一看,刚才还穿在晏东楼身上的白裘子立马就到了她身上:“雪冷天寒,别冻着。”
……
天啊谁来告诉她那天喝醉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她再醉也不至于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吧。贺沧海说这晏东楼和晏承安都是有规矩的,不会做出格的事儿,那就别是她酒后撒疯,做出点儿什么让别人负责的出格事儿来。
太悲催了
“王……东楼,我穿得够厚了,这裘子您还是自个儿披着吧。”把身上的白裘放回晏东楼手里,然后立马一个闪身跳开,回到贺沧海和贺秋水身边。
迎接她的是像是被风雪冻成冰雕一样的两个人,连眼神儿都直愣愣地看着她。也是,现在要有这么一个人,她也得直愣愣地看着人家:“时间快到了,别发愣了。”
“里……里里,你和东楼叔叔……”贺秋水来来回回指好几趟后,一跺脚说出句石破天惊的话来:“讨厌,以后不能再叫叔叔了,到时候我要吃亏的”
这话在场的人都听懂了,连贺沧海这样神经迟钝的人都听得懂,贺千里和晏东楼怎么会听不出来。朝贺秋水翻个白眼,贺千里压下心头无名火,这时候要说点儿相关的非坐实这名头不可,她只能笑眯眯地说:“约定的时候到了,我们去点焰火。”
她转身拽着贺秋水走,留在远地的贺沧海才从瞠目结舌中略略恢复点儿,嘴中有些迟疑地说道:“王爷……千里?”
接着就是贺沧海用力摇头,嘴中不住地发出些表示惊叹及疑问地声音,诸如“咦、啊、哦”之类的。
“秋水,你不是和晏承安有点儿小交情吗,你能不能去帮我问问晏承安,那天晚上我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砰……”
“里里,你张嘴在说什么?”
好么,先放焰火,明天去看祥瑞造成的影响及后果,过几天再找晏承安问问那天她到底撒过什么样儿的酒疯
。
正文 46.那个曾经惊心动魄的晚上
在诸多皇子里,晏承安算是比较好打交道的,也比较容易见到,更何况年初一家家户户都要出门拜年,邀来见一面不过是顺路的事儿。虽是皇后嫡出但其实晏承安在皇子里相对是个比较平民化的人,甚至可以说有些市井,只是这样的人便是市井至极的时候,骨子里也会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份骄矜傲慢来,环境所致,这样的人往往在经历过之后会渐渐磨平傲慢,显露出圆融和煦来。
“怎么了,找本殿下什么事儿。”晏承安这纯粹是针对贺千里,还犹记得上回被贺千里教训的那些话,贺千里称他是高高在上的殿下,于是这位就记仇了。
到底是有求于人,贺千里淡定地无视眼前这嘴脸,笑眯眯地问道:“殿下,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个雪大风大的晚上,三杯两盏过后,我究竟说了些什么?”
本质上,晏承安还是个半大小子,爱玩爱闹。贺千里这么一问他就立马来了精神,睁着一双极漂亮的眼睛水气濛濛地看着她道:“怎么了,现在记起来你说的那些话觉得太过大逆不道,想要道歉了。晚了,本殿下铭记五内,这辈子恐怕是忘不掉了”
……
狠狠瞪晏承安一眼,贺千里却又不得不笑脸相迎,她偶尔也得考虑考虑这是封建社会呀:“既然这么刻骨铭心,可不可以再重复一遍,好让我彻底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在哪里?”
“成,那我就跟你好好说说你错在哪儿”晏承安大马金刀地坐着开始讲起那天晚上的事儿,开始的话贺千里都还记得,后来的她真是一团乱麻,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开始她说的话还一直比较正常,可后来就不正常了,晏承安说:“小二第三回上酒后,你就开始有点儿奇怪,先是抱着酒盏莫明其妙地抹眼泪,又看着自己身上一片雪花说什么‘以后就算觉得冷,也不会有人迎着风雪给你加衣裳’。然后用力拍了自己了一掌,那掌重得我都替你觉得疼雪花融化后你就看着那点痕迹说……好像是说‘不要再来了,冷’。”
原来是这样,额滴神呀,从前她妈经常干这事儿,大晚上起来给她披加衣加被,天要是冷了一夜都能起好几回——她睡觉实在不怎么老实
“后来就没说什么了吧”如果这样还能说得通,就算晏东楼那人比较鸡婆一点儿好了。
“怎么可能就这么没了,后边儿还有好多呢。”晏承安张嘴扒拉着,完全没有看到贺千里咬牙切齿恨不能一口吞下他的表情。
一旁的贺秋水和贺沧海完全不出声,就等着听接下来晏承安的话儿。
只见晏承安是越说越兴起,说到最后从座儿上站起来,双手支在桌上口沫横飞地道:“当时千里抹着泪,痴痴呆呆地看着酒盏,然后站起来大声吼‘老娘很害怕,怕要一个人一直孤独下去’。然后就问皇叔是不是也很孤独,还不等皇叔回答呢,她就把酒盏给摔了,继续大吼‘你压根不懂什么叫孤独,你背负着的无非是责任,属于男人的责任。一旦说得出口,而且又能被人理解,那就不叫孤独。可是我能说么,我什么也不能说,这世间人再多,身边人再多对于我来说,我也只是一个人,一个人你懂吗?一个人走在这世上,而且要一直走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脱。’”
“唉呀,得亏我记性好得很,要不然还真记不住。不过你当时吼得特大声,我记得还蛮深刻,你别的话我记得不清楚,这几句话分外清楚。啧,原来小姑娘家家的吼起来这么吓人,我和皇叔当时都被你的样子给震住了。”晏承安完全不觉得自己是在雪上加霜,贺千里这会儿已经够悲催了。
“里里,不是还有我和哥吗,你为什么会这么想。难道我和哥都不能陪你吗,就算别人不在你身边,我和哥不会离开你身边呀。”贺秋水听完后倍加疑惑,她当然不会知道贺千里心里的孤独从何而来。
不管是谁,背负着贺千里这样大的秘密,总会不知道该怎么说的。
嘿嘿地笑几声,贺千里揉着有些发疼的额角说道:“我那会儿不是喝醉了嘛,我怎么知道这些话到底怎么回事,酒后可以吐真言,酒后也要以撒酒疯的,酒后说的话不必太当真。”
这话说完贺沧海也是恍然大悟,先是看着贺秋水,再看着贺千里,然后说:“千里头回喝酒就喝醉了,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她说胡话也在情理之中。”
“胡话?看来你是记不起拿我当说书的,反正我觉得那不是胡话。既然你忘记了,看来我可以提醒你一句比较重要的话,最后你醉倒前还揪着皇叔的衣袖说过一句话。那是什么‘同是天涯沦落人,东楼兄,以后咱们俩多亲近’。噢,对了,在这之前你还跟我说过一句话‘小子,别仰慕姐,姐是个传说’。我想谁看见你那天醉酒的样子都不会仰慕你,喝醉酒的女人真的很可怕啊,这和年龄真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晏承安说完直摇头叹气,让贺千里直想一通大拳头砸下去。
“苍天啊,你还是劈个雷下来吧不行,一个雷不保险,多劈几个吧”贺千里心里涕泪交加呜咽不止,她怎么会出这样的乌龙,酒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书人晏承安晏殿下终于在贺千里懊恼不已的模样里找到了成就感,双手轻击桌面,颇为满意地说:“那就这样儿,今天我还得陪几位皇叔喝酒,就不奉陪了。”
临到走前,晏承安还特不厚道地回头看着贺千里说道:“千里啊,我那位小叔叔可是个极认真的人,你一旦触动了他,那他就能跟你掏心掏肺……”
“晏承安,趁我还忍得住不动手,赶紧消失”贺千里怒吼一声,说完就作势要踹,晏承安跑起来倒是无比灵活,三两下就跑到外边儿,还不忘回头冲贺千里倍加嚣张地笑。
“啊……这个混蛋”
“千里,那是皇子。”贺沧海小声提醒。
“皇……皇子怎么了,皇子就不能……”好吧,她还是把那几个字咽了回去,实在没胆儿在大年初一满街上都是官员出行拜年的行架时说这样的话,万一被逮着怎么办。
“里里,你惨了。”贺秋水上上下下地看了一圈儿后这么说道。
这话说得她小心肝儿直颤,赶紧问道:“我怎么惨了?”
只见贺秋水稍稍凑近了点儿,说道:“被东楼叔叔惦记上,看来我以后真不能管他叫叔叔了,可是就算我不管他叫叔叔我还是小他一辈儿呀。好吧,这回姐姐是不用叫了,以后备不住就得叫婶儿哥,你说以后我是让晏东楼管我叫姐呢,还是我管里里叫婶儿。”
……
瞧这问题问得,贺沧海这人吧,你问他他就一准得认真想认真答:“一般来说得出嫁从夫,得按夫家的排辈儿来叫吧。这倒好,我妹夫成了你婶婶,那你以后也不能管我叫哥了。”
她怎么就能有这么俩裹乱的家伙在身边呢,贺千里翻着白眼看着天空直想哭:“你们别瞎说了行不行,这都没影儿的事,胡说些什么。这种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何况一个巴掌都没拍呢”
“好了好了,不逗里里了,再逗下去里里非跟我翻脸不可,要是里里揍我,我可没有还手之力,哥,你别看你也没有。咱们俩还是老实点儿,别大过年的招来一顿乱拳打个鼻青脸肿,那可没法儿见人。”贺秋水其实纯粹是开玩笑,晏承安其实也一样,大过年的忙里忙外,好不容易能整个人图一乐,谁会旁观不下手啊
但是谁也不会想到还真能沾点儿边,贺秋水没想到,晏承安就更想不到了。
“你不是说早上要祭祖吗,还不快回去。”贺千里横贺秋水一眼说道。
“噢,是,那我就先回,待会儿再过来。”说完贺秋水就蹦远了,一边蹦还一边倍高兴地哼着小调,调侃完人果然心情不错。
“秋……千里,我们忘了问祥瑞的事儿。”贺沧海指着贺秋水的背影跟贺千里说道。
“上街上就能听到,不用问,哥我们去街上看看去。”说着两人就要起身,但是才走到巷子口就被堵了回来。
巷子口上正有一队人马行来,贺千里一看立马就叹气:“哥,是贺元帅家的人。”
“已经说过不必来,怎么还是过来,贺元帅到底是个太过尊重道统的人,就算身为元帅也总认为他既然一日为贺家家臣,那就永远不会改变。也不想想事情都过去很多年了,而且爹早已经给了他们自由之身。不过他这样一来,我更能理解秋水为什么不让我在军中长待,更何况很有可能被贺元帅调去。”贺沧海这么说道,脸上却满面带笑地迎着贺元帅,其实心中有苦自知啊
正文 47.富甲天下西辰君
自贺元帅来访后,风雪忽地又大起来,风裹挟着雪花与枝枝叶叶打得屋院一片作响。屋外寒风阵阵,屋里虽温暖如春,但有些事儿总能让人心如此时节气。
坐在一旁,贺千里忽然庆幸自己穿成个姑娘家,而没有穿成长子长孙一类的人,眼下的贺沧海那是要多悲催就有多悲催。她虽然可以静静地在一边听着不发表意见,但并不意味着她就能好受到哪里去,她和贺沧海一个是长房长子,一个是长房长女,而且还都是唯一,所以这就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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